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臻,你好歹已是郡主,怎麽能這般對待客人。”皇帝當即賣了一個好人。


    這就傲然道:“想來王子還不了解我國,既然如此,不如在我朝便多留一段時日,何時想清楚這個誠意了再說!”


    孟玉臻當即收了那配飾,挑釁的不忘瞧一眼裴漢章。隻見裴漢章眸子微微一眯,這就笑著咬牙道:“真是沒有想到,孟二小姐如此足智多謀。”


    這邊不住的較量著,那邊一婢子急急而來,先是同杜毅一陣耳語,而後杜毅便趕忙對皇帝一陣耳語。


    接著便見皇帝瞧向了大皇子,他一揮手,杜毅便直指朝大皇子而來。


    “殿下,皇後娘娘忽而重病,陛下讓你過去瞧瞧。”杜毅說著不由得瞧了孟玉臻一眼。


    大皇子才剛過來到孟玉臻身側,很是無奈的瞧了孟玉臻一眼:“等我,我去去就迴!”


    孟玉臻當即一禮,送走了一步三迴頭的蕭國倚。而蕭敬止就站在孟玉臻嫩的身後:“以往隻知道你聰明,倒是沒有想到你竟會未卜先知!”


    “我在北境的時日,可多過你耍陰謀詭計的年歲。大酋人什麽德行,整個朱雀樓中,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見她轉身欲迴自己的座位,蕭敬止趕忙急急跟上:“可你依舊中計!”


    他原以為會引起孟玉臻的注意,隻是很可惜,孟玉臻端坐案後,微微呡茶。見她不為所動,蕭敬止很是詫異:“你就不擔心?”


    她還是不語。


    “你剛剛沒有瞧見麽?是我在你危難之時護著你。”蕭敬止瞧著她對自己的漠視,心頭很是不甘,這就壓低聲音冷冷道。


    孟玉臻聽了輕蔑一笑:“你告訴我,你的哪一步不是籌謀?護著我?你敢說今日所有的一切你沒參與?”


    說罷,她便起身離開,而蕭敬止卻悠悠的笑了起來。眼瞧著眾人都去看台觀看最後的鬥舞,趁著無人,他這便攔住孟玉臻。


    那本就好看到骨節分明的大手,微微反手自孟玉臻眉上虛空滑向她的紅唇。原始的衝動令他不由得吞咽口水。


    而孟玉臻冷冷厲眸:“好狗不擋路!”


    “今日可不單單鬥舞奪魁這麽一件事兒。父皇今日要為我們選妃,而我隻要封了郡王,便討你做王妃!”蕭敬止顯然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孟玉臻原是要離開的不再搭理他,可是一聽他這話,那從骨子裏的惡心令她止步。


    “你大可以試試,到時候顏麵掃地可莫要哭鼻子!”孟玉臻說罷便闊步離開,而越是如此越發勾起蕭敬止的鬥誌。


    孟玉臻剛剛來到看台,天色已經漸漸蒙上黑紗,隻見擂台猛然如蓮花一般綻開,其間一蒙麵女子輕舟上抱著一捧荷花翩然起舞。


    這個季節哪裏來的荷花?孟玉臻再定睛一瞧,不是旁人正是孟珍兒。隻見她一身火紅舞衣,手袖與雙腿皆做的是魚尾擺,翩若錦鯉一般在荷花池中旋轉騰挪,單手一個水袖上下翻飛又似那仙子一般。


    她是跳的自在灑脫歡快柔媚自是引人矚目,可就苦了好不容易比至擂台的其他姑娘,她們都是在台上舞,這水上的根本就沒練。


    更何況,擂台如荷花綻放,她們連進去的機會都沒有。


    隨著箏笛的越發高亢,孟珍兒靈活的站於輕舟的船尖之上,妖嬈的翩然旋轉,猛然隻見她放棄了手中荷花,雙手自空中這麽一拋,無數各色花瓣自其袖口拋出。


    日頭西沉各色宮燈瞬間燃起,翩然而落的各色花瓣與之曲調的猛然高昂,引得不少人紛紛鼓掌。


    可這正鼓著掌,別說城樓之上,就是底下圍觀的尋常百姓各個驚訝高唿:“喔……”


    孟珍兒還沉浸在自己的舞步之中,隻見一掌心大的孔明燈落在她不遠處,轉而越來越多的孔明紛紛落下,她這便抬頭去看,隻見一身著月影紗綢的女子,伴著孔明燈憑空而落。


    還不容她反應過來,那月影紗綢的女子一腳將其踹入池中!而與此同時,就在她腳尖眼瞧著點水之時,卻瞧見她單腳竟站於水上。


    她不似孟珍兒舞的肆意,一盈一擺輕柔曼妙,加之月影紗綢本就遇光會自然散發光芒,而她這般水上一舞更似仙人。


    古琴悠悠令人無不目不轉睛,清風正撩撥著她的麵紗,霎時間麵紗被風拂去,那傾城絕豔的容色,即便是阿史那俟斤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月亮女神!這當是月亮女神!”阿史那俟斤雙眸間滿是貪婪。而自水中狼狽爬起身的孟珍兒,此時也瞧清了此人。


    雙眸中滿是憎惡:“孟嫻美!”


    當她自樓頂翩然而落,孟玉臻就已經認出了孟嫻美。忍不住嘴角一勾,這便輕聲道:“可真是煞費苦心。”


    “怕不是早就謀算好的!”呂尚玲不忿的挽著孟玉臻的手臂。孟玉臻一個迴頭,隻見呂尚玲這就朝一側使了一記眼色。


    孟玉臻會意,這就不露聲色的與她一道退出人群。


    “之前著實不是我有意離開,後宮出事兒了。”呂尚玲說著滿是緊張:“皇後忽而病倒,我本想探一探卻沒有機會。”


    二人說著就見杜毅就站在城樓步梯的拐角處,呂尚玲安排好她便道:“我去幫著盯著點。”


    杜毅當即微微頷首目送呂尚玲離開,轉而這才對孟玉臻道:“這幾日裴漢章每每在陛下麵前提及北境沈家,而皇帝已然起疑。今日即便小姐遮掩過去,怕不是日後也有麻煩。”


    明白他的擔憂,孟玉臻當即一笑:“多謝公公,玉臻記下了。”說罷孟玉臻感激一禮。


    杜毅這就趕忙迴禮:“郡主折煞老奴了!”說著明顯憂心一歎:“而今這一關可以緩緩,當緊的是這後宮,皇後忽然病倒,你可知誰是嫌疑人?”


    說著便急的不住跺腳:“皇十二子!他哪裏敢去皇後的宮裏,可現在皇十二子被幽禁,季芳已經被重刑拷打的昏迷不醒,老奴這也是沒了辦法,隻能提醒郡主萬事當心。”


    “公公是在懷疑什麽?”孟玉臻瞧著他似有難言之隱,這就小心問道。


    可杜毅一聽,這淚水便怎麽也止不住,良久這才道:“闞家這是在給自家找位置,皇十二子的表哥在軍中沒多大個能耐,老奴這是擔心,闞家欲一箭三雕!”


    “闞家的胃口也太大了,一口氣要吃這麽多,也不怕噎著?”孟玉臻顯然絲毫不懼!


    越是如此杜毅卻越是擔憂:“闞家根深,加之籌謀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沒有把握。”


    “那依公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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