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鄒同學有些傻眼的看著小左,求救似的望了我一眼,我心知這是老板娘的“魅術”作祟,於是跟小鄒神秘的一笑,卻也沒有了言語。


    倒是大晴還在熱火朝天的在往水煮魚的鍋裏丟菜,絲毫沒有察覺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這傻姑娘,夾個菜的功夫就成了百萬富翁,卻傻嗬嗬的完全不自知。


    一頓飯吃下來,吃的小左對老板娘更加俯首帖耳,吃的小鄒越發覺得莫名其妙,唯有大晴吃的酣暢淋漓,臨走的時候,還是被我扶著走出去的。


    實在是大晴吃的太多,自己撐得完全走不動道了。


    我們四個和老板娘分別打了兩輛車,乘著背道而馳的兩輛車,載著心事,各迴各家。


    在有了“房產稅”的資金後,老板娘那邊我是不知道什麽狀況,倒是我乘的這輛車裏實在是混亂不堪。


    一上車,憋了整頓飯的小鄒同學便立刻抓住了小左的衣服,害怕的問道:“小左!你真的把那八百萬的支票收起來了麽?!”


    不明所以的小左,這會兒了在離開老板娘後才有些緩過神來,摸了摸正躺在兜裏的那張“紙”,也是困惑到不行的迴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啊,跟鬼迷心竅似的,安緹老板讓我拿著,我還真就拿著了。”


    “拿什麽啊?”不明所以的大晴一邊揉肚子,一邊好奇的問道。


    小左自兜裏將那張紙票掏了出來,無語的遞給了大晴。


    大晴隨手接了過來:“這是什麽玩意兒?這上麵怎麽這麽多零啊?”


    “這是支票!”實在看不過眼的小鄒同學這才指著上麵的數字說道:“安緹老板給咱們的,說是白天那個項目的分紅。”


    “什麽分紅啊?”大晴這會兒了還沒明白過來,倒是數著支票上的數字笑道:“8,000,000,安緹老板這麽大方!給了咱們八千塊錢麽?”


    這個傻妞,直接把後尾的三個零當作了幾毛幾分錢的單位,還以為倒數第四個零後麵,才是人民幣的數額呢。


    “白癡大晴!這是八百萬!”小左無奈的伸手指了指支票:“沒有小數點,那是逗號。”


    大晴瞬間害怕的將支票丟還給了小左:“天!這麽多錢!我可不敢碰!還是小左你拿著吧。安緹老板是瘋了麽,給咱們這麽多錢幹什麽!”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我,亟待像我尋求一個答案。


    呃……這個……我該怎麽說……


    我能告訴她們老板娘一件衣服就十萬歐元,桌子上隨便擺的都是上千萬的粉鑽,若不是買的億萬級別的古堡被歐洲家族覬覦,陷害了老板娘才致使她的銀行賬戶被凍結,所以不得已之下,老板娘才會跟著我胡鬧,來賺些“小錢”,本以為能賺兩三百萬就差不多了,但是卻比預期多了近千萬,然後老板娘也懶得要這些錢,所以分給我們也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估計我要是真的就這麽據實以答,她們仨非得把我當看多了瑪麗蘇的神經病不可。


    可是偏偏事實又是如此啊,你讓我能怎麽說。


    “那個……老板娘從來不喜歡占別人便宜,既然這個項目是我們幾個協力完成的,那麽可能老板娘可能覺得公平起見,所以才會開這張支票吧。”但願我這個理由能夠搪塞過去。


    “我們根本沒有出什麽力啊!”小左將支票又塞到了我的手裏:“都是你和安緹老板在努力,這錢既然安緹老板不要,那就給你吧,我們不能要。”


    “就是就是。”小鄒和大晴也在一旁點頭同意。


    我的天,這到底是什麽世界啊,送錢都那麽難送出去!


    “你們不也是幫忙出了好多意見,直播平台是大晴找的,直播內容又是小左提的計劃案,微博運營更不必說,都是小鄒天天盯著的。大家都出了力,我幹嘛獨吞這麽多錢啊!”我無奈的拿著支票說道。


    老板娘也真是的,在飯桌上用魅術騙小左收下支票也就算了,這會兒魅術的影響逐漸失效,我卻被迫替老板娘背起鍋來。


    “這樣吧。”我想了想:“反正這張支票在這個月之內暫時無法兌現,就讓一向最細心的小左先保管這,等到過完這個月,支票可以兌現了,咱們再發愁錢的事兒成麽?”


    看到我臉色實在有些難看,小左這才不情不願的將支票接了迴去,小心的貼身放好,大晴和小鄒也不好意思追問我說的話到底有什麽來由,反正現在這個燙手山芋沒交到自己手上,到時候具體怎麽辦……唉,還是到時候再說吧。


    我心裏琢磨,反正老板娘現在開的支票也隻是空頭支票而已,因為她的銀行賬戶現在還凍結著,就算拿著支票去取,也弄不出錢來。


    而老邢老板雖然跟我簽了合約,但是一千一百萬的合約前也是分階段才會匯過來的。


    畢竟是為期一個月的冠名權,什麽時候開始投放使用,被什麽品牌冠名,那都得老邢老板說了算。


    不過老板娘也真是心大,錢還沒到手呢,就先扔了一大半出來,她也不怕老邢老板迴頭翻臉不認賬,到時候自己還不白扔了八百多萬給別人——不過想想老板娘平日裏那揮金如土的架勢,估計這點小錢還真沒往她心裏去。


    至於一千一百萬的數額嘛。本來老邢老板競拍的價格是一千零五十萬,當時也就比賀總多五十萬而已,不過後來簽約之前,老邢老板拉著我說:白占我便宜他也過意不去。就意思意思的又添了五十萬上來。


    其實雙冠名拍賣到一千萬以上的價格,真不算老邢老板占我們便宜,要是嚴格按市場價來說,這便宜隻能算我們占老邢老板的。


    但是話又說迴來,誰知道冠名老板娘直播,能帶來的利潤又有多少呢?反正不到開始打廣告的那天,誰也算不清到底是誰占了誰的便宜。


    生意往來嘛,這種你情我願的交易,最後到底是誰獲利最大,那就隻能看個人眼光和本事了。


    好容易將還在忐忑的仨人勸迴各家,獨自迴到家中的我忍不住喘了口氣——在熟悉的人麵前撒謊還真是夠難受的,特別是明明心裏坦蕩,可是卻偏偏不能說實話,更是憋得人抓耳撓腮的。


    浴缸裏放滿了水,這一陣子的愁事終於告一段落,於是我也特意“小女人”了一迴,十分少女的將小鄒同學送我的ush牌泡澡球丟進去了一個。


    放滿水的浴缸裏頓時一片白色泡泡湧了起來。


    舒服的躺了進去,我這才覺得整個人徹底放鬆了下來。


    前幾天的頭昏腦漲,心裏沒著沒落的感覺,慢慢的隨著浴室氤氳的霧氣而飄散開來。


    記不得的,忘記也罷。


    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隻覺得生活在大踏步前進,我老是去琢磨自己到底遺失的記憶也不是個事兒。


    不如就這麽隨遇而安的過吧。


    浴室裏的濕氣太重,我也不敢把手機帶進來玩,百無聊賴間,我將意識沉潛,打開了荷魯斯之眼。


    顧雲墨視角:


    最近《一明天下》的劇組趕戲趕的實在太兇,夜戲一直拍到淩晨也沒有收工的意思。


    實在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顧雲墨的新聞、楊安隅的胡鬧、製片方的掣肘、劇本的改動、無時無刻都在劇組蹲點的狗仔等等等,所有因素夾在在一起,導致了劇組拍戲進度的大範圍落後。


    好在劇組的大部分人員都理解秦導這麽拚命的趕戲也是有著苦衷,逼不得已,所以不管是演員還是工作人員,都盡力的在配合秦導的調度。


    唯有女主角楊安隅,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熬夜不拍起早不拍,正常時間太陽大了也不拍,風吹的冷了更是隻能拍室內的戲。


    “你幹脆對著塊綠幕拍算了!”終於忍耐不住的秦導惡狠狠的對楊安隅說道:“大不了摳圖填畫麵,也省的傷到了你這身嬌肉貴的女主角!”


    秦導是有意挖苦諷刺楊安隅,可這話聽到楊安隅耳朵裏,竟然拍手叫好了起來:“秦導!你真是貼心!這樣我既不用受風吹日曬的苦,也不用配合什麽劇組的時間了!”


    楊安隅恬不知恥的如此說道。


    於是乎,被堵得無話可說的秦導,還真的專門派了一個小組,弄塊綠幕在室內,然後指派副導演專門拍攝楊安隅的所有鏡頭。


    秦導是徹底受夠了,實在是不願再跟這樣的女明星打任何交到。


    反正他拍顧雲墨、楊哥、周姐這樣的演員,合作的愉快無比,到了戲快殺青的地步,也懶得再跟楊安隅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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