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穆均應了一聲,吃著飯,隨後抬頭:“不對啊,她一般不會睡這麽晚的。”


    “我的大公子,你安心吃飯吧,我正因為瘟疫的事煩呢!”苗櫻禦無奈攤攤手。


    穆均不好意思笑笑,不再說話。穆昕嫣和禹瑞君聽到穆均的聲音,可是他的傷也剛好些,若又動了氣,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去了。


    這事也隻瞞了一會,穆均便發現了,又心疼又自責。穆昕嫣連忙寬慰他。


    下午,苗櫻禦與元稹又出了門,去看染瘟疫村民了,若他們研製出藥,倒也是功德一件。


    穆均兩兄妹說話,禹瑞君終於想起來該換換衣服了。讓侍衛將他衣服拿來,在院中軍帳中褪去髒衣,健碩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原來右肩箭傷的地方,不知什麽時候被劃了一道小口子,禹瑞君也不在意,用手擦了擦。


    他穿好衣服,突然想起昨晚撿到的令牌,拿出來放在手中,細看起來,整體是黑色,前麵沒有什麽字樣,隻有邊上畫著花紋,皺了皺眉,這令牌怎麽從未見過?小心收了起來。


    若穆昕嫣看見便知道,這令牌與她拿著那塊一模一樣,必定會歡喜,已經浮出水麵了,不是嗎?


    村西一個破屋中,所有染了瘟疫的村民,都安放在裏麵,苗櫻禦與元稹在裏麵忙碌著。


    “救救我啊,我不想死。”


    “不想死了,兩位貴人救救我們啊!”裏麵的村民不停哭嚷著。


    昨日才有三個人,今天又送來四個人。


    “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苗櫻禦在給其中一個診斷著,語氣惋惜。


    “若今日配的藥管用,那就不用擔心了。”元稹在另外一邊,給一個男子檢查著。


    “嗯。”苗櫻禦點頭,不分心。元稹突然抬起頭,向門外看了看,盯了半天,無異樣想著莫不是自己眼花了?


    過來三日,不管怎麽用藥,村民始終不能好,反而染上的人越來越多。


    穆昕嫣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穆均也好的差不多了。


    禹瑞君知道村中的事,思索片刻,若是人為,自然不會這個輕易讓它好轉,這村裏防備太差,苗櫻禦與元稹不在的時候,可能有人對村民下手,讓他們遲遲不見好轉,反而更嚴重。


    既然在這裏不行,那軍營他肯定進不去。下不了手,便讓穆均帶著研製出的藥迴軍營中,看可有效果。


    穆均將苗櫻禦他們配的藥拿給軍醫,用在染病將士身上,都好轉起來,即證明是有人繼續在村民身上下藥了。


    門外夜已深,屋中蠟燭微弱的燈光在竄動,似乎下一秒就會熄滅,將苟延殘喘的村民吞進黑暗。


    “嗚嗚嗚,好難受啊。娘,爹……”一個小孩坐在地上,扣著身上的水痘,眼淚在臉上留著兩道長長的淚痕,他看著破舊的穆門,哭得讓人心碎,不過五六歲。


    身旁躺著虛弱的村民,一個勁哼唧,卻說不出話來。


    “呲呲。”屋外傳來微弱的聲響,慢慢的,門外飄進幾縷青煙,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刺眼。


    孩子在不停抽咽,吸了幾口,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皮也塔拉下去。


    須臾,從門外進來三四個黑衣人,蒙著麵,用腳踢了踢躺著的人,紋絲未動,拿出藥粉想撒上去。


    門口傳進來腳步聲,穆均、穆荃為首,帶著五十人圍在房外。


    黑衣人暗道不好,想從房頂逃跑。元稹站在頂上冷眼看著他們。黑衣人被團團包圍。


    怎奈他們隻是下藥的,武功並不高,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被擒住,還沒迴到軍營,幾人便服毒自盡。


    如此線索便斷了,兩人先去房中稟報了禹瑞君,當著穆昕嫣的麵,拿出收到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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