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盈利嗎?”陌堇坐在塌上,輕呡著杯中的桃花釀。隻一口,便好似能嗅到桃花的鬱香,嚐到那清甜的味道,“酒真的不錯,有空再多弄幾個品種出來。”


    “您放心,就算不盈利,我也養得起您,更何況,這個確實蠻賺錢的。”安歌?羅斯德淺淺笑著,眸中閃過一絲自傲,賬本上可是顯示著百分之七十的收益呢,除開本金以外,每個月能淨賺投資資金的零點七的迴報,算是比較高的收益。


    他出手,不可能存在著不賺錢這個說法。


    陌堇瞥了安歌?羅斯德一眼,最後也沒說什麽,隻是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段時間她來這裏確實太頻繁了,想要找她,要麽去穆家,要麽就來魔都,看來也該收斂一下行為了,等下一次穆席迴來之後,把人帶到這邊認一下人,免得以後見麵不認識多尷尬,不過說起來,這都過了這麽長時間了。怎麽穆席還不迴來……


    陌堇倚在榻上,思緒便發散出去了,雙眼呈現迷惘狀態,冷不丁聽到耳旁一聲推門聲想起,陌堇抬眼望去,安安分分的站在門外的,不正就是菲克?離台嗎?


    “你們兩,又瞞著我。”陌堇唇角一彎,心裏也有些想笑。這兩人是越發不把她放在眼裏了,做事情都懶得和她再商量,往往是事辦完了之後才來告訴她,到底是沒事做閑得慌。


    安歌?羅斯德笑的一臉純良,臉上好似寫著‘與我無關’四個大字,但是眸子裏,卻是明晃晃的看好戲的神色。


    “我下午才到,這不是休息了一會兒就趕緊來找你了嗎!”菲克?離台對這個地方也很熟悉,畢竟是生活了二十來年的地方。一進門就隨意的坐在榻上,拎著從安歌麵前順走的小罐酒,慢悠悠的品起來。


    上一次見麵還是在m國的時候,也過去兩個多月了。現在菲克?離台和安歌?羅斯德都已經將手中的勢力重點放在華夏發展,雖然保證不放棄本地勢力,但是重心卻已經發生了轉移。當然,這件事情,他們也並沒有告訴陌堇。


    三個人其實也沒什麽好聊的,喝點小酒,時不時說上兩三句話,但是氣氛偏生就是那麽融洽,融洽到已經插不進任何人的程度。


    “樓下怎麽那麽鬧騰啊?我記得你這裏不是開的酒吧吧?”雖然包廂是隔音的,但是架不住陌堇這人耳尖,原本安靜的環境變得嘈雜,陌堇自然心生不喜,當即示意安歌?羅斯德下去處理。


    安歌?羅斯德神色明悟,他雖然聽不見,不過他也知道陌堇從來不是喜歡亂開玩笑的人,拎著菲克?離台就往樓下走去。開玩笑,萬一下麵是發生了什麽暴力事件,他這個沒有武力值的人豈不是很吃虧,還是帶上一個抗打的比較好。


    這也算是魔都開張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發生這種惡劣性質的事件,安歌?羅斯德和菲克?離台站在樓梯上觀望了一陣,雙方並沒有打起來,不過看那架勢,嘖嘖,他們要是再不下去的話,估計是真的快了。更何況,其中一位,好像還是熟人啊!


    “喲,這是準備~開打了嗎?”安歌?羅斯德掛著疏離的淺笑,從樓梯口緩慢的挪下去。看的一旁的菲克?離台一陣牙癢,想咬死這個慣會裝模作樣的死狐狸。不過最終菲克?離台放棄了這個想法,外人麵前,還是要給這死狐狸留麵子的。


    見到安歌?羅斯德下來,穆靜有些心虛,也有些尷尬。她原本是想請幾個姐妹在這邊來吃頓飯的,隻是沒想到中途出了岔子,眼前這不知道哪兒來的‘豪門大少爺’想要直接征用她的包廂,這才吵了起來。


    但是確實是因為她才引起麻煩的。


    穆靜揉搓了把衣角,笑的很勉強,“安歌,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


    “小問題,”安歌?羅斯德安慰著穆靜,一邊讓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主管,將穆靜帶去包廂,“這邊我來處理,你先跟他過去。”


    “你又是誰?”方才和穆靜吵得正厲害的那位,一見出來一個主事人,立即厲聲質問道:“這包廂是我先看上的。”


    “還有嗎?”安歌?羅斯德一句話,問的莫名其妙,但是之前一直跟在主管身後的助理卻是躬身答道:“還剩下兩個包廂,隻是都在南方。”


    魔都的包廂分四個方向,以北為尊,方才主管要帶穆靜去的,正就是北方剩下的最後一個包廂。也正是因為這個問題,雙方才會吵起來。若是穆靜自己一個人出來,她確實不在乎南北之分,但是她帶著她的小姐妹們一起過來,那就絕對不能讓。


    這是穆靜的底線,所以方才安歌?羅斯德直接就讓主管帶著穆靜過去了。


    “我不要南方的,你給我騰一個北方的包廂出來。”與穆靜吵架的那人也不甘心,心道一個小妮子都能進北方的包廂,那他為什麽不能進。


    “確定嗎?”安歌?羅斯德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三分,言語間非常的真誠和和善。


    然而菲克?離台眸中卻帶著非常深重的同情,望了還在繼續叫囂的‘大少爺’一眼,隨後默默的往後挪了半步。這死狐狸是要發飆了,此時不撤,等著被牽連嗎?


    “那是當然。”那道聲音保持著脆弱的高傲,繼續說道:“你馬上去找一個包廂,我要帶我的朋友吃飯。”


    安歌?羅斯德迴頭望了一眼菲克?離台,轉過頭來,又是一副淺笑盈盈的模樣,“既然你確定的話,菲克,幫忙把他扔出去,記住,以後魔都不招待這人。”、


    菲克?離台剛縮迴去的腳頓時停住,隨即長長的歎了口氣,麵色上帶著深重的遺憾和可惜,然後手腳特別麻利的把人往門口一扔,一個小型的人山就這樣被堆了出來。


    老子又不是來做苦力的。菲克?離台在心裏吐槽著,麵上卻是半點都不顯露,見這一小件煩心事已經被解決了,菲克?離台也幹脆利落的轉身往樓上走去,隻是走了半晌,往下望的時候,發現安歌?羅斯德竟然在往北方走去,一時間菲克?離台愣在了當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過下一瞬,菲克?離台還是非常淡定的繼續抬腳爬樓梯,安歌?羅斯德的八卦可不是那麽好看的,他還要命呢!


    這就是一件小事,沒有在任何人心裏留在痕跡,不過此後人要作死,真的還是攔都攔不住啊!


    再說迴這頭,此時的穆席還帶著人在山裏蹲著呢,到目前為止,隻有他們隊活捉了一個忍者,其他的要麽是自殺,要麽是被團滅。短短四天,穆席已經完全了解這堆才下山的傳人們殺傷力有多大,簡直就是生化武器加強版。


    他現在驀然明白為什麽當時上麵會定下‘異人不得對普通人出手’這個條約,他這種訓練有素的人,也最多抗的住一個,那其他普通人或者普通軍人,豈不是根本沒有反抗之力。那不是任由宰殺,真是非常恐怖的一群人啊!


    不過,現在看來,出世的剛剛好。最近各國的能人異士都有些不太安定,他們對付不了,高殺傷熱武器又不能隨意動用,便交由這些人來對付,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穆席現在都已經想好迴去要怎麽對這群人進行編組了,將他們全部安排到軍營裏,身份資料完全可以再往上提一個等級。


    “穆隊,這裏有個墓碑,但是附近有陣法,我暫時看不出來。”曉夢出自天意門,對陣法八卦之類的東西非常敏感,直覺告訴她這兒有問題,但是她卻完全破解不了。


    穆席從樹上躥下去,緩慢的走進曉夢,隻見眼前原本應該是茂密叢林的地方,變成了一片空白,上麵隻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麵寫著一串繁體字。不過繁體字有些小,又隔得比較遠,完全看不清。


    穆席抬腳打算往裏走,被一旁的曉夢拉住,“別去,裏麵全部都在陣法的攻擊範圍以內。”


    “……”目測這個攻擊範圍是一個以三米為半徑的圓,確實不是一般的大。穆席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一眼曉夢,然後沉默的退後了一步。


    這些東西,別人是專業的,穆席是個連業餘都算不上的渣子,所以曉夢說什麽,他最多隻是懷疑,而不會去觸犯。


    驀的從身後傳來一陣破風聲,穆席身子都沒動一下,因為那道破風聲對著的,是他麵前的一片空地。穆席微微偏頭,見身後吊兒郎當站著的,正就是胡言。也是,除了胡言,也沒人喜歡亂扔飛刀。


    不過飛刀直接落在墓碑麵前,一秒、三秒、三十秒、一分鍾過去了,並沒有任何異常,一線天的小姑娘不知道哎哪兒逮了隻兔子,也是隨手往裏麵一扔,數秒之後,兔子就掛掉了。


    邪門兒!三個字在場地裏四個人的內心深處響起,至於曉夢,那是看慣了,所以完全不在意。


    主要是這群人也是無聊了,想要抓個人,但是這人太會躲了,不好找,才導致一群人縱使無所事事的在林子裏晃蕩,這不,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傳說中的事件,個個都想在危險的邊緣試探。沒想到這一試探,倒真是把自己嚇住了!


    “這事迴頭我會報告給上麵的,”穆席說著,掏出隨身攜帶的地圖標記了一下,隨後指著另一個方向,“走吧,我們繼續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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