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feb19:02:30cst2015


    隨著飛天神‘女’的傳言愈演愈烈,象城城郊僅有的一處寺院香火一夜之間興盛起來,每日裏進進出出燒香膜拜的香客絡繹不絕。[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最新章節訪問:.。同時,邊關的局勢也似乎驟然緊張起來。老百姓一個個緊張之餘,隻好寄希望於漫天神佛,保佑他們平安。


    按說,冬日裏赫勒冰雪覆蓋,牛羊餓死不計其數,馬匹瘦弱,正是出兵的好機會,可偏偏朝廷屯兵百萬,整整一個冬季都沒有動靜。赫勒,以往冬季也是他們擾邊最頻繁的時候,可這個冬季他們也是大軍齊聚,氣勢洶洶,也是毫無動靜。現在冰雪消融,再過不久,草原上就會草長鶯飛正是飼養牛羊的好季節,作為農耕民族,這個季節也應該是土地翻新,準備‘春’耕,可就在這個最不宜開戰的時節,雙方關係卻是劍拔弩張。


    不過這些顯然影響不到阿撿,她現在正頂著凜冽寒風,坐在馬背上,眺望著漫漫無際的冰雪世界。皺著眉頭看著身邊玄衣束甲,熊皮披風的男子,熊皮上的‘毛’發滑順黑亮根根清晰,就如他此刻的神情,雖然依舊沉著一張臉,但是眼神中的興奮卻是遮掩不住。<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mianhuatang</strong>


    阿撿悶悶地揮揮馬鞭,耷拉著臉問道:“我們來這裏做什麽?”好好地不在家裏享福,跑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就是為了看雪景,還要拉著她這個剛剛找迴來的老婆,她這男人怎麽看都不像是腦子不正常啊?


    “走吧。”男子沒有迴答,隻是揮揮手,下了簡短的命令。


    阿撿趕緊拉住他:“等等,你不會是要騎馬過這茫茫雪原吧?”看著腳下深埋馬‘腿’的積雪,阿撿不認為這個想法是正常的。


    看到對方沒稍微挑,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有什麽異議。事實上,就是有異議也沒用,不然她怎麽會來到這裏?


    看著這白癡眼神,阿撿終於明白,這人確實不正常,是她太理所當然了。她歎口氣:“這麽深的雪,你要騎馬,你以為馬走得會比人輕鬆?”恐怕還沒走出去,她就先把小命‘交’代了。


    看到男人有發怒的趨勢,阿撿趕緊道:“若是不急的話,我們可以等雪化了再走。”


    話音剛落,就感覺周圍看過來的眼光都很怪異。如果有一麵鏡子,她一定能感覺出來這就是她剛剛看別人的眼神,無聲的表達的兩個字――白癡。


    阿撿坐立不安:“我說錯了嗎?”


    “這裏的雪積年不化。”好在她的男人看她丟人也覺得沒麵子,開口給她解‘惑’。


    “哦,那你早說嘛。”阿撿長長地哈口氣,沒想到她居然能流亡到一個類似西伯利亞的地方。她很自信的揚手道:“那也好辦,我們可以坐雪橇嘛。那東西不就在這冰天雪地裏有用武之地嘛?”


    “雪橇?那是什麽東西?”


    “啊?”阿撿愣了一下,好在她已經習慣自己的‘毛’病,立刻道:“雪橇就是在冰雪中的一種‘交’通工具,用狗拉的,這種‘交’通工具在雪地裏可比馬車好用得多。”


    男子並不奇怪,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女’人的怪異,似乎總是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倒是一般人耳熟能詳的東西她反而一知半解。


    阿撿看他樣子分明就是不明白,直接用馬鞭在雪地上開始畫起來。男子卻是越看越吃驚,喃喃道:“這要是在雪地裏運輸糧草豈非事半功倍?”


    “你倒是憂國憂民。”阿撿毫不掩飾的譏諷,“你現在打算怎麽做?”


    “這東西也不難做,不過幾天功夫,我還等得起。”說完撥轉馬頭,率先往迴走去。


    他們出來的原本就早,迴到帳篷是還不到中午,她已經累得像條狗,偏偏還不能休息。畫好雪橇的構造圖,又‘交’代了相關事宜,才能躺在溫軟的‘床’上休息。


    或許她也沒有想到,這一耽擱,原本不過幾天功夫,卻平生了意外變故。


    半夜時分,整個營地除了巡邏的守衛還處在警惕中,所有人都已陷入的夢想。阿撿已經懶得去想那個男人為什麽在這赫勒腹地居然有這麽一支強悍的武裝力量,或許她真得小瞧了他,他或許真的是一個親王貴胄。不過這些也不重要,畢竟目前而言,雖然兩人睡在一張‘床’上,這個男人也沒有強迫他。不管這個丈夫是真是假,在這樣的境地裏,這個身份帶來的便利與好處最實惠。


    聽著身邊均勻的唿吸,阿撿卻是了無睡意。她最近越來越頻繁的做夢,雖然那些夢境斷斷續續,夢中情景也模糊不清,但是她感覺得出那些事情是真實發生在她身上的,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卻是真實存在的。她有丈夫,似乎還有兒子,可是她看不清他們的麵貌,唯一清晰地是一塊包裹嬰兒的錦緞,上麵的紋路‘精’美而傳統,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精’美的紋路層次,還有身上濺開的朵朵雪‘花’,和一張發青的看不清麵目的小臉。紋路,她仔細在腦中繪製那紋路,心中的怪異感越來越怪。這種‘花’紋她感覺到熟悉,可是這種熟悉又說不出的怪異,就像原本該很熟悉的街道,可突然卻找不到來時和出去的路。


    她輕手輕腳的起‘床’,借著帳外的火光‘摸’索著穿上衣服,悄無聲息的踱出帳外。她不知道,她剛剛踱出帳外,‘床’上的男人就睜開了雙眼,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營地不大,一眼即可望到頭,防守確實滴水不漏,人數不多,訓練有素。看到她出來,那些‘侍’衛隻是淡淡掃了一眼,繼續自己的職責。阿撿看到他們不大的營地布局,以及值夜‘侍’衛的分布,心裏那種怪異的感覺又湧上心頭。


    其實先前在象城的園子裏看到的那個‘花’草擺放,她說那像個九曲,並不是隨口說說。隻是那不是她熟悉的九曲,她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隨手畫起來。入口與出口緊緊相鄰,陣中九轉看似路途複雜,實則一目了然。


    “原來,這就是九曲陣的出路。”


    一個涼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阿撿驟然起身,猛然迴頭,隻見原本該在帳中安然入睡的男人,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的陣圖,當那目光從地上轉到她的臉上,若有所思打量。一股寒意從阿撿的足底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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