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沒關係,今晚,我溫柔點……”皇甫禦俯身,炙熱的吻欺.上她柔軟的紅唇……


    蜻蜓點水般溫柔的吻,在蘇靜雅嬌豔的唇瓣綻放而開,輕柔的觸碰,吮.吸,啃咬,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柔情的吻,一點點霸道加劇,撬開她的貝齒,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然後纏綿的和它嬉戲。


    總覺得自己的唿吸快要停止,整個人仿佛被關在密閉的空間裏,蘇靜雅愈發不能拒絕他的親吻,她腦子麻木失去意識,全身像觸電了,火辣辣沸騰起來磐。


    “樂樂……樂樂……樂樂……”皇甫禦用力吮.吻了她的紅唇,最後吻往她耳際挪動,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伸出舌頭沿著她耳蝸的輪廓靈動勾畫著。


    他在她耳畔,拂出灼熱的氣息,也深情款款呢喃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從內心深處情不自禁唿喚而出。


    蘇靜雅聽著,無端想要掉淚。她無法想象,有一天,皇甫禦恨她時,是怎樣一番景象。


    微微睜開眼睛,她神情迷離盯著天花板,眼底不知不覺中,已是氤氳一片。


    “樂樂……樂樂……靜雅……”


    皇甫禦低低喚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候。


    ……


    長達兩個小時的歡.愛,後果是:蘇靜雅再也不相信男人說的話了。


    明明在哄她上.床之前,口口聲聲說:我會溫柔點,輕一點……


    結果……


    打從一開始,她就一隻哭叫著央求他輕一點,結果他越來越興奮,幾乎壓榨幹她身體裏最後的力氣……


    皇甫禦從浴室洗澡出來時,看見縮在大床一腳,把自己蜷縮成小小一團,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女人,不由勾了勾嘴唇。


    他轉身拉開衣櫃門,將裏麵幹淨的被褥床單拿出,扔在床上,然後繞到蘇靜雅那邊,蹲下身,溫柔地道歉:“消氣了沒?我先抱你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一邊說著,皇甫禦一邊伸手去理她的頭發,卻被蘇靜雅一下打掉,她轉過身,背對著他,氣唿唿地說:“沒消息,現在不要惹我!”


    “……”皇甫禦鬱悶到不行,他說,“不是孩子沒事嗎?我拿捏著分寸呢!不要生氣了樂樂,下次,我保證,下次……絕對輕一點,好不好?!”


    下一次?這混蛋,還想下一次?!


    想得真美好。


    蘇靜雅鼓著小嘴,不屑哼了哼。


    皇甫禦也不著急,慢慢跟她瞎耗著:“樂樂,我想了又想,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計劃咱們兩年之後要孩子,然後這其中兩年,咱們每天都瘋狂吧,我計劃每天跟你做三次愛,早中晚,一餐不落下!”


    蘇靜雅一聽,頓時滿頭黑線。這男人……果然離開女人就要死。


    一天三次,早中晚,一餐不落下……!!!!這誌向真宏偉,估計不讓她死在他床上,他死不罷休。


    “兩年一過,你每年給我生個兒子,生夠五個,咱們就停,然後繼續瘋狂……”


    ……


    蘇靜雅側臥在床上,聽著皇甫禦一個人在身後念著,雖然明知道他是開玩笑,可是,她眼淚無端就掉了下來。


    盡管,他的想法,實在太色.情了,可是……


    他們之間,還有時間嗎?能好好相愛嗎?!


    已經沒有時間了。


    皇甫本說得很對,皇甫禦不可能放棄血海深仇,而她……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死在他的麵前,哪怕那個父親,她不知道是誰,並且沒有經過絲毫父親的責任。


    她知道,總有一天,皇甫禦會和她的父親對峙。


    那一天,他們雙方,總有一人要付出生命的代價,而到時候……如果……她和他還糾纏不清,皇甫禦會比單純複仇,以及現在失去她,更痛苦……


    有時候,愛情真的是種非常可怕的慢性毒藥,時間越長,越甜蜜,中毒越深,最後,在不知不覺中腸穿肚爛而亡……


    她不清楚,皇甫禦中毒有多深,她隻知道,她中毒……已經深到……肺腑早已潰爛不複存在……


    失去他,離開他,她完全不知道會怎樣,如果真的離開了,恐怕,唯一能活下去的勇氣,就是肚子裏的孩子。


    蘇靜雅輕輕撫摸著肚子,在皇甫禦喋喋不休的求和聲中,她忽而說:“原諒你,好啊,明天帶我去個地方,我就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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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私人飛機,平穩在雲層裏穿梭。


    豪華的機艙內,一名很有儒士氣質的中年男子,筆直坐在真皮椅中,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是五官,依舊俊美。他的身旁,站著兩排聲勢浩大的黑衣保鏢。</


    機艙內,一片死寂,忽而“滴答滴答”一聲,站在最前排的保鏢立即將平板電腦恭敬遞給男人。


    男人挑了挑眉,接通可視電話。


    剛接通,熒幕便出現另一名中年男人,他低沉嚴謹的嗓音響起:“鄭先生,馬來西亞、泰國、澳大利亞、新西蘭等等地區的特務發迴消息,並沒有小姐的任何行蹤!不過特務990號,有了重大發現,小姐可能在中國的春城!”


    男子聽了這番話,曆經滄桑的眸子,一片黯淡,可是聽到後麵,眼睛驟然變得雪亮,他急切地問道:“這次消息可靠嗎?我女兒,真的在春城?!”


    管事點頭:“這次消息可靠度80%!鄭先生,請問現在迴德國嗎?”


    “不需要,我要親自去春城!一定要找迴我的女兒!”男子不知是激動,還是其他什麽原因,拿著平板電腦的手,都隱隱顫抖。


    “是!那我準備下,讓‘異尊’在春城的分部,去機場接您!還有鄭先生,需要我也趕赴中國,尋找.小姐嗎?”管事道。


    男子眯了眯黑眸,沉思片刻,最後低低道:“如果我女兒真的在中國,艾德,立即把德國‘異尊’夜總會總部轉移到中國!”


    “……”艾德猶豫了猶豫,才試探性地問道,“鄭先生,您……確定要把總部挪動到中國嗎?”挪動總部,風險實在太大。


    男子點頭,最後說:“盡快將那邊事情處理完畢,順便,將1000名特務全部迴籠,集中撒向中國,而重點是……春城!”


    而被艾德稱為“鄭先生”的男子,名叫:鄭君南,是全球最大的夜總會、休閑會所連鎖集團“異尊”的幕後老板。


    他是第一個在全球看連鎖夜總會和休閑會所的老板,身價早已超過千億,而他的工作重心,從來不是事業,隻是尋找他遺失多年的女兒。


    尋尋覓覓,踏遍全球幾百個國家,不知不覺已經……二十三年了。


    而他的女兒,算算,今年二十四,馬上要過二十五歲生日。


    二十五年,他卻從來沒在她身邊陪過她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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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春城下起蒙蒙小雨,空中凝結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萬事萬物都被籠罩在朦朧裏,就像仙境一樣隱隱約約,可見度很低。


    皇甫禦以為蘇靜雅要去什麽地方呢,居然是……孤兒院。


    出門的時候,他讓她穿了很厚的衣服,甚至誇張的強迫她圍了一條圍巾,整個人包裹的就像粽子一樣。


    蘇靜雅鬱悶到不行,還沒到冬天呢,現在穿這麽多,那冬天怎麽辦?!


    本想把厚重的衣服脫掉,卻被皇甫禦咬牙切齒強.迫、蠻狠、硬逼著穿上。


    蘇靜雅覺得穿著這行行頭出去,不被別人笑死,都要被她自己笑死,不過……皇甫禦霸道她是早知道的,如果不依他,今天鐵定無法出門。


    於是,她乖乖穿著他強.迫讓她穿的大衣出門,圍著毛絨絨雪白的圍巾,還帶著雪白的毛線帽子。


    皇甫禦看著她就像雪娃娃一樣可愛,滿意點頭,拿了鑰匙,牽著她的手出門。


    而蘇靜雅鬱悶到不行。按理說,皇甫禦的審美觀很強,結果……咋這麽幼稚?居然讓她穿成這樣出門。


    從海邊別墅到孤兒院,兩個小時整的車程。


    一路上,蘇靜雅都坐在副座上一言不發,而皇甫禦偶爾跟她說一兩句話,大多時候,兩人都沉默著。


    當轎車平穩駛向孤兒院的時候,蘇靜雅眼睛瞪得大大的。


    十七年過了,雖然孤兒院休整了,裏麵添置了些設施,但是在她眼中,它……依舊是十七年前的模樣。


    皇甫禦找了個地方停車,然後牽著她的手下車。


    雖然不明白蘇靜雅今天要來孤兒院的目的是什麽,皇甫禦還是體貼有求必應。


    剛下車,一股涼風吹來,皇甫禦握著她的小手,低聲問道:“還冷不冷?早知道,應該再多拿一件外套!”她一直喊冷,房間吹著空天,大半夜有時候身體都冰涼,他知道,她很怕冷。


    蘇靜雅瞧見他的眉頭皺起,聽著他關懷備至的話,微笑著揚唇,可是,卻很想哭。


    “都穿這麽多了,我現在熱得全身冒汗!”蘇靜雅鼓著小嘴,伸手去拔頭上的帽子,卻被皇甫禦阻止了,“你是孕婦,你能受涼!你把爪子給我拿開,再去扯帽子,試試!”


    “可是,我沒受涼,已經……熱傷風了!歡歡,我真的特別熱!”蘇靜雅可憐巴巴望著他。


    皇甫禦見她小臉紅撲撲的,斂眉,似乎在沉思她那句話的真假,最後,他伸手去摸她額頭。


    不摸不要


    緊,一抹,全是汗。


    皇甫禦嚇得立即拔掉她腦袋上的帽子,很是尷尬,卻快速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是有點熱,我就允許你摘個帽子。話說,來孤兒院幹什麽?想跟我來個……故地重遊?”


    蘇靜雅不說話,抓住他的手,拖著他往大門走。走到門口時,命令他站著不準動,而她“咚咚咚”跑不遠處的草坪上站著,遠遠的,望著他。


    衝著他笑,衝著他揮手,蘇靜雅的眼淚卻不聽話流了出來。


    時光穿梭,她仿佛看到,十七年年,那驚鴻一瞥。他們第一次見麵,他被人領進孤兒院,而她站在馬媽媽身邊,吃著甜甜的彩虹糖,歪著俏皮的腦袋,看著他一點點朝她走過來。


    那時的陽光好燦爛,卻被他全身的冷氣,覆蓋得不見蹤跡……


    蘇靜雅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強迫自己把眼淚憋迴去,然後她衝著皇甫禦大聲喊道:“歡歡,我們去別的地方轉轉!”


    從門口,到寢室,到遊樂場,到食堂……最後到大榕樹下,蘇靜雅花了幾個小時,一一迴顧,曾經的那六個月。


    本以為,十七年光陰,就算再怎樣銘記,或多或少,總有寫東西記不住,可事實證明,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烙印進她的心髒上,抹不去,揮散不掉。


    到底,姓皇甫,名禦,字歡歡的男人,有怎樣的本事,讓她愛得這麽深,這麽沉,這麽久,這麽不能自拔?


    皇甫禦知道蘇靜雅情緒有些失控,所以一路上,他都不說話,隻是配合著她。


    對她來說,這是場迴憶,而對他又何嚐不是?


    十七年過去了,不管滄海桑田,如何更變,她……始終還是小時候的那個她,填在他空蕩蕩的心髒裏,拿不走,扔不掉,甩不開……


    蘇靜雅讓皇甫禦給她買了冰激淩,一個人坐在秋千上慢慢啃著。


    天空依舊飄著小雨,可是躲在大榕樹下,跟小時候一樣覺得無比安全,淋不到雨,全身幹幹淨淨的,不怕弄髒衣服。


    皇甫禦靠著大榕樹,直直盯著晃在秋千上吃冰激淩的女人,他深邃的黑眸,迸射著冷清卻有洋溢著濃濃柔情的光芒。


    有時候,感覺是個很奇怪和詭異的東西。


    曾經有無數多的女人,冒充她,坐在秋千上,就算衣著打扮再怎樣相識,他總覺得別扭。而蘇靜雅……就算蓬頭垢麵坐上麵,不再是雪白的裙子,不再是烏黑柔順的長發,他依然覺得很順眼。


    難道這就是,不可取代的唯一?!


    吃完冰激淩,蘇靜雅深深唿出一口冷氣,她哆嗦著跑到皇甫禦麵前,抱住他的腰,整個人都往他懷裏取暖。


    她轉悠著水靈靈的大眼,看著枝繁葉茂的大榕樹,忽而突然奇想,提倡道:“歡歡,要不要,咱們再躲一次貓貓?”


    聽了她的建議,皇甫禦撫了撫額頭,有些難為情地說:“樂樂,咱們已經長大了,再躲貓貓,很丟臉!”小時候,他都覺得丟臉了,更別說現在。


    “嗚嗚……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蘇靜雅憤怒瞪著他。


    皇甫禦皺了皺眉,往四麵八方瞄了瞄,發現沒有人,於是急忙說:“就一盤,趕快!”說著,他已經舉起拳頭,示意她“剪刀石頭布”,輸掉的當貓貓。


    跟小時候的情節一模一樣,她出石頭,他出布,她用手絹把眼睛蒙上,趴在榕樹上,低低喊著:“歡歡,我隻數二十聲,抓到你就換你來找我,一,二,三……”


    皇甫禦站在她背後,聽到她數到十,才動作麻利輕輕鬆鬆爬上大榕樹,用樹葉把自己遮住。


    冷風過境,樹上的葉子已經不多了,大多都是枯黃的。


    蘇靜雅數了二十聲,最後拿下眼睛上的手絹,開始包圍著榕樹一圈又一圈跑著。


    隻是這一次,她知道他躲在樹上,而她……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每跑一圈就喊一聲他的名字。


    現在,她多跑一圈,眼淚就在眼眶迅速累積。


    她邊哭邊跑,然後在心裏對自己說一句:“歡歡,我不想離開你!”


    “歡歡,如果這是十七年前,多好!”


    “歡歡……我多轉一圈,是不是就可以多留你一秒?”


    “歡歡……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繼續去愛你了……”


    ……


    蘇靜雅跑的累得全身無力,可是依舊堅持著繞圈子,皇甫禦發現她的異常時,嚇得連忙從樹上跳下來,攔住宛如木偶一樣兜圈子的她,大聲問道:“樂樂,你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而蘇靜雅的情緒完全崩潰了,她仰頭望著他,大聲唿喊著:“歡歡……我好想迴到小時候,那個時候真好!”


    “歡歡,為什麽我們迴不到小時候了?”


    “歡歡,這一次,我依舊找不到,啊啊啊,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


    皇甫禦被蘇靜雅嚇得魂飛魄散,他抱住她,一遍又一遍


    在她耳邊說:“樂樂,我在這裏啊,我就在你麵前,你怎麽可能找不到我?”


    ……


    蘇靜雅緩過神的時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她抬頭望著一臉焦急的皇甫禦,忽而問了句:“歡歡,這輩子,你還會喜歡上別人嗎?”


    皇甫禦蹲身,捧著她的小臉,直直盯著她的眼睛,無比嚴肅地發誓:“不會!!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


    “如果哪天,我不愛你了呢?”


    “……”皇甫禦抬手重重敲了她的腦袋,“你敢不愛我!不管你喜歡上誰,男的,全部非死不可!”


    蘇靜雅望著他,看著他吊兒郎當的模樣,卻分不清這句話的真假。


    她坐在秋千上,良久良久,最終她說:“歡歡,你背我去看看馬媽媽好不好?”


    條件反射,皇甫禦瞄了眼四周沒人,才轉過身微微蹲身,拍了拍肩膀,示意她跳上去。


    皇甫禦跟小時候一樣,隻有在沒人的時候,才肯背她。


    蘇靜雅爬上他寬厚的背上,小臉貼著他的背,一動不動,帶著無盡眷戀緊緊抱著他。


    從山上下來,皇甫禦依舊背著她,看著他的頭發落滿白糖般的小雨,恍惚間咋看,就像白發一樣。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濕漉漉的,忽而趴在他耳邊說:“歡歡,你看你看,下小雨不打傘,我們就可以一路走到白頭!”


    皇甫禦聽了,劍眉一皺,沉默好一會兒才寵溺的責備:“你又說什麽傻話?什麽打不打傘,下不下雨,樂樂……我們一定會一起白頭的!”


    蘇靜雅趴在他的背上,一直一直,拚命點頭,可是……他永遠不會知道,此時此刻,她哭得有多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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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靜雅出現在皇城的時候,是三天之後。


    她被管家領到皇甫本的書房外,經過大廳時,瞧見許諾一和許小暖正在玩堆積木。


    看見她,許諾一神情冷漠,不屑瞥了她一眼,轉而拔高聲音道:“許小暖,你用心點,你爹地喜歡聰明的人,別笨得最後被遺棄,否則……到時候哭,你都來不及!”


    聽著許諾一意有所指的話,蘇靜雅並不放在心上,麵無表情跟著管家上樓。


    “想清楚了?”皇甫本正在看公司資料,書桌上壘砌高高一遝資料。


    蘇靜雅沒有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她低聲說:“我可以離開他,但是,你告訴我,我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皇甫本聽了她的問題,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緩言道:“對不起,時機未到,為了確保禦兒安全,我無可奉告!”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難道……你都不肯答應我嗎?”蘇靜雅終是抬頭正視皇甫本。


    “既然能成為毒蜂組織的‘蜂王’,自然手段和能力,不是常人所能及,在禦兒還沒有能力與他對抗之前,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及!”


    “……”蘇靜雅直直望著皇甫本,知道得得不到任何迴答,她轉身就要離開。


    而皇甫本卻繼續說道:“如果你不離開禦,我會讓你連孩子都保不住!”


    蘇靜雅渾身輕顫,轉過身冷冷盯著皇甫本,最終什麽話都沒說,大步離開。


    她漫無目的出了皇城,卻在門口碰到了許諾一母女。


    許諾一抱著許小暖,眼底含著不懷好意的冷笑:“蘇靜雅,我說過,我們兩人最終能嫁給皇甫禦的,隻有我一個人。你……真的不適合,且沒資格留在他身邊,趁早還是離開好,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蘇靜雅向來學不會反抗,但是麵對許諾一,她難得厲害了迴:“你的意思是,皇甫禦是茅坑?如果被皇甫禦知道,你這樣形容他,恐怕,你連妄想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想跟許諾一浪費唇舌,蘇靜雅轉身鑽進了一旁等著她的出租車。


    看著蘇靜雅離去的方向,許諾一小臉變得有些扭曲,她咬牙切齒地說:“蘇靜雅,時間還長,咱們好好鬥,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早太難看!”


    深深唿出一口氣,她眉開眼笑對許小暖說:“許小暖,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麽乖?下次,那位阿姨再好爹地一起出麵,你知道應該怎麽做吧?”


    “媽咪,人家知道嘛。爹地今天都沒有來,我得養精蓄銳!”許小暖不開心的翹起小嘴。


    許諾一卻咯咯笑起來:“就知道你人小鬼大。那你猜猜媽媽接下來的第二步計劃,是什麽?”


    眨了眨大眼,許諾一眼底閃過陰鶩的狠光……


    掏出手機,快速撥了個號,等到電話接通,她冷哼到:“事情半得怎麽樣了?那東西,今晚能出來吧?”


    <蘇靜雅不停在東方炎的別墅外徘徊,來來迴迴走,卻始終沒有勇氣按門鈴,當她垂頭喪氣準備放棄離開的時候,東方炎別墅的門,突然開了。


    東方炎拿著外套,似乎要出門。


    在瞧見她在門口,他愣了愣,隨即欣喜大步走過來,問道:“靜雅,你怎麽來了?既然來了,怎麽不進來?”


    蘇靜雅咬著嘴唇望著東方炎,心裏很不是滋味,很過意不去,隻不過,最後她還是硬著頭皮說:“炎,有件事情我想要找你幫忙,我知道不該來找你,可是現在能幫我的隻有你了……”


    東方炎看著蘇靜雅嚴肅且為難的模樣,淡淡一笑:“什麽事?隻要我能做到,一定忙!”


    “……”蘇靜雅直直望著他半晌,最後握了握拳頭,低聲說,“其實就是……”


    *********************************************************************************************************************


    皇甫禦領著趙毅和金鑫,去夜總會秘密會見了一名神秘賓客,送走賓客離開夜總會後,皇甫禦站在門口,剛鑽進車裏,手機忽而響了。


    拿出一看,發現是個陌生電話號碼,劍眉一皺,他毫不客氣掛斷。


    可是幾秒鍾後,那電話再次打了過來,皇甫禦不耐煩,直接把手機扔給了趙毅。


    充當司機的金鑫,瞧見皇甫禦滿臉疲憊,他低聲說:“三哥,需不需要去spa館,做個按摩?”


    “不需要,好好扯開!”皇甫禦冷哼道。


    “是!”


    趙毅接通電話,聽了一陣子後,迴頭看向後車廂的皇甫禦:“三哥,這電話,必須你來接!”


    皇甫禦皺眉,在接受到趙毅提醒的眼神後,他麵容都冷厲下來。


    “喲,禦少的麵子果然大,三催四請,才肯接電話……”一個滿是譏諷的男音從手機傳出來。


    皇甫禦懶得跟他兜圈子,直奔主題道:“三秒鍾,再不說重點,我就掛電話,一,二……”


    “其實也沒什麽,就想跟你做筆交易!”那人繼續說。


    “沒興趣!”皇甫禦作勢要掛電話,卻聽到手機那頭說,“禦少,這筆交易,你一定感興趣,如果你不接受,恐怕……你夫人應該會身敗名裂吧!”


    “威脅?”皇甫禦挑眉,冷笑,“我皇甫禦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


    “威脅談不上,就一筆你情我願的平等交易!”那人的聲音很囂張,“你放心,這筆單子,一千萬,你絕對不會虧。如果你不買,那我隻有找下家買主了,不過,別怪我沒再次提醒你,身敗名裂的是……你的夫人!”


    皇甫禦聽了這話,眉目都迸射著濃濃的殺氣,他咬牙切齒,連握著手機的指節都泛白了……


    ps:兩萬字,終於完成了!!~~~~(&gt_<)~~~~,寫得小妖飆淚啊,嗷嗷嗷嗷嗷嗷,熬了整整一個通宵,嗚嗚,小妖滴美容覺……大家踴躍留言、泡咖啡啊……不然,太對不起小妖又熬夜碼字了。還有哦,最近要虐男主,當然,女主也一起虐……%&gt_<%,你們不會恨小妖,會繼續愛小妖的,對不對?!哈哈哈……小妖就知道,你們會繼續愛我一輩子的!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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