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周嬌說完轉身看向許平眉,“我要狀告當朝兵部侍郎周飛,為陷害他人,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給自己得嫡女下毒,偽裝成因心急染病,害人性命。”


    “周嬌!”周侍郎目眥盡裂,突然就要從地上蹦起來。


    也幸虧有了之前聶少卿要襲擊慕晴暖的教訓在前,這時候周侍郎的身後有兩名衙役守著,見周侍郎要襲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砰”的一聲,再次跪在地上。


    膝蓋的疼痛讓周侍郎齜牙咧嘴,可現在的他根本顧不上抱膝喊痛了。


    他瞪大雙眼,惡狠狠地看著周嬌,怒聲喊道:“我是你爹!”


    “我就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後來棋子便棄子。從你放棄的我時候,我就不再是你的女兒,如今你還要來和我說什麽父女情分?”周嬌迴道,“你難道不覺得惡心嗎?”


    “這是我對外宣稱染疾臥床的那個月所喝的藥方。”說著周嬌從懷中逃出兩三張藥方,讓衙役呈到許平眉麵前。


    “藥方乍看之下並沒有什麽問題,隻是裏麵的白枯葉卻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讓人身形消瘦,五髒衰竭的毒藥。


    我喝了有一個月的藥左右,如今雖然還活著,但是我積累在我體內的毒卻還沒有完全散去。大人可以找一個大夫過來給我把脈,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


    “去將石大夫請過來。”許平眉拿著三張藥方看了一下,確定裏麵確實都有一位白枯葉,便吩咐獄卒道。


    聽到許平眉去請大夫過來,周侍郎已經完全慌了。


    而這時候許平眉又說道:“將證物呈上來。”


    還有什麽證物?周侍郎越發覺得心裏惶恐午安。


    然後就見衙役端著一個木盤上來,木盤上麵還放著一塊紅布。


    “掀開。”紅布被掀開,裏麵竟是銀票……


    看到那些銀票,周侍郎便覺得大勢已去。


    “周飛,你說你之前未曾和聶飛有過來往,但這些印有聶飛私印的銀票卻是從你的銀號中取出來的,你作何解釋?”


    “這……這些……”周侍郎本來一張利索的嘴皮子,如今開開合合,半天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而他也確實找不出什麽理由來。


    而聶書看到那些銀票,臉色更加蒼白。


    他收受犯人及其家屬的賄賂,因為擔心事情敗露,所以都隻要沒有官號的碎銀或者銅錢一類的。


    但是這樣一年到頭下來,碎銀和銅錢堆積得幾乎是沒有地方放,他沒有辦法隻得去錢莊將碎銀和銅錢兌換和銀票,以便儲存。


    可是他若是孝敬給周侍郎,或者其他人的話,那這給出去的東西那就得是他手中,印著他私印的銀票……


    “傳瑞豐錢莊掌櫃過來。”許平眉下令道。


    “是。”


    不過一會就見一個肥頭大耳,長得十分富態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草民錢瑞見過大人。”錢瑞就是瑞豐錢莊的掌櫃。


    “你且起來。”許平眉說道。


    “多謝大人。”


    “眼前跪在地上的這兩人你可認識?”許平眉詢問道。


    錢瑞看向周侍郎和聶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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