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大富豪,即是也可以叫做大貧民的用紙牌玩的卡牌遊戲。


    大致規則便是——


    第一,所有的卡牌要均等的分給所有人,兩人為一組,每一迴合出牌換一人。


    第二,遊戲從莊家開始,最初的莊家從手牌中打出最初的卡牌,之後的玩家按順序出牌將其壓過。


    第三,卡牌有強弱之別,從弱的開始的順序是3、4、5、6、7、8、9、10、jack、queen、king、a和2,joker作為王牌。


    第四,玩家必須要出示比當前場上的牌還要強力的牌才行。兩張牌的話也必須跟兩張才行


    第五,沒有可以出的卡牌的時候就可以pass掉。


    第六,在其他人全員都pass的情況,再次從留在場上的牌的所有者開始依次流轉,並且那個玩家成為莊家。


    第七,重複以上的過程,最早將手牌出完的玩家成為大富豪,之後的玩家按順序分為富豪、平民、貧民、大貧民的階級。


    最後,大富豪可以從大貧民那裏按順序拿走兩張最好的牌,並且用任意兩張作為交換,並遵守地方規則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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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戲部


    如同侍奉部一樣,是個全新的社團,而且,和最近不斷擴大名聲的侍奉部(僅限校內)比較而言,遊戲部的部室隻是一個不起眼角落的準備室,而身為遊戲宅的他們,也不太可能與多少人有交流。


    名聲不顯,這就是造成了悠二尋找困難的原因之一。


    在進門的入口處有螺旋狀高高堆積起來的箱子、書和包裹。


    就好像是牆壁或者說是屏風一樣的矗立著的東西構成了迷宮,大概會讓人聯想到書籍收藏狂的書齋和以前鎮上的玩具店混合在一起的布局,外加上門外沒有明顯的標示物,路過的人很容易就把這當成雜貨間。


    這樣的隱蔽場所,要是找得到才真的有鬼了!!


    如果悠二不是湊巧遇到來過這裏的佐佑理,大概也隻有采用愚笨的辦法,一間一間仔細搜索過來才能找到這裏吧,那樣耗費的時間和力氣可以想象。


    ……


    此刻,由箱子和書籍隨意擺放堆成的山所圍繞著的平曠區域中。


    刷刷刷的洗牌聲迴蕩著。


    擺放有一張圓桌,侍奉部的三人外加材木座,還有遊戲部的成員們,便是圍繞著此處的‘戰場’進行著慘烈的廝殺。


    “考慮的怎樣了,前輩?我們的建議……可是雙贏的哦~而且你們無論怎樣,也贏不了的不是嗎?”遊戲部中的一員,戴眼鏡的名叫秦野的男生朝著八幡他們開口道。


    手持不到五張的牌數,眼鏡詭異地反著光,那誘惑地語氣彷如將人引向深淵的惡魔。


    “雙贏,他說雙贏呢,八a夢!!”材木座氣血上湧,喘著粗氣說。


    “敵人的言論你也信,你是笨蛋嗎?”而且別忘了,委托我們來這裏平反的可是你這個家夥啊!


    “不,八a夢,你錯了!這的確是雙贏,是天世賜予吾等迷茫行者的唯一救贖啊!……恩恩,就是這樣啊~~”


    ……


    比企穀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家夥隻是單純的想看女生的裸體而已。


    “才、才不是雙贏呢!……會吃虧的,隻是我們這邊吧!”


    由比濱砰砰的敲著桌子,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這也是當然的,在場的人,除了她和雪之下以外都是男生,脫衣撲克的規則對他們來說倒沒什麽大不了的,同樣是男生也不在乎被看到裸體,而且身處日本這個浸泡在溫泉裏的國家,公共浴場之類看到同性的裸體也不算少了。


    但是,無論是看到異性的身體,還是被異性看到身體,對女生們的來說都是很不利的。


    這種不合理的規則,從一開始就不該答應才對。


    但是——


    “喂喂~~這是學姐們答應過的吧……我們可沒有逼迫你的啊!”


    說話的是同樣帶著眼鏡,長得像是初中生的遊戲部成員相模。


    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另一位成員,始終看著自己的書,不停的拿筆寫寫畫畫著,看樣子根本就沒在意這一邊,因為對遊戲沒產生什麽影響,所以眾人也直接把他當做背景了。


    事實也正如相摸剛才所說的那樣,隻不過是稍微激將了一下而已,然後,好勝而且堅信自己會勝利的小雪就乖乖的咬鉤了。


    明明期中考試時才剛吃過一次虧的(貓耳女仆裝),結果,該說是頑固還是自信好,雪之下又一次信心滿滿的開口答應了下來,而這種場合一直依賴著她的由比濱,自然也隻能無可奈何的答應了。


    “雖、雖然可能確實是那麽迴事啦……。嗚……”


    由比濱淚目的**著。


    “冷靜下來吧,由比濱同學,這裏……始終有我和你一起的喲!而且,接下來我也會盡全力的尋求勝利的,就算……是為了我們兩個呢!”


    “小雪……”


    聽了雪之下戰前的宣言,由比濱感動的一塌糊塗,也不動腦子想想,如果她真有那種翻盤的能力,又怎麽會走到現在這一步呢。


    要知道大富翁這個遊戲,勝者的優勢是可以積累的,不會存在隱藏實力,然後到最後在翻盤的這種說法。


    雖然不會說謊是正義狂魔雪之下的原則,但她也沒有保證自己一定能勝利,所以,這隻是雪之下安慰由比濱的話而已。


    “來吧!八幡,趕緊開始吧!不要負隅頑抗了,我的、不,是我們的夢想……就在眼前了啊!”


    材木座神色激動。


    的確,正如他所言,局勢已經危急到了一種程度。


    秦野最後打出的是一張2,還剩下手牌一張,大小不明。


    比企穀的手牌中雖然有joker,但其他渣渣碎碎的小牌不少,要想勝利根本就不可能。至於雪之下那一組,看手牌的數量也至少在四張以上,除非是‘革命’牌(俗稱炸子……不知道方言大家懂不),否則很難逆天。


    負隅抵抗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頂多也就阻擋一下他們勝利的腳步而已,輸了,卻可以像那些現充一樣,實現長久以來為實現的夢想。


    這樣的選擇,普通人應該都知道怎麽選吧。


    默然了許久,比企穀咧著嘴露出了一個嚇壞小孩的笑容。


    秦野也同樣笑了,幾個男生的臉上,也同時露出了自覺不自覺的笑容。


    但是——


    “嗬嗬嗬……”


    可惜的是,普通什麽的字眼,和還在那之下的比企穀並沒有關係


    “我啊!對於這種!男女的脫衣遊戲什麽的!懲罰遊戲大放送什麽的!像是腦子有病的大學生在酒會上才做的事情!最最最討厭了!不,不如說從心底裏厭惡著啊!”似怒吼,又像長久以來的怨憤一般,比企穀瞪著死魚眼發出了最強的吼聲。


    下個瞬間,一張四四方方的‘joker’的牌,被打了出來,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pass”


    刹那的沉默。


    “笨蛋啊、這裏有個笨蛋啊……”


    脫力和驚呆相混合的嘟噥聲之後,響起了狂亂的怒吼聲,材木座、秦野、相摸均是一副無法相信的表情看著他。


    “這聽起來有些帥氣的差勁發言是怎麽迴事?比企穀菌的威力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雪之下愕然的說道


    “小、小企……聽起來好可憐!”


    “喂喂……等下,我說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這是麵對做出了正確選擇的男人所應該說的話嗎?不誇讚一下也就罷了,全都是諷刺算什麽啊,大家真的好過分!!


    “但就算這樣,也是避免不了敗亡吧,頂多阻攔一下而已……哈~~所以我們已經確定輸了呢。”這麽說著,雪之下揉了揉額頭,露出了一個苦惱的神色,接著從手牌中扔出了一張queen。


    “king”


    秦野立馬就跟進,打出了最後一張牌。


    ……完了、gameover、youlose


    一瞬間,諸如此類的詞匯從腦海中蹦了出來。


    “你為什麽不出大一點的牌啊!”


    “有什麽辦法,那就是我手中最大的牌了唷,否則,怎麽可能……”雪之下依舊沒看他,隻是咬著嘴唇悔恨的說。


    說實話也沒法怪她,因為……比企穀手中最大的牌也就是張j了,結果終究無法改變。


    所以……


    比企穀下意識地捏了捏渾身上下就剩一條的胖次,手開始發抖起來。


    那是男人最後的一點尊嚴,已經是最後的、最終的防線了,已經實在是脫不下去了。所以,他隻能用著顫抖的眼神望向了由比濱她們。


    嗚~~由比濱當即捂住臉頰發出了可愛的悲鳴,雪之下悔恨的咬緊了嘴唇,如雪的肌膚也因羞恥變得通紅,就算是她們,也明白比企穀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不能怪他,所以……即使不願意,也隻能脫了。


    而與此相反,秦野等人眼神都發直了起來,材木座更是鼻孔喘起了粗氣。


    兩位少女因為羞恥而紅了臉頰,同時手伸向夏季背心的衣擺。由於屈辱而顫抖的指尖總是無法將衣擺攥住,連看的人這邊都焦躁不安了。


    慢慢的向上脫去,被遮住的襯衫開始露出它本來的麵目。從紐扣和紐扣之間的縫隙,可以看到如白色陶瓷一樣細膩的皮膚,無論是豐滿還是貧瘠的胸口,也正一點一點的展現……


    不過,到此為止了。


    “停止吧,你們兩個!”


    從身後傳來的少年聲音,讓雪之下和由比濱脫衣服的趨勢不由得緩下,停止。


    “你什麽時候在的啊?”比企穀問道


    “從你說‘我啊!對於這種!男女的脫衣遊戲什麽的!懲罰遊戲大放送什麽的!像是腦子有病的大學生在酒會上才做的事情!最最最討厭了!不,不如說從心底裏厭惡著啊!’的時候就在了。”


    那不一開始就在了嗎?這個家夥!也不上來救場。


    “你們為什麽要脫衣服呢?”


    “我也不想的,但是……已經沒辦法了……”雙手維持著半脫不脫的姿勢,雪之下充滿悔恨的說道。


    “不,還是有辦法的吧。”


    說著,悠二看向了比企穀,光著膀子,渾身隻剩下了一條胖次。


    “別看我,真的不能再脫了,再脫就要死人了……”感受到了悠二的視線,比企穀下意識的做出了雙手環胸的防衛姿勢。


    “真的不脫?”


    “死也不脫,打死也不脫。”像是被強迫的小媳婦一樣,比企穀靠著牆縮成一團,雙手環胸的說道。


    “好吧,看來他的確是脫不了了”悠二像是苦惱的對雪之下她們說道。


    理解的點了點頭,兩人便準備繼續動作,脫下製服了,但是卻被悠二又一次阻止了。


    她們不解的看向悠二,隻見他露出一個純淨的微笑,像是早已勝券在握一般。


    於此同時,嘴中說出了超變態的發言——


    “要不,我來替你們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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