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營?你還有臉提三大營!你娘為何帶著三大營的人去攔孟玉臻!”蕭敬止大手死死的捏著她的手腕,滿臉皆是冷厲:“你們這般妄為,我所有的籌謀將付之一炬!”


    “你什麽意思?”孟玉臻三個字瞬間令孟嫻美聽著心頭明顯一緊。旋即不管青紅擰眉道:“難道說你而今惦記上她了不成!”


    蕭敬止一聽,猛然將她的手這便甩開:“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你娘親帶著三大營的人去鬧事,那不是為難孟玉臻,那是在毀我!”


    見他惱怒的額上青筋暴起,孟嫻美嚇的大氣都不敢出,良久這才輕輕吐口:“究竟發生了何事!”


    說著便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對此蕭敬止這便將衣袖猛然自她手中抽出。


    孟嫻美瞧著他的背影,心頭緊張的厲害,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兒,不然他決計不會如此對她。


    “有我外祖父在,什麽事兒不能過去!”孟嫻美笑的輕柔,這就小心翼翼的去拉蕭敬止那好看的大手。


    見其未曾閃躲,孟嫻美心頭一鬆,轉而這就跳到蕭敬止臉前:“發生……你這怎麽哭了?”


    蕭敬止瞧著她趕忙拿出手絹,為他擦拭臉上的淚水,這就任由她為自己擦拭。直到臉上沒了淚水,蕭敬止這就死死的抱住孟嫻美:“你為什麽不信我?你為什麽要如此任意妄為!”


    說著,蕭敬止滿是黯然:“因為兩句我與燕家的流言,你便懷疑我對你的真心。結果呢?是我親手送他們上的斷頭台!難道這你還看不出我對你的情義?”


    一聽蕭敬止提起此事,孟嫻美自知理虧,這就好聲道:“我知道我錯了!”


    “看來我是得不到你裴家的信任,更不配得到你!”蕭敬止說著,滿是頹然,清冷冷的黯然道:“如果你們信任我,為何不與我知會一聲,便擅動三大營?”說著,蕭敬止這就欲轉身離開。


    孟嫻美一瞧,這就急急拉住他的衣袖,“我外祖父與舅舅手握北境大軍,若外祖父進言,陛下必然會聽……”


    見其走的決絕,孟嫻美忍不住眸子濕潤:“我以後凡事皆會與你商量!我再也不擅自做主!”


    “你不覺得晚了麽?”蕭敬止說著一甩衣袖,這就冷冷離開。


    眼睜睜的瞧著蕭敬止離開,孟嫻美跌坐於地不住垂淚。漸紅瞧著就去攙扶,孟嫻美氣的猛然一推漸紅:“去叫我娘來!都是她,是裴家,若裴家不來人讓我娘自行處置,怎會將事情鬧成現如今的樣子!”


    說著,隻見孟嫻美雙眸目露兇光,轉而這就微微爬起身,周身滿是冰冷:“此番,我定要為晉王向裴家討一個公道,若三大營丟了,我定然要讓裴家來填補!”


    話音剛落,孟嫻美猛然瞧了一眼漸紅。


    漸紅一瞧,趕忙撒開腿就跑,可這剛奔到門口,這就又急急迴身:“小姐,少夫人那邊,每日夜裏都會找夫人的不自在!”


    “你再說一遍!”


    “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漸紅說著,連滾帶爬的趕緊離開。


    孟玉臻原是要歇下的,可剛剛打發了晉王的人,蕭敬止卻自後窗翻身而入。


    “嗬!怎麽?是看我死沒死麽?”孟玉臻瞧著他絲毫不意外,這就清冷道。


    蕭敬止瞧著她的清冷,顯然已經習以為常,這就笑說道:“你既然認了詩心為義妹。她又曾在你中毒之時,日夜守候。而今她胎像不穩,你即為人姐,於情於理總是要去照看一二!”


    “你直接說,讓我入府照看詩心就是!”孟玉臻說著,來到圓桌前微微坐定。轉而為自己輕輕斟茶一杯:“我如今被你掌控,還不是你說什麽便是什麽!”


    蕭敬止瞧著她拿著骨瓷茶盅剛剛抵在唇邊,這就輕巧的奪過一飲而盡。


    孟玉臻這一次並未像以往一般的激烈反應,轉而這就微微起身:“明日我便去府上,你可以走了!”


    “還記得第一次,你將我手裏的茶盞直接打掉!”蕭敬止這滿眼皆是迷離,這就拿著茶盅挑起她的下巴:“而今大勢所趨,我隻待今年春試,朝堂、地方皆為我所有!”


    “恭喜晉王殿下!”孟玉臻極盡溫順,可那雙眸子裏極盡冰冷。


    蕭敬止瞧著不自覺的微微鬆手,這就不解道:“你不信?”


    “你真覺得,若沒有你利用詩心給我下毒,我會容忍你站在我眼前?”孟玉臻說著眸子陡然一冷,滿是尖銳之氣:“聽我一句,趕緊滾!”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蕭敬止說著當即背手而立。


    孟玉臻聽著隻是淺笑,轉而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讓我過府,不過是要監視著我,不想讓我在你關鍵的時候擾亂你的布局!當然,還有關鍵的一點,你知道我哥哥定然會去找我!”


    她的洞悉,令蕭敬止一時間無地遁形。可孟玉臻竟在他臉上看見了黯然。


    “你就未曾想過,我是因你?”


    “嗬!這話你又信幾分?”孟玉臻說著,這就打開房門,看著天上那若鉤的彎月:“不知不覺,你便將整個裴家死死的握在手中。而今隻要你鎮臂高唿,逼宮篡位不過彈指而已!”


    “有裴氏而今鬧的這一出,你認為我還這般勝券在握?”


    “你不是一向化腐朽為神奇?一個被皇家遺棄的皇子,而今不僅僅封了親王位,還將太子壓的死死的!”說著她眸子冰冷道:“大皇子是被你藏起來了!”


    蕭敬止一聽,臉上沒有絲毫波動,這就背手來到孟玉臻身側:“你果然危險!今日,你看似無關緊要的一棍子,便將我三大營一棍打掉。如此聰慧,你要我如何還敢放任你!”


    說著,他看著她握在手中的茶杯,這就隨意拿過一飲而盡。


    而孟玉臻瞧著,並未理會,這就後退一步,進入主室,轉而毫不猶豫將房門緊閉!蕭敬止瞧著,看看手中還留有她餘熱的茶盅微微一笑。


    孟玉臻背靠著房門,微微一笑:“第二杯!”


    次日一早,孟玉臻由著蕭敬止安排來的奴婢梳洗,看著她們給自己收拾東西,孟玉臻永遠都是一臉的清冷。


    還未出午時,孟玉臻去晉王府的消息,便已經傳遍了京城!


    呂尚玲與其兄長呂頌賢,二人就站在品仙樓的二樓,瞧著孟玉臻的馬車自他們眼前劃過,呂尚玲都快急死了。


    “玉臻決計受了什麽委屈!不行,我得去問問。”說著呂尚玲這就欲提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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