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封某不過是個商人,在商言商罷了,哪家贏麵大,我便跟定哪家,最先來找我的,不正是貴妃娘娘你嗎?我要喜鵲跟胡嬤嬤,當眾認下罪行。”封墨竹終於說出來意。


    “為什麽?!這事本就停歇,張小丫人贓並獲,證據確鑿,本宮已經放她一馬,為了個女子,你竟這般,難道就不怕得罪本宮!”靜貴妃臉色陰沉道。


    “我說了,最先來找我的,是貴妃娘娘你,沐家無法跟梁家相抗,貴妃娘娘你在宮中的勢力也比不過梁貴妃,但我能跟上官家相抗,畢竟貴妃娘娘也不想看到上官家壯大,三皇子的側妃不正是上官家嫡女!別說謀害王爺這事疑點重重,是不是張小丫所為,你我皆心知肚明,可就算真是她做的,封某若要護著她,也定能護下她!”封墨竹冷聲道。


    砰!


    封墨竹猛地抬手一拍桌麵,發出一聲巨響,抬眼直視靜貴妃,氣勢如虹,言之鑿鑿。


    靜貴妃身體略微踉蹌,跌坐在位置上,麵色蒼白,皆因他所說的,並無半點不對,甚至直擊她的命脈。


    “若我答應你的要求,你真的會助我皇兒奪得皇位?”靜貴妃終是退讓,如今沒有什麽事能跟皇位相比,更何況不過是兩個狼子野心,謀害她皇兒的賤人。


    就算他不找上門,她也不會放過那兩人。


    “我會對付上官家。”封墨竹沒正麵應答,隻淡淡道。


    靜貴妃哪裏還管那麽多,直接朝外喊道:“來人!將喜鵲跟胡嬤嬤帶上來!”


    便有太監領命離開。


    沒過一會兒,喜鵲跟胡嬤嬤就被人抓著拖到屋中。


    “你們為什麽抓我?”


    “放開!”


    兩人不明所以,也許是做賊心虛,臉上滿是驚慌。


    害怕是之前的事情敗露。


    卻又覺得不可能,畢竟小四兒都已被杖殺,張小丫都被趕出王府。


    這時,貴妃娘娘又怎會還揪著這個事不放。


    砰!砰!


    兩人被人推搡著跪倒在地,抬眼看著屋內端坐在椅子上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貴妃娘娘,我們並未做錯什麽啊!”喜鵲率先喊道。


    靜貴妃隻抬手撚著鼻梁,微擺手道:“人已經帶到,莫要忘了你答應本宮什麽事,這二人隨你處置。”


    “多謝娘娘。”


    封墨竹淡漠道。


    緩緩站起身,站在兩人的麵前,冷眼望著:“你們二人是如何陷害張小丫,又是如何謀害王爺的?”


    “不!不是我們幹的,謀害王爺的人,就是張小丫!”二人依舊死不改口。


    封墨竹麵具下的薄唇輕勾,眉眼間卻沒有絲毫笑意。


    “看來,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話音剛落,玄冥玄武便走上前,手中拿著竹板,按著兩人,用竹板夾住兩人的手指,用力一夾。


    “啊啊!你,你這是屈打成招,私下用刑,小心我告到官府去。”喜鵲慘叫出聲,忍不住喊道。


    呲!


    耳邊傳來一個不屑的冷笑聲。


    驚顫抬頭,隻見站在麵前的男子,冷笑著垂眸望著她,眼中滿是寒意。


    “是貴妃娘娘將你們二人交到我手上,就算是我將你們二人打殺,也沒人會多說一句。”美麗書吧.mailishuo


    “啊!啊啊!謀害王爺之人,就是張小丫!”喜鵲咬牙切齒,滿頭大汗道。


    說真話,貴妃娘娘不會放過她們,說假話,眼前這人亦不會放過她們,與其如此,她又何必讓他們如願?


    封墨竹神色未變,點了點頭,眸光轉深。


    “傳下去,丫鬟喜鵲,廚娘胡嬤嬤,謀害王爺,罪大惡極,陷害他人,證據確鑿,就地杖殺!”他薄唇輕啟,語調淡漠道。


    “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證據!”


    喜鵲臉色大變,抬頭看著封墨竹高聲喊著,止不住的心慌跟害怕。


    隻見那人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中滿是寒意。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帶下去。”


    “不,你不能這麽做,你這是誣陷!誣陷!”胡嬤嬤早已在竹板之下,痛昏了過去,喜鵲強撐著大喊道。


    卻終是抵不過被人拖下去的下場。


    靜貴妃眉頭緊皺,一臉疲倦的坐在上座,尾指微翹,套著翠綠色的指套,三指抵著額頭處,似是不忍看到這一幕般。


    可封墨竹卻清楚的很,那個與張小丫交好的小廝,不正是其下令打殺,甚至親眼瞧著他斷氣,如今再裝作這幅模樣來,又是給誰看呢!


    心中不免冷笑,收攏視線,目的達到,他也不多做耽擱,轉身朝靜貴妃拱手作揖,行了一禮,便帶著玄冥玄武二人快步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靜貴妃臉色驟沉,暗自咬牙切齒。


    若不是她沒有強大的娘家支持,又無在軍中任職的兄弟,何須看一個小小商人的臉色。


    士農工商,商者,乃市井低賤之人!


    指尖擰著帕子。


    就算是成了皇商的上官家,不也急著把女兒往三皇子的府邸相送,若不是看上他們家極大的財力,隻怕梁貴妃也不會這麽輕易答應。


    如今連個皇商都不是的封家,竟也敢在她麵前叫囂,簡直可惡!


    不過為了大業,她隻能忍!


    封墨竹快步朝王府外頭走去,路過庭院時,對一旁的慘狀視而不見。


    突然有一雙手,掙紮著伸過來,攥緊他的褲腿,質問道:“為什麽?”


    “要怪,就怪你們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你們自個不是也清楚,在這王府之中,並不是什麽事都需要證據,我說你們是謀害王爺的兇手,你們就是,也必須是!”封墨竹連個餘光都不屑於給她們,薄唇輕啟,淡漠道。


    隨即腳下微動,掙脫她的手,重新踱步,朝外走去。


    翻身上馬。


    封墨竹眉頭緊皺,隻覺得剛剛被那人抓著的褲腳處有些髒汙。


    哪怕依舊一塵不染,他依舊難以適應。


    一行數人,策馬離開。


    ……


    封府之內。


    大夫給張小丫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交代了幾句,寫了張調養身體的房子,便隨著常烈離開。


    張小丫一個人在屋子裏待著有些無聊,又不見封墨竹露麵。


    便拿著拐杖,緩緩從屋中走出。


    正好瞧見玄冥手執長劍從對麵踱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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