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曾想事情這般順遂!”孟嫻美那好看精致的臉頰,這就微抬,貼在那人心口之上。


    她溫順的就像一隻貓兒,可她的的話音落下良久,卻也未曾得到迴音。


    不由得這就抬眸去看,急急道:“殿下!晉王殿下!敬郎!”孟嫻美不住的唿喊著。


    瞧著他的神色,她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這就急急解釋道:“剛剛我娘……哦,可是因為此次外祖父那裏有不妥之處?”


    見他還是沒有一絲動作,孟嫻美心頭一緊,急急道:“其實這一次,若非外祖父的猶疑,想來便不會有而今的收獲不是麽?”


    “恩?”剛剛迴神的蕭敬止,這就下意識抬手將其收緊,卻不想反應過來她的話,轉而換做一副冰冷的模樣:“哼,這話你信麽?”


    說著將自己的手臂自她臂彎抽出,轉而這就毫不猶豫起身穿衣,如此的行跡,令孟嫻美更是緊張,這就絲毫不顧的緊跟其上,當即抱住他的腰身:“敬郎,你應該明白的。外祖父有而今不容易,他自然是要拿捏了千百倍的小心。可也是因為此事,他如今對你很是信任。”


    “朱雀樓上我苦口婆心,而今的信任難道不是沒有選擇了?”蕭敬止說著猛然一把將其環抱的手臂扯開,這就冷冷道:“皇十二子整日裏一口氣吊著,如今祁王涉嫌結黨營私,已被幽禁,他裴漢章倒是做的進退皆宜!”


    聽著他的口氣,孟嫻美這就拽住他的褻衣:“王爺誤會了,外祖父當時是因為瞧見了皇帝還活著,故意那般說辭,他還特意來信,讓我務必告訴王爺。”


    說著就見她急急來到自己的書案之前,自一本書中拿出一頁書信。


    臉上清冷的蕭敬止這就接過書信細細端詳,不過彈指的功夫,嘴角冷冷一勾,轉而這就來到孟嫻美的身前,當即一撈將其帶入懷中。


    “嫻美……”他的忽而深情這就令孟嫻美一臉的嬌羞委屈,轉而拿著自己的小粉拳,這就輕輕捶打他的心口:“總是這般急躁!原本外祖父大可以不管此事,他如今年紀也大了,若說抱病,大可以躲過去。太子有念家,外祖父能帶兵馬前來,難道不是對你的信任?”


    瞧著她委屈的小臉,蕭敬止這就伸手為其輕輕拭淚,那雙眸子滿是晶瑩的盯著她,那模樣更似懺悔一般。


    隻見他輕輕吐口:“差一點兒我就信了!若非我尊皇後命出宮,那時才見父皇喬裝入宮。”


    孟嫻美聽著先是一愣,良久沒有反應過來,這才怔怔道:“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去朱雀樓見過裴漢章後才領了皇後命,出宮的時候恰巧遇見父皇剛剛入宮!”


    話音剛落,就見蕭敬止這就一把將其甩開,轉而自行穿戴。


    “王爺!”一個不穩趴在地上的孟嫻美這就哭著唿喊,想著各種能夠挽留蕭敬止的理由:“可無論如何,若非外祖父調轉槍頭,此時皇帝也隻能是太上皇。更何況白日裏於朝堂之上,是誰站在王爺這一邊,不僅僅殺了三個禦史,借助科考一事成功軟禁祁王。”


    待她說到此處,蕭敬止的眸子冷冷一眯,轉而一臉關懷的模樣將其自地上抱起:“傻瓜,我說這些不是責怪你,亦或者責怪任何人,我是在責怪我自己!”


    眼瞧著他的淚水自眸中滾落,更是深深的揪疼孟嫻美的身心,她趕忙伸手去為其擦去。


    蕭敬止這就一把抓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纖手:“我怪自己無能,我配不上你。”說著就見他轉身抱著孟嫻美來到床榻之前,輕輕將其放了上去,這就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孟嫻美不知為何心口堵的難受,瞧著他翻出窗子的身影,孟嫻美眸色陡然一厲:“漸紅,死丫頭去哪兒了!”


    一想到剛剛是她打斷了他們的好事,這就氣的孟嫻美花容變形。


    漸紅急急奔入這人還沒跪下,迎麵而來的瓷瓶令其躲也無處躲。孟嫻美憤惱道:“同我娘說一聲,明日與我一道去趟裴家。”


    想著裴氏的模樣,漸紅想開口,可再看自家小姐當即閉嘴。而額上一股溫熱流下,更是令她頭腦一陣昏沉。


    雲桂苑的好處就是華貴清靜,各處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都能令院內的莫玉輝敏銳知曉。


    可再好的老虎也架不住調虎離山。隻見一個黑影自牆頭閃過,莫玉輝敏銳感知這就追上前去。


    “吱呀。”窗欞被推開的聲音,那一股馨香隨風鑽入孟玉臻的鼻翼。隻見她滕然而起,瞧著屋內站著的人,冷冷道:“晉王真是鐵打的身體!”


    蕭敬止如今一聽她說話周身留滿是興奮,猛然一個閃身來到近前,那雙滿含著馨香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難得你這般讚賞,怎麽?春宵一刻?”


    “鐵杵磨成針!讚賞麽?”孟玉臻說著,別看是在黑夜裏,那雙眸子依舊閃爍著異常詭異的晶亮。


    轉而裹著衣袖將他的手嫌棄的打開,冷冷道:“真是萬萬沒想到,晉王竟喜歡這般誇讚。”


    她即不吵也不鬧,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叫,蕭敬止一時間竟然有些防備。轉而來到一側點亮燭台,左右瞧著無人這才冷冷道:“誰給你猖狂的資本!”


    “這句話該我問殿下吧!”孟玉臻說著這就朝其走去,也就是此時蕭敬止才發現她是和衣而睡。


    難道說她早就料到會有人來?


    孟玉臻站在他臉前,笑的如沐春風:“你是在想,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蕭敬止聽了當即挑眉,但是為了以防上當,什麽也不說。可他輕微的動作還是讓孟玉臻捕捉的一幹二淨。


    想著連翹所說,孟玉臻故作高深道:“死萬萬人對晉王來說不算什麽。幾個禦史死也就死了,畢竟是自己手底下沒用的廢物,如此也算廢物利用了!”


    她的話明顯令蕭敬止周身一晃,當即故作輕鬆道:“你說的什麽?難道說為了救下祁王,就編造出此等說辭?那死的幾個禦史可是站在他那邊,以死上諫如期舉行科考。”


    聽著他的話音剛落,孟玉臻微微握拳:“你做這一切,不過是要洗脫自己的嫌疑,將祁王逼入絕境,你就可以絕處逢生。”


    蕭敬止先是一愣,轉而嘶嘶的笑了起來:“你知道這麽多,忽然好想殺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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