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迴應,張雲雷有些心焦,


    “小葉子,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她很亂,不想聽,不想去思索,煩躁的她捂住了耳朵,自欺欺人,


    “又背對我,轉過來,來我懷裏。”張雲雷強行將她扳過身子,忽然發現她眸中淚花閃閃,因為他的動作,她那強忍的眼淚已經滑落眼眶,順著臉頰滴落在耳邊,頓時手足無措,“哎,怎麽哭了呢!”


    上次見她落淚,還是因為陳弘嶠答應了堯帝的賜婚,自此後,再未見她哭過,這一迴的淚,不會是為他吧?小葉子居然會為他哭?而他,居然很不·厚道的覺得很開心,興奮的追問她,


    “是不是很傷心?是我惹你了對不對?你明明在乎我的,為何就是倔強不肯承認呢?”


    葉簫竺恨透了自己,倔強抹淚,“我覺得自己好沒骨氣,為什麽要哭呢!”


    抬手為她拭著淚珠,一陣溫熱凝於他指尖,那一刹那的接觸,仿佛觸及了她深藏於心底的秘密一般,撼動著他的靈魂,她的心思,他其實猜過很多遍,但又不敢確定,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但是這自她眼眶滑落的,溫柔而珍貴的眼淚,在一瞬間印證了他所有的猜測,


    “因為你的男人昨晚沒在你身邊,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以為他們洞房了,你覺得這個男人背叛了你,不守信用,是渣男!你認為男人都是朝三暮四,多情不專心,而你偏偏喜歡了他,所以你恨他,傷心難過。”


    說話間,他唇角微彎,愛憐地凝視於她,心從未像此刻這般晴朗過,開出一朵朵花,連唿吸都是香甜,而葉簫竺,好恨他這副神態,“你還說!我那麽難受,你卻好像很開心,”忒沒良心!


    “是很開心,因為感受到你的愛意了!我不應該仰天大笑嗎哈哈哈!”正得意呢!胸口忽被捶了一拳,低頭就發現小葉子正攥著小拳拳瞪著他!


    小手挺有勁兒啊!“臥槽!謀殺親夫!不行了,我受了內傷,需要療傷!”說著抓住她的手,定要她給他揉一揉,葉簫竺心下仍窩火,恨恨地撓著他,他還一本正經地告誡著,“別亂摸,有反應了我要你負責。”


    心思鬱結的她瞧著他這玩世不恭的神色,越發氣惱,不是所有事說說笑笑打個哈哈都能過去的,原諒她的心沒有那麽大,笑不出來隻掙開手,呆著臉斥了句,“不想和你開玩笑!”


    媳婦兒不開心,張雲雷立即斂了笑意,撫上她臉頰,“還在生我的氣?”


    葉簫竺也不迴答,側身把臉埋在枕頭裏,不想再暴露自己的情緒,讓他看笑話。


    耳邊忽暖,是他的手指在為她捋著發,掛在她耳後,隨後手指梳進她發中,溫柔地撥弄發絲,發絲輕柔地牽動頭皮,竟有種酥癢到骨子裏的無力感,與此同時,他低沉如山鍾悠揚的聲音漫於耳際,


    “小葉子,咱們相處那麽久,我是怎樣的人,你應該有所了解,倘若我真的移情別戀,喜歡了紀……”一順口說錯了名字,張雲雷不動聲色第改口道:


    “那個江雯霏,那麽我完全沒有瞞著你、哄騙你的必要,因為我是王爺,我可以同時擁有很多女人。


    所以現在的情形就是,我不喜歡她,但是因為母妃,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納了她入府,但你放心,我絕不會睡她,”


    食指微彎,輕抿她閉眸時濕潤到根根分明的睫毛,上一刻還因她為他落淚而興奮的張雲雷,這一刻又恨透了惹她傷懷的自己,輕摟著她歎息著,


    “我想狠狠欺負的女人,隻有你一個。


    至於她為什麽願意接近我的那個原因,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不到時候,等時機成熟,我肯定會告訴你,所以,莫再生我氣了好嗎?你難過,我也會心痛的。”


    她究竟該信他的解釋嗎?他心痛?為何她沒看出來!葉簫竺恨聲哽咽道:“心痛會笑嗎?”


    “那是因為我發現,你好像,也愛上了我,所以抑製不住的開心。”


    愛?她真的,愛上他了嗎?聽到這句話,葉簫竺忽然紅了臉,火辣辣的燙,將頭埋得更低,小聲惱道:“我沒有,你自以為是。”


    “還說沒有?”之前她說沒有,他傻傻得信以為真,今天可不會再蠢了,直接堵她,“那你為什麽哭?”


    “我是……”為什麽?她該怎麽解釋?還沒想到借口,他已經將醜話說在前頭,


    “別說眼裏進了沙子或是小蟲,那麽俗的借口簡直侮辱我的智商!”


    都被他說了,她還說什麽呢?“那我閉嘴還不成嗎?”


    手指輕滑她臉頰,張雲雷笑讚了聲“真乖,”合著唇,等他來吻,他不可辜負才是。


    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已貼近朱唇,輾轉擁吻,時深時淺,柔意綿綿,唇舌交纏,似無聲的情話,訴說著愛戀。


    明明才剛還在生氣,這會子已經被他深吻得渾身無力,尤其是當他的身子也緊緊地貼近她時,她隻覺火焰在兩人周身熊熊燃燒著,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明顯,她隻想側首躲開他的熱情,


    “別這樣,我快無法喘氣了!”


    他卻故意調笑,“想我吻你耳朵就直說。”


    純屬誣陷!“我沒有,嗯……”話未說完,他已噙住了她的耳垂,暖熱的氣息傾刻噴灑在她耳畔,似是灌入了心田,惹她輕唿出聲,再這麽下去,她也會情難自禁,緊張的她忙提醒道:


    “我還發燒呢!”


    “退燒了,你當我傻?”觸碰她那麽久,他很清楚,她的體溫很正常,這會子有些過高,也是因為他的侵襲,


    “發燒那是火大,為夫幫你泄泄·火,咱們互相療傷!”


    “不可,我還有風寒呢!這樣會傳染給你。”


    “擔心我?”意識到這一點,張雲雷低低一笑,心滿意足,“身強體健的人不怕傳染,你還是擔心自己能承受幾迴比較實際。”


    言外之意,是一迴不能滿足的了?自江雯霏來後,她與他有大半個月沒怎麽親熱過,他定是火大得很,想到一種可能,她不免心頭一黯,


    “難道找我就是為了泄·火?”


    她的心,總是那麽敏銳,“你又鑽了牛角尖,我若隻想泄火,找哪個女人不行,偏要找你?”


    不過他也明白,是他近來的疏離導致她胡思亂想,之前兩個人相處還是很和諧的,


    “你忘了之前有人投懷送抱,我還誓死不從呢!”


    “那是我去拉你,我若沒去呢?”中了藥,他把持不住,八成也就成其好事了。


    被丁紫媛強迫失了身?打了個寒顫,張雲雷冷笑一聲,“那就死吧……”


    至於嗎?葉簫竺撇撇嘴,忍俊不禁,“你又不是女子,怎麽算都是你占便宜,還要自盡?”


    “萌蠢!”點了點她鼻尖,張雲雷解釋道:“讓她死。”其實那種情況根本不會發生,


    “麵對你我都澆了冰,她,我也不會從,那個時候是一心等著你來救我,才一直強忍著。”


    吻了半晌,她終於有些動了情時,他卻開始跟她瞎扯,談天說地!畫風有點兒跑偏!


    “哎?我們現在在做什麽?為什麽要聊天?你又想故意打岔?”


    並不是故意為之,她其實也不記得,怎麽就聊到了這兒,“隨口提到了嘛!”


    “不要提別人,說我們。”


    葉簫竺一時沒反應過來,“說什麽?”


    “沒話說?那就做。”簡單粗·暴!直明心意!


    說了這麽多,那抵在她身前的,似乎還未消退,圓端隔著衣褲磨礪著芳草地,又覆上她唇,一改溫柔姿態,開始強勢地奪唇掠舌,以表心底無限愛意,狼吻間,手也不閑著,探入肚兜兒隨意揉著豐渥,感受她的柔軟,


    在他柔狠並用的攻勢下,她的唿吸漸漸急·促起來,柔若無骨的手指緊扣著他雙肩,清晰地感受著他的紫·龍是如何緩緩沒入河灣,直至完全入內,


    他才開始試探著搖頭擺尾了幾下,發現灣中水足夠膩滑,這才放肆起來,持續著狠退猛進,舒暢得停不下來,貫身入心,葉簫竺隻覺靈魂在叫囂,奇妙的感覺自兩人的貼合地傳遍全身,蕊心不由得緊縮起來,姑得他越發暢快,問出內心最想聽的話,


    “小葉子,愛不愛我?”


    “啊?”為何他要突然問這個問題,隻顧用心感受的她一時不知該如何迴答,而他則鼎撞著哄道:


    “說,你愛我。”


    明明了解他的意思,她卻紅著臉說不出口,故意曲解地迴了句,“你愛我。”


    “不乖哦!”說著張雲雷似懲罰一般,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惹她嬌唿一聲,而後又威脅道:“說不說?不說我要罷工了!”


    為何要在這個時候為難她,葉簫竺窘迫不已,“說什麽……呀!”


    “我想聽你與我說,我愛你三個字,”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渴望,“你從來沒說過。”


    “我……”她真的很努力的試了試,然而還是說不出口,推辭著改天再說。


    “那改天再做?”說著他真的忍著痛退了出來,說退就退,很突然!原本的充盈瞬間就沒了,


    突如其來的一陣空·虛,令她無所適從,並緊了兩月退,難過得輕哼怨道:


    “你怎麽能這樣?”


    “怎樣?你覺得什麽時候說都一樣,那什麽時候做,也應該無所謂吧?”其實他也很難受,隻是在等著她投降,


    然而她卻不肯鬆口,嘟唇攥拳捶怪道:“壞人!下次不許你近身,討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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