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是所有女子皆能為你所用!”蕭錦瀾說著眸色滿是挑釁的瞧著他。


    蕭敬止聽了一臉的傲然:“打個賭,晚上,具體是兩個時辰以後,你今日同孟玉臻所說的一切,我都將知曉!”


    “好呀!”蕭錦瀾隨意吐口。轉而輕聲道:“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走著瞧!”


    二人在亭中劍拔弩張,孟玉臻在屋中奮筆疾書,眼瞧著最後將書信拿了專用的火漆封上,並印上自己北境專屬印鑒,直到吹幹了,孟玉臻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小姐你真的要將書信給了那不靠譜的祁王?”詩心一臉的鄙棄,更是不忘說道:“照奴婢說,還不如交給三皇子呢!他那般溫文爾雅,定然是會誠心幫小姐的。”


    見著她滿眼冒小桃心,連翹不由得擰眉:“小姐給公子寫信的事兒,你不許對外說,聽到沒有?”


    “哎呀,安啦!”詩心這就漫不經心的應著。


    孟玉臻沒空理會她們二人,這就將書信放於自己的袖間,收拾好便步出屋內。眼瞧著孟珍兒做了一桌子的吃食,孟玉臻笑著上前。


    滿是詫異的瞧著蕭錦瀾:“嗬,祁王真的在此用餐?”


    “三哥都在,怎麽小王不能沾沾我三哥的光?”蕭錦瀾一臉的欠揍,轉而不忘一副好兄弟的模樣瞧著蕭敬止:“三哥,我能在此用膳麽?”


    就在他問蕭敬止的空擋,孟玉臻直接將書信自桌下遞給了蕭錦瀾。當然,這一幕是沒有讓蕭敬止瞧見,可是她身後的詩心卻瞧了個一清二楚。


    一行四人各懷心思的吃了一頓飯,孟玉臻竟然親自送了蕭錦瀾與蕭敬止離開。到底說來也巧,迴程的路上連翹不忘迴稟:“今兒咱們剛離開錦霞行,整個錦霞行便被擠的水泄不通,裴氏到了也沒有一人幫著給蓋件衣衫,算是丟了大人!”


    “曉蘭的姐姐死的冤枉,晚些時候悄悄的叫來咱們院裏!”孟玉臻聽了心中並沒有高興,隻是微微吩咐道。


    要說也是巧,這正說著呢,剛巧見著裴氏急急自外而來。孟玉臻微微迴身,裴氏正巧看了個清楚。


    轉而這就氣憤的直直朝她走來:“你這賤人,是你害我!”


    “姨娘還是將話說清楚的好,我何時害了你?”孟玉臻一臉的無辜,猛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想起來了,你說是在錦霞行的事兒?”


    “你……”


    “那你更怪不得我!那鎮店的衣衫原是我要試的,可是姨娘卻搶了去!”孟玉臻說著,眸色冷冷的朝她邁步:“姨娘這叫什麽知道麽?自作自受!”


    裴氏一聽這就猛然抬手,眼瞧著耳光就要落在孟玉臻的臉上,這一次孟玉臻當即接住:“姨娘,眼瞧著你就要大喜了,我還有份大禮相送,你就別作了,不然都沒驚喜了!”


    “你……什麽意思?”裴氏瞧著她詭譎邪魅的模樣,心裏一虛。


    “你這自毀前程,都等不到我送你大禮,不就把自己給作死了!”孟玉臻說著,猛然將她的手甩開。


    轉而後退一步,微微看向旁處那已然光禿的樹枝:“姨娘,今兒就是給你長個記性,我孟玉臻不惹事兒,可也不怕事兒。不信的話,隻管來,玉臻隨時奉陪!”


    裴氏哪裏有心情聽她後麵的話,她心心念念皆是她抬為主母之事,可孟玉臻卻說有大禮相送。


    那又會是什麽大禮?


    孟玉臻可不管她,這便轉身離開,可剛轉身,裴氏心頭一個掙紮,一對未知的恐懼,兩種情緒死死的糾葛糾葛,加之今日的恥辱令她心中不堪重負。


    “夫人,夫人……”


    連翹聽了趕忙迴頭,這就一臉笑意的迴眸:“小姐,裴氏暈死了!”


    剛說罷,連翹便瞧見迎麵走來一人,趕忙恭敬的站在孟玉臻身後。而孟玉臻自是昂首挺胸的迎上前去:“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你是怎麽做出來的?”


    “二小姐說的什麽話,我怎麽聽不懂呢?”


    “聽不懂便聽不懂吧!最好你肚子裏的這坨濁氣,也沒有人懂才好呢!”孟玉臻說著,眸色一冷。


    果然就見箬竹的臉色陰晴,上次孟玉臻就同她提了一句,今兒她趁人不注意也偷偷的瞧過大夫。


    心頭恐懼的她,眼瞧著四下無人,急急上前:“你做的!”


    “當時隻想著能救你,可是沒曾想救了一條毒蛇。”


    “嗬,二小姐這是什麽話?箬竹聽不懂呢!”關鍵的時候她這便裝傻,一旁的巧兒可聽了個清清楚楚,心頭不住計較。


    隻見箬竹當即給了巧兒一記眼色,這就拉著孟玉臻來到一側,緊張道:“二小姐,那都是裴氏做的,真的與我沒有半分關係。”


    說著,生怕孟玉臻不信的模樣趕忙道:“那徐國公是裴氏早就給小姐物色好的夫君,裏外裏還說是抬舉了小姐,婚事她都定好了,就在她抬為主母之後!今日的事情也都是她做的,與我無有半分關係!”


    瞧著她如此急迫的模樣,孟玉臻微微一笑:“緊張什麽,你要的是榮華富貴,而我隻要我哥哥寫給孟立坤的書信!”


    “好!今夜……”


    “不行,太晚了!”孟玉臻說著直接迴絕,當即道:“半個時辰以後,我便要看見書信!”


    剛說過便瞧見她猶豫了,孟玉臻當即道:“我是相府的小姐,一直都是,而你隻要沒了肚子裏的護身符,可就什麽也不是了!”


    箬竹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雖然心中懼怕,可是她更知道要保守自己的秘密。


    “行!”


    為了自己,箬竹不得已,心中各種躊躇,一步三迴頭的不住看向孟玉臻。


    隻是孟玉臻可不管這些,傲然的直接闊步離開。


    可這剛剛迴來,便瞧見詩心不在院中。


    孟玉臻也未多想,便吩咐道:“你去同曉蘭說一聲,讓她這會兒過來吧!”


    “裴氏不是剛迴來!”


    “暈死了過去,孫嬤嬤定然是要迴去看著裴氏的!”孟玉臻早就發現了這一秘事。而連翹聽了這也才想起來:“小姐,裴氏身邊竟然沒有個可心的小丫頭?”


    “嗬,那誰知道呢?”說著眸色微微深遠。


    晚間,已經與蕭敬止在外逛了足足一個時辰的詩心,滿臉含羞的站在孟府的後門。


    蕭敬止瞧著他這般模樣微微淺笑:“早些迴去吧,記得照顧好你家小姐!”


    當聽見這一句,詩心的滿心皆是三皇子,猛然朝他跨進一步:“殿下!”說著,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便扶在蕭敬止的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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