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再次湊到他的耳邊。


    “前段時間確實有位李將軍迴鄉,不過小的沒有掌握道那位將軍何時到,迴哪裏。”


    這下楊知縣也把握不到她說的是真還是假的,掃了旁邊的李荷一眼,便又主意了。


    “李荷,她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李荷迴答後,接著又道:“不過李將軍走的時候並沒有帶她一起走。”


    這下楊知縣明白了,多半是李將軍拋棄了她,這種事情也不奇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也就不讓她跪了。


    “堂下二人跟死者是何關係。”繼續審理案情。


    “死者是我娘。”李荷先道。


    李荷的話說完,知縣就看著葉可璿,道:“那你就是那個殺人兇手咯?”


    葉可璿搖頭,道:“官老爺都沒有查明真相就斷定婦人是兇手,這未免太過草率,難道楊知縣就是這樣審理案子的?”


    “放肆,本官如何斷案,豈是你一婦人言論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李將軍掛名夫人的份上,早就給你吃扳子了。”楊知縣氣憤道。


    她不語了,就看著楊知縣。


    楊知縣見一時半會也問不出什麽來,便道:“先把嫌疑人葉氏收押待查明真相再做打算,退堂。”


    說完就走了。


    她跟著衙役去了牢裏,李荷到師爺那裏交代事實後就迴家去了。


    迴到李家村,李荷立即去了村長家。


    李德不在家,李文跟李文媳婦沒有迴來,隻有陳月娘一個人在家,因為心虛,不敢出門,怕自己路出馬腳。


    當她出現在陳月娘眼前的時候,陳月娘臉色立即發白,問道:“你來做什麽?”


    李荷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冷道:“你說我來做什麽?”


    “我怎麽知道你來做什麽?如果沒有事情就趕緊出去,我有些不舒服要休息了。”


    她這樣,李荷更加確定是她還是的娘,便道:“我娘昨晚明明是去見你,為什麽我娘死了,你卻好好的?”


    陳月娘心驚,臉更加的白,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約過你娘了,你這丫頭別血口噴人。”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村長夫人你心裏明白,有些話說白,就不好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趕緊走。”陳月娘把她推出門外,然後把門關上。


    看著緊閉著的門,李荷冷笑道:“你最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別見到我娘,否則她一定找你索命。”


    說完就轉身迴去了。


    門裏的陳月娘,聽到這話,冷道:“哼,我才不信這些,盡管來找我,我才不怕。”


    嘴上這樣說,可是她真的不敢睡覺,生怕趙麗真的來找她索命。


    李荷迴到家裏,一個人坐在院子。


    如今家裏就她一個人,爹在外做工,她一個人在家,感覺這家靜得可怕。


    娘如今不在了,爹迴來一定會給自己隨便找個人家嫁出去,不甘心,她不要嫁給窮人,不想跟娘一樣過著苦哈哈的生活。


    越想越瘋狂,她發泄般的把家裏的東西啊砸在地上。


    鄰居聽到聲音,還過來瞅了一眼,見她在發瘋,連忙縮迴家去,免得被瘋子咬。


    楊曼欣得知葉可璿被關押在牢房裏,別提心裏有多開心,便立即迴到楊家。


    來到楊知縣的麵前,第一句就是:“爹,聽說你把葉可璿關押在牢房裏。”


    楊知縣知道女兒想做什麽,警告道:“爹知道你想做什麽,爹絕對不會讓你胡來。”


    “為什麽,難道爹沒看到她把我害成什麽樣子嗎?如今白子安更加的不願意看我一眼,我過得跟寡婦有什麽區別,前段時間,婆婆還去找過葉可璿,有意說服她進白府,爹,你要幫幫女兒,你要是不幫女兒,那女兒還能指望誰?”


    楊曼欣傷心的模樣,讓楊知縣很心疼,有些鬆動。


    “可是她的身份…”


    “什麽身份?”楊曼欣好奇,到底是什麽身份居然讓自家的爹這般忌諱。


    “她的夫君李啟明目前是將軍,官職要比你爹我大,不過這位李將軍前不久離開了迴幽都了,留下她在這裏,爹拿不準她是被棄了,還是…”


    楊曼欣聽完,斬釘截鐵的道:“爹,這還想什麽,她肯定是被拋棄了,要不然肯定把她帶著一起走。”


    “可是萬一不是?”楊知縣還在猶豫。


    楊曼欣見自家爹這樣,抓住他的手臂,搖晃撒嬌。


    “爹,你要幫女兒報仇,她肯定是被拋棄了,多少男人當上大官就嫌棄糟糠之妻,那個李將軍能在這麽段的時間內當上將軍,那麽就一定是有人提拔,爹你想想,或許就是提拔他的人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那個李將軍,如若不然,怎麽會不帶葉可璿去幽都。”


    聽完女兒這話,楊知縣覺得有道理。


    “好像很有道理,這李啟明去年才去的,今年就當上將軍,沒有人提拔那是不可能。”說完看著女兒,“還是女兒你想得通透。”


    見爹想明白了,趁熱打鐵。


    “那爹能讓我去看看那個葉可璿嗎?”


    楊知縣知道她去做什麽,不過叮囑了一句:“別把人弄死了,否則你爹我不好給老百姓交代。”


    “是,女兒一定不會把她給弄死,爹你就放心吧!”說完就退出房間,轉身就帶著人去了牢裏。


    當葉可璿被帶到楊曼欣麵前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女人是來公報私仇的了。


    “把她給我綁上去。”兩衙役聽小姐的吩咐,立即把她綁在十字架上。


    “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吧!”


    十字架上,葉可璿看著趾高氣昂,又得意的楊曼欣,笑了笑。


    “還真沒有想到,楊小姐怕是盼望著這天很久了吧。”


    “哼,待會你就不會這樣跟我說話了。”說完,伸手道,“給我鞭子。”


    立即有人拿了一條鞭子,這種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是一條泡了鹽水,而且上麵還有倒刺的鞭子,這鞭子打下去,可以把肉勾住,加上鹽,讓傷口更加的疼痛。


    掃了一眼楊曼欣手裏的鞭子,她笑了一下。


    楊曼欣見她還笑得出來,揚起鞭子狠狠的抽下去。


    這一鞭子,目標是她的臉,葉可璿的臉冷下來,她這是要毀自己的容,把頭一偏,鞭子打在耳邊,落在脖子上。


    火辣辣的疼,但是這點疼算不得什麽。


    “算你幸運,居然躲了過去。”不過決定不打她的臉了,就打身上。


    一鞭一鞭子的抽下去,她硬是沒有叫一聲,連哼都沒有哼一身。


    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血染全身,一旁看著的人都覺得疼。


    楊曼欣見她不叫,也麵不改色,氣憤了,手上的勁更加大,一邊打一邊叫道:“你給我叫呀,你怎麽不叫。”


    “力道不夠,你是不是沒有吃飯?”


    聲音聽著有些不正常,但是足夠把楊曼欣激怒。


    “你,給我狠狠的抽,打到她叫出來為止,我就不信你當真不怕疼。”


    說著就退後,坐在下人給她準備的椅子上,打算看著她受刑。


    看護牢房的頭,手拿著鞭子,道:“小姐,她隻是一個嫌疑犯,要是打死了,隻怕不好吧!”


    楊曼欣利眼一掃,嗬斥:“我說打就打,不想幹你可以滾。”


    阿本不在說話,轉身便聽小姐的話,不能因為一個陌生人丟了差事。


    一個時辰後,葉可璿承受不住,暈了過去,不是疼暈,而是因為失血過多才暈過去。


    “小姐,人暈了。”


    “給我用水潑醒。”


    這話剛說完就有人給葉可璿的臉上潑了一桶水。


    一桶水下去,人還是沒有醒,這次楊曼欣站起來,道:“死了?”


    阿本立即過去探她的鼻子,還有氣。


    “迴小姐,還沒有死。”


    一聽沒死,楊曼欣鬆了一口氣,還沒有折磨夠,怎麽能讓她這麽容易死。


    “行了,今天就這樣,把她給我扔到死囚犯那邊。”


    說完便離開了牢房。


    楊大小姐一走,一個衙役過來道:“這女人的跟小姐是有多大的仇,居然這樣折磨人。”


    阿本掃了他一眼,道:“主子的事情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議論的,趕緊把人放下來,聽小姐的,把人關到死囚犯那邊去。”


    兩人駕著她,拖著向死囚犯那邊走去。


    李二才看到他們,立即叫喚:“各位大哥,求求你們跟老爺說說,我是冤枉的。”


    幾人把葉可璿關進李二才隔壁的牢房,沒有理會李二才,直接走了。


    他們一走,躺在地上的葉可璿睜開眼睛,裂著嘴,暗罵:該死的楊曼欣,等我出去一定十倍奉還。


    李二才見他們走了,又絕望,又不甘心。


    他不想死,他還年輕。


    迴頭看著剛關進來的人,他走過去,趴在牢欄上,道:“你是犯什麽事情進來的?”


    葉可璿轉過頭,看過去。


    “你…你是葉可璿,你怎麽會進來了。”李二才一眼就把她認出來,先是驚訝,接著大笑起來,“哈哈,你也有今天,哈哈,這下死了也有個墊背的,值了。”


    看著有些癲瘋的人,她想了好一會才認出來他是誰。


    “原來是你。”


    李二才笑完,得意的盯著她。


    “你這就是報應,哈哈。”


    看著已經笑瘋的李二才,冷笑,她葉可璿才不會這麽快死。隻要她想出去,沒有出不去的,隻是目前不想,她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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