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蕭煜懷裏的那一刻,施婉就昏了過去,醒來就發現自己竟然被四肢大敞的綁在床榻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屋裏也沒人,隻有旁邊的香薰爐靜靜的燃燒著,噴薄出嫋嫋的香煙。


    施婉不知道蕭煜這樣把自己綁在這裏自己卻不現身,到底有什麽目的,不過她現在除了口舌有些幹燥,四肢無力外,並沒有其他的不適感,看來蕭煜沒趁她昏迷的時候對她用刑。


    這次逃走,蕭煜顯然已經是氣極了,以他的脾氣根本不可能放過她,更多的酷刑應該是想等她清醒的時候在搬上來吧,不然達不到折磨她不目的。


    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隻要燕子飛沒有落到他的手心,她就沒什麽放心不下的了。


    口舌越來越幹燥,身體漸漸變得燥熱起來,施婉感覺到下體升騰出一種奇異的酥麻感。剛才她隻顧著提防著蕭煜,沒有注意到,原來那香爐裏噴出的香氣和普通的熏香不大一樣。而且,她記得,蕭煜自己並不怎麽喜歡用熏香,不可能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思在房裏燃上這個。


    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升騰出來。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一串腳步聲從門後繞過床前的高大六頁屏風,蕭煜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這麽快就醒了?”蕭煜走到床邊坐下,微微俯身看著被綁得結實的施婉,唇角蕩漾出一抹鬼魅一般的笑意,絲絲纏住人的心弦,“本王原本還擔心,這合歡春香的藥效發作的時候,你還沒醒,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藥材,如今看來,倒是本王多心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施婉知道蕭煜現在無論對自己做什麽,她都無力放抗,強忍著身體裏不斷湧上來的**感覺,麵色清冷道:“我這身體也不見得比別的女人有誘惑力,不知道王爺為什麽偏要抓著我不放?難道……王爺已經離不開我了?”


    施婉說這句話原本就是有意激蕭煜的,倘若他一憤怒,賞她一個耳光,也好讓她清醒一些,不讓身體屈服在藥力的催眠下。(.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現在施婉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上,蕭煜心情不錯,非但沒有被她的話刺激到,反而還承認:“不錯,你的身體和很多女人相比,確實都很平庸,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本王就是迷上了。本王舍不得放你走,你說怎麽辦?”算一算時間,藥效應該已經發作了,蕭煜看著施婉被情欲催得臉頰泛紅,一雙眼睛也水水亮亮,泛起了一層霧氣,喉嚨一緊,低頭吻住她略微幹澀的唇畔。


    舔舐,啃咬,輾轉廝磨,蕭煜的耐性極好,隻把施婉的雙唇吻得紅潤腫脹,才放開她,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畔:“你離開的這一天,你的味道本王想念得緊,讓本王饑|渴了這麽久,你是不是該補償補償?”


    施婉微微喘息著,冷冷的看著蕭煜,問:“你怎麽知道我們沒有出城?”


    明明她坐的那些事,已經足夠迷惑到蕭煜,可是為什麽到頭來卻掉進了他安排好的陷阱?施婉有些不甘心。什麽懸賞緝拿燕子飛,什麽欽差大臣已經班師迴朝,原來都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做出來的假象。


    蕭煜臉貼得施婉很近,一隻手卷著施婉耳畔的一縷發絲把玩,一邊悠悠道:“不得不說,你的計策確實不錯,本王差不多已經被你騙了過去。不過,就在本王打算離開凝州的時候,安言說了一句話,讓本王改變了主意。你知道他說了什麽?”


    施婉別過臉,不看他也沒有迴答。蕭煜輕鬆扳過施婉的臉,笑道:“安言說你好像很喜歡這裏……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你的計劃一旦成功,本王就會離開凝州,去關外找你的下落,於是你就正好能在這邊安居下來,改名換姓重新生活……看來,本王還沒有安言了解你。那麽多人看到重金懸賞燕子飛都很感興趣的湊上去看,唯獨你們兩個掃了一眼就匆匆離開,本王就是想不發現,都難。(.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確實,這是她和燕子飛在不經意間犯下的錯誤,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可能還不會這麽快就被抓到。不過隻要蕭煜肯定他們沒出城,早晚都是會被抓的,她還是跑不了。


    “怎麽樣?故事聽完了?”蕭煜對著施婉的臉頰輕輕吹了口氣,看著不遠處的那尊香爐,笑道,“合歡春香的藥效能維持三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本王現在很想看你在我勉強求饒。”


    之前蕭煜想要了,最多用強的,用**還是第一次。左右都躲不過了,施婉幹脆閉上眼睛,不看他。


    “放心,不用擺出一副寧死不從的表情,本王吃過了解藥,這次絕對不會強迫你。等到藥效完全發作,你就會開口求本王的。”蕭煜說到做到,果然除了親吻,並沒有對施婉做出更加過火的舉動,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看著施婉。


    施婉身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下意識的想並合雙腿,腳踝處卻被繩索牢牢的綁在兩邊的床腳,動彈不得。她又羞又惱,看著蕭煜,從牙縫裏蹦出兩個字:“無恥!”


    蕭煜知道她是在誇讚自己的手段了得,欣然收下,笑道:“忍不住的話可以求本王,隻要你一開頭,本王就能滿足你。”


    “休想!”施婉難耐的扭動著腰身,脖子下麵的皮膚因為情欲的催使,已經泛起了潮紅,不過要讓她在蕭煜麵前屈服,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都渴望成這樣了,還這麽忍著?”這和預想中的有些不一樣,蕭煜沒想到施婉的態度竟然如此強硬。剛剛平息一些的怒氣,又衝了上來,“才跟了那個男人幾天,你就打算為他守身如玉了?”


    施婉不知道蕭煜到底為什麽總認為她和別的男人關係好一點就是有奸|情,現在的情況,她也沒心思跟他解釋什麽,隻是紅著一雙眼睛看著他,道:“至少他不會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更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


    “啪!”施婉話還沒說完,就結結實實的挨了蕭煜一個耳光。施婉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嘴角有血滲出。


    “賤|人!還敢在本王麵前提起那個奸夫!本王就要讓他看一看,你這個淫|娃|蕩|婦在本王身下是怎麽求歡的!”蕭煜怒不可遏,原本隻要施婉稍微低一下頭,對他說幾句好話,解釋一下和燕子飛的關係,他就可以既往不咎,可是現在,她嘴硬不說,還開口閉口的都是那個奸夫。


    他蕭煜堂堂一朝王爺,在她心裏居然比不上一個斷了一隻手臂,生死都捏在他手上的窩囊廢!


    施婉還沒反應過來蕭煜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就感覺身下一涼,裙裾被掀了起來,熾熱的欲望毫無前奏的衝刺進來。


    雖然**已經把她的身體弄得十分的敏感,但還是承受不住蕭煜這麽粗暴的占用。與其說是歡|愛,不如說是泄憤。隻是一味的在她的身體裏麵衝撞,毫不顧忌她的身體是否能承受得住。


    施婉的感覺就像是受刑一般,被兇狠的利器一次又一次的貫穿,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不過盡管心裏十分的抗拒,但被藥物迷惑了的身體還是很快就被蕭煜馴服了,開始的不適應一點點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高昂的情|欲。


    施婉死死的咬住唇畔,但還是有抑製不住的舒暢溢出嘴角,斷斷續續的嬌喘著,唿吸漸漸變得紊亂,腦海裏一片空白,天和地仿佛都在晃動。


    蕭煜看到施婉情|動,冷冷的嘲弄:“和你的奸夫相比,本王的身體如何?你在床事上向來冷淡,想必他和你在一起也看不到你這麽淫、蕩的模樣。”


    施婉眼神有些迷離,聽到蕭煜的話,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在他的身下這麽歡、愉,又恨又惱,怒視他道:“燕大哥是正人君子,才不會像你這種齷齪小人一樣,一天到晚隻想著怎麽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


    “正人君子?”蕭煜輕笑出聲,“這麽說,他沒能滿足你了?”


    施婉別過臉不肯看他,眼前這個男子讓她覺得惡心。自己滿腦子想的都是下流的事情,就以為別人一迴跟他一樣?她和燕子飛雖然共處一室好幾天,但他根本連她的手都沒碰過,怎麽到了蕭煜的嘴裏,他們的關係就變得那麽不堪了?


    “怎麽?被本王說中了?”蕭煜對她的冷漠不以為意,手中的一枚扣子穿透旁邊的屏風,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燕大哥現在就在屏風的後麵。剛才你的叫、床聲,他可是用耳朵聽的清清楚楚,不如把他帶出來,當麵問問他,這麽動聽的聲音,他是不是也聽過?”


    燕子飛全身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剛才蕭煜隻不過解開了他的啞穴,裏麵的情景他雖然看不到,但光聽聲音就已經能知道蕭煜到底對施婉做了些什麽。他氣得渾身都在顫抖,怒紅著雙眼,在屏風後麵低吼:“蕭煜,你卑鄙下流!你根本不是男人!”


    施婉原先還以為蕭煜是騙她的,但是聽到燕子飛的聲音,她的身體像是冷受不住寒冷,連聲音都在發抖:“放他走……放他走……你不是答應放過他的麽?”施婉含著淚看著蕭煜,哀求道,“放他走……我不想看到他,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放他走……求你……”最後兩個字說完,施婉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一般。


    蕭煜拿捏住了施婉的命門,他知道怎樣才能讓她妥協,讓她難堪,讓她的尊嚴一點一點被粉碎。他成功了,隻是……看到她潰不成軍的樣子,他卻沒有一絲絲報複的快感。


    可惡!這個女人……為什麽總能讓他如此心煩意亂!


    “來人,把燕子飛帶下去,關進水牢!”蕭煜冷冷一笑,扳過施婉滿是淚痕的臉,道,“本王確實答應你放過他,不過本王可沒說放了他以後不會再把他抓迴來。想救他的話,就好好取悅本王,還有,別在讓本王看到你為別的男人流一滴眼淚。”


    施婉此刻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她靜靜的看著蕭煜,心中淒然,冷寂,對他抱有的最後一點期待,如同一抹星火被水澆滅了。


    夜還很長,等待她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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