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六章:結局倒計時“你做什麽了?”叢昊天隨口問著。[]


    他無心參與別人的感情,不會得到什麽效果,就像一場無意義的理論。


    甚至依然埋頭看著他手中的資料。


    “我什麽也沒做呀!”這才是叢敏最鬱悶的。


    如果事情有因有果,她也可以解決。可是現在的狀況,明擺著就是莫名其妙嘛。


    “那就是你們兩個人不適合,早點分手好。”叢昊天如此建議。


    可是叢敏聽著耳朵裏又覺得不舒服。


    就算要分手,也不要說的這麽輕鬆吧?而且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其實昨天晚上本來還好好的。華胥說要結婚,他就去阿姨的房間裏拿戶口本。然後戶口本裏夾著一張信紙。華胥就是看的那封信,情緒才會有所轉變的。”叢敏皺著眉頭說。


    “什麽信?說什麽了?”


    “寫信的人委托華胥的母親幫忙撫養孩子,就是這麽一句話。難道和華胥有什麽關係嗎?”叢敏艱難地揣測著。


    叢昊天翻閱資料的動作頓了一下。


    “原話是什麽?”


    “是……小娥,我已無力保護這個孩子,能不能幫我撫養?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個孩子是誰的,看在姐妹情誼上可不可以視如己出。就是這麽一句,很簡單。”叢敏說。


    “沒有落款人?”


    “有,叫……婉柔。”叢敏想了一下,說出來。


    婉柔,汪婉柔?原來如此。


    在丁力調查出來的那份資料裏,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汪婉柔和華箏的母親是好朋友。


    所以汪婉容在當時無奈的情況下偷偷地將孩子交給了她。


    然後謊稱孩子死了。


    那,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裏?


    華箏的母親有交給誰嗎?似乎和她家打交道如此之久,也沒有聽說過有第三個孩子。


    還是說汪婉柔把孩子交給華箏的母親之後,依然沒有逃過夭折?


    所以汪婉柔才會說孩子死了,導致瘋狂?


    可是詹楚泉很確定那個孩子沒有死。


    “你剛才說什麽?華胥看到那封信情緒就變了?”叢昊天又問叢敏。


    “確切的說是看到信紙背麵的一個日期,孩子的出生日期。”叢敏說。


    叢昊天沉默了半晌,忽然問:“華胥的出生日期是什麽時候?”


    “這個……我隻知道年份,月份不知道……”叢敏有點不好意思的抓腦袋。


    “你或許可以去看一下。信封後麵的那個出生日期和華胥的出生日期是否一樣。”反正不會是華箏的。


    華箏的出生日期,他知道。在以前公司的時候就知道了。


    如果和華胥的都不相符,要麽在登記戶口的時候換了日期,要麽就是那個孩子,另有他人。


    “哥,你的意思不會懷疑華胥就是那個孩子吧!這怎麽可能!阿姨對她那麽好。如果是別的孩子,怎麽能做到如此?”叢敏雖然沒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但是阿姨對華胥的那份關心和擔憂,怎麽看都像是自家孩子呀!


    “如果汪婉柔和華箏的母親真的情同姐妹,而且那個孩子交到她手裏還在繈褓。從繈褓中就開始看著他長大的孩子,你覺得會沒有感情嗎?恐怕養到後來也不是托付的關係了。而是把他當成自己真正的孩子。這沒有什麽好懷疑的。”叢昊天說。


    “我還是不太相信。”叢敏說。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那你就去看看出生日期是否相同。如果不相同,就當我是胡亂猜測。”


    叢敏真的跑迴老宅去看了。


    拿到被她放迴阿姨房間裏的戶口本,找到屬於華胥的那一張,上麵清清楚楚的日期,讓她腳步不住的倒退。


    真的是……一樣。


    怎麽會這個樣子?華胥怎麽會不是華家的孩子?怎麽會有這樣的狀況發生?


    太不可思議了,太讓人震驚了。


    所以華胥看到信紙後麵的日期時,臉色會大變。


    原來是這個原因,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看到信紙的內容再加上這個出生日期,一眼就能明白。[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隨後華胥就去了華箏那裏,難道是想證明什麽嗎?可是華箏看起來毫不知情。


    這樣的事對任何人來說,發生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不小的打擊。


    就包括當初叢昊天也是,那是有真與假的落差的。


    一直以為是自己的父母,突然間變成否定的,誰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叢敏相信華胥現在已經不在部隊,那麽他去了哪裏?


    難道去證實自己的身世嗎?


    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叢敏的思緒。


    她拿起,是叢昊天打來的電話,不由接聽――


    “如何?”


    “哥……出生日期和那信紙後麵的,真的是一模一樣。”叢敏說。


    “華胥是不是去找了華箏?”叢昊天問。


    “是,但是華箏對此事毫不知情。我想華胥不會問她什麽的,在這件事未真正確定之前。”叢敏說。


    “不需要說什麽,隻要拿到華箏的一根頭發就可以做鑒定。這不是什麽難事,華箏也不會知道。”


    雖然叢敏說這些事還未確定,但是叢昊天已經肯定――華胥就是汪婉柔的孩子。


    其實華胥不是不知道,當初在詹家別墅的時候,有和華箏輸血,就已經鑒定出,他和華箏的血型不匹配。


    現在再做一遍簡直就是毫無意義,因為結果還是一樣。


    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不是華家的人,為什麽從來沒有人透露過一點訊息給他?


    那麽他是那個汪婉柔的孩子?汪婉柔又是誰?他為什麽不要他?


    當初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要將他送給他人?


    現在華家知情的人都不在了。


    他又該如何得知真相?


    叢昊天對自己想做的事,還是有過一番猶豫。到最後,他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心意做。


    縱觀以往。就是因為他的猶豫不決,才會導致華箏的失去,因為他不夠狠,所以無法將華箏留在自己的身邊。


    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擁有。


    如果得到必須要經過傷害,他也完全可以放手去做。


    於是他就將電話打了出去――


    “你確定?”這樣的結果連詹楚泉都感到非常的意外。


    “你可以不相信。”


    “不,我當然相信你。這樣的結果我很滿意。包括你也是。畢竟如果那個私生子是華胥的話,華箏也是華家的人,自然逃脫不了幹係,到時候詹艋琛遷怒於華箏,你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詹楚泉說。


    叢昊天也任由他這麽認為。


    “這件事我會透露給詹艋琛,至於華胥那邊,就由你去轉述了。”


    “不用多久,他就會知道了。”叢昊天說。


    “很好!”


    華胥上了自己的車,裏麵的手機一直在響著。


    他看了一眼,是叢敏的來電。


    他猶豫了許久,在手機鈴聲停止又再次響起時才接聽――


    “你在哪裏?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叢敏好不容易打通的電話,語氣自然不是很好。


    “準備去出任務。”


    “現在我想見你,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麽事?”


    “怎麽,連見個麵都變得困難了嗎?還有華胥,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或許以後你就不會這麽想了。”華胥本能的感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會簡單。


    如果是難以想象的,讓人無法接受的,不再這麽純粹的自己,叢敏對他還會一如既往嗎?


    “你什麽意思?”


    “等我迴來的時候再說吧!”華胥說完就單方麵的把電話掛了。


    至少他應該先知道自己是誰……


    手機放下,剛準備開車,手機又響起。


    他以為是叢敏,但是再去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哪位?”


    “我是叢昊天。”


    “有事?”華胥自然知道他是誰,第一反應還以為叢昊天是想幫叢敏說話。


    “我隻是意外知道了你的身世。”


    華胥的眼神一緊:“你說。”


    “其實那個人你也認識。汪將有一個養女叫汪婉柔,現在在療養院。你想知道什麽,或許汪將可以告訴你。”


    華胥怔怔的放下手機。


    汪將……怎麽會?


    華胥驀然想到第一次去汪將家,汪將看著他的那種眼神,當時隻覺得怪異。


    現在想來,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是誰,對吧!


    華胥的車停在了汪將的門口。


    汪將對於華胥的到來也是萬分驚訝,隻是沒有太表露出來而已。


    讓他進屋之後,便問:“你怎麽過來了?有什麽事嗎?”


    “汪婉柔是誰?她和我又是什麽關係?汪將是否知道裏麵的緣由呢?”華胥都沒有坐下,就直接開口問。


    汪將身體震在遠處,想在椅子上坐下的他,就那麽頓住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年紀大了行動遲緩的原因,還是什麽,緩緩的轉過身。


    看著華胥剛毅的臉龐問:“能有什麽關係?是誰告訴你的?都是胡說八道而已。”


    華胥什麽都沒有爭辯,直接將手裏的那張信紙交給他。


    汪將看了之後,臉色一變,知道是隱瞞不住了,情緒也變得沉鬱起來。


    他知道,華胥如果沒有把握,是不會到這裏來如此問的。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讓這件事永遠隱藏下去,不被任何人知道。你也就不需要這麽困擾。”汪將在椅子上坐下,無奈的歎氣。


    “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到這裏來,隻不過是想求一個肯定。我想就算你隻是懷疑,我也該告訴你真相。你確實是婉柔的孩子,你和年輕的婉柔很相似。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也懷疑了。可是我無法去證實,或者說,無法光明正大的去證實,因為婉柔精神失常,什麽都無法得知。”


    “她……為什麽會如此?”華胥喉嚨口都苦澀。


    他寧願相信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迫不得已才會將自己送與他人的。


    “如果你活著,那就說明婉柔不是因為你死而發瘋的。而是因為別的原因。”


    “我想去看她。”


    汪將點點頭:“應該的。”


    華胥在療養院裏見到了汪婉柔。


    癡癡呆呆的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看起來很整潔,頭發被梳得整整齊齊,那是看護的功勞。


    如果不是因為那神情,還以為她和正常人無異。


    華胥的內心是緊張的,甚至在靠近時有著無法壓抑的窒息。


    他緊緊地盯著那張臉,似乎要看清楚他的親生母親的樣子。


    臉上有了皺紋,神情木訥,對於走進病房的人完全沒有知覺。


    這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婉柔,你的孩子沒有死,他來看你了。”汪將在旁邊出聲。


    汪婉柔前一刻還呆滯的神情,似乎有所鬆動,慢慢的轉過臉來。


    然後就看見了離她最近的華胥。


    眼神卻是類似癡傻的盯著,似乎是在看一樣讓她不明白的東西。


    然後她的嘴一咧,就笑了起來。


    在所有人認為她認出了華胥時,卻聽見她喜悅的叫著:“惟淩?惟淩,是你嗎?你來看我了?你為什麽會來看我,你是不是想我了?”


    華胥神色一愣:“我不是……”聲音很艱難的開口。


    但是他承不承認對於汪婉柔來說可有可無,她依然堅信麵前的人就是詹惟淩。


    “你來怎麽會不跟我說一聲啊,我都沒有打扮一下,我是不是老了很多?”汪婉柔很緊張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著裝。


    那隻不過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卻猛然讓她慌張起來。


    “是不是因為我沒有打扮,所以你才不要我的?惟淩,你不要走好不好?你留在我身邊。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汪婉柔上前緊緊的抓住華胥的手。


    那麽的緊,好像生怕眼前的人會消失一樣。


    華胥整個人都沒有反應了,因為汪婉柔的行為舉止……


    “婉柔,這是你兒子,不是詹惟淩。”汪將說。


    為什麽會這樣?汪婉柔腦袋裏除了詹惟淩就沒有其他人嗎?


    “你胡說,他就是我的惟淩,我記得他,我不可能會忘記他,就是這張臉!”汪婉柔情緒激動地說。


    事實上,任何一個男人過來她都會把他當做詹惟淩。


    可見詹惟淩在她的心中是多麽的深刻,哪怕是瘋了,也無法忘記。


    “詹惟淩已經死了,你有一個兒子,難道你忘記了嗎?”汪將說。


    他是希望汪婉柔能記起這個兒子,說不定她的病就能治好。


    但是沒想到,汪婉柔的情緒更加的激動瘋狂起來,尖銳的叫著:“他沒有死,你們騙我的,他怎麽可能會死?他舍不得離開我!你們都是壞人!你們要拆散我們!為什麽要拆散我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她一邊大聲叫著,一邊抓著自己的腦袋,整齊的頭發被她揉得淩亂,完全的失控了。


    然後又猛地抓住華胥:“你沒有死對不對?他們騙我的。你是愛我的對不對?那個賤女人憑什麽嫁給你?惟淩,你是愛我的,愛我的!!”


    趕來的醫護人員立刻將汪婉柔拉開,給她按在床上,就給她注射了鎮定劑。


    一會就睡著了,安靜了下來。


    汪將對華胥說:“我們走吧!”


    走出醫院,上了車,車子沒有立即啟動。


    華胥的臉上已經到了沒有情緒的地步。


    他見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卻對他絲毫不認識,瘋狂失去理智到如此地步。


    他又該怎麽去麵對這樣的轉變……


    “不用想太多,你活著對他就是最大的安慰了。以後你可以經常來看看她,說不定那天她就記起你了。”汪將這話算是安慰吧!


    可是從小就離開汪婉柔身邊的華胥,容貌肯定是大變了。


    再加上她的精神失常,又怎麽會認識他呢!


    “詹惟淩是誰?”華胥問。


    “詹艋琛的父親。”


    華胥不可置信地轉過臉來看著汪將,那眼神是極度震驚的:“你說什麽?”


    “你和詹艋琛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汪將說。


    “這……這怎麽可能!”詹艋琛和他是兄弟?


    兄弟!


    華胥整個人都無法承受了。


    他怎麽會是詹家的人!


    “但這就是事實。”汪將說完深深地歎了口氣。“這是孽緣啊!”


    “到底是怎麽迴事?”華胥壓抑著難忍的情緒問出。


    “當年因為我和詹老爺子走得近的關係,婉柔和詹惟淩在從小的時候就認識,算是青梅竹馬。而且在他們漸漸地成長和接觸中,婉柔愛上了詹惟淩。詹惟淩天性就比較沉默寡言,看起來很穩重,對任何人都是不近不遠的樣子,包括婉柔。可是婉柔偏偏喜歡他,喜歡的心情就像毒藥的種子一樣種在她的心裏,隨著時間的延伸而茁壯成長。”汪將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華胥沒有催促他,繼續聽著。


    “當然。婉柔喜歡詹惟淩也是我樂見其成的。甚至可以說。我早就有了這個計劃,想讓網婉柔嫁入詹家。這對每一個在事業上有野心的男人來說,都想高攀上詹家隻做有權有勢的金山。我不否認我的心思。我甚至在婉柔學業有成的時候去向老爺子求這門親事。可是被拒絕了。因為米家和詹家早就有過口頭聯姻,在米家的小女兒成年十八歲就可以嫁入詹家了。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等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在準備婚禮了。”


    “這件事……詹惟淩知道麽?”華胥還無法開得了口叫那個人父親。


    “他當然知道。知道又如何?娶誰對他來說又有什麽重要嗎?任何事發生,他都能保持冷峻的態度。哪怕當初詹老爺子讓他娶婉柔,他也是什麽意見都沒有的。在他和米家女兒結婚之後有了詹艋琛,後來居然和婉柔又有了你,這才是讓我們無法理解的。我甚至也猜測,詹惟淩對婉柔是有感情的,在逼不得已之下才娶了米家女兒?可是最後他又因米家女兒而死,一起葬身火海。”汪將說。


    曾經的事並沒有其他人親眼所見,知道的,也就隻有汪婉柔自己了。


    “什麽意思?”華胥知道詹艋琛的父母都死了,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而且那是別人的家事,他不會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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