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她*詹艋琛?明明是詹艋琛在使壞!


    此時此刻華箏就想撞牆!


    她故意拖了兩天,就是想讓詹艋琛的身體有所積蓄。[]


    現在這麽一來,她又要等過兩天嗎?


    實在是太可惡了!


    她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有這麽一招!


    華箏抬起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那臉上的紅暈還未散盡,薄薄地映了出來。


    真是讓她懊惱不已,花費了那麽大的精力,居然被詹艋琛用這種方式結束。


    那麽下次再用什麽方式來對付他呢?


    又要開始絞盡腦汁了,不這樣又能如何呢?


    再等兩天,十天中有一半的時間都用掉了。


    現在隻能希望著下一次將詹艋琛擊敗。


    而且下一次再次*的時候,可不能像這一次這麽傻的去用手!


    就算用手,也得掌握分寸和速度,讓詹艋琛難以忍受又釋放不了才對。


    就在華箏洗完手在那裏冥思苦想的時候,浴室門被推了開來。


    詹艋琛堂而皇之地走進。


    頎長挺拔的身影,占據了華箏整個視野。


    “你進來做什麽?”華箏立刻防備地看著他。


    哦不對,不應該防備。


    還是非常歡迎他的靠近,再靠近。


    可是經過剛才的事情,詹艋琛再次靠近的幾率非常之小,因為畢竟剛才他已經有過一次了。


    雖然華箏知道他的*遠不止這麽淺,甚至是深沉的讓人覺得可怕,但是他絕對不會這樣子主動以自討苦吃。


    他們都深知肚明。


    這是一場痛苦的拉鋸戰。


    “褲子弄髒了,洗澡。”


    詹艋琛這樣子說無疑是勾起華箏所做之事的記憶。


    讓她臉色好一陣不自在。


    不過立馬想起這裏是她的房間她的浴室,便說:“你自己沒有房間嗎?為什麽非要在這裏洗?”


    正在解襯衣扣子的詹艋琛看向華箏,說:“你不覺得這是一次機會嗎?與我共浴。說不定,就在你背對著我洗澡的時候,我從後麵就直接要了你,這樣我就輸了。”


    華箏眼神意外地看著他。


    這表麵看起來確實是一次機會。


    可是,如果她真的占到便宜,*成功,為什麽詹艋琛會把這個好辦法告訴她?


    而且他剛才剛釋放過,應該更能克製。


    詹艋琛的心思比她想的要深沉得多,事情絕對不會那麽簡單。


    華箏突然間覺得在書房裏和詹艋琛達成這麽一個交易,是不是有點草率過頭?


    “我覺得我們的條件應該再改一改。”華箏說。


    “你說。”


    “隻要能讓你……出來,我就贏了。”華箏心裏懊悔不已,為什麽早點沒有想到呢!


    “你覺得我身寸出來之後,我就占便宜?你說錯了。.</a>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詹艋琛知道他的意思。


    “那你到底答不答應?要不然這個交易就取消,我不幹了。”華箏開始耍賴。


    “交易既然開始,就必須到最後。否則你就是不戰而敗。不過這樣對我更好。”詹艋琛說。“不用這麽喪氣,你還有很多次機會。”


    機會是有,但是成功的幾率好像很小。


    華箏心裏已經有了一絲擔憂。


    “可以。”詹艋琛說。


    “什麽?”正在皺著清麗雙眉的華箏沒太懂他的意思。


    “隻要我身寸出來,我就輸。”詹艋琛說。


    “這可是你說的!”華箏就像是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亮光。


    “嗯。”


    華箏這才從浴室裏走了出去。


    出去後轉身看到浴室門沒有關,她又很無奈地上前將門關好。


    就像她已經同意詹艋琛在這裏洗澡用她的浴室一樣。


    事實上將詹艋琛趕迴他自己的房間那是不可能的了。


    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在浴室裏一同沐浴,相對坦露,確實是個機會。


    可是華箏不能保證自己能讓詹艋琛再次狂噴。


    就像裝在一個瓶子裏的水,如果已經滿到瓶口的程度,那是非常容易溢出來的。


    但是瓶子裏的水隻有一半的量,你要想它溢出來,那是非常困難的。


    所以華箏為了保證下一次的質量,她放棄了這次機會。


    幸好電視台並沒有催華箏什麽時候交大綱出來,所以她現在可以一門心思的針對詹艋琛。


    這種事都不能和別人商量。


    隻能自己默默的在網上或者各類書籍上查找。


    方式方法一定不能是重複的,要比之前的那一次更震撼,更豁得出去。


    否則見過‘世麵’的詹艋琛不會輕而易舉的被*。


    相對來說隻是方式方法的問題,實際上應該比上一次要容易的多吧?


    因為詹艋琛說過,隻要讓他那個出來就可以了。


    可是既然說出來了,就不會讓華箏達到目的,那是極其深沉的一個男人。


    所以,做起來肯定是不易的。


    如果可以,華箏真的想,給詹艋琛下點藥。


    下藥?


    華箏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


    不是有一些可以催情的東西麽?


    就是那種不傷身的。


    以前她聽說過巧克力有催情的作用在裏麵,但是成分很少罷了。


    這對詹艋琛應該起不到效果。


    而且就算有效果,詹艋琛也不可能自投羅網,心甘情願地吃下去啊!


    所以這件事要偷偷摸摸的做,做的毫無痕跡。


    能用什麽東西比較好呢?


    然後華箏就想到了詹家的醫生,程十封。


    隔天的時候,華箏就去了醫療室。


    裏麵程十封正在一邊看醫書一邊嗑瓜子,還翹著二郎腿,好不快活。


    也是了,詹家的人都健健康康的,肯定不需要他忙碌。


    哪像醫院裏的醫生那樣忙的?簡直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程十封看到走進來的華箏,將醫書放在一旁,停止嗑瓜子,說:“詹太太,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哦沒事,就是到處轉轉,剛好轉到這裏。”華箏佯裝真像那麽迴事的樣子,然後再坐下來。


    “……”程十封。


    轉到醫療室來?這聽著怎麽都覺得怪怪的。


    就好像一個正常的路人在逛街,逛著逛著進醫院逛去了。


    華箏撚起桌上的瓜子也跟著磕,見程十封狐疑的眼神,她說:“好吧!我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沒問題。隻要是我能幫的上的。”程十封說。


    “確切的說是我的一個朋友。她和她丈夫之間相親相愛了十幾年。你要知道,夫妻之間如果太過平淡的話,對這樣的生活總會覺得有點失落。所以,她想來點小浪漫。”華箏絕對不會說是她和詹艋琛之間。


    要不然還以為她準備拿著那個東西去討好呢!


    “這是很正常的。結了婚還不忘浪漫,這是婚姻中最重要的東西。”程十封表示讚同。


    “所以她問我要了一樣東西,可是我沒有啊,隻好來問你了。”


    “什麽東西?”


    “催情的東西,不傷身的那種。”當然不是含有西地那非的藥物。


    她還沒有那個膽子,畢竟是藥物,萬一詹艋琛被她下藥出了什麽狀況。


    便可鬧大了!


    “詹太太,二少爺需要這種東西嗎?”程十封問。


    “什麽二少爺?我說了是我的一個朋友!”華箏背脊立刻挺直了說。


    他到底有沒有聽明白?自己哪個字提到他家二少爺了?


    “是是是!是你的一個朋友。”程十封主動承認自己的‘口誤’。


    “怎樣,有沒有?”這樣說還差不多,華箏心裏聽著舒服。


    程十封手指摸著下巴,一邊想著。


    然後說:“我這裏是沒有的。不過……馬鞭草精油有催情的作用。”


    “馬鞭草精油?”馬鞭?


    華箏覺得有點靠譜。


    “是的,絕對可以試一試。”程十封說。


    華箏沒有說話,腦子裏卻在想著。


    她有去過按摩室,那裏麵有各種各樣的精油,不知道有沒有馬鞭草精油?


    應該會有的吧?


    如果沒有,她就出去買。


    “好了,謝謝你啊,我走了。”華箏說完,轉身就離開醫療室。


    隻是在門口的時候,腳步又停了下來。


    轉過身對目送她的程十封說:“我找你的事不準和任何一個人說,包括詹艋琛。”


    “為什麽?”程十封故意問。


    “這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有什麽好說的?”華箏皺眉。


    “那好吧!我誰都不說。”


    華箏這才放心地離開。


    而程十封就繼續看他的醫書,嗑瓜子。


    華箏去了按摩室,技師也在。


    “詹太太。”


    好吧!整個詹家都叫她詹太太了。


    也不知道她和詹艋琛在法律上已是夫妻之事,他們是不是也知道?


    什麽時候她得去問問紅玉了。


    “你這裏有沒有馬鞭草精油?”華箏問。


    “有。”及時立刻找到馬鞭草精油,遞給華箏。


    華箏拿著精油,說:“這個要怎麽用?”


    “可以洗澡的時候滴兩滴在浴缸裏。或者使用精油燈燃燒。”技師說。


    華箏就想了,放在浴缸裏洗澡的話,讓詹艋琛去洗,似乎很容易惹人懷疑。


    要是被他看穿的話,他肯定不會洗這個澡的。


    使用精油的燃燒揮發的話,那應該更無聲無息。


    香味肯定會有。


    但是,她是個女人,房間裏弄出香味製造點氛圍,詹艋琛怎麽會想到是有催情的作用呢?


    “有精油燈嗎?”華箏問。


    “有。”技師又給她拿了精油燈。


    “這個我都要拿走,行不行?或者要不要付錢?”華箏可從來都沒有拿東西不給錢的習慣啊!


    技師聽了她的話,不由笑了起來,說:“沒有關係的,詹太太想要什麽,隨時都可以來拿。”


    “哈哈,那謝了!”華箏便拿著精油燈和精油離開了按摩室。


    東西拿迴去之後,不是立馬用的。


    從那一次*後也隻不過才隔了一天,至少也得隔兩天啊!


    一定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華箏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勝利之姿。


    可是華箏忘了一點,馬鞭草精油對男人有用,對女人也有用。


    這個是共同的。


    對付的辦法已經想好了,華箏開始高枕無憂。


    她可以先想著她的大綱,邊寫邊慢慢的等著時間的到來。


    而在等待的時間裏,華箏並沒有看出詹艋琛有哪裏欲求不滿的樣子。


    西裝筆挺,身姿挺拔地就像是一個禁欲型的人。


    這讓華箏一度懷疑前兩次的*對他沒有起到一點點的鋪墊作用。


    好歹也應該有吃不到卻被勾起的焦慮感吧?


    可是完全沒有。


    要麽是華箏眼拙,要麽就是詹艋琛藏的太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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