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昊圍場設計陷害瓊王失敗,心裏懊惱。


    賀王聽了邵昊講完經過,也是奇怪,平常都是二王妃從中作梗,這次她可是不在圍場,怎麽依然有奇事發生,難道是上天在佑護瓊王不成。


    皇上壽辰傳旨宴請各府王爺,文武百官。


    各王府和文武大臣爭相給皇上準備厚禮,這是個討皇上喜歡的好機會。


    瓊王和秋尋商量送皇上什麽厚禮,秋尋說道,“瓊王一向清廉,奇異珠寶,我們沒有,就是有也比不過各王府的好,不如我們就送最平常的禮物,物以稀為貴,滿是奇異珠寶,就顯得我們瓊王府的奇特了。”


    瓊王苦笑一下,也自知瓊王府確實拿不出什麽值錢的東西,每年都是拿一些普通的珠寶,皇上皇後嗤之以鼻,好在秋尋自己也從不佩戴什麽值錢的珠寶,皇後也就當她寒酸,沒怪罪什麽。卻不知道秋尋今年準備了什麽禮物。


    來到宮裏,隻見寒暄敷衍,歌舞升平。瓊王和秋尋坐到自己的位子,和各王爺,文武大臣問候寒暄。


    開始獻禮,賀王領頭,開始了各種的奇異珍寶,看的瓊王,秋尋是眼花繚亂。


    輪到了秋尋,隻見秋尋給皇後獻上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麵散發出奇香四溢,裝的卻是些枝枝叉叉的東西。


    “這是什麽啊,二王妃?”皇後從來沒有奢望瓊王府送些什麽值錢的稀奇物,但是也不能用凋零了的幹花枝子來糊弄吧。


    “莫非二王妃是用自己家花園子裏的鮮花幹枝子做香料吧?”大王妃一旁嘲諷道。


    “皇後,這是幹花枝子不假,但卻不是普通的幹花枝子。”秋尋說道,“這是我娘從大理國給我帶來的專門給女人調理身體,可以讓容顏不老,皮膚永遠年輕白皙的珍貴花草中藥。”


    “喔。”皇後一下子有了興趣,“真的很靈驗嗎?”


    “莫非二王妃就是每日裏用這些個嗎?”大王妃依然冷嘲道。


    “皇後,這種花枝即使在大理國也是生長稀少,很難采到,我娘親疼我,不遠千裏給我捎來,我一直沒舍得用,就是想借機會送與皇後,隻有皇後的傾城容貌才配得上用它保持容顏”


    秋尋這幾句話,把皇後給樂的,比送了奇異珍寶還開心,說道,“哎呀,難得二王妃有心了。”


    瓊王像是不認識的看著秋尋,心說,真不知道愛妃還有拍馬屁的功夫,人家都是花重金拍,你倒好用幾支幹花枝子就拍的皇後喜笑顏開的。


    “王妃,你是什麽時候也學會這個了,而且學的很精啊。”瓊王低聲附耳問秋尋。


    “我也是投其所好。”秋尋低語答道,“皇後專門派人去我們府上搜長生不老藥,我才知道皇後喜歡藥的。”


    賀王府和各王府心裏都不平了。我們花重銀兩買的奇異珍寶,居然比不得瓊王府的幹花枝子。


    文武大臣也都竊竊私語,誇讚瓊王府的王妃聰慧過人,誰不知道,當年瓊王在朝廷受排擠,不被先皇寵信。自從娶了這個王妃,雖然沒有姿色,但是精明強幹,給瓊王生兒育女,重振瓊王府,瓊王有今天,不能不說有王妃的一半功勞。


    “眾位愛卿。”皇上說道,“現在開始歌舞飲酒,這些舞女可不是平日宮裏那些個舞女,都是各地知府選來的歌舞,專門給眾愛卿盡興的。”


    平日裏看慣了宮裏那些舞女,現在這些個知府送來的各地特色的舞曲確實讓大臣們耳目一新,皇上為了籠絡大臣們也是用心良苦。


    這時候上來一個絲巾蒙臉的舞女,被一群舞女簇擁著進場,她隻露一雙烏黑閃亮的眼睛,黑黑的眼珠隨著曲子轉動,撩撥著每一個在場人的心,舞姿也是嫵媚動人,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的聚精會神。


    隻有秋尋從那個美麗的舞女的迷人的眼神裏感受到的卻是一股逼人的寒氣,讓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隨著曲子的高潮,舞女們的舞姿也歡快起來,隻見蒙著絲巾的舞女,飛快的旋轉著,她的裙裾飄飛,猶如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物之花,朦朧縹緲。所有人都看呆了。


    瞬間,秋尋就覺的有一道寒光逼進,刺的她眼睛睜不開,秋尋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眼睛,就隻見從舞池裏“嗖”的飛出一個細小到幾乎看不到的銀色飛針甩到秋尋的胸前,幸虧秋尋因為遮擋寒光抬起了左臂,銀針刺到了秋尋的左臂裏。


    “有刺客。”瓊王一聲大喊,隻見那個舞女騰空而起,踩著官兵的頭頂一躍而飛。


    壽宴的人們還沒從精彩的舞曲裏走出來,突如其來的意外,瞬間就結束了。


    “趕緊護駕。”公公大喊,官兵把皇上皇後團團護住。


    秋尋昏倒在瓊王的懷裏。


    “刺客跑了,趕緊去追。”瓊王大喊,但是朝廷的官兵如何追的上一個輕功極好的高手。


    秋尋被抬到了瓊王府,瓊王趕緊叫來時安歌。


    時安歌用刀輕輕劃開秋尋左臂,小心的取出銀針,“說道,“銀針雖小,但是針帶劇毒,如果是紮在胸上,王妃怕當即斃命啊。”


    時安歌把解毒的藥灑在秋尋的傷口,又開了藥方讓春暖速煎來服用。


    “此毒毒性很大。”時安歌說道,“王妃服下解毒的藥也要等幾天慢慢解開,才能蘇醒。”


    賀王迴到賀王府,問邵昊,“你哪裏找的這等高手,真是輕功了得。”


    “爹爹,這個真不是孩兒所為。”邵昊說道,“我這幾日正愁的搞不清瓊王府的計謀,所以一直沒有輕易動手。”


    “喔,那會是誰呢?”賀王滿臉疑惑的說道,“刺客很明顯是衝著二王妃來的,可是她為什麽不在瓊王府動手,卻選在布守嚴密的皇宮裏呢?”


    “爹這還不明白嗎?”邵昊說道,“瓊王府的家院們功夫也是了得的,在瓊王府一定會加強保護瓊王和王妃的,而在宮裏,官兵都是主要保護皇上和皇後的,不會留意一個王妃的,況且皇上壽宴,防範會稍顯鬆弛。”


    “嗯,我兒言之有理。”賀王說道,“這刺客明顯是對著王妃的,她一個女流之輩,會和誰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呢。”


    “唉,本來好好的壽宴被攪合了。”宮裏皇後也是悶悶不樂的說道,“幸好皇上沒事。”


    “這刺客本來就不是衝著朕來的。”皇上說道,“可是也應該是衝著瓊王,而不是一個王妃啊。”


    朝廷上上下下議論著這個奇怪的刺客,皇宮行刺二王妃的事情。


    瓊王府卻在裏裏外外的緊張著秋尋的傷勢,剛剛新婚的小王爺和潤玉是忙前忙後,守護著秋尋。


    瓊王看著剛剛痊愈不久的秋尋又是昏迷不醒,心裏難過,這些日子是怎麽了,為什麽王妃老有災禍。盡管時安歌告訴瓊王,王妃已無大礙,隻等毒解就能蘇醒,但瓊王心裏仍然是心疼不已。


    樹兒來在瓊王府,瓊王把他叫到書房,說道,“這個刺客明顯是直接衝著王妃而來,朝廷不會去嚴加追查,也隻有我們自己去暗中追查了。”


    “刺客一定是和王妃有著很深的仇怨,可是王妃從來都是善良待人,怎麽可能結下仇怨。”樹兒說道,“該不會又是賀王府所為。”


    “賀王府就算是有殺意,也斷不敢在宮中行刺。”瓊王說道,“還有,吉兒剛剛生下嬌兒,王妃已無大礙,就不要和吉兒說了。”


    “是,瓊王。”樹兒說道,“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追查出來。”


    秋尋醒過來了,春暖喂她吃了東西。雖然虛弱,還是勉強坐起。


    瓊王愛憐的看著秋尋說道,“以後我會讓家院不離你左右的。”


    樹兒來到瓊王府,見過了瓊王和王妃說道,“我去問過送這個舞女進宮的知府,他說宮裏這個舞女在來的路上就和原來的舞女換了,穿了原來舞女的衣服,原來的舞女被綁在了半路,後來被人救下。”


    “看來這迴刺殺一定不是宮裏所為,她隻能用這種方法才能混入宮內。”瓊王說道。


    “但是她雖然輕功極好,卻也不是插了翅膀,就算她逃出宮殿,一定在宮裏其他安全的地方換了衣服假扮宮女逃走,她一定對宮裏也是極為熟悉的。”瓊王說到。


    “她是和我有多大的仇一定要殺死我呢?”秋尋說道,“從來都是宮裏的人一心害我,卻不知道宮外還和我有仇怨的。”


    “王妃,你好好想想,以前和什麽人有過瓜葛嗎?”樹兒追問道。


    “雖然也得罪過一些官場的昏官,卻也沒有逼到他們一定要殺了我的地步。隻是...”秋尋想了想說道,“隻是當年戳穿了永昌侯府裏沈姨娘的兒子秋珩,並非秋博鴻所生,後來秋博鴻趕走沈姨娘,秋珩因為命案押入大牢。”


    “那永昌侯府後來怎樣了?”樹兒問道。


    “後來秋博鴻抑鬱而死,聽說秋妍出了家,就是不知道在哪家尼姑庵,最小的妹妹秋音嫁了個平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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