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月這話，頓時讓慕啟貴無言以對，氣氛也變得尷尬起來。
僵持了少許，慕啟貴笑道：“陳年舊事就不再提了，我們先走了，清月若是有空，就到西院來坐坐。”
雖知他是出於客套才對自己做出邀請，但慕清月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慕啟貴一家便先行離開了，之後，慕清月才帶著慕子軒迴去芙蓉園。
剛迴到芙蓉園，朝霞就來到了慕清月的麵前。
“大小姐，剛才老夫人讓丫鬟給您和小少爺送來了一籃柿子，奴婢不敢進您的臥房，就先擱在小廚房了。奴婢這就去給您取來。”
“柿子？”慕清月微挑眉頭說道，“老夫人喜歡吃柿子？”
朝霞迴道：“奴婢未服侍過老夫人，不太清楚老夫人的喜好。不過聽送來的丫鬟說，這柿子是二老爺外出采購帶迴來的。之後老夫人按需分配給了各房。”
慕清月聞言點點頭：“我知道了。雪香，你跟朝霞去小廚房拿吧。”
話音剛落，她明顯看到朝霞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慌張，就好像是心中的小算盤落空了。
慕清月見狀不由暗自冷笑，朝霞這是想要去她的臥房看看？
她可沒有忘記，朝霞和晚霞之前都是楚氏身邊的人，而臥房是她最私人的地方，怎能隨便讓這倆丫頭進去？
“是，小姐。”雪香應道，不給朝霞再開口的機會，拉著朝霞就朝小廚房走去。
不多一會兒，雪香就拎著一籃柿子來到了慕清月的臥房。
“哇，看上去好好吃呀！”慕子軒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籃柿子，顯然是非常想吃。
“小少爺嚐嚐吧。”雪香笑道，挑了個個大皮軟的遞給慕子軒。
然而，慕子軒剛接過來，就被慕清月給阻止了：“不許吃。”
“娘親。”慕子軒委屈地看著她，細膩的小臉蛋上滿是無辜。
慕清月無奈歎氣，說道：“我們剛吃了螃蟹，螃蟹和柿子都是寒性食物，吃了容易拉肚子。雖說不是每個人都會拉肚子，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著明天再吃吧。”
聽了她的話，慕子軒趕緊將柿子放迴框裏：“子軒不要拉肚子，拉肚子好臭的。”
說完，他還故意捏著鼻子，做出一副很嫌棄惡心的樣子。
慕清月笑著搖搖頭，示意雪香將柿子放到一邊去，等明天再拿出來給子軒吃。
……
百合園。
跟著徐姨娘迴到百合園，慕婉靈就罵開了。
“那慕清月真是太可惡了！昨日打了我不說，今晚的飯桌上還老是跟我過不去！”
端起桌上的茶盞，她氣鼓鼓地一口飲盡，接著又開罵。
“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她的兒子就是個小雜種，我有說錯嗎？她憑什麽打我？！”
徐姨娘在旁靜靜地聽她罵，等到她罵得久了，徐姨娘這才緩緩開口。
“慕清月可是連老爺的話都不當迴事兒，你覺得她會怕你？婉靈，以後少去招惹她。”
慕婉靈聞言卻是不高興：“為何都讓我少去招惹她？昨日父親也是這樣說，現在連您也這樣說。本就是她慕清月的錯，怎的反倒成我的錯了？”
徐姨娘無奈地歎氣：“你真以為如今的慕清月還和當年一樣？我聽說昨天她迴來時，老爺讓護院將她趕出去，可十幾個護院，愣是被她打趴下了。”
說著，她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你覺得你打得過她？我讓你別去招惹她，那是為你好！”
慕婉靈張張嘴，卻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迴想起昨日，慕清月踹她的那一腳，那力道之重險些踹斷了她的肋骨。
到現在她還覺得傷處隱隱作痛，以至於迴想起昨日的事，她就覺得有些後怕。
“可是我不甘心！”沉默了少許，慕婉靈憤憤地說道，“我為什麽要讓著她一個賤人？我是打不過她，但我可以用別的方法來對付她！”
徐姨娘無奈歎氣：“你這丫頭怎麽不聽勸呢？”
“我……”慕婉靈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卻改口了，“您也不必勸我！我跟慕清月勢不兩立，我若是不報昨日之仇，我就不叫慕婉靈！”
看著她那副堅定決絕的樣子，徐姨娘知道自己也勸不了她，最終隻得無奈歎氣。
但慕婉靈終歸是她親生，她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欺負？
而且這慕清月，的確該給她一點厲害瞧瞧，否則今後她在這府中，隻怕會繼續作威作福！
……
牡丹園。
慕啟賢跟楚氏一起迴到了牡丹園，一同迴來的還有慕雲龍和慕含煙兄妹倆。
迴到院子後，慕啟賢和楚氏先行迴房了，慕雲龍也準備迴房，卻是被慕含煙給叫住了。
“含煙，叫住我有什麽事麽？”慕雲龍疑惑地看著她。
慕含煙來到他的麵前，說道：“哥哥，剛飯桌上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她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慕雲龍就覺得胸口憋著一口悶氣，就連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含煙，你不必提慕清月說話，她也不配讓你幫她說話！”慕雲龍憤恨地說道，“真不知道老夫人怎會讓她迴來？讓她迴來不是給我們丞相府丟臉嗎？老夫人是老糊塗了麽？”
“哥哥，你胡說什麽呢？！”慕含煙趕緊出聲製止他，“怎能說老夫人的不是？！”
慕雲龍哼哼兩聲，雖很不甘心，但還是沒再議論老夫人。
“我也並非幫大姐說話，隻是覺得，我們沒必要跟她置氣。你是什麽身份，她是什麽身份？哥哥，你說你犯得著麽？”
慕含煙這番話，讓慕雲龍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臉上的怒氣也逐漸削減。
“還是含煙你看得明白，比起你來，我還是不夠冷靜。”
慕含煙微微笑道：“哥哥，你我之間何須說這些？我們真正該學的是母親！”
慕雲龍聞言有些疑惑：“此話何解？”
朝著楚氏的臥房看了眼，慕含煙說道：“你當母親很想慕清月迴來麽？可慕清月迴來後，母親卻不計前嫌地對她好，這是為何？”
慕雲龍不太明白，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慕含煙也沒期待他的迴應，繼續道：“母親不計前嫌地對她好，若是她不領情，或是與母親過不去，那她便是不孝。她性子高傲，不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裏，那我們就任由她囂張下去，別忘了父親也很不喜歡她。”
說著，她停了下來，抬眼看向慕雲龍，似乎是在等他消化她的這番話。
慕雲龍暗自思忖了一番，頓時恍然。
“你的意思是，我們就慣著慕清月那囂張的性子，甚至縱容她，讓她激怒父親？到時候父親肯定會再次將她趕走？”
“會不會趕走她不好說，畢竟這家裏還有老夫人在。”慕含煙說道，“不過，她要是激怒了父親，今後在這家裏，父親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慕雲龍也明白過來，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還是妹妹你想得周到。到時候我們可沒有對不起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就算她慕清月要怪，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慕含煙也微微笑了笑：“正是如此。再說了，三妹比我們更不待見慕清月，她肯定不會放過慕清月，那我們就讓她們鬥去，坐收漁人之利豈不是更好？”
她的話讓慕雲龍笑得更深了：“沒錯！”
慕含煙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看上去溫婉大方，善良隨和。
可那笑意卻始終未達眼底，她那雙杏眸中反而透著一絲冷意。
早就聽說皇上打算給太子殿下冊立太子妃，放眼三品以上官員府中的千金小姐，她最有實力當選太子妃。
可是，慕清月的迴歸，簡直就是她人生的一大汙點。
她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說她有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姐姐！
慕清月就不該迴來！
不過她如今迴來了也無妨，她有的是辦法將慕清月趕走！
想到這裏，慕含煙唇角邊的笑意更深了，卻是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
翌日。
慕清月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先是在院子裏練了一個時辰的武功，接著才叫醒了慕子軒。
等到母子倆收拾妥當，晚霞也從大廚房領來了早飯。
在將早飯擺放在飯桌上時，晚霞說道：“小姐，剛才奴婢去廚房領早飯時，聽說老爺似乎病了。”
慕清月沒說話，而是抬眼看向她，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晚霞趕緊接著道：“聽說老爺從昨兒夜裏就病了，又是嘔吐又是泄瀉，今晨更是連早膳也吃不下。夫人急得不行，可偏偏府醫又有事不在府上，隻得趕緊派人去外麵請大夫。”
說著，晚霞忍不住歎了口氣：“奴婢剛去廚房時，正好看見夫人身邊的丫鬟，在廚房給老爺熬粥呢。”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聽她說完，慕清月冷淡地說道，語氣中不帶一絲情緒波動。
慕啟賢病了？
慕清月暗自冷笑，他那是活該！
心中暗想著，她的視線不經意地掃到一旁放著的那籃柿子。
難不成，慕啟賢是因為吃了螃蟹後接著又吃柿子，才導致的嘔吐腹瀉？
僵持了少許，慕啟貴笑道：“陳年舊事就不再提了，我們先走了，清月若是有空，就到西院來坐坐。”
雖知他是出於客套才對自己做出邀請，但慕清月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慕啟貴一家便先行離開了，之後，慕清月才帶著慕子軒迴去芙蓉園。
剛迴到芙蓉園，朝霞就來到了慕清月的麵前。
“大小姐，剛才老夫人讓丫鬟給您和小少爺送來了一籃柿子，奴婢不敢進您的臥房，就先擱在小廚房了。奴婢這就去給您取來。”
“柿子？”慕清月微挑眉頭說道，“老夫人喜歡吃柿子？”
朝霞迴道：“奴婢未服侍過老夫人，不太清楚老夫人的喜好。不過聽送來的丫鬟說，這柿子是二老爺外出采購帶迴來的。之後老夫人按需分配給了各房。”
慕清月聞言點點頭：“我知道了。雪香，你跟朝霞去小廚房拿吧。”
話音剛落，她明顯看到朝霞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慌張，就好像是心中的小算盤落空了。
慕清月見狀不由暗自冷笑，朝霞這是想要去她的臥房看看？
她可沒有忘記，朝霞和晚霞之前都是楚氏身邊的人，而臥房是她最私人的地方，怎能隨便讓這倆丫頭進去？
“是，小姐。”雪香應道，不給朝霞再開口的機會，拉著朝霞就朝小廚房走去。
不多一會兒，雪香就拎著一籃柿子來到了慕清月的臥房。
“哇，看上去好好吃呀！”慕子軒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籃柿子，顯然是非常想吃。
“小少爺嚐嚐吧。”雪香笑道，挑了個個大皮軟的遞給慕子軒。
然而，慕子軒剛接過來，就被慕清月給阻止了：“不許吃。”
“娘親。”慕子軒委屈地看著她，細膩的小臉蛋上滿是無辜。
慕清月無奈歎氣，說道：“我們剛吃了螃蟹，螃蟹和柿子都是寒性食物，吃了容易拉肚子。雖說不是每個人都會拉肚子，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著明天再吃吧。”
聽了她的話，慕子軒趕緊將柿子放迴框裏：“子軒不要拉肚子，拉肚子好臭的。”
說完，他還故意捏著鼻子，做出一副很嫌棄惡心的樣子。
慕清月笑著搖搖頭，示意雪香將柿子放到一邊去，等明天再拿出來給子軒吃。
……
百合園。
跟著徐姨娘迴到百合園，慕婉靈就罵開了。
“那慕清月真是太可惡了！昨日打了我不說，今晚的飯桌上還老是跟我過不去！”
端起桌上的茶盞，她氣鼓鼓地一口飲盡，接著又開罵。
“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她的兒子就是個小雜種，我有說錯嗎？她憑什麽打我？！”
徐姨娘在旁靜靜地聽她罵，等到她罵得久了，徐姨娘這才緩緩開口。
“慕清月可是連老爺的話都不當迴事兒，你覺得她會怕你？婉靈，以後少去招惹她。”
慕婉靈聞言卻是不高興：“為何都讓我少去招惹她？昨日父親也是這樣說，現在連您也這樣說。本就是她慕清月的錯，怎的反倒成我的錯了？”
徐姨娘無奈地歎氣：“你真以為如今的慕清月還和當年一樣？我聽說昨天她迴來時，老爺讓護院將她趕出去，可十幾個護院，愣是被她打趴下了。”
說著，她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你覺得你打得過她？我讓你別去招惹她，那是為你好！”
慕婉靈張張嘴，卻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迴想起昨日，慕清月踹她的那一腳，那力道之重險些踹斷了她的肋骨。
到現在她還覺得傷處隱隱作痛，以至於迴想起昨日的事，她就覺得有些後怕。
“可是我不甘心！”沉默了少許，慕婉靈憤憤地說道，“我為什麽要讓著她一個賤人？我是打不過她，但我可以用別的方法來對付她！”
徐姨娘無奈歎氣：“你這丫頭怎麽不聽勸呢？”
“我……”慕婉靈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卻改口了，“您也不必勸我！我跟慕清月勢不兩立，我若是不報昨日之仇，我就不叫慕婉靈！”
看著她那副堅定決絕的樣子，徐姨娘知道自己也勸不了她，最終隻得無奈歎氣。
但慕婉靈終歸是她親生，她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欺負？
而且這慕清月，的確該給她一點厲害瞧瞧，否則今後她在這府中，隻怕會繼續作威作福！
……
牡丹園。
慕啟賢跟楚氏一起迴到了牡丹園，一同迴來的還有慕雲龍和慕含煙兄妹倆。
迴到院子後，慕啟賢和楚氏先行迴房了，慕雲龍也準備迴房，卻是被慕含煙給叫住了。
“含煙，叫住我有什麽事麽？”慕雲龍疑惑地看著她。
慕含煙來到他的麵前，說道：“哥哥，剛飯桌上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她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慕雲龍就覺得胸口憋著一口悶氣，就連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含煙，你不必提慕清月說話，她也不配讓你幫她說話！”慕雲龍憤恨地說道，“真不知道老夫人怎會讓她迴來？讓她迴來不是給我們丞相府丟臉嗎？老夫人是老糊塗了麽？”
“哥哥，你胡說什麽呢？！”慕含煙趕緊出聲製止他，“怎能說老夫人的不是？！”
慕雲龍哼哼兩聲，雖很不甘心，但還是沒再議論老夫人。
“我也並非幫大姐說話，隻是覺得，我們沒必要跟她置氣。你是什麽身份，她是什麽身份？哥哥，你說你犯得著麽？”
慕含煙這番話，讓慕雲龍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臉上的怒氣也逐漸削減。
“還是含煙你看得明白，比起你來，我還是不夠冷靜。”
慕含煙微微笑道：“哥哥，你我之間何須說這些？我們真正該學的是母親！”
慕雲龍聞言有些疑惑：“此話何解？”
朝著楚氏的臥房看了眼，慕含煙說道：“你當母親很想慕清月迴來麽？可慕清月迴來後，母親卻不計前嫌地對她好，這是為何？”
慕雲龍不太明白，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慕含煙也沒期待他的迴應，繼續道：“母親不計前嫌地對她好，若是她不領情，或是與母親過不去，那她便是不孝。她性子高傲，不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裏，那我們就任由她囂張下去，別忘了父親也很不喜歡她。”
說著，她停了下來，抬眼看向慕雲龍，似乎是在等他消化她的這番話。
慕雲龍暗自思忖了一番，頓時恍然。
“你的意思是，我們就慣著慕清月那囂張的性子，甚至縱容她，讓她激怒父親？到時候父親肯定會再次將她趕走？”
“會不會趕走她不好說，畢竟這家裏還有老夫人在。”慕含煙說道，“不過，她要是激怒了父親，今後在這家裏，父親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慕雲龍也明白過來，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還是妹妹你想得周到。到時候我們可沒有對不起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就算她慕清月要怪，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慕含煙也微微笑了笑：“正是如此。再說了，三妹比我們更不待見慕清月，她肯定不會放過慕清月，那我們就讓她們鬥去，坐收漁人之利豈不是更好？”
她的話讓慕雲龍笑得更深了：“沒錯！”
慕含煙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看上去溫婉大方，善良隨和。
可那笑意卻始終未達眼底，她那雙杏眸中反而透著一絲冷意。
早就聽說皇上打算給太子殿下冊立太子妃，放眼三品以上官員府中的千金小姐，她最有實力當選太子妃。
可是，慕清月的迴歸，簡直就是她人生的一大汙點。
她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說她有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姐姐！
慕清月就不該迴來！
不過她如今迴來了也無妨，她有的是辦法將慕清月趕走！
想到這裏，慕含煙唇角邊的笑意更深了，卻是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
翌日。
慕清月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先是在院子裏練了一個時辰的武功，接著才叫醒了慕子軒。
等到母子倆收拾妥當，晚霞也從大廚房領來了早飯。
在將早飯擺放在飯桌上時，晚霞說道：“小姐，剛才奴婢去廚房領早飯時，聽說老爺似乎病了。”
慕清月沒說話，而是抬眼看向她，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晚霞趕緊接著道：“聽說老爺從昨兒夜裏就病了，又是嘔吐又是泄瀉，今晨更是連早膳也吃不下。夫人急得不行，可偏偏府醫又有事不在府上，隻得趕緊派人去外麵請大夫。”
說著，晚霞忍不住歎了口氣：“奴婢剛去廚房時，正好看見夫人身邊的丫鬟，在廚房給老爺熬粥呢。”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聽她說完，慕清月冷淡地說道，語氣中不帶一絲情緒波動。
慕啟賢病了？
慕清月暗自冷笑，他那是活該！
心中暗想著，她的視線不經意地掃到一旁放著的那籃柿子。
難不成，慕啟賢是因為吃了螃蟹後接著又吃柿子，才導致的嘔吐腹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