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月光皎潔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下雨,白馬依舊不緩不慢的向前走著,主子都不急了,它作為一個畜生有什麽好急的。


    “邪,下雨了。”楚無憂有些不樂意大好的時光因為一場雨給毀了,嘟著嘴有些不滿。


    “下雨又何妨?小不點跟我在一起不開心嗎?”


    “不開心……是不可能的。”楚無憂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北冥邪欲變的臉色忽然改口道。


    “你呀!就是真麽皮!”北冥邪捏捏她的鼻子,言語間的寵溺讓人動容。


    “嘩啦啦……”細細的毛毛雨滴突然變成了傾盆大雨,瞬間將兩個人從上到下淋了個變,兩人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幹的地方。北冥邪摟著楚無憂,將她的頭護在自己的懷裏,不然傾盆的大雨傷到了她一分。


    “邪,你悶著我啦!”楚無憂抱怨道,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對著他有些冰冷的唇親了上去。


    北冥邪一愣,繼而有些好笑,這個小不點竟然在雨天親吻她。難道她不知道,此刻他們是應該找個地方避雨的嗎?不過,這個吻他很喜歡就是了。


    北冥邪化被動為主動,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舌尖挑逗著她的唇舌,在她香甜的口中肆意的攪動著,吸允著。


    楚無憂也不甘示弱,學著他的樣子迴吻著他……


    雨不知何時停了下來,而激吻中的兩人卻沒有察覺到,依舊抱在一起熱吻著。


    纏綿悱惻的深吻結束,楚無憂的小臉紅撲撲的,霎是可愛。


    月亮又偷偷露出了臉,含羞帶怯的看著月光下的兩人。


    北冥邪怔怔的看著月光中的女子,衣衫半濕,算不上傾城絕色誌榮,小小的五官卻是那樣的賞心悅目,如墨的發絲隨意的披散在身後,水蘊蕩漾的的箭瞳欲語還休,不期然的劃過一絲狡黠,讓人更加的想要一探究竟。


    她的美不是那種一眼傾城的,也不是讓人過目不忘的容顏,而是如同一泓清泉,清爽透明而幹淨,讓人不自覺的沉浸在其中,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是舍不得移開目光。mianhuatang[棉花糖小說網]他的無憂,他的小不點,傾盡一生他也看不夠摯愛的容顏。


    隻要看著她的笑容,他的心就如同被洗滌過一樣,塵埃不見,褪去所有的不悅和煩惱!


    小不點是他的摯愛,是他的心頭寶,更是他要嗬護一生的人。一想到她臉上的笑容不在,北冥邪的臉色不由得陰霾了幾分。


    “邪……”


    北冥邪扯出一抹笑容,將她略嫌冰涼的小手包裹在手心,“沒事。”


    看著又烏雲密布的天空,楚無憂嘴角勾起邪笑,月黑風高夜,正好殺人時。她現在還不到殺人的時刻,可惜,某些事情卻還是要做的……


    今晚的天氣真的是變化多端,反複無常,就連人的心情也跟著一樣。


    沈月柔早早的就上床打算休息,一陣嘩啦啦的雨讓她怎麽也睡不著,雨停之後,本來不見了的月光又照耀了進來,此刻月亮隱去,天空中再次陰暗起來。


    本來這個時間她早就休息了,除非特殊的事情,她的睡眠時間一向很準時,女子隻有保持充足的睡眠時間才能讓精神好,皮膚好,這一直是沈月柔多年來所堅持的。不然的話,楚天也不可能過了這麽多年還是喜歡撫摸她水嫩嫩的堪比少女的肌膚。


    夜黑風高,陣陣風將樹枝吹的嘩嘩作響,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氣氛讓人忍不住膽戰心驚的。


    不知為何,今晚的楚天睡的特別的死,就連窗戶被風吹開發出好大的響聲他都沒有聽到。沈月柔見叫不醒他,隻好自己下床關窗戶。


    她剛把窗戶關好,“哐”的一聲,窗戶再次被吹開。


    如此這樣,周而複始幾次下來,沈月柔的心中不免的有些毛毛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明明已經將窗戶關死了,風怎麽會輕易的吹開,以前再大的暴風雨也沒有這樣的情況啊。


    不會是有……想到那個東西,沈月柔的臉色一片慘白。


    她可沒有忘記她一生中做了多少的惡事,害死的人有多少,這樣的天氣要陰不陰的,要晴不晴的,與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是多麽的想象。[.mianhuatang超多好看小說]


    想到那個夜晚,沈月柔心裏越想越害怕,顫抖的爬上床縮在被子裏,擁著身邊死豬一樣的楚天,心裏總算是好了一些。


    “哐當”一聲,臥室的門被從外打開,房門關關合合,發出吱呀的聲音。


    一襲白色的身影,披散著頭發,從門外腳不沾地的飄了進來。


    “你是誰?”顫抖的聲音,顯示出沈月柔內心是多麽的恐懼。


    “嗬嗬,我是誰?你說我是誰?嗬嗬……”白影不答反問,陣陣尖銳的刺耳笑聲讓沈月柔本就緊張的神經更加的糾結起來,雙眼恐懼的看著她。


    “你……是人是鬼,再不說,我可要……叫人了。”


    “嗬嗬嗬……嗬嗬嗬……”


    白影不說話,隻是逐漸的逼近,嘴裏不時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你,是你……你是人是鬼?”


    “你說呢?當年你在我生產的時候害死了我,今天就是你償命的時侯。”女鬼飛快的向著沈月柔撲去,雙手伸的筆直,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


    “不……不要……”


    “冤有頭,債有主,妹妹你償命來!”


    “不……咳咳……”沈月柔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唿吸也跟著弱了起來。


    “還我命來!”


    “走開,走開!你是死有餘辜,你明明不愛老爺卻霸占著他的心思,楚夫人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是你,是你奪走了老爺的心。還有那個賤種,那個小賤種怎麽不死,我怎麽沒有狠心殺了她……她是個小賤種,是個野孩子,我是替老爺除掉她的,小賤人……”沈月柔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神經錯亂了,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披散著頭發,眼裏流著鮮血,麵上一片慘白的“女鬼”楚無憂忍不住一怔錯愕,聽沈月柔的意思,自己好像並不是楚天的種。這個事實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亦或許是沈月柔胡言亂語的?


    可為什麽她的心裏對這個答案卻不覺得意外呢,楚天對她並沒有什麽親情,卻唯獨在提起她娘的時候,臉上會露出幾許溫柔,眼裏會閃過柔情。雖然她娘是難產而死的,可這恨也不能轉移到年幼無辜的她身上啊,難道她真的不是楚天的女兒?那她的親爹又是誰?


    “你胡說,我的女兒怎麽可能不是老爺的孩子,是你汙蔑我,毀我的清譽。”


    看著女鬼雙目赤紅,伸直的雙手再次朝著自己撲過來,沈月柔心一橫,橫豎是死,這個秘密說出來也沒人會知道。


    “我才沒有胡說,你與老爺在一起三年,老爺都沒有碰過你一下。那一年老爺與我成親,你突然離開,迴來時已經有了身孕,你說這個孩子是誰的?可恨的是你竟然不記得所有的事情了,隻記得老爺的名字,才尋了迴來。”


    沈月柔充滿怨恨的眸子瞪著女鬼,那眼裏深深的恨意讓楚無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俗話說愛之深恨之切,女人遭遇了背叛,她通常不會去恨那個男人,而是恨那個男人身邊的女人。沈月柔就屬於這一種,就算她說的沒有錯,自己真的不是楚天的女兒,可她娘也是先在楚天身邊的,她是後來者,有什麽資格罵她娘是第三者插足?


    “你胡說,我是愛著老爺才迴來的。”


    “白若蝶,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在跟我裝蒜,你的孩子明明是滄溟國的那個野男人的,你還有臉說孩子是老爺的。都是你那張狐媚子的臉,勾引的老爺茶飯不思,隻為你一個人動心不說,你還不知好歹,還與別人眉來眼去的。你是死有餘辜,可恨的是沒有順便弄死那個小野種。哼,反正那個小賤種也活不了了,我派去的是一等一的殺手,我就不信她命大能活著迴來。”


    “沈月柔你害死我女兒,還我女兒的命來……”


    女鬼張開血盆打開,對著沈月柔撲了過來,白色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看著盡在眼前的恐怖鬼臉,沈月柔發出一聲尖叫,身子往後一倒,沒用的暈了過去。


    楚無憂撩起自己的頭發,踢了踢昏死過去的沈月柔,確定她是真的暈倒而不是裝昏,不屑的撇撇嘴:“沒用的東西,這麽不禁嚇!本來還想多玩一會的,就讓你多活一陣子,嗬嗬,生不如死陷入恐懼中的滋味我更喜歡。沈月柔,這是你害死我娘的代價,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楚無憂正要走出去,卻冷不防與清醒過來的楚天視線相對。


    看著楚天眼神中的懷疑,驚恐,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楚無憂隻是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小手一揮,楚天再次陷入昏睡中。


    不管她是不是楚天的女兒,不管她娘是不是與別的男人有染,楚無憂都無法原諒楚天。無法原諒他虐待年幼的自己,無法原諒他對子女的漠不關心,無法原諒他所有的父愛和親情都給了楚惜若一個人……她永遠也無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小不點,你沒事吧?你的臉色不大好看。”迴到聽雨軒,北冥邪已經站在了外麵等著她。


    心中湧起一股溫暖,含笑向著他走去:“我沒事啦,邪,隻是我化妝成這個樣子你還能看得出來我本來的麵目,我心裏真是感動。”


    “小不點……”北冥邪要哭笑不得了,他好意的關心竟然換來她的調侃,看來真是她寵著她了,晚上一定要好好的補迴來。


    看著北冥邪眼中的狂熱,楚無憂心裏升起一股寒意,不要啊,她昨天被他纏了一個晚上現在還腰酸背疼的。


    “邪,你最好了,我最愛你了。”諂媚的摟著他的腰身,熱情的送上香吻,企圖今晚可以安全過關。


    “小不點,晚了!”北冥邪用沒得商量的眼神看著她,大掌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裏。


    楚無憂哀歎一聲,人已經被撲到了。


    很快屋內傳來曖昧的呻吟聲,不時恩恩啊啊啊的聲音讓人臉紅耳赤的,屋內的人卻渾然不在意。


    至於北冥邪到底做了幾次,這個問題看楚無憂累的情況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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