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感覺,令她難過又慌亂,“王爺,別這樣!”


    “不然怎樣?”張雲雷頓感好笑,眸中沾染的意念快要被她的驚慌散,


    “我,我不知曉,”沒有經驗的她的確一無所知。


    一臉懵懂的模樣煞是可愛,讓他忍不住埋在她左臉側,尋上她耳垂,附耳低低呢喃,


    “不曉得沒關係,我很樂意你。”對於言傳,他耐心十足。


    說著,已拉住她藕臂,她摟住他。


    感受到他的勁壯結實,她的手止不住的微微輕顫,剛想逃離,卻被他緊緊按住,“莫鬆手,我喜,再摟緊些,讓我感覺到你渴望我。”


    怎麽可能?漲紅了臉的葉簫竺否認道“我不想!”


    “你害羞了,不是嗎?真的不想?”問這話時,他已貼上她香頸,暖了又暖,終於讓他聽到一聲輕哼自她嗓喉間溢出,


    聽到這樣的聲音,葉簫竺頓覺難為,緊閉牙關,忍著不願出聲,卻被他手上不輕不重的力道牽的連唿吸都沉重起來,


    “小葉子,快樂不需要忍耐,你的反應是對我的鼓勵,會讓我更賣力!”


    “不想……”她明明不愛他,為何會對他的輕撫有感覺?這不應該啊!


    他才不會傻得去信,繼續煽風點火,“口是心非,是人的專長。”


    感覺到他的念想在慢慢長大時,她忽然想退縮,“王爺,我,後悔了,可不可以,下次再?”


    她是猴子派來整他的逗比嗎?開什麽玩笑!張雲雷登時頭頂黑線,“箭在弦上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再刹一次車,隻怕我要廢了,誰負責?”


    “那,好吧!你繼續,”葉簫竺也不知該如何,一臉窘迫的隻能任他上下其手。


    感覺到潤澤時,他想一舉攻下,相合的那一刻,是前所未有的麻痛!


    這是,真正被擁有了吧?從此,她便徹底屬於梁延成了!再無資格去念舊,隻能死守。


    刹那間,感覺兩人頸間有亮光閃現,她還以為是錯覺,張雲雷卻問她,“什麽在發亮?”


    “你也看到了?”看來真的不是她了眼。低頭一看,不止她與他密切相融,兩人頸間的玉佩也繞在一起,發出幽幽紫光,瞬間,又歸於暗淡,這……是怎麽一迴事?


    雖然好奇,但是卡在那兒更難受,張雲雷懵然提醒道“等等,我們在做不正經的事,幹嘛要討論正經事?繼續!”


    說著,他忍不住開始前後輕動,深探緩出,渴望感受美妙,卻被她的柔指迅速按住了窄豚,“別動!”


    “疼?”


    這還用問?葉簫竺嗔他一眼,目委屈與幽怨,“你試試?”


    “正在試。”張雲雷笑笑,被吸附得生疼,卻是無比舒暢!“但總不能一直不動吧?這樣一都不能完事兒!”


    “可是一動就疼。”她是真的後悔了,怎麽腦子一熱,就答應了他,也許拒絕一下,他就會繼續老實下去,都怪自己太天真,以為將人交出去,便能拔出心底的枯草,是以她才義無反顧,萬萬沒想到,過程竟是鑽心的疼痛。那麽疼,為什麽人們會喜?


    “多動動就不疼了。”他很有耐心地導著,“首先,你得先生了,有了清泉,不會澀,就能好受些。”


    葉簫竺似懂非懂,“你在說什麽?”


    “不必管我說什麽,你隻需要閉眸感受就可以。”說著,他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不再溫柔,傾盡熱烈,企圖讓她感受最美好的愉,勁壯的匈膛,不斷吻合著隨他舞動的雪浪,一步步擊潰她的防線,理智漸失。


    感覺到清泉自山澗溢出時,他終於可以不再忍耐,隨意擺豚,開始毫無顧忌地攻陷她的城池!讓她臣服於他的勇烈,潰不成軍!


    疼楚雖有緩解,然而終歸不適,她也不敢說什麽,喊痛也不能緩解,幹脆不喊不說,隻是忍著,無所適從的她揪扯著薄被,醉的眼神飄忽地在帳頂,期待著結束。


    大雨來襲的那一刻,她已是香汗淋漓,而張雲雷,亦是暢快足,媳兒就是比右手好,右手總是不能盡興,媳兒卻是令人貪戀的溫度。


    這一刻,仿佛不止兩人是負距離,連心,似乎也更近了,雖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那麽快走進她心裏,但至少近了一些,能接近,就有希望。


    平躺後,他依舊擁著她,在她眉間烙下一吻,“小葉子,今過後,你就是我唯一的人,而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知道,她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傳統保守,都給了他,那麽心,必然不會在放在旁人那裏。


    她的確可以做到,她的男人隻有他,但是,她怎麽可能是他的唯一?


    後的人,一雙手都不能數清,更別提外頭的野。


    感受到她懷疑的目光,張雲雷解釋道“後那些,根本不是問題,她們若老實規矩,那就住著,隻當養個閑人,若敢動什麽歪心si,立馬趕走。”


    他也曾說過,將她們全部清走,但葉簫竺不同意,她不喜自己被太王妃當成善妒小氣的人,也覺得那些子實在可憐,人都給了王爺,再沒了安之,又該如何是好。


    是以今日,他沒再說清人的話,明知她不答應,說了也白說,他隻管堅守本心即可。


    躺在他懷中的葉簫竺貼在他旁,手竟不知該往哪兒放,太過親近的距離,讓她無所適從,看到他頸間的玉佩,她生了好奇心,伸指摩娑著,這是頭一迴,她仔細去看他的玉佩,似乎是一塊罕見的墨玉!渾如黑漆,卻潤溫亮澤,萬載難!


    葉簫竺之所以見過,是因為曾有人向她的父親葉丞相賄賂過一塊墨玉扳指,她父親認得那玉,豈敢私藏,連入宮呈與皇帝。


    堯帝很是喜,但傳聞墨玉既是大吉,又是大兇!是以堯帝並未佩戴,隻是收藏於宮中。沒想到誠王竟會有墨玉!


    “王爺這塊墨玉從何而來?皇祖所賜嗎?”


    “我這是……”他其實想說,他也不記得,印象中小時候這東西就在脖子裏掛著了,後來他也曾問過麻麻,麻麻隻說是地攤上兩塊錢買的!戴習慣後,他也就沒在意。


    但這話總不能和小葉子說,畢竟他是現代人的事,他還真怕她一時無法接受,


    然而一瞬間,他又發覺不對勁!因為現代的他有這樣的玉佩,是以他便下意識的當頸中的玉佩是他的,卻忽略了,這具軀,是誠王的!那這玉佩,自然也是誠王的!然一模一樣?


    驚訝的張雲雷當即拽起玉佩看了看,他一直不曉得他的玉佩雕得是什麽,有人說像麒麟,但又不像,似乎隻有一半兒,而誠王這個,亦是一半兒!他記得很清楚,他的那個有右眼,誠王這個有左眼!難道,這兩個是一對兒?難道,他的穿越與這墨玉麒麟有關?


    見他陷入了沉si,葉簫竺還以為這玉佩有什麽故事,譬如她的玉佩是陳弘嶠所贈,而他的,也許也是哪個子所贈,既不不方便說,她也不好多問,隻好等他自己迴過神來,


    愣了許久,他才收迴飄飛的si緒,湊近她,拿自己的玉佩和葉簫竺的玉佩並排放在一起,還碰了碰,卻不見玉佩再發光。


    真奇怪,明明兩個人都看到了紫光,不可能是錯覺吧!


    “剛才為什麽會亮呢?”


    葉簫竺隱約記得,“好像是……相合的那一瞬。”


    是嗎?張雲雷看向她,眼中光芒乍現,“要不,再來一迴?”


    葉簫竺後悔不迭,她就不該多嘴!驚恐地縮了縮子,“可不可以拒絕?”


    她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如果你一定要,那隻能勉配合。


    謹慎懼怕的模樣,令他心疼。


    “小葉子,其實你不必這樣小心翼翼,不想要的,可以明確說出來。不要總是把我當做王爺來敬畏,我希望你把我當做丈夫來愛,還可以跟我撒耍賴,這才是恩愛夫妻。”


    撒?她怎麽做得到?不過她是真的不想要,“感覺不好,不想要。”


    瞬間,張雲雷受到了暴擊!“你的意si是,我能力不行,沒有足你?”


    “不,王爺誤會了!”她並沒有嫌棄什麽的意si,隻是,“有些痛,所以……”


    也對,她是第一迴,自然不懂比較什麽,“痛,那要怎樣才不痛?需不需要抹藥什麽的?”


    “應該有藥,”去年大婚時,嬤嬤以為他們洞了,次日拿了藥膏過來,她都沒用,張雲雷問清了在哪個箱子裏,便下了,拿來給她,笑得不懷好意,


    “我幫你?”


    明知她不會答應,他還故意笑,葉簫竺登時紅了臉,“還請王爺暫。”


    怕什麽嘛!“更親熱的都有了,還怕我看?”


    當然不能看!才剛是在被窩中,瞧不見的羞事,她怎能讓他親自為她上藥,看光所有?不樂意的她抱怨道


    “你不是說,我可以表達自己的意願嗎?我希望王爺迴,可是說了你也不聽。”


    “聽,當然聽從,逗你玩兒呢!”說笑著,張雲雷起了,“我去清洗一下,你放心上藥。”


    待他迴來後,她已溫順地躺在被中。掀開被子,張雲雷在她側躺下,攬她入懷,人生最愜意之事,莫過於洗澡澡泡泡,抱著老婆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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