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尋見潤玉不同意和賀王府小王爺的婚事,就說道,“隻要你不同意這門婚事,就是皇上降罪,我也要把婚事給你推掉。”


    “多謝王妃疼我。”潤玉撒嬌的拽著秋尋的衣袖笑著說道。


    “潤玉啊,你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了,一家有女百家求,何況你相貌出眾,這以後提親的會把瓊王府的門檻踢破。”秋尋把潤玉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裏,撫摸著說道,“你心裏要是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了,就跟我說,咱早定下親事,也好讓旁人死心啊。”


    “我誰也不嫁,就跟著王妃和娘在瓊王府呆著。”潤玉說道。


    “是啊,娘,為什麽一定要潤玉嫁給別人呢。”安兒也急忙幫著潤玉。


    “不嫁給別人,難不成嫁給你嗎?”王妃其實真是無意說了這麽一句。把個潤玉羞的是小臉通紅,小王爺的一雙手竟然也是無處安放。


    王妃心裏有了底,果真是兩個人有愛慕之意。


    “隻怕潤玉配不上小王爺的。”潤玉低著頭,羞答答的說道。


    “哪裏就配不上了。”小王爺急忙說到,“我不要你嫁出瓊王府。”


    秋尋知道下麵自己該怎麽做了。


    以後皇上再提起這事,秋尋直接說安兒已經和潤玉訂婚,隻等皇上賜婚就成親。


    皇上雖然不能說什麽。心裏也是惱怒秋尋,就是不提賜婚之事。


    邵昊一心要娶潤玉,雖然秋尋推掉提親之事,邵昊並不甘心。


    心情煩躁的時候,邵昊就喜歡來春香園,但他隻是和一些隻賣藝的姑娘玩玩,看看她們跳舞,聽聽她們的小曲,從不和她們上床。銀子也是大把的給,所以這裏的老鴇和姑娘們都喜歡他來。


    隻要小王爺一來,老鴇是跑前跑後的,親自給他端茶倒水。


    就聽得園子裏一個龜公跑來,在老鴇耳邊低聲說道,“新進來那個姑娘死也不肯接活,怎麽辦?”


    “弄點迴春藥不得了,你笨啊,這點事也問我,我很閑嗎?”老鴇責罵著龜公。


    “迴春藥?”邵昊不自主的重複了一句。


    “哎呦,小王爺,這都是園子裏幫著姑娘用的,小王爺也稀罕嗎?”


    “嗯,這幾日煩心事太多,幫我弄些,迴府裏拿那些小廝們取個樂子。”邵昊說道。


    “啊,那給小王爺帶些迴來。”老鴇吩咐道。


    “好嘞。”龜公走了。


    “那個東西逗下人們個樂子就好,不可以多的,會惹麻煩的,小王爺。”老鴇提醒著邵昊。


    “嗯,我知道。”小王爺應道。


    邵昊早就從瓊王府的家院們那裏套出過話,潤玉一般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賣的,隻有每月的初一十五跟著春暖去廟裏燒香。每次出去。瓊王也都會派三四個家院跟著。


    兩天後。潤玉早早起來,洗漱後隨春暖坐馬車去離京城遠一些的比較大的廟裏燒香,這裏的主持早早就在廟門口迎接著春暖娘倆。


    娘倆燒過香,走出了寺廟。馬車走到一個路口,車夫停下馬車,說道,“夫人,今天天太熱了,前麵有個賣水的,我們歇歇,喝點水再走吧。”


    春暖撩起簾子看了看,說道,以前怎麽沒有看到過這裏有賣水的。但是秋尋看到車夫和家院們汗流浹背的,也就點了點頭。


    家院們都端起桌子上的水喝著,賣水的是個婆子,她說道,夫人,這裏的水都已經涼了,夫人小姐身子嬌貴,我去取些熱的水你們喝,婆子從屋裏端出兩杯熱水來,讓春暖娘倆喝完。


    一個時辰過去,春暖昏昏沉沉醒來,看到車夫和幾個家院還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裏,卻不見了潤玉。


    不一會兒,車夫和家院們也都醒過來了。卻看不到了賣水的婆婆。


    “潤玉,潤玉呢?”春暖沒有看到潤玉,瘋了一樣的叫著潤玉的名字。


    這裏是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也無處打聽,家院們把春暖扶到馬車上,說道,“夫人,這裏看不到有人,我們還是趕緊迴府,稟報瓊王,去知府告官吧。”


    春暖知道在這裏也無濟於事,就催著車夫快些迴府。


    是用午膳的時候了,卻還是看不到春暖娘倆迴來,秋尋有些奇怪,以往這個時辰都已經到府裏了啊。


    秋尋一陣的頭疼,丫鬟把她扶到寢室,秋尋就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


    難道是春暖母女真的有事嗎?秋尋使勁的敲打著自己的頭,想讓自己的思路再清晰一些。


    模模糊糊的似乎看到了有人在拖著潤玉跑,怎麽看不到春暖。


    “不好。”秋尋顧不得自己頭疼,叫小廝喊來小王爺,“安兒,潤玉好像被人劫走了,趕緊叫上家院,我們騎馬去那條路上看看。”


    小王爺也正著急潤玉還沒有迴來,聽娘說潤玉可能被人劫了,恨不能一步飛到廟裏。


    “你爹和樹兒都在軍營,找他們已經來不及了,多帶上幾個家院。”秋尋說著就和小王爺,家院來到了馬棚,飛身上馬,向著寺廟的方向飛奔。


    春暖的馬車正走著,看到前麵狂奔過來的馬兒。


    家院們很快看出是王妃和小王爺,“夫人,是王妃和小王爺他們來了。”


    馬車裏癱成一團的春暖聽到是王妃來了,立刻掀開簾子,“在哪裏?”


    秋尋停下馬來,看到春暖已經是泣不成聲,麵如土色,說道,“春暖,不要擔心,潤玉現在還沒有什麽事,我會把潤玉好好的給你帶迴來的。”


    春暖又吩咐倆個家院護送春暖迴府。其餘的跟她去找潤玉。


    秋尋閉上眼睛,努力辨別著潤玉被拖走的方向,帶著小王爺和家院們飛奔而去。


    潤玉被人拖到了一個很講究的鄉下宅院裏。


    這是賀王早幾年秘密修的一個宅子,他知道宮裏看似榮華富貴,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逐出宮裏,所以提前給自己蓋了這麽一處宅子,以備不時隻用。


    宅子一直由兩個無兒無女的一對老夫妻看管,沒有閑人。


    隻見在一間屋子裏。潤玉雙眼迷離。臉色通紅,半倚在床上盯著邵昊,嘴裏不斷的低聲唿喚著,“小王爺,我好熱。”


    邵昊坐在椅子上,自顧欣賞著眼前藥性發作的潤玉,他知道潤玉唿喚的小王爺不是他,心裏的妒火燃燒著,他原本是想在這裏和潤玉生米煮成熟飯,但是他現在突然不甘心了。他堂堂的賀王府小王爺,朝廷命官,怎麽會做別人的替身。


    “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在一起。”失去理智的邵昊用手抬起了潤玉的頭,“我會讓你把瓊王府裏的人忘得一幹二淨,心裏隻有我邵昊一人。好好的王妃你不做,那你就在這裏給我好好呆著吧,這輩子你都別想出去了。”


    邵昊走出屋子,對看門的人說道,“一會她安靜了給她弄些吃的,好好看管她,她要是有半點事,我饒不了你們。”看門的人連連點頭,“是,是,小王爺。”


    邵昊騎馬離開了宅子。


    秋尋帶著小王爺和家院們。順著自己腦子模糊的思路走到了一個山水相間的雖然偏僻,卻是鳥語花香的地方。


    “這裏好安靜。”秋尋說道,“好像前麵還有個宅子,這裏會有人住嗎?”


    秋尋和小王爺騎馬走到宅子門前,跳下馬來。


    “娘,好大的宅子,不像是一般百姓家的宅子。”小王爺仔細看著眼前這個大宅子,“這個宅子藏得好深啊,不是娘帶著我們,都找不到這裏的。”


    秋尋扣了扣門,裏麵出來一個老頭子,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秋尋,問道,“你們是做什麽的?”


    秋尋看老人衣衫普通,不像是這個宅子的主人,迴答道,“老人家,我們遊玩到此,有些渴了,想討碗茶水喝。”


    老人看他們穿著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就把門打開,把他們讓進了院子。


    提了茶壺過來,在院子裏支了桌子,滿上了幾碗茶水。


    “老人家,這裏的茅廁在哪裏,可以借用一下嗎?”秋尋故意難為情的低聲問道。


    老人用手指了指宅子的另一邊,說道,“那邊拐過去就是。”


    秋尋放下茶碗,來到了宅子的另一邊,卻沒有去茅廁,而是轉到宅子後側,進到了裏麵。


    秋尋挨著輕輕推開每一間屋子的門,從門縫裏查看。


    就在一間屋裏,她看到了一個婆子手裏端著碗。站在床的一邊,嘴裏說道,“姑娘啊,你就吃些東西吧,你不吃,會連累我們也要受罰的。”


    秋尋看不到另一邊的床,但她知道,床上躺的一定是潤玉。


    秋尋看了一眼那婆子,嘴裏低身說道,“小心碗不要摔了啊。”


    就見那婆子手裏的碗從她的手裏滑落下來,掉在地上。飯灑了一地。


    “真是老了。手腳都不管用了,好好的就把碗摔了。”婆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再去廚房給你盛一碗來。”婆子推門出來。


    秋尋從婆子後麵一把摟住她,撕下衣裙一角堵住了婆子的嘴,又把她推到屋裏。


    “是王妃。”潤玉抬眼看到潤玉,眼淚想斷了線的珍珠滑落,“王妃,我好怕。”


    秋尋緊緊抱住潤玉說道,“有我在,潤玉不怕。”


    秋尋把床上的蚊帳扯下撕成布條,把婆子困在椅子上,然後把潤玉帶到了茅廁裏,“潤玉,你先在這裏委屈一下,一會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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