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潘啟貴聽到王麗蘋這麽一說,心裏真犯嘀咕了,這也不是個開玩笑的事情,當點官就玩我們小老姓,太不像話,這樣玩會將人玩死的。(.mianhuatang無彈窗廣告)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因為在昨天晚上就同司機說好了的,明天他自己不開車,要他一起去,早上幾點都說好了,他還真沒起過這麽早的呢,六點師傅準時到了,潘啟貴也準備好了,上車說了聲,走。師傅發車問上哪?安慶。對了,過了大橋後叫我一聲。師傅點點頭。老規矩上車睡覺。


    師傅放的流行歌,音量放得小,這也是潘啟貴一大愛好,放著歌睡著睡,這歌非得是輕音樂配著,他不喜歡那種大聲兒,拉著筋長脖子粗的,狼號鬼哭的聲音。當然,他不睡時也喜歡帶有野性的女歌手的聲音,如撕琴格日勒的聲,當然,他不管她被後與什麽藏天朔同居、懷孕又被迫墮胎的感情糾葛。他聽後有這些好講人,你怎麽喜歡聽這樣女人的歌,怎麽怎麽說了一大堆壞話,後一聽撕琴格日勒的聲音,就想起一些烏七八糟就倒胃口,再後來,他索不聽撕琴格日勒的聲音了。也許昨夜沒睡好,沒過一會兒,有了鼾聲傳出。昨晚,他是沒睡好,想了兩套案:直接去見馬強。通過一朋友打聽馬強。後來他還是采取打聽,他還沒練到這個膽,他想王麗蘋就是他的老婆,他要也得將她送到馬強的床上,那才是一個下級對上級的忠誠,不這樣想就別去想升官?你潘啟貴就是賤人一個,有德有能的人多得去。他能當領導,為什麽你不能當,誰都一樣。在王麗蘋麵前為什麽裝孫子,要靠人家,麽法子,不靠她我潘啟貴能爬到副縣的坐子上,那不是做夢,做白日夢都沒得給你做。看來王麗蘋還真的很風情,也很風騷。我先將這事辦成,自己得先滾她一夜,留個永恆的記念,上了副巿長大人的床你再想要,可能是比登天還難了。其實,潘啟貴昨夜與麗蘋吃過飯,他開車送她,並對她說他晚上迴去再想想。送迴王麗蘋,潘啟貴又折返迴去,老板趕緊上前,迴來了,準備好了,一進房間,小姑娘臉如桃花,含情微笑,端坐在床前,大約十七、八歲。她紅衣紗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叫你在這幹嘛呀?你想幹嘛就幹嘛。有點意思,是第幾迴幹這活了?幹這事。好多迴了。你會調情嗎?我不懂。不懂,來我教教你。那小姑娘切切生生過來了。開始沒想怎麽的,潘啟貴不這樣別也得那樣,有一個話說得好,你改變不了社會,你可改變你自己。我也得來改變改變。一下子將小女孩攬在懷裏,女孩沒有說話;他開始動手觸摸揉著小女孩的敏感部位,小孩還是沒說話;他進步,解女孩衣服先是上衣,小孩還是沒說話;又開始解腰帶子,小超裙落到腳跟,小女孩還沒說話;隻剩下三角小兜兜,上麵有條帶子解開就落下了,帶子散了小兜兜欲落,這時小孩有些反應,交叉雙手蓋在肚臍下麵那東西。也就在這時,潘啟貴想到馬強為何要的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又生過孩子經曆的女人,理由隻有一個,調情。像她們這些女孩就隻是靠自身妙齡和身姿來誘惑人沒其它之能。想到這一顆激動的心,很快平靜下,血液剛要沸騰的也不再響了,斷電!叫來了老板,打發女孩。對不起,對不起。老板連聲說。什麽對不起,女孩太小你們缺德不缺德。是誰缺德都搞不清罵老板缺德。老板是要錢,管他得不得的。又換了個,這個走上來三下五除二就將潘啟貴一番折騰,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她光了也將你扒光。潘啟貴想小解被那女的叫住,別動。潘啟貴做了一個手式,意思是去小解。去吧,快點!這個少婦利害沒幾分鍾就將你調好呀,潘啟貴弄得哭笑不得,沒有幾秒鍾的快感,要我一夜時間難受不成。全身發軟,隻好躺一下,這時都這了十一點了,老板來叫時見潘啟貴仰麵朝天裸露躺著,叫醒他都過了十二點了。老板嘻嘻笑著說,還舒服嗎?舒服屁!他玩起來就是要人命,從速從快,都是你這黒心老板教的,她要爭錢,我也是沒有法子,你沒法子天底下誰還有法子?別跟我扯山高皇帝遠,別忘了這還是我的地盤。是是是,下迴一定注意,一定!


    別再來,別再來。再來受不了,受不了!什麽受不了,到了!潘啟貴揉揉朦朧的眼睛,到了,他再看看車窗外,還向前開一點,有個小吃攤點,吃點東西再說吧。


    到了攤上,有幾張桌子,男老板長得很俊,女也很靈氣,看上去很有風情,就連一個幫忙的年齡大點的長得像阿慶嫂很是耐看,潘鎮長吃點什麽?隨便。給師傅出了點難題,撿最好的點吧。吃早時,潘啟貴問,你剛才在車上說什麽受不了。沒有呀,師傅暈在那裏,一拍腦門,哦,是你做夢說了一句話。就一句話。就隻聽到這一句。我睡覺做夢不夢囈語?今天怎麽啦。你給我開了有兩年頭了吧,你一上任就是我給你開的車,隻有中間兩周給副書記開。就是那個老棱也是的,非要我的師傅。給你開車好,偶爾還能休息休息。就是嘛,他也不會開車,也隻有最後一屆了,不跟他計較。對對對。這裏的早點味道還不錯。嗯。吃過早點還隻有八點多點,車子開到了一賓館,這個賓館可是巿裏的一個領導開的,人大代表,不過他的身份有點特殊,他身兼區和巿兩級人大代表,這樣的情況是不多見的吧,在那裏訂了一間房,潘啟貴到房間九點多一點,這個時間正好活動,一般領導八點半到,說是說八點上班,正常是在八點半,這個基層幹部當然搞得一清二楚,領導的動運軌跡,生活習慣及嗜好,都得摸得清清楚楚,上要托得住領,中間要善待自己,下要摸透調皮搗蛋的刁民,這些人是壓、是摸、是用、是殺,都得有步驟,要整他們乖乖的。否則你就沒有日子過,這些家夥不光是對你有衝擊,上麵領導更不喜歡看到這些,現哪個領導喜歡陳勝、吳廣這樣的人物?這基層的事都辦不了,你就隻好交權算了,也說明你幹不了。這些鄉鎮的幹部逼著要扮演幾種角色。我們的國家就像是一輛奔跑中的汽車,而我們的基層政權就是發動機,我們的幹部就是油,老百姓就是飛速轉動的滾軸,隻有相互的有效銜接和密切配合,才能不斷推動經濟社會的飛速發展。基層幹部就是要把著眼點放在強化服務群眾、服務發展的主人翁責任感上,要把著力點放在最大限度強化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出發點上,盡最大努力當好推動經濟社會發展的排頭兵和領頭雁。不做無所事事,作風漂浮的懶人,要勤勤懇懇,主動出擊,做主人,敢擔當,謀發展!這些都是基層幹部麵對麵要做的事,這一層最難、難、難!


    潘啟貴是難,比村幹部幹得滋潤多了,權大力,事好辦,當初自己不好太辦的事,現在不是事,隻要嘴角翹一下,事就辦了;當初真辦不了的事,現隻要誠心去辦就能辦好;當初是絕望的事,現有了希望,有可能辦得很圓滿。這可就是當官的好處,當然還要其它,這裏也不便一一例舉,也沒有這個必要。啟貴拿起了賓館裏的電話,一看時間到了十點,這差不多了,這是巿辦公室的電話,辦公室主任是東至人,也是這幾年招公務員給招進來的,雖廢了些周折,總數進來了,剛到三十就當上主任,還是有前途的。他本是東至人怎跑到安慶,現不管這個,是他的一個姐的哥哥在區裏上班,聽到了這招考的消息,就過來考了,沒想到考得還不錯,同第一名一樣分數,說要取消一個,也不是取消就是要放一個下去,到基層掛職,掛副鎮長之職,後來那名願意下去,她在安慶沒房子不說,老娘的病一時半夥好不了,到她所在的鎮上去,可抽點時間照顧母親。可將他嚇了半死後又行了。這叫做彎刀對著飄切菜對得真好。三年秘書當下來才混到這個位子,還是不借的。有些人可能是副局長,當一把手少得又手,朝中沒人一準不行的,這樣將他的一個老鄉從辦公室找了出來。啟貴老鄉問有事嗎?有。叫司機去接你。哦,你帶車來的,叫人老婆也過去,正好同你們一道迴去。沒想到一個小主任也學會了揩油。啟貴不好意思說不同意,心想什麽事沒辦,還惹了一身的騷。潘啟貴沒有一點勁,向床上一躺著,等你來了再說吧。


    吃了午飯後,潘啟貴想挖掘點東西,倒哪裏去掘呢,沒法子將人家的老婆帶迴去吧,潘啟貴一想這小子有兩下,他哪裏知道我來幹什麽?猴精的東西,不愧是在大單位,巿政府的人,就是不一樣。這小子走了,這一定是有意的,他不想直接談他上司的事,叫司機先上車,他將她帶到茶樓,強細的問了馬強馬副巿長家裏一些事情。馬強有老婆也在一局裏當局長,很有能力。沒有孩子,一直沒解過懷,她是馬強在打工時帶迴來的,當時她也是馬強的頂頭上司。會不會離婚,這個可能性不大,要離應該早離了,就是不早離當上副巿再離也是可以的,那有當副巿就不離婚的道理。馬強以前的事問她,她就不知道了。潘啟貴知道馬強是怎麽用的計策了,他用結婚做誘餌,結婚是假,生孩子是真的。潘啟貴對王麗蘋是來慢慢來編這網,還是將真相告訴王麗蘋呢?要想上這條大船,就得做這件傷天害理之事,叫無毒不丈夫。在內心世界裏發生著激烈地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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