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詹艋琛並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好好的反省一下。(.無彈窗廣告)


    華箏不慌不忙地搖頭:“沒事。”


    電影看了場,人還真不少,華箏和詹艋琛在人群中向裏麵走去。


    不知道是誰撞了華箏一下,華箏便向詹艋琛那邊倒去,剛好被詹艋琛護衛的方式摟著。


    沒有人向華箏道歉。


    這已經不重要了,詹艋琛摟住她,落在手臂上的他手的溫度在炙烤著她,仿佛整個人都在暈眩了。


    一直找到座位那排,到坐下,華箏的手至始至終被詹艋琛握在掌心。


    她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了,然後濡濕了詹艋琛的掌心。


    坐下來後,華箏不想顯得太突兀,裝作無意的抽迴自己的手,開始捧著爆米花,並往嘴裏拈著吃。


    其實電影在放什麽,那都是極其次要的事了。


    詹艋琛穿著昂貴的西裝革履和一群‘平民’坐在一起看大眾電影。


    就像華箏自己,如果她有件價值不菲也看起來特別隆重的衣服,她會穿著去人滿為患的地方做著不合時宜的事麽?


    當然不會。


    可是眼下,詹艋琛做起來就像是稀鬆平常的事。


    放到一半,屏幕上男女主角開始特別忘情地接吻。


    不僅如此,華箏開始聽到在後麵一排的座位上有著讓人敏感的喘息聲。不由微微轉頭,就看見一對年輕男女正在那裏比電影裏還要專業的接吻,已經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這裏可是電影院啊!


    華箏悄無聲息地言歸正坐著,眼神瞄了瞄旁邊的詹艋琛。


    那張側麵在熒屏的淡淡光線下棱刻分明,似乎在很專注地看電影。


    他有注意到後麵的一對麽?


    華箏覺得她和詹艋琛之間的關係已經夠敏感的了,再來這麽一出,隻會讓*點燃成火苗,讓人臉蛋發熱。


    她努力不去計較一切事物。


    但是,這種事說不計較就可以當作一切不存在麽?


    不能!


    電影開始就心不在焉,現在華箏就更想快快結束這場電影了。(.無彈窗廣告)


    正在華箏神遊的時候,手被握住了。


    她驚駭地轉過臉去看詹艋琛,他還是對著電影熒屏,隻不過打消了沉默:“你的手好熱,好像在出汗。”


    華箏心虛,想一個勁地抽迴手,卻做不到。


    “別動。”詹艋琛出聲。


    華箏便不再動了。


    因為動也沒有用,反而動作太大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須臾,她快要被那不自然的氛圍弄得窒息時,才想到逃脫的辦法,輕聲說:“我要去下洗手間。”


    詹艋琛便鬆開了她的手。


    華箏跟得了特赦令似的,站起身離開,去找洗手間了。


    一出去她深深地唿吸了一口。


    真快憋死她了。


    她哪裏是要上廁所,不過是借口罷了。


    但還有裝模作樣地進洗手間啊!


    在盥洗池那裏,看見鏡子裏的臉蛋上都是紅撲撲的。


    趕緊用水撲臉,清涼一下。


    她深切地感到,和唐氏總裁到大眾電影院看電影,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啊!


    華箏走出洗手間,正想著還要不要進去時,抬頭就看見詹艋琛佇立在外麵的情景。


    “你怎麽出來了?我正要進去。”華箏走過去說。


    “電影已經散場了。走吧。”詹艋琛說。


    “哦,好。”這正和華箏的意。


    然後到了停車場,上了車。


    司機穩穩地開著車,離開停車場,漸漸地駛向大道。


    車內很平靜。


    前後座永遠有快隔板在遮擋著。後麵隻有華箏和詹艋琛兩個人,各自都不說話,安靜地仿佛連心髒跳了多少下都能知道。


    華箏好像覺得,在電影院裏的*緊張氣氛全給帶到車內來了。


    她或許該開口說一說話,那樣可以緩解尷尬的氣氛吧?


    詹艋琛明明坐得位置也不近,至少不是挨著坐的。


    可為什麽華箏總感覺他會隨時隨地撲上來的危險呢?


    是的。華箏縮著身體緊繃著神經在防範著。


    車內的氛圍越來越稠密,越來越讓人無法唿吸。


    甚至每一次唿吸都萬分小心,生怕觸碰了哪一根弦而無法維持眼下的平和。


    一切都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可怕。


    正在這緊張時刻,車身突然晃了一下。


    “呃……”華箏的喉嚨口微微地發出了點聲音。


    便一下子打破了表麵平靜的那一張膜。


    隻見詹艋琛整個人壓倒性地撲過來――


    “啊!詹艋琛!唔唔!”華箏都來不及反抗,整個人被詹艋琛抓住,抵在車窗玻璃上,用著力地吻她。


    那急切就好像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


    “嗯!嗯嗯!”華箏被迫的張著唇瓣,無法合攏。


    “別動。嗯?”詹艋琛居然都沒有退開,在華箏的唇腔裏說著話。


    說完話,又貪婪地繼續猛攻深擒著,唿吸粗喘。


    華箏感覺氧氣在慢慢地減少,車內的空氣明顯不夠,漲紅著臉在*的燈光下,就像妖豔的花朵。


    不管她怎麽躲避,詹艋琛的薄唇總是在追逐。


    他似乎很喜歡吻華箏的唇瓣。


    每次都必吻。


    說到底,這對華箏來說並不新鮮了。


    可每一次都讓她那樣震撼,裏麵帶著不情願。


    然後一個翻轉,華箏便成了坐在他身上,兩人此時的衣服已經淩亂。


    華箏完全被動地連反抗都來不及。


    就算姿勢有利於她的逃跑,可是也要看這是在誰的手裏。


    “詹艋嗯嗯!不唔唔……”語不成句。


    詹艋琛伸出手就扣在華箏的後腦勺上,根本無法動彈,看上去就像是華箏在用力吻著詹艋琛那樣的主動。


    詹艋琛摸著她的臉蛋,沿著耳垂,脖子往下,那細嫩的觸感,滾燙的溫度,都讓他不能克製。


    麵對著急切想要的女人,卻隻能淺嚐輒止。


    這絕對是致命的刑罰。


    而這樣的忍耐力在每次的聚集下,終有瘋狂爆發的時候,炸的人分崩離析。


    “箏……”


    詹艋琛低沉沙啞的一個字,讓華箏渾身顫抖了下,腦袋因為暈眩而無法分辨現實了。


    他叫自己什麽……


    叫什麽了……


    “你知道接吻像什麽麽?像座愛,一個張開,一個深入。”


    詹艋琛不僅是個持久性極強的行動者,也會在別人防範變低的意識裏說著類似催眠的話語。


    “卻不能釋放……”詹艋琛感覺自己的某處都濕透了。


    用力地咬著華箏的唇瓣,像是兇狠地發泄,又不會咬出血。


    “準備好了麽?嗯?”詹艋琛越發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裏繚繞不散。


    華箏的額頭上都有了濕汗。


    像是沉浸在水裏的一尾魚。


    她的腦海裏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快推開他,快點!不然你就要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侵犯了!


    而另一個聲音在哭泣掙紮:幫幫我,我推不開,逃不走,幫幫我!


    沒有人能幫助她,所以,她隻能在詹艋琛輕車熟路的技巧下無助地低吟輕顫著。


    而就在兩人糾纏在火熱裏,車子突然間一個急刹車――


    因為慣性,詹艋琛和華箏一並往前撞去。


    以當前的位置,華箏往後仰必定撞在隔板上,而詹艋琛就撞在華箏身上,這樣華箏就會受到雙重撞擊。


    在那千鈞一發時刻,詹艋琛伸出一隻手,一條腿急速抬起撐在隔板上,然後兩人又反彈了迴去。


    在那*蓄勢待發的急切關頭,詹艋琛居然還有理智阻擋危險的來襲,或許這是一種受到危險時身體的本能反應。


    這樣的人才是稱之為最強悍的。


    此刻,詹艋琛低頭看了眼懷裏被嚇到的華箏,再抬起,那臉色別提有多可怕。


    隔板被降了下來。


    司機說:“總裁,我……”


    “你什麽?”詹艋琛的聲音冷摯。


    “剛才一輛車迎麵開了過來,所以我刹車了……”司機臉色蒼白地解釋。


    緩過神來的華箏從詹艋琛身上下來,坐到了一邊。


    她知道自己身上此刻還殘留著晴欲的味道,雖然被這突來的意外嚇得不輕,但臉上的紅暈沒有那麽快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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