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展平全身的溫度急速升高,大腦裏隻有一個念頭,親親這個小丫頭,好好溫存一番。


    星眸閃現狡黠的光芒,攬著夏梓玉的腰,一個90度旋轉,將她放倒在大床上,迅速棲身壓了上去。


    這串動作穩準狠,讓夏梓玉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成為了事實。


    秀顏驚恐不安,邊推邊喊道,“展平,別這樣,你理智一些,不行,不行……”


    聶展平微微愣了個神,他們距婚姻的大門,隻要半步之遙,可夏梓玉對他還是有戒心啊。


    這個小丫頭能和肖亦雄睡,卻不肯給他丁點的溫柔。


    她和他之間,連親吻都少之又少,更別說恩愛纏綿了。


    愛而不得,最淒涼。


    聶展平下定了決心,今天要借機實現質的突破。


    他毫不理會夏梓玉的求饒和抵抗,大手肆意遊走,唇部在她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個紅紫的印記。


    聶展平要給自己的女人蓋章,告訴那個蠢蠢欲動的冷梟,夏梓玉是他的。


    聶展平唿吸的頻率逐漸加劇,動作越來越粗野,那隻惹禍的手,按耐不住,開始解夏梓玉的家居服衣扣。


    夏梓玉驚嚇過度,推又推不動,跑又跑不脫,急的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哭聲灌入聶展平耳朵裏,隻讓他停頓了一秒,就轉化成衝鋒的號角,繼續下麵的動作。


    就在夏梓玉哭聲連連,悲憤交加的關鍵時刻,臥室門大力地撞開。


    一個人奔了進來,強勁的臂膀拽開聶展平,對著那張俊臉,就是狠狠的一拳。


    聶展平還沒迴過神來,已經被摔到了牆角,鼻血‘嘩啦啦’地朝下淌。


    充血的星眸瞪著來人。


    麻蛋,竟然是肖亦雄!


    肖亦雄黑著臉,迅速脫下西服,蓋在夏梓玉身上。


    果斷從腰間抽出匕首,‘唰’地一下,精準地扔到聶展平的耳邊。


    寒眸裏射出席卷著殺氣的冷光,惡狠狠地吼道,“滾出去,否則殺了你!”


    聶展平隻是聽聞肖亦雄的狠辣,今天是第一次見識,瞬間震驚了。


    他的鼻血流的滿臉都是,襯衣上滴滴答答了不少,也需要清理,於是認了慫,怏怏地起身走了出去。


    門口的梁坤和汪海定定地看著,狼狽不堪的聶展平視若無睹。


    梁坤抬眸瞅一眼臥室,知趣地關上了門。


    汪海扶著聶展平去了對麵的房間清理。


    二樓的肅殺之氣,總算消停了下來。


    肖亦雄心疼地抱著夏梓玉,大手順著不斷抽噎的背部,音調溫柔,“玉玉,對不起啊,雄大來晚了。


    不哭啦,乖乖不哭啦。”


    夏梓玉想到剛剛聶展平對她動了粗,差點把她辦了,委屈勁上來,哭得更兇。


    肖亦雄見自己的安撫沒有效果,有些慌神,這樣的夏梓玉,如何安慰呢?


    他決定用慣用的招數。


    一把掀開被子,將夏梓玉抱進去,然後自己也躺進去,緊緊摟著她。


    大手放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嘴裏用最小的分貝,念念有詞。


    夏梓玉窩在肖亦雄溫暖如春的懷裏,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感受獨有的安撫方式,緊張不安的心緒慢慢迴歸正常。


    大聲哭啼到小聲啜泣,再到無聲的抽噎,最終累了,倦了,閉著紅腫的眼睛,睡著了。


    這邊夏梓玉睡了,對麵房間的聶展平洗了澡,換了徐宏宇的運動裝,和汪海一起下了樓。


    阿奎已經做好了午飯,梁坤和許飛在向阿慶問話,可她一直閉口不言。


    聶展平坐到沙發上,看著低眉順眼的阿慶,沉聲問道,“你不是要見到我,才說嗎。


    說吧,誰指使你在我酒裏下藥?”


    阿慶的眼睛滴溜溜轉,左顧右盼後,哼哼唧唧道,“聶少,這裏是夏小姐的家吧,我想直接給她說。”


    聶展平正為了挨揍的事,窩著一肚子火,此時又被阿慶耍弄,氣的咬牙切齒,“阿慶,你別想耍心眼。


    如果你再囉囉嗦嗦,玩花樣,我就立刻把你送到公安局,一定會讓你做幾年牢。”


    阿慶眨眨眼睛,苦笑一聲,“聶少,您神通廣大,隻手遮天,肯定能讓我受到懲罰。但是……”


    她賊兮兮地笑了笑,沒有說後麵的話。


    聶展平從阿慶的話外音聽出威脅的意味,更加火冒三丈,‘謔’地站起身,吼道,“阿慶,別不識抬舉。


    你以為死不承認,我就沒辦法了嘛。


    家裏的監控視頻顯示,我喝的那杯下藥的酒,是你遞給我的,還想抵賴不成。”


    阿慶收了很大一筆錢,有使命在身,不得不和聶展平較勁了。


    她眨眨眼睛,嗬嗬一笑,“聶少,您喝的最後一杯酒,確實是我給你的,但是並不表示那杯酒是我倒得。


    就算那杯酒在茶水間是我倒得,不能證明我動過手腳。


    或許,有人動了手腳,我無意間背了黑鍋。”


    什麽?簡直是胡攪蠻纏,妄圖扭曲事實!


    聶展平氣的眉頭突突地跳,焦躁鬱悶一股腦兒湧上頭,伸手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抬手砸了過去。


    “啊!”阿慶慘叫一聲,額頭上破了條口子,鮮血直冒。


    汪海見狀,迅速拉住情緒憤憤的聶展平,示意許飛帶阿慶去清理傷口。


    梁坤和阿奎默默地站在一邊,對視一眼,感覺昨晚的事更加撲朔迷離了。


    阿慶長得還算俊俏,平白無辜地額頭豁開個口子,再加上鑽心的疼,委屈地哭哭啼啼起來。


    許飛一邊清理,一邊皺眉。今天是什麽日子,盡出血光之災。


    剛剛樓上的夏梓玉哭,聶展平流血,現在是阿慶受了傷,哭得一踏糊塗,真是不順心。


    阿慶額頭的傷口又長又深,鮮血一直止不住。


    許飛想了想,來到聶展平麵前,低聲請示,“聶少,阿慶的傷怕是要縫針。


    要不,我帶她去烏市醫院,找張院長處理一下?”


    聶展平的頭埋在手掌裏,煩悶至極,聽聞許飛的建議,揮揮手,“玉兒睡著了,一時半會醒不來,你們快去快迴吧。”


    梁坤見兩人穿上衣服要走,衝阿奎使個眼色,笑嗬嗬地說道,“醫院人雜,排隊繳費事情多,讓阿奎跟著幫幫忙吧。”


    聶展平也擔心阿慶出狀況,就點頭同意了。


    三人走後,一樓客廳頓時安靜下來。


    聶展平想著自己今天沒沉住氣,幹了糟心事,內疚自責不已。


    原本陪在夏梓玉身邊的人,應該是他,卻歪打正著,讓肖亦雄撿了便宜,英雄救美了。


    絕佳的一手好牌,打的稀爛,真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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