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都怪外祖父,此番為何拖累晉王。”她這就在自己院中不住踱步,轉而急急道:“不行,我得去晉王府。”


    “小姐,這般過去,恐招惹外人是非!”漸紅這就小心翼翼吐口。


    她說的一點不假,可是她如今更擔心蕭敬止對她的看法。


    轉而這就想到:“孟玉臻在晉王府,我去見她能有什麽是非。”孟嫻美說著趕忙急急道:“快為我梳妝,她孟玉臻能住在晉王府,我如何不可。”


    “小姐……”漸紅還是覺得不妥,這就欲勸阻。


    顯然,此時的孟嫻美是不會聽的,這就冷冷道:“你是小姐,我是小姐?”


    晉王府中,孟玉臻獨獨偏居一隅,這個府邸她太過熟悉,以至於看那一花一草都似浸染過她的鮮血。


    手中拿著《魏國誌》一邊瞧著,一邊微微飲茶。轉而耳邊傳來嘈雜之聲,孟玉臻下意識一擰眉,轉眼便迴歸尋常模樣。


    須臾的功夫,詩心便帶著人來到孟玉臻的院中:“姐姐在府裏可習慣?”


    “我說不習慣,是能迴去怎麽著?”孟玉臻說著便朝一側轉身,滿是對其的不屑。


    翠微一瞧,冷冷的眸子一眯:“孟玉臻,你是不是還不知道,這裏是晉王府!而在你麵前的可是晉王妃。”


    “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是晉王妃呢!”孟玉臻說著冷冷一笑,轉而這就微微起身:“我也聽人說了,你這肚子若是誕下一皇子,自然有個側妃位,可這若……也不過是個有名分的侍妾而已。”


    詩心一聽,這就欲惱怒發火,孟玉臻這就抬手打住:“你這個奴婢可不簡單!”說著,孟玉臻瞧著翠微冷冷道:“詩心,你仔細想想,自你入府開始,你這雙手是不是被人利用著?”


    “姐姐這話是在挑撥我們主仆?”詩心顯然反應過來,這就笑的穩妥道:“這才多少日子未見,姐姐的聰慧怎變的這般卑劣!”


    “話我說到,你愛信不信!一樣,這聰慧的人,再怎麽,總是要比傻子強不是麽?”孟玉臻說著一臉的詭譎莫測。


    翠微一聽就知孟玉臻這是誅心,當即來到詩心麵前這就跪地一禮:“奴婢一心為了主子,還請主子明鑒。”


    詩心見孟玉臻那般模樣,心中自然是要犯嘀咕的。可一見翠微邊說邊哭,再一想孟玉臻的心性多端,當即一揮手:“罷了,姐姐也是擔憂我!這樣,翠微,你去為姐姐斟杯茶水賠罪。”


    孟玉臻屋中就有一燒著紅碳的小爐子,其上便燒著不住翻滾叫囂的茶水。


    翠微拿著厚厚的棉布,包著把手這才倒了一杯茶水。


    為了以防萬一,她多張了個心眼,故意將茶杯放在托盤之中,倒完茶水,這就乖乖的在孟玉臻身前跪下:“還請郡主,饒恕奴婢!”


    見著她將托盤托過頭頂,孟玉臻這就微微吐口:“放低些,給老天喝的不成?”


    翠微聽了心中憋著一口怒氣,這就將那托盤緩緩放低在心前,極力盡顯溫順。


    孟玉臻瞧著,這就拿起茶杯,可滾燙的茶水剛剛倒入那薄如紙的骨瓷之中,滾燙可想而知。


    隻見,孟玉臻剛剛拿起,這就毫不猶豫將茶水如數潑在翠微的臉上。


    “啊……”霎時間,翠微疼的在地上不住翻滾。


    詩心一瞧,眼睛都直了。而孟玉臻滕然而起:“什麽賤婢,惡意倒了滾燙的茶水,這是要燙死我不成!”


    詩心瞧著翠微不住在地上叫嚎,雙手又捂住臉,根本令人瞧不出怎麽迴事。轉而這就來到孟玉臻身側:“姐姐可燙著了?”


    “你看看,我這手指都燙紅了,你說有沒有事?”孟玉臻說著,滿臉皆是怒氣。轉而見著翠微還在疼的打滾,不耐的一揮手:“罷了罷了,你趕緊帶著她滾。”


    想著孟玉臻不過稍稍一拿茶杯,便使得手指通紅一片,那翠微的臉上,此時還不得都是水泡。


    “既然姐姐開口了,這賤婢也著實該收拾收拾!”詩心臉上一抹強扯的笑容與表情,說著便起身對門口的婢子一甩廣袖:“還杵著幹嘛?還不將人帶下去。”


    眼瞧著奴婢將翠微架出去,孟玉臻一拉她的衣袖:“詩心,有時候你也當想想,我這個舊主究竟對你如何。”


    詩心一聽,臉色陡然一青:“我是晉王的側妃,從未是別人的奴婢。郡主,你即為我義姐也當知道這一點才是!”


    說著她還自認為很有理道,這就輕撫自己那還不甚顯現的肚子:“我這肚子裏很有可能就是永興未來的主子,他必須有一個上得台麵的娘親。”


    見著她初為人母,便開始這般籌謀,孟玉臻微微一笑:“為母的,為孩子著想是對的。可你這算是什麽?你是有母族依靠,還是有高貴的出身?就連你而今的位分也是我抬舉的,你有何臉麵在我麵前擺架子?”


    “看來你是不想要今天的解藥了!”詩心說著那以往稚嫩機靈的眸子裏閃現一抹惡毒。


    孟玉臻顯然絲毫不懼:“你也當清楚自己在晉王心裏的位分!”說著,這就一副憐憫的模樣瞧著她:“有空記得看看你的謀士,那滾燙的茶水,搞不好會毀了一個女子的容貌。”


    見其毀了一個女子的容貌,竟然這般輕描淡寫,詩心心頭一冷:“你真惡毒!”


    “承蒙誇讚。”孟玉臻說著轉而躺下,這就冷冷道:“不送。”


    蕭敬止剛剛迴府,聽了下人迴稟,就急急朝著後院而去。而此時早便在屋中等著晉王一起用膳的詩心,瞧著一桌子佳肴,又摸了摸小腹:“我曾是孟府的粗使婢子,誰能想到我竟在一夕之間成為晉王妃!”


    說著高興的自言道:“晉王妃、晉王妃、晉王妃!今後,宮中但凡宴請,以往那些我應卑躬屈膝的貴人,將一個個對我見禮。”


    話音剛落,這就有一奴婢急急而來:“王妃,王爺說他還有公務要忙,午膳便不來易鸞閣用了。”


    以往並非沒有過,所以詩心這就隨意的應著。可那奴婢剛剛起身後退離開。孟玉臻的話在其耳邊不住迴響。


    轉而臉色陡然一冷:“說實話,王爺究竟去了何處?”


    “奴婢……奴婢……”還未退出視線的小婢子嚇的趕忙跪地,話都不會說了。


    詩心一聽,這就冷聲道:“來人,拖出去打死!”


    “王爺去了府醫那兒,別的奴婢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小婢子哭著趕忙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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