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孟嫻美小心翼翼的拽著他的衣袖:“我錯了!”


    “你不過是在委曲求全!”蕭敬止說著滿臉的難捱,轉而將臉轉向一側:“隻有我真正的將事情做出來,你也許才會真的信我!”


    “我……”


    蕭敬止顯然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而這便闊步離開。他離開的方向,正是蕭錦瀾帶著抗議隊伍的方向。


    孟嫻美瞧著眸色不住水色流轉,但是這在孟府門前,她也隻能收斂,滿是懊惱的這便轉身離開。


    漸紅瞧著蕭錦瀾的背影,眸子深了又深,轉而這才提步跟上自家小姐。


    孟輔成下了朝,便急衝衝往家趕,隻見他滿是怒火,就朝孟玉臻的院子而去。


    “老爺!老爺!”


    眼瞧著就要走到孟玉臻的院子,複香當即攔住孟輔成,毫不猶豫跪地哭訴。


    “出了什麽事兒?”孟輔成顯然異常惱怒,這便冷冷吐口。


    複香這就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急急道:“桂姨娘……桂姨娘病的厲害,老爺求您去看一眼……”說著,淚水更是拚命肆虐。


    孟輔成瞧了一眼孟玉臻的住處,這就欲往前去,複香這就起身再次跪地:“老爺,就求您去看看桂姨娘一眼,就一眼……而今箬竹當家,桂姨娘院子的東西被搬空了不說,桂姨娘近些時候本就胃口極差,時常反胃嘔吐,那箬竹知曉索性便停了我們院裏的吃食。”


    “且等我晚些時候再去!”孟輔成一腳踢開複香,這就氣衝衝朝孟玉臻的院子而去。


    剛剛衝進孟玉臻的院子,孟輔成這就怒吼道:“孟玉臻,你最好將那些人都給我放了!”


    孟玉臻正在飲茶,一聽眉眼忍不住一挑:“動作倒是挺快。”說著對連翹使了記眼色:“快去將我那好父親給請進來。”


    正說著,孟輔成猛然掀開門簾,一臉好心道:“你弄的織坊必須馬上解散,你可知有人上奏彈劾你,說你拘禁百姓!”


    “我不過是一深宅閨秀,剛巧而今各地雲穿稠的市場極佳,所以便開了兩間織坊,怎麽?這也彈劾?當郡主就不能開織坊?拘禁?這話從何說起,我是正常雇傭。”


    “你織坊裏都是什麽人?人家原本好好的家庭,都被你那個織坊拆散了,你怎麽說?現如今加之京中各處怨聲載道,你可知,你難逃其咎!”孟輔成拍這桌子急急道。


    孟玉臻不緊不慢的為自己斟茶一杯,清淺道:“怎麽?是陛下說了什麽,影響你的仕途了麽?”


    “我是為滿城百姓著想!”


    “你是不想找麻煩!”孟玉臻說著微微抬眸瞧向孟輔成,轉而輕聲吐口:“他們針對的是我也是孟家,爹爹應該高興才是!”


    “哈,我高興?滿朝文武皆針對孟家,你還讓為父高興?你告訴我怎麽高興!”


    “精明的爹爹難道沒有發現皇帝異樣?”孟玉臻說著,見孟輔成一臉的疑惑,她這才微微為其斟茶一杯:“皇帝年紀大了,他本就多疑,這種時候,他最怕失去,反對聲音越多,他才會覺得爹爹越可靠!”


    孟輔成瞧著她的模樣,一時間開始猶豫,孟玉臻將茶杯往他身前一推:“爹爹為何不試著信一信女兒?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孟玉臻說著向孟輔成示意,見他拿起茶杯,孟玉臻這才輕輕道:“爹爹為何不想想,自女兒做的任何事,乃至讓爹爹主動遞交辭呈,哪一次是讓爹爹吃虧了呢?”


    說著,自己似乎也覺得不妥,這就正了正衣襟:“雖然讓爹爹受了一段時間的羞辱,可爹爹而今收獲的可比當初要多。”


    孟輔成一聽,剛剛將茶水遞到嘴邊便猛然一滯。


    “嗬嗬嗬……你也知道,自為父複位以來,即便是朝中的那些摯友也不再來往!”孟輔成自是說的一臉持重。


    “爹爹的事女兒不管,我的事也希望爹爹莫要多問。”孟玉臻說著,微微挑眉瞧著他:“聽女兒一句勸,這件事兒爹爹即便不站女兒,也希望爹爹以我郡主的身份獨善其身。”


    孟輔成聽了微微思襯,這就笑說道:“為父……”


    正說著房門被敲響,淩嬤嬤自外小心道:“桂姨娘院裏的複香請見老爺!”


    “而今箬竹將府裏鬧的烏煙瘴氣,爹爹當去瞧瞧桂姨娘,也不枉費她自年前伊始的良苦用心。”孟玉臻說著便對了連翹道:“同複香說爹爹這便過去。”


    見她如此態度,孟輔成隻能惱恨的一甩衣袖,這便闊步離開。


    他剛走,淩嬤嬤這便自外而來:“剛剛老丐頭傳來的消息,漕運已經往沿河道的州府散發了消息,想來這幾日入京的百姓將會加劇!”


    “算一下而今咱們開在各地的織坊有多少織娘,還有種植棉花、桑樹的工人等共計多少人。”說著孟玉臻微微掂量:“先統計,暗裏你與秦夫人還有盧夫人說一聲,讓她找一下貴家那些和離的,先通個氣。”孟玉臻說著眉頭深擰,其實她自己也沒這個把握。


    淩嬤嬤瞧出她的心事,不由得微微感慨:“龍椅上坐的皇帝,是男子,底下文武百官亦是男子,小姐這上上下下都是男人說的算。”


    “對呀!所以才更難。”孟玉臻說著,眸子微微一眯。而此時在裏屋寫字的羅科小心翼翼的站了出來。


    手中他捧著抄寫的文章,抬眸瞧了一眼孟玉臻:“連書卷都是男人書寫!”


    “你想說什麽?”孟玉臻瞧向羅科。


    羅科擰眉撓頭,努力組織語言,最後還是用大幽話道:“在大幽,女人隻是物品,比之一件衣服不如!”說著看向孟玉臻,眸子裏明明閃爍道:“我大幽如此,被定為蠻夷,那麽證明這是錯的不是麽?”


    一聽他的話,孟玉臻當即向他招手,羅科頷首慢慢朝其而來:“你這話聽誰說的?”


    “院裏的奴婢,說起大幽,皆稱之為大酋!”他說著遞上他手中抄寫的紙張。


    孟玉臻接過一瞧,上書:酋:盜匪、侵略者……


    “我大幽,是不是真的很壞?”羅科這就抬頭瞧著孟玉臻。


    孟玉臻瞧著他晶亮的眼睛,微微道:“這個答案你可以自己找到。好好讀書,努力學會永興話。”


    說著,孟玉臻便對淩嬤嬤道:“去為羅科準備些吃食。”


    羅科聽了這就來到孟玉臻身前,拿過她抄寫的紙張,整齊的疊好放在袖間:“謝謝姐姐!”說罷便轉身出屋。


    孟玉臻,見他走了,這才道:“同院子裏的婢子吩咐一聲,不要在羅科麵前提起大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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