竹淺影扶額,這男人,動作真不是一般的快!


    不過,她感慨歸感慨,倒也沒怎麽抵觸。


    不能否認,她向來是個對自我領地保護意識極重、戒備心極強的人。


    但她也明白,要與炎少重新開始,必然,要接納這個人走進她的領地。


    住的空間,是如此。


    心裏的那片領地,仍是如此!


    等她拿好衣服準備去洗澡,房門便被推開,抬眼,對上炎少帶笑的眼眸。


    第一次見他,竹淺影便覺得這男人的眼睛長很好看,第一反應便是,這男人,有毒!


    或許,就是那第一眼,已經注定了她往後的沉淪。


    之後,她亦不時會暗自吐槽,炎大少爺這麽一個大男人,眼睛長那麽好看幹嘛?勾魂啊!


    而現在,即使這男人眼裏滿滿的不懷好意,卻丁點不減他那雙眼睛的魅力和盅惑力。


    “跟仔仔說什麽了?別是又說些兒童不宜的事荼毒他!”竹淺影微微斂起心神,裝作很隨意地說道。


    炎少關上門,走過來一把摟著她的腰,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說什麽呢?我不過是跟他說,爹地媽咪想要炎二億炎三億了……”


    竹淺影就知道,這男人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即使對著小孩子,也是口沒遮攔。


    “就不能好好跟他說麽?”竹淺影腦仁發痛,白他一眼。


    “我當然是好好說啊,影兒,你該不會以為,我們的兒子可以用‘你是爹地媽咪充話費送的’這樣的混話糊弄過去吧?”


    炎少說的倒也沒錯,小家夥早早就知道精~子卵~子說,顯然,那種充話費論是忽悠不了他的。


    而且,竹淺影在性教育方麵,也是采取正確引導方式,那種糊弄忽悠的話,別說炎少說不出口,她也說不出口。


    自知沒什麽立場指責他的竹淺影,想要推開他去洗澡。


    “反正,教歪了你負責掰迴來,我去洗澡!”


    炎少鬆手,盯著她的背影道,半真半假地笑道。


    “一起洗吧,省時省水!”


    竹淺影扭頭瞥他一眼,“不需要啊,我老公不差錢!”


    “可我差時間!”炎少笑眯眯地迴她。


    “去和兒子一起洗!”竹淺影說著,閃身進了浴~室,無情地當著他的麵“嘭”地一下關上門。


    炎少嘖嘖搖頭,“這丫頭,一點不可愛!”


    嘴裏如此說著,眼裏的笑意和溫柔,卻是濃得化不開。


    竹淺影洗完澡出來,便看見炎大少爺還穿著之前上班的衣服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電腦桌上,擺著他的筆記本電腦,而他,正對著電腦劈劈啪啪打著字。


    竹淺影瞧一眼仍靠在牆壁那邊丁點動過痕跡都沒有的行李箱,“大~爺,你的行李不用收拾?”


    炎大少爺嘴裏應了聲,“要!”


    可人,卻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想也知道,他那樣的大少爺,哪來的自覺自己去收拾行李?


    “那你不收拾,它自己會自動收納進櫃子裏嗎?”竹淺影既好氣又好笑。


    炎大少爺終於轉過頭來,“影兒,我不會……”


    那張與仔仔極為相似的臉,竟是掛著仔仔討好賣乖時那般的可憐兮兮的表情。


    “可藍姨去了秦修家……”


    提起這個,自知理虧的竹淺影,隻好認命地把他的行李拖到衣櫃邊。


    幸好,她迴來之後添置的衣物不太多,衣櫃很大,她勉強隻用了小半。


    打開行李箱,裏麵全是襯衣西褲領帶之類的上班裝備,衣服折疊得非常整齊,為了方便穿著,竹淺影拿來一大捆衣架,準備把它們掛起來,掛到衣櫃裏。


    “話說,你昨晚真讓毒蟲子咬得很厲害?”竹淺影一邊整理著衣物一邊問。


    她當時沒輕沒重,根本沒去考慮太多,隻覺得咬了,自己心裏便痛快了。


    等她醒來時炎少人已經走了,所以,她並不太確定,自己當時咬得有多重。


    炎少原本還在忙工作上的事,聽她這麽一問,唇角勾起,站起來朝她走過去。


    邊走,邊把襯衣胸前的扣子一顆顆解了。


    “厲害不厲害,自己看看!”


    竹淺影一扭頭,炎大少爺那結實且漂亮的八塊腹肌便直直地撞入眼簾,而與八塊腹肌同樣搶眼的,是腹肌上麵那一個兩個三個或是稀疏或是重重疊疊的“草莓”印。


    作為種下這些“草莓”的始作俑者,隻看一眼,竹淺影的紅暈便從耳根紅到臉龐。


    她強忍著噴笑的衝動,“哈,咬得挺有藝術的!”


    如果說,她痛了一整天,是昨晚那份滅頂歡愉之後的後遺症,那他身上這些,同樣是歡愉的產物,所以,她絕不會為此有什麽內疚之意的。


    隻是,她這因一丁點小事就臉紅的症狀,到底是為哪般啊?


    所以,歸根究底,她還是太嫩了吧?


    和她想法一樣,炎大少爺根本不介意這些草莓,若不是小家夥當著幾個長輩問起這事,他早就把這事給忘了。


    這下聽了竹淺影的自吹自擂,炎少垂眼掃一眼自己的胸膛和小腹,抬起頭,朝她挑挑眉。


    “是啊,咬得挺帶感的!”


    明明竹淺影說是挺有藝術,可炎少說挺帶感,兩種表達,意味便完全不同了。


    竹淺影不傻,聽他這麽一說,便以為他接下來肯定又會說些什麽讓人臉紅耳熱的話,即使滿箱的衣服才掛了兩三件,仍趕緊把衣櫃關上,想要出去避避難。


    她不保守,但經驗尚淺的她,確實還不習慣與人如此赤果地調情,亦不太習慣應付過於露骨的挑逗和撩拔。


    即使,這個人,是她老公,也是她愛的人。


    而炎少與人調情及挑逗、撩拔人的經驗,其實,和竹淺影是對等的。因為,他的調情及挑逗、撩拔的對象,從來,亦隻有她而已。


    可男人作為雄性動物,在兩性關係之間,天生就占著主導位置,加之炎少這種習慣了高位的男人,無論在什麽事,都習慣性地掌控著主導權。


    對心愛的女人進行各種撩拔,那是本能,根本不需要學,更無需適應。


    隻要心裏想,再多的調情或是撩拔,也不過是順手拈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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