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迴到公司,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好看的小說


    阿姨雖然已經接受了華箏被趕出詹家的事實,卻也是憂心忡忡。


    一方麵是自責沒有照顧好她,另一方麵肯定也是心疼她。


    所以王憶在華箏去公司後,去了詹氏,她要去找詹艋琛。


    陳衝敲門走進辦公室。裏麵詹艋琛正嚴冷地埋首處理公司事務。


    “總裁,詹太太的阿姨來了,她要見您。”


    詹艋琛一愣,抬起頭。


    王憶正等在接待室,旁邊擱著一杯茶,她可沒有心情喝,也不願意碰觸。


    門推開,詹艋琛高大的身型走了進來。然後坐在王憶對麵的沙發上。


    “不知道阿姨要過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詹艋琛舉手投足穩重,又很溫雅紳士,卻掩蓋不住他不可侵犯的本質。


    “我可不敢讓你叫我一聲阿姨。華箏老實,不代表她沒有家人。報紙上的事我知道,以為這是男人的通病。沒想到你真的做得出這樣的事。要不是今天遇到你大嫂和那個女人,恐怕我要一直被蒙在鼓裏了。”


    詹艋琛鷹銳般的雙眸略沉。


    “不過我不是來求情的。既然準備離婚,那就早點辦手續吧!不用如此牽絆著不放手。”


    “這件事是我有錯在先。抱歉。”詹艋琛說。


    “不用抱歉,我也接受不起。我希望這件事盡快辦。”王憶說完就站起身,離開了。


    她們雖然家境地位高攀不上,卻是有尊嚴的。可不要覺得她們賴著不走。


    “聽說今天華箏的阿姨去詹氏找詹艋琛了。”餐桌上,詹楚泉和荊淑棉邊吃邊聊著。


    “她去詹氏找小叔?為什麽?”荊淑棉心裏生出警覺性。


    “當然是為了華箏的事。她好像知道了華箏和艋琛要離婚的事,所以才來求情的吧。”


    荊淑棉知道,這件事是她告知的。沒想到卻給了她去求情的機會。


    這怎麽可以。萬一詹艋琛被說的迴心轉意,那不是弄巧成拙了?


    “小叔會和華箏離婚麽?都已經趕出門了,想必是決定了的。而且我姐可是已經迴來了。”


    “如果真想離婚為什麽不直接辦理手續,而是先讓離開?艋琛可能並不是特別想離婚。說不定過段時間想清楚了,也就讓華箏迴來了。”


    詹楚泉說的正是荊淑棉所擔心的。就擔心華箏又迴來。到時就更麻煩了。


    荊淑棉吃過晚飯後就想著用什麽方法盡快地除掉華箏。以免夜長夢多。


    這時,詹楚泉走了過來。


    “你要出去麽?”荊淑棉問。


    “和公司的合作商碰麵。我盡量早點迴來。”


    詹楚泉離開後,荊淑棉便動起歪腦子,所以沒多久她後腳跟就出去了。


    前幾天她就查到了華箏現在的住處,留意著準備好隨時下手。詹楚泉說的對,這樣的事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神不知鬼不覺。


    事到如今,她也等不及了。


    華箏她是一定要除去的,無聲無息,永無後患。


    車停駛在小區門外。物業人員倒不管進來的人是不是這裏的業主,反正有車過來就開了門。


    荊淑棉將車駛進去,饒了兩個路口,就直接停在了華箏所在的公寓樓層。


    荊淑棉知道華箏和另一個人住在一起,不過為了除掉華箏,她可不在乎多條人命。


    這時,有兩個人從樓層裏出來,正是華箏和冷姝。


    荊淑棉隱藏在黑暗的車內,沒有人會發現她。


    華箏和冷姝一起上了路邊停的華箏的車,便離開了。


    荊淑棉下了車,進了樓層,找到華箏所住的公寓。


    站在門前,擰了擰鎖柄,是鎖著的。要想進去,她就要先弄到鑰匙。


    荊淑棉想著今天來也隻是看看地形的,然後見機行事。沒指望能立刻動手。所以就在她轉身想先離開時,高跟鞋的後跟摩擦帶動了地上墊的墊子,並伴隨著鑰匙的嘩啦聲。


    將墊子掀開,整串鑰匙露了出來。荊淑棉驚喜,連上天都要幫她一起滅了華箏。[.超多好看小說]


    其實是因為上次華箏沒鑰匙進門,被關在外麵,兩人才想辦法,放一把備用的在墊子下,沒想到卻方便了荊淑棉。


    然後她用鑰匙打開了防盜門,再來是裏麵的門。


    如此輕鬆,荊淑棉進去了。


    走進去後,四處巡視了一遍。並不碰任何東西,她可不希望案發現場留下她的指紋。


    荊淑棉想著用何種方式殺死華箏,走進廚房的時候看見所需的瓦斯,便有了主意。


    這層屬於第二層,並不高。她在抽屜裏找了一節細長的麻線。


    反正過會兒這裏會炸成灰燼,連著華箏的屍體,所以就算警察來了也找不到她的指紋了。


    在廚房裏找到燒菜的酒精,將麻線浸透,然後將另一頭拖至窗戶外麵,窗戶虛關著。


    其它所有的窗戶都關的死死的。一切工作做好後,荊淑棉再走進廚房打開了瓦斯,瞬間那危險的氣味彌漫在了空氣中。


    接著,荊淑棉拿到一個打火機快速離開現場,將門都鎖好,鑰匙更是放在原處墊子下麵。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華箏的車駛進小區。車子停在樓層下麵的路邊。


    下車的就隻有華箏一人。


    剛才出去,不是要和冷姝去哪裏,而是送冷姝迴家。她爸媽急著讓她迴去一趟,似乎是一些家事。


    看冷姝的情緒,應該沒什麽事,要不然還不得心急如焚。


    華箏將車門甩上,便往所在樓層跑。


    一直看著華箏走進樓層,荊淑棉才走到那扇窗戶底下,算著時間,用打火機點燃了垂在一樓的麻線。


    荊淑棉看著火苗不斷地往上跑,嘴角咧著惡毒的笑意。這次華箏死定了!


    那邊華箏正掏鑰匙開專心地防盜門,並不知道危險正在朝她靠近。


    而正在這時,一團濃密的黑影迅速撲向她,挾住了她的身體。


    “唔!”華箏驚地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來,就被身後的人捂住了嘴巴,隻剩下驚恐的雙眼,和弱勢的掙紮。


    “別叫,是我。”


    熟悉的低沉聲音讓華箏停止了掙紮。


    詹艋琛……??是他?他怎麽會在這裏?而且是以這樣的出場方式。


    “走。”詹艋琛拽著她的手直接往電梯去。


    “詹艋琛,你要帶我去哪裏啊?”華箏想掙開他的鉗製。可是那隻會讓她的手腕疼痛。因為那就像被鐵禁錮了一樣的牢不可破。


    詹艋琛沒說話直接將她帶進了電梯,從另一處門離開,然後直接壓進了一輛蟄伏在黑暗裏的車內。


    “詹艋琛,你都已經將我趕出詹家了,又想做什麽呀?”上了車的華箏問。


    “開車。”詹艋琛直接吩咐司機。


    車子立刻啟動,離開小區。


    還沒有出小區大門,身後傳來一聲震天的巨響,訇地炸開――


    “啊!”華箏驚地叫起聲來,急忙往後看。


    就算隔著深色的後窗玻璃,還有漆黑的夜色,那陣火光還是照亮了整片天空。


    還有人聲惶惶。


    車子一轉眼駛離小區,將那恐慌扔地遠遠的。


    荊淑棉看到華箏的樓層炸地粉碎,這才滿意地驅車離開。


    這下子,華箏必死無疑。


    隻是荊淑棉的車子還未離開小區,就被物業人員攔住了,不放行。


    荊淑棉將車窗降下:“幹什麽呀?開門。”


    “我們在這裏這麽多年,也沒見過你啊。剛才小區內發生爆炸,我們可以懷疑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更何況不是這個小區的人。”


    警察來的非常快,警笛聲由遠及近,很快就包圍住整片小區。


    荊淑棉瞬間呆了。


    “發生什麽事了?”華箏驚魂未定,半晌才問旁邊的詹艋琛。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詹艋琛側臉望向窗外。


    “那你放我下去,我去看看。好像事態挺嚴重的。”華箏還不知道是自己的出租屋爆炸。


    “上了車,就別想著下去。”


    “那你找我到底什麽事啊?”


    “要緊的事。”


    華箏心裏一激靈,不會是因為要辦離婚事宜才來找她的吧?為什麽要等到晚上來找她?


    可是詹艋琛找她除了說離婚的事,他們還有別的事需要麵對麵溝通麽?


    華箏想到這種可能,便不再掙紮了。


    車子開進一處住宅。不是詹家。是華箏不認識的地方。


    已經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華箏也隻有跟著詹艋琛了。


    “這是哪裏啊?”華箏問。


    走在前麵的詹艋琛並未迴答她。


    “你找我到底什麽事啊?”華箏接著問。


    走進去後。詹艋琛沒說話脫了西裝外套,將外套扔在沙發上,跟著人也坐下。


    華箏想,這是要談離婚之事?於是,她也走過去,在對麵坐下。


    “你坐得太遠了。這裏。”詹艋琛的手往自己身旁一指。


    華箏一愣:“不了,我坐這裏就挺好的。”幹嘛讓她坐過去?她有些不安了。“你叫我過來到底是為什麽呀?”


    詹艋琛並沒有迴答這個問題的意向。隻是用他那雙黑褐色的鷹銳雙眸凝視著華箏。


    華箏內心的不安感又加重了。她躊躇著,瞬間立刻站起身:“要是沒事,我就先迴去了。”


    說完就往大門走去。跟落荒而逃也沒差了。


    “走出這個門試試。”詹艋琛平靜卻低沉充滿威勢的聲音傳來。


    華箏的腳步猛地一停,轉過身看著不像開玩笑的詹艋琛。不明白他到底要幹嘛。所以,詹艋琛態度一旦變得危險,她隻能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


    她扯著破綻百出的笑容:“我不是故意要離開的。這不是怕天色太晚打擾到你休息嘛!你白天日理萬機的肯定很累啊!而且掌管著這麽大的詹氏,那壓力得多大啊!”


    “男人釋放壓力最有效的一種,知道是什麽麽?”詹艋琛聽她在那裏給自己找各種理由,卻又如此反問。


    “是什麽?”華箏心裏腹誹,我怎麽會知道。


    “是性,愛。”詹艋琛薄唇間劃過一聲低沉。


    華箏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臉色都變了,迴神過來幹笑著:“詹艋琛,你……你說這個幹嘛呀……”


    門就在不遠處,華箏再慌亂都不敢違逆詹艋琛的威懾越過去。


    詹艋琛站起身,朝華箏走過去,在她麵前站定,雙眸比夜色更幽暗深邃:“你說呢?”


    華箏仰視著那雙深眸,心率極其不穩,卻用盡所有的自製力穩住慌亂的情緒,說:“詹艋琛,你已經趕我出詹家了……”


    “隻要我們沒有離婚,你都應該盡妻子的責任。”


    “不行。既然我們準備離婚,這樣子又有什麽意義呢?”


    “華箏,不要反抗。我不喜歡,你知道的。”詹艋琛就像暗夜的野獸漸漸逼近華箏這隻柔弱的小羚羊。他靠近她,薄唇貼在她的耳廓邊,摩挲著,慢慢往下。


    濡濕又強勢地開始一點點地侵犯著華箏的身體。


    華箏以為自己離開了詹家,離開詹艋琛就有了能力保護自己的身體。可是眼下是什麽情況?他突然驟降,帶她到這裏,就是為了給他解壓?


    華箏不想再和詹艋琛發生身體上的接觸。她試圖阻止他:“詹艋琛,不要這樣子,你要什麽樣的女人要不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呢?我們根本就不適合。”


    詹艋琛將她壓向沙發,整個偉岸的身軀覆蓋在上方:“適不適合,身體最清楚。”


    “不唔唔!”華箏拒絕,微張的小口猛地被詹艋琛含住,一並地吞噬。


    華箏仰躺在沙發上,腦袋被迫後仰著,詹艋琛的氣息兇猛地裹纏住她……


    華箏是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的,撐著酸澀的眼皮睜開眼睛,隻有在睡眠嚴重不足下才會如此。


    當她準備轉身找手機時,那張刀削劍砍的臉廓赫然映入眼底。


    華箏驚地幾乎失聲。


    本來沉睡著的,也似乎被手機鈴聲擾到,濃墨的眉蹙著,卻是非常之性感。


    不過華箏沒有欣賞的心思。她已經被嚇到了。


    為什麽詹艋琛在滿足*後沒有離開?以前也不會是同*共枕吧?而昨晚他們似乎做完後就睡在一起了。


    以往,詹艋琛做完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發生這種事的。


    好陌生……


    “吵死了,還不接電話!”詹艋琛的聲音在剛睡醒時越加低沉醇厚。


    華箏一個激靈,立刻翻身下*,快速穿衣。身體負荷的不適完全沒有詹艋琛的存在來得難以承受。


    不過華箏沒有問他為什麽會睡在這裏。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讓她想不起來要去細細思索。


    拿到自己的手機,屏幕上是冷姝的號碼。


    手指劃過,接聽,那邊立刻傳來冷姝焦急的聲音:“天啊,你還活著!”此刻,她剛從鄉下過來,站在還是亂糟糟的小區裏呢。


    “這一大早的,你是在咒我死麽?”華箏問。


    “華箏,你真的沒事麽?”冷姝電話裏又不確定地問。


    “我沒事啊,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麽?”華箏聽出不對勁。


    “你昨晚沒睡在家吧?!”冷姝問。


    華箏沒有迴答。她也不可能告訴冷姝自己昨晚和詹艋琛的事。


    “幸虧你不在家。你知不知道,昨晚家裏瓦斯泄露,出租屋連帶著一大片樓層都給炸毀了!”


    “什麽?”華箏震驚。


    隨即腦海裏想到昨晚她坐詹艋琛的車離開時,那聲極響的爆炸聲。


    難道被炸的地方是她和冷姝的出租屋??


    華箏的脊背陣陣發涼。如果不是詹艋琛的出現,她現在已經是一具炸焦的屍體了。


    如此戲劇性,她是不是還要感激詹艋琛的出現??


    “幸虧我和你昨晚都不在家……現在想想我都後怕。好端端的瓦斯怎麽泄露了?不過已經是萬幸了。”


    “你現在在小區裏?”華箏問。


    “對。等一會兒我要去警局。警察說昨晚打電話給你,你都沒有接聽。你過會兒馬上去警局一趟。”


    “好。我立刻過去。”華箏掛斷電話後,對已經醒過來的詹艋琛說,“我走了。”


    詹艋琛並未攔她,卻開口:“不要對任何人提起你昨晚的行蹤。你和誰在一起都行,除了我。”


    “為什麽?”華箏隻是奇怪。


    “你隻要記住這一點就可以。”


    華箏不解地皺了皺眉。不過後來她知道了。是怕荊雅媛知道他還和自己糾纏不清吧!


    既然那麽擔心,為什麽還要做這種事呢!


    華箏表示很費解。


    華箏直接去了警局,冷姝已經在了。她一去就表明了身份,那些辦案人員就將她和冷姝帶到辨認嫌犯的房間。


    等待時,辦案人員問她們:“我們懷疑有人故意製造的這場事故。能不能問下你們昨晚都在哪裏?”


    “我爸媽叫我迴去一趟,迴鄉下了。”冷姝說。


    “我失戀了,心情不好,所以昨晚喝了點酒,就在露天公園呆了*。”華箏緊記詹艋琛的警告。


    “幸虧你們都不在家,否則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華箏問:“你是說有人故意製造的這場事故?也就是說這不是瓦斯泄露的意外?”


    “對。看看這人你們可認識?”


    當隔著玻璃裏麵的人一走出來,華箏極度震驚:“荊淑棉?”


    “你認識?”辦案人員聽到華箏無意識地叫出那個名字。


    “她是詹氏集團大公子的妻子。”華箏說。


    “那你是?”辦案人員立即想到裏麵的關竅。


    “我是詹氏二公子的妻子。”


    辦案人員有點不敢相信:“那你怎麽會住在那所小區裏,還不是豪華別墅?”


    “冷姝是我朋友,我沒事的時候就會住她那裏。”


    “我們在花壇裏找到一個打火機,上麵的指紋便是荊淑棉的。雖然她現在什麽都不承認,不過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她。如果蓄意殺人的罪名成立,她將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親們,今天更新的晚了,非常的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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