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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瀾山的指引,我們一路向西行駛,漸漸地我們已經離開了市區的範圍,我想在行駛下去我們就要由高速前往其他城市了。


    終於,我們在一家銀行的門前停了下來,下車後,第一個吸引我眼球的是門前的十幾輛豪車,賓利、保時捷,有的我甚至都叫不出名字,也許是概念車,但價格恐怕都不是我所能理解的。當然,我也很奇怪一家銀行不建設在繁華的商業區卻在一個人煙稀少的郊外的原因是什麽。


    整家銀行的建築風格也不同於我們常見到的模樣,它有些十分另類,頗有一種後現代主義的歐式風格,而且這家銀行的名字我也是聞所未聞。


    可當淩城看到以後,卻表現的十分驚訝,他告訴我們這家銀行是隸屬於歐洲的一個古老家族,已傳承了數百年的曆史,他們除了接受大額的存貯理財外,同時還提供最安全的保管業務,號稱“上流社會的瑞士銀行”。


    我們都知道瑞士銀行獨立於任何國家且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銀行,而我們麵前的這家銀行居然以瑞士銀行自述,而且屹立了數百年,可見其雄厚的背景和堅實的安全性。對於淩城所說的我們不需要做出任何懷疑,作為上流社會中的嬌楚,他對這樣的龐然大物顯然是有著我們所不了解的認知,但瀾山又是何如知道這樣一個處於人跡罕至的地區的銀行。


    瀾山沒有解釋,徑直踏上台階向著銀行走去。


    不同於外麵的建築風格,銀行內部的布置跟我們常見的銀行說不出多大的區別,無論是油光滿麵的豬頭,還是衣著光鮮的婦人都依然要坐在木質長椅上等待。運作的窗口隻有三個,可並沒有人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現,這對他們這些開著數百萬甚至千萬的豪車的主顧來說還真是罕見。


    當然,我們的到來也泛不起一絲的漣漪,所有人依舊我行我素,甚至連一個銀行常見的接待都沒有,我不禁問道:“我們的樣子很糟糕嗎?”


    淩城很是認真的點點頭,說道:“糟透了,我們這所有人的行頭加起來連在這開戶都做不到。沒把我們趕出去,已經是他們的禮節了。”


    怪不得那些坐在長椅上的富豪們都是輕蔑的看了我們一眼就失去了興趣。真不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還能不能達到,特別是在淩城告訴我們了他老爹也不敢在這裏放肆以後。


    可瀾山還是做了一件讓我們所有人眼珠都掉了的事情,他就那樣緩緩地走到了其中一個櫃台前,將那半條鑰匙重重的拍在了桌麵上,對著裏麵的職員低沉的說道:“開鎖!”


    這一刻整個大廳裏都靜了下來,瀾山成功的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矚目,無論是正在辦理業務的客人和職員,還是休息等待中的富人都齊刷刷的將目光注視到了瀾山的身上,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滿麵不解,也許瀾山真的瘋了,我們也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應對,大廳裏的氣氛變得異常微妙。


    本身我們就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現在想要得到需要的信息恐怕就更加困難了,希望他們能受到我們國家的法規約束配合警方的調查。


    率先打破局麵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子,看上去和我們差不多大,隻是眉宇間多了些許煞氣,顯然不是一個善茬。


    “哼,真是一群蠢蛋,既然敢在這裏大唿小叫!”


    瀾山看了他一眼,便不在理會。這可惹惱了他:“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居然敢無視我!”


    他身後的一位中年男人皺眉勸說道:“天元,不要再說了。”


    “爸,你不用管,看我不教訓教訓這個愣頭青。”說完就向著瀾山走去,他的父親反應還是慢了一步,隻得無奈的任他走來。


    他並沒有直接揮拳相向,而是靠近瀾山的耳朵說道:“小子,現在給爺爺我道個歉,然後乖乖的帶著你的朋友滾蛋,這裏不是你們這群窮光蛋該來的地方,不然的話,我要你好看。”


    我問向身邊的淩城:“這是誰啊,這麽囂張。”


    淩城撇撇嘴說道:“我哪知道,小門小戶的家夥我才不會認識。”


    “說不定人家是外來的大戶哪!”


    “不會的,這種人我見的不少,絕對是一家子暴發戶,有了兩個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要是出問題,他和瀾山都沒好果子吃。”


    我想到了瀾山的另一個身份:“也許不會很糟糕。”


    “別想了,這裏的背景我也跟你說過,就算是省裏來人,也要賣他們的麵子,何況是我們無禮在先。”


    而瀾山依舊是一副高冷的姿態,完全不去理會那個青年。


    “哼,是你自找的。”


    就在青年準備抓取瀾山胳膊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要做什麽!”


    青年停下了抓取瀾山的手,囂張的問道:“老頭,你是誰!”


    我暗自竊喜,這個青年可是撞到鐵板了,這位剛剛趕到的中年男人的胸口明明白白的戴著一個標有行長字樣的胸牌,他居然沒看見,噢,也許他跟本不認識這個英文單詞,說不定這位行長會因為青年的不敬而淡忘瀾山的無禮。


    行長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還沒等他開口,那個青年的父親就跑了過來,很抽了青年一巴掌:“混賬,還不跟行長道歉!”


    他的父親很聰明,直接告訴了青年他眼前的這位是銀行的行長,從而避免了青年繼續的愚蠢舉動,青年也是愣了一愣,‘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行長雖然不悅,但也沒有過多的追究,轉而對青年的父親說道:“這次的衝撞就算了,不過你們也不要繼續留在這裏了。”


    青年的父親如同大赦:“是是,我們這就離開。”提著青年的領口就向門外走去。


    接著行長看向了我們:“你們是一起的?”


    他指的是瀾山,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麽輕易的解決,也許有梁隊長開口會好一些,隻是沒等我們商量出一個結果,瀾山就不緊不慢的說道:“沒錯,他們和我一起的。”


    但讓我們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是,行長並沒有生氣或是立刻趕我們出去,反而僵硬的麵龐鬆緩了下來,像是對我們笑了:“好,都跟我來吧。”


    直等到瀾山對我們傻楞在原地的行為進行了喝止,我們才迴過神,跟上了他們的步伐。


    可,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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