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蘇洱又慌又亂,卻不敢太大聲隻能邊捶邊踢。


    陸衍之冷笑得抓住她一條腿,順勢侵略。


    她一向抗拒尤其現在,雖然幹澀但因為緊張惹得陸衍之不禁一窒,他難得笑得溫柔:“怕什麽,我在沒人敢進來。”


    就是他在才更不妙!


    蘇洱已經退無可退,紅著眼眶歹毒得瞪他:“混蛋,你比禽獸還不如。餘楚楚就在金風玉露,你發*情為什麽不找她!”


    他故意用力撞她。


    生理上無可抗拒的反應,讓蘇洱不自覺輕嚶。他瞳仁因這句無意氣調轉為幽黑,說話卻還是尖刻帶刺:“她哪有你好玩。”


    “變態!”


    江世嵐很注重在外言辭,明令禁止蘇洱亂講髒話,她這些年再生氣也總拿捏分寸。今天或許是陸衍之實在過分,又或許是自己今天洋相出盡生出不滿,維係多年的分寸一朝土崩瓦解。


    她專挑最惡毒、最粗劣得話來罵他,差不多把陸衍之祖宗都問候一遍。


    陸衍之不怒反笑,專心致誌對付她,直接付諸行動要她再沒力氣口出狂言。她最後隻能哀哀央求,又被他貪得無厭得翻麵折騰,隻覺得自己像隻被趕進鍋裏的螃蟹,爬來躲去最終沒能逃過煎煮發紅的命運。


    她額角全是汗,胃裏也難受,於是小聲哀怨:“我不舒服。”


    “那你哭出來,哭了我就饒了你。”


    蘇洱死咬嘴唇,咬得下唇發白幾近破血,他驀然低頭吻上強製得把她苛待自己的舉動打斷,綿長深索吻得她氣息紊亂。


    她真的累極,最後結束差點跌坐在地,還是陸衍之替她整理好衣服攔腰抱離洗手間,她臉上潮紅未消、眼都還摻著迷離。


    因為擔心被來往員工察覺閑話,他索性像隻鴕鳥把腦袋深埋在他胸膛。經理神領意會把早準備的房間卡交給陸衍之。


    蘇洱全程疲倦迷糊,直到進屋又被剝光丟在盛滿熱水的按摩浴缸裏,熱水很好的舒緩渾身的不適和疲倦,她歪著腦袋枕在邊緣昏昏欲睡時,水麵突襲波動,偌大的空間因為陸衍之的突然介入變得逼仄起來。


    她立刻驚醒,掙紮著要跑被一把禁錮在懷。


    “別動!”


    蘇洱吃過苦頭這會兒乖順得讓人心疼:“我不要了,想一會兒睡覺了,你放過我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罵你髒話。”


    他似乎嗤笑了聲,卻沒再為難她,反而替她攏住長發沾了洗發液耐心仔細得服務起來。他的手本就又長且有力,溫柔得抓撓頭皮竟然非常舒服。


    蘇洱本就眼皮沉重又被這麽按摩腦袋,沒一會兒就往後栽睡在他懷裏。


    第二天醒來已經中午。


    陸衍之早消失無蹤,金風玉露還在照舊迎賓熱鬧。昨天的衣服早沒法穿,幸好浴室掛了條全新的連衣裙。


    尺碼簡直跟量身定做一樣。


    她洗漱完坐電梯下樓,陶經理在大廳與領班交代日常工作,抬頭看到他笑著走上來問候:“蘇小姐您醒啦。”


    蘇洱尷尬得點點頭。


    “我去幫你準備午餐。”


    “不用了,我不餓。”她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經理說:“是陸少叮囑要請你吃完餐點再走,否則……隻能再多留幾夜。”


    她不敢置信得看他,隻好跟著去餐廳用餐。


    用完餐迴到家已經下午兩點,江世嵐又去陪陸繼升參加燙金宴席,誓要裏外都鍍層金。到晚上才在陸宅陸陸續續見到主家人,江世嵐大約碰上喜事連昨天蘇洱徹夜未歸都沒追究,隻說:“小洱,我今天又遇見你齊阿姨了呀。”


    她給滾滾倒貓糧,故意裝傻:“誰是齊阿姨?”


    “嘖,就是結婚那天和你跳舞的齊磊媽媽。”


    “哦。”


    江世嵐說:“齊少爺到現在還掛記你,空個時間出來一起出去熟絡熟絡。如果真成了好事,齊家對陸氏肯定更有幫助,我們母女往後也會越來越好。”


    她聽來厭煩,正要扼殺江世嵐想法,身後傳來陸衍之聲音:“她有男朋友了。”


    蘇洱一窒,驚恐得看著他。


    江世嵐狐疑得問蘇洱:“你有男朋友了?是誰家少爺。”


    “少爺?你也太看得起她。”陸衍之今天穿的西裝筆挺,額前發上梳整身氣場愈發禁忌囂張,不變的是挑撥離間時對人的尖酸刻薄:“是慶悉大四學生,家境貧寒。家裏母親重病在床,父親據說是個爛賭徒,兩年前把棺材本和老婆治病的醫藥費全輸光,後來高利貸找上門連夜拋妻棄子消失無蹤。”


    蘇洱正聽得雲裏霧裏,他斜睨過來一眼,補充道:“哦,他叫肖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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