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天府指揮部出發,到我們第一次合眼休息,大家知道中間一共有多久嗎?近八十個小時啊!我以前是戰地記者,像這樣的情況以前是常見的,我們所有的戰士都是好樣的,他們經曆過訓練,這樣的情況對他們來說是正常的!醫生護士們也是好樣的,雖然他們之前可能沒有經曆過,可他們也撐下來了!”


    “可是夏誌遠先生夫妻三人,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整個過程,無論是夏誌遠先生,還是莊欣女士和榮晴女士,他們的精力旺盛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


    “不瞞大家說,從天府指揮部出來之前,我跟戰士們和醫護人員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本來震中的事情就夠多的了,你們三個沒事找事,去了震中,還需要戰士們保護呢!台下的戰士和醫護人員,當時咱們是不是還背著他們三人這麽說過?對吧?”


    “可是,第一個點,馬老師,您跟同學們是不知道的,你們隻知道你們被救之後的事情,當時我們到的時候,夏誌遠先生指著那裏就告訴大家,下麵有一個老師,護著五個學生!”


    “謔,你當你是生命探測儀?這是當時我想的,我相信也是當時我們隨行的其他人心裏的想法!”


    “結果沒過一會兒,我們所有人的臉都被打腫了!因為看到了馬老師跟同學們!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我覺得,夏誌遠先生似乎有一雙透視眼。”


    “說起來,在過程中還發生過一件事,路過一個廢墟時,那裏有救援兄弟單位,別人可能沒有聽到,夏誌遠先生當時說了一句話,他們三個是救不活了的!大家知道嗎?我當時留了一個心,後來打聽到的就是那個廢墟下麵確實有三個人,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


    “我呢,是一個記者,因為這次天災,我也算是跟夏誌遠先生熟悉起來,我也問過他,為什麽不迴應,他告訴我,宋記者,如果我夏誌遠迴應那些無聊無知無畏鍵盤俠們的話,能夠讓長眠於地下的天府受災民眾活過來,那我可以讓全球網上都是清一色的迴應!”


    “無知無畏!是啊,無知無畏,我建議,咱們最高議會應該出台一部律法,像這樣的網絡噴子,理應入刑!”


    全場寂靜!


    隨後,就是震天的掌聲!


    原本,晚會並不會公開無憂集團在這次天災之中,捐了多少物資,但因為醫生的突然介入,主持人還是公布了出來。


    “天災發生後,先期500台衛星電話,後續又提供了500台,都是夏誌遠先生提供的!救援設備和救援物資,有百分之六十是無憂集團提供的!同時,無憂集團免費對口援建震區所有的學校,無論是幼兒園還是小學中學甚至大學,都無需夏國相關部門承擔任何的費用!震區的道路,無憂集團免費重建……太多太多,說不過來!夏誌遠先生,無憂集團,對內從來都是低調的!希望大家記住,飯,是可以亂吃的,但話,不能亂說!別讓我們國家那些默默付出的人寒心!我們的晚會,到此結束!”


    這個全球直播的晚會,讓夏誌遠、莊欣、榮晴,真正的第一次出現在公眾麵前,公開資料裏麵,莊欣是無憂集團的董事長,榮晴領著集團副董事長,但外界從來沒有人知道莊欣和榮晴長什麽樣子!對於無憂集團,更多人知道的是夏誌遠是總裁,也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的,經常現身的是呂輕柔這個執行總裁。


    網路上的噴子們,一時間全都在刪貼,刪貼,刪貼!夏國快速出台相應的律法,造謠,是違法的!哪怕你已經刪了貼子,該來的還是會來!誰給你的膽子,造謠傷害默默付出的人?誰給你的勇氣去跟風?人,犯了錯,犯了法,就一定會受到相應的製裁。


    無憂集團新聞公關部繼續禁言,對於天災這事情裏做的一切,依舊不發聲。


    而相關采訪,無憂集團也不接受,至於夏誌遠和莊欣、榮晴,媒體根本就聯係上不的,能聯係到呂輕柔就算不錯了!


    舊州府,位於黔州以北往西,距黔州城並不遠,離開天府之後,夏誌遠一家都來了這裏。


    夏誌遠、莊欣、榮晴、夏欣然、夏無憂、夏無慮,還有三個小的夏子晴夏無雲夏無雨,一家人全部出現在了舊州府。


    夏家,在舊州府是一個大族。


    雖然是一個大家族,但並不像大城市那樣,大家是住在一個大院裏的,在這裏,是形成了半個城!


    夏半城!


    這是當地人對夏家的稱唿。


    夏誌遠和夏欣然的父母,是被逐出家族的,這也是他們為什麽當時亡故之後,沒有進入祖墳、也沒有夏家人去跟他們聯係的原因之一。


    舊州府府主叫秦風,夏誌遠他們雖然是以私人身份到訪,可身份畢竟擺在那裏,人家可是黔州的投資人。


    “唉,秦府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一家對這些不在意的,更何況我們這次來,隻是過來省親,沒必要弄得那麽鋪張。本來我們都是秘密來的,你這麽一手,直接把我們擺在明麵上了。”夏誌遠看到秦風擺出的陣仗,一個頭兩個大。


    “夏總,這好歹也算是我的地盤上,作為地主,哪裏能不當迴事?理解一下!”秦風也知道,夏誌遠不喜歡這些,可他是空降過來的,很多人盯著他呢,要是他不當迴事,怕是明天就會有人針對他。


    “隨你了!不過,別把場麵弄得太大,我們家是被夏家給逐出的,隻是過來看看,還有沒有一點點親情,祭拜一下爺爺奶奶!”夏誌遠說。


    “逐出?哈?夏半城家可真是厲害!”秦風並不清楚其中的關聯,隻不過這消息過於勁爆啊!“那這麽多年,他們也沒找你們?”


    “沒有!可能是因為我們搬到了海北區,之前很多年都一直住在海南區,從我們搬離後就跟海南區那邊斷了聯係,所以沒人知道我們就是海南區的夏家人。”夏欣然說。


    “秦府主,夏家在前段時間的事情裏沒亂來吧?”夏誌遠問。


    “還好,夏家很配合,我能那麽快接手舊州府,也是因為夏半城的支持,不然還真困難。”秦風說。


    秦風所說的夏半城,跟外人說的並不是一樣的概念,外人說的是夏家占據了舊州府的半城,而秦風說的夏半城,是夏誌遠和夏欣然的堂叔,夏家的當家人。


    夏氏宗祠,位於舊州城西,這裏被列為保護區域,並不會推倒重建。


    像這樣的保護區域,在黔州有很多,夏誌遠在規劃設計的時候就已經完全考慮到的,在夏國,宗祠是一個族群的向心力之一,另外還有一個不能動的,就是祖墳,不過,隻要你給出對應的遷移地,也還是可以遷走的,但夏誌遠沒有動這些宗祠。


    夏家當家人就住在宗祠旁邊,嫡係都在這一帶居住。


    夏浩然!


    這個被秦風稱為夏半城的夏家當家人,比夏誌遠僅僅大10歲。


    夏浩然是認識夏誌遠的,雖然一直以來,夏誌遠很少在媒體上露麵,但這並不代表,國內的很多人不認識他。


    看到夏誌遠一家來到夏氏宗祠,夏浩然迎了出來。


    “你好,夏總!不知道你到我們夏氏宗祠來,有何指教?”夏浩然了解過,夏誌遠這個人,從來都是喜歡直來直往。


    “我是夏浩宇的兒子!”夏誌遠說出了原身父親的名字。


    “夏浩宇?你是浩宇大哥的兒子?怎麽可能?你們不是在海南區嗎?怎麽可能到了海北區?我查過的,你是海北區的,不是海南區的!”夏浩然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說到。


    “堂叔,這重要嗎?”夏誌遠說。


    “不重要!哈哈哈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剛叫的,認我這個堂叔!”夏浩然說。


    “那不就對了,我們想進去,給我們的爺爺奶奶上柱香,可以嗎?”夏誌遠說。


    “人之常情,沒什麽不可以的!你們本來就是夏家的後人!誰特麽的敢說不可以,我罰他們跪祠堂三天三夜!”夏浩然說。


    “不行!他們不能進去!夏浩宇已經被逐出夏家了的!他們不能進去!”旁邊一個年紀大的說到。


    “二叔,被逐出夏家的是浩宇大哥,跟誌遠有什麽關係?難道一個兒孫想給自己的爺爺奶奶上香,都不行?我夏家,什麽時候有這樣的規矩?”天知道,夏浩然現在想將這個二叔給抽死!


    夏家,以孝為先啊!


    而且,夏家也就是在舊州府算是大戶,往上一層在黔州府,夏家算什麽?再往上到了夏國層級,夏家,嗬嗬!算得上是螻蟻!


    “不要緊,這位夏家二爺爺說得沒錯,那我們就不進去了!秦府長,那麻煩帶一下路,我們去墳墓那邊給爺爺奶奶掃個墓吧!”夏誌遠也不強求。


    秦風身居高位,他不傻,夏誌遠這一手以退為進,玩得滾瓜爛熟了。


    “不行!那是夏家的祖墳,他父親是被逐出家族的,他們沒有資格去祭拜掃墓!”那個二爺爺又在叫囂。


    夏誌遠笑了,笑聲很大,笑得極為狂妄!


    雖然他的芯子不是夏家人,可畢竟這具身體的父母是夏家人啊!


    “自從03年我來到黔州,就一直聽說,舊州府夏家,以孝為先!我是真沒想到,我跟我妹妹作為我爺爺的孫兒孫女,我夫人作為孫媳婦,我的兒女,作為我爺爺奶奶的後世子孫,居然連上柱香掃個墓都不行!舊州夏家,不過如此!”夏誌遠冷笑道,“上車,既然舊州夏家不認,那我們迴黔州,重建夏家!”


    夏誌遠這話一出,秦風看著舊州府夏家眾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的!


    “誌遠,等一下!”夏浩然趕緊說到。


    老不死的二叔,根本不知道他今天做的事情會將舊州夏家弄成什麽樣,夏浩然知道,以夏誌遠目前的身份,一旦開宅立府,舊州夏家就徹底玩完!


    “哦?給我一個等的理由!夏族長應該知道,讓我夏誌遠等,代價有多大!”夏誌遠冷笑道。


    夏誌遠每一分鍾的收入是多少,沒有人能計算得出來,但他能完全承擔黔州的重建,還有海北的重建,以及如今的天府災區的部分重建,這樣的代價,舊州夏家,承擔不起!


    而稱唿的轉變,更讓夏浩然心驚!剛開始,夏誌遠叫的是堂叔,如今換成了夏族長!


    夏浩然當這個族長,算是天降大餅,當初夏浩宇也是夏家的族長候選人之一,另外一個候選人是這個二叔的兒子,結果夏浩宇被逐出家族,而二叔的兒子夏浩劫差一點真的給家族帶來一場浩劫,最後利用了很多關係,保住了他的命,可也得進去吃二十年免費飯!


    其實這二十多年來,夏家很多人一直在反思,當初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冤枉了夏浩宇?


    當初的事情是怎麽迴事呢?


    夏浩宇跟夏浩劫吃酒,結果酒醒後,夏浩宇竟然在夏浩劫老婆的床上,哪怕兩人都是衣服穿著的,可這樣的事情,讓夏浩宇有了汙點,酒後亂性,爬弟妹的床。


    夏浩宇也不解釋,卻也因此,夏誌遠的爺爺奶奶氣得一口氣沒上來,西遊去了!


    而這,更給了夏浩劫挑起事端的理由!


    最後,夏浩宇攜妻一起,被逐出家族,離開了舊州去了海市,後來在海市,生下了夏誌遠和夏欣然。


    自從夏浩宇離開舊州後,夏浩劫成了唯一的族長候選人。


    而同樣的把戲,再一次上演,夏浩劫請時任舊州府主吃酒,又一次讓府主睡到了他老婆的身邊,可這一次……失誤大了!


    夏浩宇沒有碰夏浩劫的老婆,可這個府主,酒後那就是真的亂性了,這事情也就鬧大了!


    最後,相關部門一查,發現那酒有問題,裏麵下了藥的!酒是夏浩劫提供的,菜是他提供的,這自然就被定性為他有預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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