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一直認為詹艋琛在身體上那麽折騰自己是因為隻有恨意的發泄,畢竟和他結婚的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可眼下看來,他不僅僅是恨,而是真的有那麽強烈的*啊!她不過是一晚上沒有迴去,就立馬和別的女人開房間。


    可見他真的是一晚上不能沒有女人。


    要不然如果心裏住著一個女人,身體是能守得住寂寞的。詹艋琛守不住就說明他的生理真的是異於常人。


    華箏深深覺得她這個被隱秘的詹太太不好‘做’!


    晚上迴到詹家,華箏開始詮釋著她詹太太的賢妻品德,煮晚餐。


    詹艋琛差不多迴來的時候,飯菜剛端上桌。


    詹艋琛走進餐廳,腳步斂住,看著她和桌上的菜,沒有說話。


    華箏打破沉默:“出版期過了。所以我現在都是正常上下班,晚餐就有我來煮了。快吃吧!”


    詹艋琛在桌前坐下,他平常的位置。


    華箏也坐下,在轉角的位置。


    一頓晚餐相安無事。


    但是夜幕降臨時,華箏還是會戰戰兢兢。


    她總擔心房間的門突然響起,有女傭來傳話讓她洗完澡去詹艋琛房間。要麽就是擔心手機鈴聲響起,詹艋琛會親自命令她過去。


    華箏想,那外麵的女人不至於就那麽撂在那裏不管了吧?這新鮮勁也不可能過去的那麽快啊。所以詹艋琛應該會想著那個模特,而不是她。


    那等會兒詹艋琛是不是要出去?應該會出去的吧?!


    華箏就在房間裏胡思亂想,也沒等到房門或手機有動靜。心上安慰自己後,便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華箏洗了泡泡浴,細嫩的身體躲在豐富的泡泡下愜意不已。似乎這樣就不會有人找到自己了。她記得自己有鎖門的。


    上次被詹艋琛闖入,一定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忘記鎖門。


    不過人啊,就是不能帶有僥幸心理,否則隻會在災難降臨時世界更昏天暗地。


    華箏用泡泡在手臂上清洗玩弄時,突來的陰影讓她嚇得整個身體一抖。


    她驚恐地看著詹艋琛:“你怎麽進來的?”她這次記得清清楚楚自己有鎖門啊。


    “怎麽,看到我很失望?”詹艋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華箏動了動身體,不像上次一樣躺在浴缸裏擺出那種不利於自己的姿勢。而是蹲在浴缸裏,水下麵雙手環住腿,以保護自己的姿勢,防備地看著詹艋琛。


    “你找我……有事?”不過是一天不見,為什麽華箏看著詹艋琛,覺得他又生疏了許多?


    那種生疏隻會讓陌生的危險更濃厚致命。


    “我不能找你?”


    華箏被詹艋琛這麽無聊又有威脅性的一問,愣了幾秒,隨即笑說:“當然能。”我又沒說不能找我。


    而且要找也不要挑我洗澡的時候啊。


    眼下的處境對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所以得小心應付著詹艋琛。


    可偏偏她的小心謹慎的樣子讓詹艋琛看著心裏更冷,眼色一沉,伸手將她扯過來。水‘嘩啦’一聲。有的直接就濺到浴缸外麵去了。


    冷不丁地,華箏就那麽*裸地坦露在詹艋琛的麵前。


    “啊,你幹什麽?”華箏驚慌失措地叫著。“我身上的水都弄到你身上了,都濕了。放開我。”


    詹艋琛卻異常淡定,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筆挺昂貴的襯衫或褲子被水沾上,深邃的黑褐色雙眸直逼華箏慌亂的眼睛。


    然後他的手從那白希性感的小腹滑下去,沉入深處。


    “嗯……”華箏咬著唇輕哼。


    “確實是濕了。”詹艋琛聲音變得粗起來。


    “那是洗澡水。”華箏忍著不適反駁。


    她的身子在詹艋琛強勁的手臂下微微顫抖,烏黑的秀發因潮濕而緊緊貼在肩膀或背脊上,沒有狼狽,反而像是美人出浴的嫵媚。


    隨著她的掙紮扭動,兩團嫩r就在詹艋琛的胸口擠著揉著。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本就居心叵測的詹艋琛,他直接咬上她的雙唇,深度索取著誘人的味道。


    隻是剛深入,華箏就扭轉頭,詹艋琛的嘴便滑上了她的耳朵,雪白的脖子。


    “別碰我。為什麽總是這樣……你在外麵不是已經有女人了麽……”為什麽還像禁欲了多久的急切?


    詹艋琛的動作一停,偏過臉看向她,聲音被*清濁著:“誰說的?”


    “我可是東方時刊的職員,當然是聽到同行說的。說你和某嫩模進了酒店。”華箏喘息地說。


    “進酒店就是*?”詹艋琛並沒有被‘捉殲’的不悅,連一絲心虛的表情都沒有。


    “難道不是?”華箏一愣。


    “那家酒店可不是隻允許我一個人進去。”詹艋琛這樣說,而對他來說,這樣的解釋相當難能可貴了。


    那意思是和模特進酒店隻是巧合?這樣一來,華箏反而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難道因為他沒有在外麵找女人,自己就應該讓他無所欲為麽?


    “我在外麵找女人,你不舒服?”詹艋琛一雙深眸看著她。


    “嗬嗬,哪有?”華箏幹笑著。眼下她真希望能從詹艋琛的手臂下逃脫。


    他的衣冠楚楚,她袒胸露乳的*,強烈的鮮明對比,卻更顯得yin靡羞恥。


    “記住,有了你這個固定*就已經夠了。其他女人,和我無關。”


    華箏內心在哭泣,其他的女人能不能和你有關啊?這樣我才能有喘息的機會啊?我不想最後死了,卻是因為你的*索取導致活活弄死的。


    “今天……我是不是逃不開了?”華箏怯生生地問。眼神微微朝上,弱弱地看著詹艋琛刀削劍砍的五官。


    “作為妻子,必須要有這方麵的覺悟。懂麽?”


    我一點都不想懂!在結婚時,我做好了‘單身’的覺悟,做好了婚姻不會幸福的覺悟。就是沒想過,有一天還要去領悟夫妻生活的真諦。這可比什麽都可怕。


    “做了那麽多次還沒有習慣我,看來,是我做得太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詹艋琛在*檔口,還有耐力在和她說這許多道理。


    “什麽?”華箏本能地問。


    “習慣成自然。”


    華箏呆愣。真讓她很自然地接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這不是愛,這隻是做曖,不一樣的。


    如果那樣天天做還覺得少,那什麽才是多?華箏一點都不想去變成那樣的境地。會死人的。


    在她思想短暫走神時,靜謐卻充滿*的空氣中劃過輕微的拉鏈聲。華箏的一隻腳被大幅度地抬高,就著那樣的姿勢,詹艋琛自下而上地深頂進去……


    一個渾身裸悜,一個衣衫完整,那是怎樣強弱分明的視覺畫麵……


    華箏在一身疲憊中醒來,大*上一如既往的就她一個人。鬧鈴在耳邊循環往複地響著,就如同昨晚詹艋琛循環往複做的事情。


    她那樣的弱不勝衣,痛苦啼哭都換不來詹艋琛的一絲體恤,反而變本加厲地要她,狂抽猛插。


    讓她的心情一大早就那麽差。


    所以她摁掉吵鬧的鬧鈴後並沒有及時起*,而是繼續窩在被子下懶懶的,什麽都不想做,就這樣。


    不過這短暫的時間也不給她沉思,房門敲響,沒有得到她的迴應,所以又敲了幾下。在華箏依舊沉默的當下,房門打開。是紅玉,她端著早餐進了內臥室。


    華箏轉過臉看了她一眼。她就知道不會是詹艋琛,因為他才不會敲門呢,就像昨晚她在洗澡時放肆的闖入。


    “詹太太,用早餐了。”紅玉站在*邊。


    “至少還有你記得我,也該滿足了。”華箏悲涼地感慨。


    “這是二少爺讓我端來的。”


    “他?”華箏很不相信地掀了掀眼皮。


    “千真萬確。二少爺對詹太太可真是好,還讓我將早餐端過來給詹太太吃。”紅玉一臉的幸福樣。好像被對待的是她一樣。


    華箏撐著身體坐起身,因為被子下麵被詹艋琛剝光了,所以隻能將被子裹在胸前。


    她懷疑地看著紅玉,說:“我記得有人說過以後都會跟著我,聽我的話的。怎麽二少爺一說什麽,你比誰還起勁?”


    “當然啦,不吃早餐對身體可不好,所以,就算二少爺沒那樣吩咐我也會這麽做的。可見二少爺對詹太太的好。”


    “是麽?我其他不知道,就是聽出你句句都在為二少爺說好話。還有那天在餐廳裏的事又怎麽說?讓你出去你就出去?讓你打我你是不是也會這麽幹?”華箏非要懷疑她的忠心。


    紅玉急了,解釋:“我才不會那樣做呢。我聽二少爺的吩咐那完全是表麵的,我的心絕對是跟著詹太太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得了。還發誓,上帝沒空聽。”


    “……”紅玉愣愣地,不知道怎麽說了。


    “早餐放下出去吧。”華箏說。


    “好。”紅玉出去了。


    華箏望著一邊擱著的早餐,越看越來氣。以為打了她一頓,再給點好處所受的折磨就會一筆勾銷了?


    沒那麽容易。


    不過想是那麽想,華箏還是起*梳洗後吃了早餐。她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不吃早餐也沒力氣工作啊。


    華箏真希望外麵的天色永遠都不要暗下來,一暗,那就是噩夢的開始。


    荊淑棉用過早餐,親自送丈夫離開,然後迴來的時候拐進了詹艋琛所住的區域。


    這個時候應該在餐廳。尋過去後果然在,而且沒有華箏的身影,讓她心裏稍微舒坦些。


    “小叔用早餐呢?怎麽一個人,華箏呢?”荊淑棉打著開場白。她才不會關心那個礙眼的女人呢!


    詹艋琛將心思放在早餐上,動作淡定而沉穩,對荊淑棉那是視若無睹。


    “其實,我過來是想問你,有沒有找著我姐姐?”荊淑棉見被冷淡,不放棄地找其他話題。


    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是詹艋琛的軟肋。


    她寧願姐姐迴來,也不要華箏待在詹艋琛身邊。至少她有更多的機會看到心愛的男人,接觸到他。


    詹艋琛的深眸開始望向她:“我會找到她。”


    荊淑棉聽著心裏微微的放心:“如果找到我姐姐,你會讓華箏離開麽?”


    “在我心目中,沒有人能比得上她。但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是她的妹妹,如果你顧及我姐姐的心情就該對我好啊,可是你沒有。”荊淑棉被他的話傷到。


    “如果不是因為你姐姐,就你站在我麵前大唿小叫,我就可以讓你滾出詹家。”詹艋琛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像沉厚的鐵塊一樣壓在人身上喘不過氣來。


    也讓人不敢造次。


    荊淑棉狠狠地咬著唇。她不想離開詹家,死都不要!所以,敢怒不敢言之下,轉身離開。


    早晨下樓梯的時候和荊淑棉擦肩而過,眼神裏還是一如既往地帶著敵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華箏叫了聲她‘大嫂’。荊淑棉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走過去了,臉色很不好。


    又是誰得罪她了?還有她怎麽在這裏?


    剛出電梯,紅玉就候在那裏了,然後對著華箏的耳朵就是一陣嘀咕。說的就是餐廳裏發生的事。


    “幹得好。”華箏表揚著。


    華箏覺得,荊淑棉一定不知道詹楚泉在外麵的*事,否則哪裏還有工夫將心思放在詹艋琛身上。


    看她的樣子,一臉精神抖擻般的敵意,麵色上佳,是不用繼續躺在*上休養身體了。而隻要荊淑棉有精神了,那天下就不會有多太平。


    事實上確實如此。


    荊淑棉不敢對詹艋琛怎麽樣,但是對付華箏的手段還是綽綽有餘的。隻要趕走了華箏,就算姐姐永遠不迴來,她也無懼。


    不過耍手段這種事是要動點腦子的。所以荊淑棉找到了莫尼。


    莫尼在星光大道上一路重跌,這顆星也漸漸被人淡忘,且沒有了她的光澤了。在所有曾經和她要好的朋友,合作夥伴都不願幫忙後,莫尼在自己昏暗的道路上垂死掙紮。


    沒有人願意和詹艋琛作對,也就是沒有人能幫得了自己。


    一大早晨有人來敲她的門,她都帶著一臉的怨氣。看到門外陌生的女人,語氣很差地問:“你是誰?”


    “當然是來幫助你的人。”荊淑棉雙臂環胸,麵帶自信的笑意,看著莫尼。


    “幫助我?”莫尼不解。她前一刻還在為自己痛失美好的前程而心情低落時,這突然就有人降臨麵前說要幫助她,能不讓她驚訝麽?


    而且一個女人是有多大的本事敢和詹艋琛作對?


    讓人很懷疑。


    “不請我進去坐坐?”荊淑棉說。


    莫尼雖不相信她的說詞,但現在的自己一身落魄,還有什麽值得別人惦記而陷害的?


    所以她就打開門,側身讓荊淑棉進來。


    “不用擔心別的。我確實是來幫助你的。詹艋琛別人害怕,但我卻不怕。”


    莫尼一聽荊淑棉這麽說,泯滅的希望又騰升出來,也不問她是誰了,立即說:“那你請坐。要喝點什麽?”


    “不用,說完事情我就走。”荊淑棉環顧著房子四處,甚是淩亂,“再這麽下去是不是連鍾點工都要請不起了?”


    “你真的能幫我?封殺我的人可是詹艋琛。你認識他的吧?”因為隻有無知者才無畏。


    “他是我小叔,我怎麽會不認識?還熟得很呢。”荊淑棉轉過臉,詭異地對著莫尼笑。


    莫尼驚訝,這個女人是詹艋琛的大嫂?這讓她有些不明白這樣的幫助是因什麽引起的。


    荊淑棉在沙發上坐下。莫尼也在對麵落座。


    “你這樣幫助我,不怕引起家庭矛盾麽?”莫尼問。


    “我當然不是和詹艋琛作對。而是我和你的共同的敵人。”


    “誰?”莫尼的敵人不少,她還真不知道說的哪一個。


    “華箏。”


    莫尼驚訝:“她?這個……我和她算不上敵人啊!”不錯,她確實陷害過華箏,那完全是因為那女人見死不救讓她走投無路時才出的下策。


    事實證明,下策終究不靠譜,還差點給自己惹事。


    “你真以為你今天的落魄是因為詹艋琛麽?你可知道華箏的真實身份?”荊淑棉看著莫尼茫然的眼神,不由冷笑,“她可是詹艋琛的合法妻子。”


    “什麽!”莫尼驚呆,還有比這個真相更讓她迴不了神的麽?怎麽會?是的,不會,所以她對荊淑棉說,“華箏連我之前的身價都沒有,詹艋琛怎麽可能會娶她?你不是在逗我吧?”


    門當戶對對豪門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像她們光彩照人的明星不早就夢想成真了?


    “逗你?我倒是想。”在她知道詹艋琛要娶華箏自己又扭轉不了現實的時候,心裏有多恨麽?


    “這……那以她的身份為什麽還要在外麵工作?她完全可以在家做個人人羨慕的詹太太啊?”莫尼還是消化不了。她就認為女人飛上枝頭變鳳凰後就不需要那麽辛苦地工作了,養尊處優就好。


    “詹艋琛結婚的時候有些報紙上的頭條有刊登過照片。華箏是帶著麵紗的。你實在不相信我,完全可以去看看那雙眼睛和華箏像不像。”


    莫尼沉默著,她真的是詹太太。莫尼選擇了相信。不然為什麽總是看到她和詹艋琛一起吃飯?還撒謊說什麽是因為那個秘書的關係。


    現在想來,處處都是可疑的。


    “所以,我被封殺是因為華箏的緣故?”莫尼問。


    “那是當然。你和詹艋琛的事情都上了雜誌了。雖然雜誌社倒閉,可是在華箏心裏你們的*事卻記憶深刻,又怎麽會放過你?而她不管怎麽說都是詹艋琛的妻子,妻子如果吹吹枕頭風,自然是會放在心上的。”荊淑棉那麽在意詹艋琛,當然對他身邊每一個出入的女人都了解滲透。個個都想進入豪門,真當自己高貴呢?


    來找莫尼這種低等的女人,實在是因為正需要她這顆棋子的緣故。


    “難怪我再怎麽去求詹艋琛,他都不願意鬆口放過我。”莫尼說。隨即她看向荊淑棉,“你找我來不會就是告訴我這個真相吧?如果華箏是詹艋琛的妻子,我就更加不能將她怎麽樣了。”


    莫尼不傻。


    “詹艋琛雖然將華箏有的話聽進去,那也不過是敷衍。說明你在詹艋琛的心裏什麽都不是。你說我說的對麽?”


    莫尼不說話,因為荊淑棉說的是事實。要是真在意又怎麽會聽妻子的話?


    “詹艋琛和華箏之間的關係其實並不好,不過是做出來給人看的。前幾天我還知道詹艋琛又和別的嫩模一起進了酒店呢。”


    “那你想我怎麽做?”


    “我喜歡和聰明的女人合作。我的目的是要搞臭華箏。在這之前我會讓你恢複成以前的那個萬丈光芒的‘莫尼’,這個交易放在你麵前,看你敢不敢接了。”荊淑棉說。


    “為了前途,沒有什麽不敢接的。”


    “那好。我還有個要求,不能讓人知道華箏就是詹太太。”


    “為什麽?如果這樣的話報紙上的犄角旮旯都不會刊登她的。總要有吸引人的標題啊!”莫尼說。


    “剛才還誇你聰明呢。你在娛樂圈不是有很多有名有魅力的男人麽?還有那些個什麽老總董事的,他們不就是頭條?”


    莫尼眼裏閃過陰險:“我明白了。”


    另一方麵對麵前的這個荊淑棉的手段真是佩服,像華箏這樣的小角色在她麵前都不夠被吞的。


    編輯部裏又談開了。


    “你們看新聞沒有?莫尼又出來了。不是說被封殺掉了麽?”朱莉第一個發問。


    所有人也奇怪,包括華箏。莫尼和鳳凰雜誌社,還有詹艋琛可是連在一起的。鳳凰雜誌社被逼的走投無路倒閉了。莫尼沉寂了一段時間事業又有了蒸蒸日上的苗頭。


    這可不是小新聞。


    “唯一的解釋就是,詹艋琛準備吃迴頭草了。”


    是的,除了詹艋琛解除封殺令,想必沒有哪家公司敢錄用莫尼了吧。


    “唉……在娛樂圈裏混,沒有兩把刷子怎麽行?我倒是挺佩服這一類人的。有腦子。”


    不過華箏在沉思,像詹艋琛這樣的男人還會吃迴頭草?那新鮮的女人可都是趨之若鶩地上趕著啊。


    中午的時候,編輯部的人都陸續去吃飯。


    冷姝叫著:“華箏,走吧。”


    “你先去,我弄個東西馬上來。”


    編輯部走得就剩華箏和叢昊天。華箏朝那位置上的人瞅了瞅。


    “有話就說。”叢昊天麵對著電腦。似乎還有工作沒有做完的樣子。


    “那個……有些話總編聽過就算,請不要放心裏。”華箏是怕叢昊天可憐她。其實完全沒必要。


    可是當著總編的麵,她感覺自己更沒用了。


    “你覺得我有這個空閑?”叢昊天手上熟練的敲著鍵盤,淩厲的雙眼盯著電腦屏幕。


    華箏抿著唇皺眉。為什麽我覺得心裏怪怪的?是我敏感了麽?


    “華箏。”叢昊天從電腦後麵微偏臉龐。


    “嗯?”沉思的華箏迴神。


    “其實,關於詹艋琛的緋聞,我很樂意聽到。”


    華箏嘴角抖了抖:“總編,你的心思真惡劣!”


    叢昊天沒說話,也無所謂華箏的不滿,繼續忙碌著手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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