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哥,要不我先去看看,你開車迴去叫些人來?”口中的草根,吐了出來,“來不及了,現在我們趕去還或許能救幾個人,要是去晚了”拍拍劉小鬆的肩膀,笑著說,“今天咱們哥倆就去會會那些***,咱們有人有槍,還怕那***?”劉小鬆雖然年紀不大,也當了四年兵,一直跟在領導的身邊,見識也算不小,聽了袁磊的話馬上點頭答應了,雖然明白就靠自己這兩個人去和二十來個鬼子硬拚委實勝算不大,可是在他的腦海裏壓根就沒有害怕兩個字。


    “那個,姑娘,你說的事情我們知道了。你就先去躲下,我們去看看,因為比較危險,就不能帶你去了。”那個穿著袁磊軍裝的女孩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至見麵後一直紅著臉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劉小鬆好不容易向那丫頭解釋清楚了,那姑娘才怯生生的問他們,可不可以幫助她們村子裏的人。劉小鬆聽了她的解釋才知道為什麽她會碰上這兩個晉軍,她的村子裏突然來了二十多個日本兵,把全村人都抓了起來,隻有她機靈跑了出來。她首先想到的是向駐紮在附近的那個晉軍連長求救,那知道連長不安好心,表明上答應,卻把她帶到了這裏來


    看著眼前沉思的兩個人,楊鳳知道要救鄉親們的性命就隻能靠他們了,這附近被鬼子劫掠過後的村莊沒有一個還是完整的,他們經常整村整村地燒殺奸淫。原本大夥都躲避日本人躲到山裏去地,不知聽誰說這附近駐了進來不少軍隊。鬼子最近也沒有在附近活動才迴來的。那知道剛迴村不久,鬼子就跟著來了。找那些軍隊求救,他們不僅置之不理。還打起了自己的主意,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她不敢想象會有什麽結果。


    當他們說就憑他們兩個人去救鄉親們地時候,她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在她的眼睛裏,那些日本人都是惡魔的化身。而且他們隻有兩個人無論如何都是沒有勝算的。可是到底他們是為了救鄉親們,雖然他們隻要她指明地點,可是她卻執意要帶著他們去,不管怎麽樣,也不能丟掉自己家裏的父母和弟弟不管,就是要死也得死一塊。看得出她眼睛中地抉擇,袁磊也沒有堅持,比較有人帶路要快得多。再說多一個熟悉地形的人就多了幾分勝算。


    路上,袁磊和劉小鬆不斷的詢問整個村子的地形和周圍的情況。楊鳳雖然不大了解原因,還是很詳細的給他們講解了起來,她發現他們詢問的時候很注意細節。比如那裏的房子比較高點,那裏有數。那裏視線開闊,那裏還有小路可以通過。四個輪子跑起來就是快得多,他們在距離村子有段距離地山腳下停了下來,然後拉出了網子簡單的把整個汽車罩了起來,弄上一些雜草在上麵,在遠處根本就很難發覺。在村外,高粱已經長得一人多高,麥子已經快收割完了。


    對於他們的做的事情楊鳳很不了解,在忙完了後立刻帶著他們走到了村子地後山,袁磊用望遠鏡看了下,發覺村子中已經著火,看來日本人已經動手了。這個時候袁磊將可以看到的日本士兵地位置向劉小鬆介紹了,“媽的,現在看來什麽策略都用不上了,他們現在比較分散開,我們得抓緊時間各個擊破,不能讓他們把我們圍起來,小鳳,這次恐怕要靠你了,我們等下打日本人的時候,打了就要換地方,這裏你最熟悉,你就負責給我們帶路。”


    一個正在放火的日本兵突然揉了揉眼睛,一個女人的身影突然在轉角的地方消失,他扔掉了火把,跟了上去。過了好一會,還是沒有迴來,跟在他一旁的那個士兵感覺到了有些奇怪,拿起步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在他眼前突然出現的中國女人讓他愣了一下,然後就感覺脖子一涼,鮮血飛濺而出。楊鳳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今天她受到的刺激比以往都要多得多,在這一會的功夫,她已經見證了四個人死在了她的身旁。


    “媽的,看來鬼子是熬不下去了,身上才三十來發子彈了,這***軍服也都趕得上乞丐了!”可是說是這樣說,手腳的動作倒是絲毫不慢,很快就把日軍的軍服給剝了下來,穿到了自己身上。唯一感覺有些不適的是,鬼子的軍服似乎過小了,他穿起來倒是有些別扭,劉小鬆因為年紀小,加上長期有些營養不良,個子不高,穿起那個矮個子的日本兵的軍服倒也合身,袁磊看看自己,再看看劉小鬆,“你小子扮鬼子兵倒也挺像的,等下你千萬不要說話,看我怎麽做,你跟著做就行了,現在跟你講鬼子的習慣也來不及了!”


    “袁大哥,你會鬼子話麽?”“會一點簡單的,原來在學校的時候學了半年的,要是喉嚨沙啞點說些簡單的倒也能糊弄過去,要是這夥人相互不熟悉倒不用擔心,要是他們是一個部隊的,就要小心了。”袁磊幫助劉小鬆按照鬼子的習慣穿戴整齊後,把自己的步槍和繳獲的晉軍的那支步槍都給了楊鳳,他簡單的教會了她怎麽射擊後,把保險打開,“你看見了人隻用開槍就可以了,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暴露自己。我把剛才打死的那兩個晉軍身上的手榴彈留給你了,你仔細看著。先把這個底部的蓋子打開,把這個拉環拉出來,看見沒有?對,就是這個東西,把手指放進去,要用的時候,就猛的一拉,拉了之後就把這玩意扔出去,記得扔完後,記得自己臥倒,記得最好扔遠點,別給手榴彈誤傷了,這東西留給你最後保命的,你就躲在這裏。別出來”


    在交待完了這些事情後。袁磊和劉小鬆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看見那些“忙於”放火地日本兵,他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仔細地觀察日軍的人數和位置。在村子中,還有幾個日本兵用破鍾般的嗓子大聲詢問村民他們地糧食到底藏到那裏去了,他們端著明晃晃的刺刀,拿著皮鞭不斷的抽打那些老人和孩子,企圖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他們需要的東西。他們把女人和其他的人分開來,用繩子係了起來。其餘地人都在他們的刺刀和步槍下瑟瑟發抖。他們聽說過日本人的殘暴,他們劫掠奸淫婦女,搶走所有的東西,然後殺掉所有的人,焚毀村莊,周圍已經有兩個村莊遭到了他們的毒手,想不到這麽快就輪到了自己村子。


    從村子裏傳出抓雞、拆門板和皮靴的呱嗒呱嗒聲。其餘的日本士兵揚起皮鞭,用腳踢。用槍托打,發了瘋似地拷問著。地上有幾個斷氣地老人,看樣子是被折磨而死的,唯一被刺刀殺死的是一個天真爛漫大約六歲的小孩和她地母親。他的父親卻隻能在刺刀麵前抱頭大哭。絲毫不敢再前進一步。袁磊不忍再多看一眼,地上倒下地那些老人和孩子。他害怕日本人看出臉上的駭人的表情,隻得將鋼盔壓得低低的,低著頭


    自己的麵部走過了這裏。


    穿過了看押村民的地方後,劉小鬆突然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袁磊,袁磊順著他的目光瞟了一眼,沒有說話。在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中,他們兩個不著痕跡的分開,卻緩慢的接近了在村北空曠高處架著的那個機槍組。機槍組那裏除了兩個機槍手外還有一個少尉在一旁。少尉抽著煙,手中的刺刀還不斷的滴下鮮血,在他陰狠帶著輕蔑微笑的麵部上,絲毫看不出任何人類應該有的表情。


    袁磊眼睛對著不遠的劉小鬆眨了眨,劉小鬆會意微微點點頭,並沒有再靠近,反而轉過身去。那個日本的少尉眼睛盯著慢慢走進的袁磊,似乎看出了一些什麽,剛要說話,就看見袁磊一個戰術動作,原本朝天的槍口迅速的對準了那個少尉,一槍準確的擊中了他的腦袋,帶出的腦漿流了一地,在那兩個機槍手剛要開槍的時候,在他們右邊連續響起了兩槍。袁磊想也不想,衝了過去,這時候劉小鬆也把駁殼槍插進了衣服中,跑到了袁磊身邊。


    袁磊操起機槍,對著劉小鬆剛才開槍的方向就開始射擊起來,火力從近到遠開始延伸。果然,那些日本士兵看見了機槍手被攻擊,機槍也開始還擊,就以為敵人從這個方向逃竄,都跟著追過去。看著跑過去了十一個人,袁磊對劉小鬆點點頭,機槍火力對著那些日本兵的背後猛烈的射出仇恨的子彈,那些被背後的機槍撂倒的日本兵至死也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死的。剛剛幹掉了這股日軍,又有幾個日本兵衝了過來,袁磊很清楚,那些地上躺著的日本兵屍體會清楚的告訴後來的日本兵他們到底是怎麽死的,所以無法再用這種方法來騙他們了。好在袁磊也並不在乎,對著那些趕來的日本兵就開始了射擊。


    從頭頂唿嘯而過的子彈,也告訴了袁磊不要太小看了這些鬼子的戰鬥素質,後續趕來的日本兵迅速的占據了各個有利的地形開始還擊,從各個方向射擊來的密集步槍子彈將袁磊的機槍火力給壓製住了。機槍火力雖然猛烈,然而數量隻有一挺,無法全麵壓製住來之各個地方的日軍火力。突然機槍射擊聲嘎然而止,袁磊知道這***機槍老毛病又犯了,卡殼了。很快他就果斷的將機槍扔在了一邊,劉小鬆也停止了供彈,兩個人都將步槍拿了出來。好在日本的輕機槍子彈和步槍的子彈是通用的,倒也不用擔心沒有子彈。但是兩個人麵對著十來個人日軍四麵八方的射擊,情況也好不到那裏去。


    在袁磊和他們對峙的時候,突然在日軍的背後傳來了幾聲槍響和手榴彈爆炸的聲音,日軍的陣腳出現了一陣慌亂。袁磊和劉小鬆相互看了一眼,從地上爬了起來,冒著日軍的火力,向他們衝了過去。袁磊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腳上一麻,他立刻知道壞事了。自己被擊中了。可是他不敢停下來。他知道,這個時候停下來,隻能被日本人當做靶子了。壓根沒有存活的可能,顧不得包紮傷口,還是咬牙按照s字型前進。


    日軍看他們兩個端著步槍衝到身邊來,以為要展開白刃戰,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衝到了日軍麵前後扔掉了步槍,從身上抽出了駁殼槍對著那些日軍“砰砰“響個不停。尤其是劉小鬆,原來擔任地就是警衛員,一直配備地就是雙駁殼槍,手槍到了他的手中,那些日本人吃足了苦頭。很快他們身邊的日軍就被肅清幹淨了,但是在村子裏還是斷斷續續地能聽見有槍響,袁磊和劉小鬆走近了才發現,在一條路上。倒下了四五具老百姓的屍體,裏麵一個日軍還在頑抗。袁磊製止了老百姓繼續往死裏衝的壯舉,示意他來解決這個日本兵。


    劉小鬆和日本兵對射的時候,袁磊悄悄的逼進了那個日本兵。他靠近的時候,對這日本兵舉槍就射擊。日本兵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袁磊剛剛收起槍,就感覺到腳好像失去了知覺,在一路衝過來,血也流了一路。“小心!”劉小鬆高喊了一句,袁磊看著冒著煙的手榴彈落在了他身邊不遠處,他苦笑的看看自己的腳,卻無力移動。抬手對著那個日本兵開了一槍後,就看見一個黑影對著自己撲過來,接著就聽見了一陣劇烈的爆炸。


    村民將他抬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清醒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鮮血淋漓的劉小鬆,他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瘋狂的尋找劉小鬆身上地傷口,發覺傷口雖然很嚇人,卻不至致命,抱著劉小鬆大笑起來,“兄弟,這次你救了我一命。媽的,我老爺子是開礦廠的,家裏就我一個獨子,要是戰爭結束了我也要迴去繼承家業了,我給你一半的股份,咱們兩兄弟一起幹怎麽樣!”


    劉小鬆因為傷口地疼痛有些說不出話來,他聽了袁磊的話,隻是嘿嘿地笑了笑,在他這麽多年的軍隊生活中,對這些也沒有過分的奢求,對袁磊說的話也沒有過分的在意,以為僅僅他一時的衝動而已。卻沒有想到袁磊說的話也全部應證了,更沒有想到他的家業有多龐大。兩個人也因為彼此間的默契合作,攜手創立龐大的跨國集團,為了見證他們當初在軍隊中締結的兄弟之情,每個繼承人都被要求至少參軍四年以上方可繼承家業。


    兩個人互相攙扶起來,看著的村莊被大火包圍,黑煙衝天,將天空籠罩,他們想起剛才看到被日本人殺害的天真燦漫的女孩和白發蒼茫的老人,想到了日本人那鮮血淋漓的刺刀,怎麽也無法從劫後餘生中興奮起來。袁磊看到了背著步槍的楊鳳,頭次感覺到了女人扛槍的英姿颯爽。“謝謝你,救了我們!”楊鳳聽了劉小鬆的話,有些不要意思,“該謝謝的是我們,要不是你們,我們整個村子的人都要被他們殺幹淨,為了救我們,你們都受了這麽重的傷,差點還喪命在這裏,我們很不好意思。”


    “村子的情況怎麽樣?”袁磊剛剛問,楊鳳的眼淚就流了出來,“他們連小孩和老人都沒有放過,狗娃今年才三歲,就被他們活活的扔進水井淹死了,小玲才六歲,卻被那些喪心病狂的人用刺刀殺害了,她媽媽跑過去護著她,也被刺刀挑死了,現在他爸爸已經發瘋了。成人被挑死後有十多個被扔進了水井裏,要不是你們來得及時,整個村子都沒人可以幸免。他們已經準備把村子裏的女人帶迴去,男人和小孩都要殺死”袁磊望著被大火熏黑的天空,“這狗娘養的戰爭!”


    在延安的窯洞中,剛從北方歸來的李培南、張雄、袁仲賢正在向中央匯報他們在東北前線的所見所聞。“要談起他們的軍隊體製,就要從六年前他們開始策化實施的全麵皆兵、寓兵於民的戰爭體製說起。從現在來看,我覺得他們這種準備確實具有無以倫比的前瞻性,初期的時候有很多困難,但是到了現在,效果一下就顯現出來了。他們幾乎


    之間就將他們的部隊擴大了三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量。”


    中央的領導人,並沒有一味地聆聽。不時提些問題。並把他們說地話都記在了本子上。“那麽,你們去了估計他們到底有多少軍隊?”彭德懷首先就對他們發問,李培南皺了下眉頭。“具體的數目,我們很難計算。不過根據他們的規模看來,我們估計,他們地軍隊很可能達到三百萬,甚至在危機關頭,另湊出兩百萬準軍事武裝。”他的話剛說出口。在座的軍隊領導人就倒吸了口涼氣,軍隊數量竟然比老蔣控製在手中的華軍部隊總數還要多,光是這個數目就足夠嚇人了!


    朱德也有些動容,“這麽大規模的擴軍,對他們的戰鬥力應該有很大地影響,他們實際戰鬥力到底如何,裝備怎麽樣?”張雄接著朱德的話迴答道,“這也是我們一直在關注的事情。他們在經曆了大規模的擴充後,軍隊的實力雖然對比那些常備部隊略有下降,下降的幅度卻不大,作戰力還是非常的強悍。我們後來了解到。即使在這些新擴充的部隊中,至少也有三分之一以上地老兵。他們都是曆年退役下來的,在擴軍後,他們迅速被充斥到了各個部隊,充當起了骨幹力量。”


    “講到了這裏還是得提一下他們的軍隊的體製,他們地軍隊建軍思想就是圍繞這展開的。他們地部隊中士兵的服役年限一般為兩年,特殊兵種的服役年限比較長,還有些兵種服役年限甚至隻有一年。這些人到部隊經曆了嚴格的訓練,退役後自動轉入預備役部隊。他們在退役後還必須保證每個月抽調一定的時間來進行軍事訓練,基本上空餘的周末時間都被這些訓練占了,每年還有合成演習,用這種方法盡量保證他們的戰鬥力。當需要的征召他們的時候,隻需要進行戰前的適應性訓練就可以將他們派遣上戰場。


    另外他們十分總是軍官和士官的培養,成立了相當多的預備役軍官訓練學校,配合正規的軍校每年都大量的吸收學員進去培訓。很多部隊的軍官標準嚴重超標,一個崗位都有兩個甚至三個以上的副手,這些人在平時看上去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在戰時他們立刻就可以被派遣到一支新的軍隊擔任領導職務,擴軍後,擔任新的作戰部隊的軍官大部分都是現役的軍官,他們對戰爭十分的熟悉,加上大批預備役軍官的配合,指揮起部隊絲毫不費力。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士官學校,每年大批的士兵都被送往士官學校進行一係列嚴格的培訓,他們的訓練十分苛刻。主要是他們認為士官是一支軍隊的靈魂,隻有優秀的士官隊伍才能使得部隊擁有強大的戰鬥力並保證軍隊能夠靈活的完成各種任務,保證部隊的各種運作。在他們那裏,很多東西都不是由指揮軍官來完成,而是由這些士官來完成的。在他們那裏軍官的任務就是指揮士兵作戰,思考作戰策略並鼓舞士氣,具體的執行大多依靠這些士官來完成的。


    他們的做法就是將軍官從那些地方解脫了出來,更加專著於指揮。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在戰爭中,這些士官可以代替軍官挑起重擔。這在戰場上是十分有用的,尤其是那些激烈的戰鬥中,軍官的消耗都非常大,關鍵時刻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官們都可以站出來。當然,這樣做好是好,但是對士官的要求非常高,比如他們就成立大量的士官學校,接受十分嚴格的訓練,掌握各個方麵的技能。在他們的部隊中有種傳言,沒有擔任過班長的將軍是不合格的將軍,由此可見他們對士官的重視程度。但是這無論是對於我們還是國民政府都是一時之間難以做到的。”


    袁仲賢聽到這裏也補充道,“我補充一點的就是,他們的建軍思想中,具有很大的針對性。當然他們目前最有針對性的還是日本軍隊,按照他們的建軍思想,培養低級軍官和士兵都是按照打敗日本軍隊來製定標準的。他們對日本的軍隊不屑一顧,對他們的低級軍官和士兵的培養還是有比較高的評價,也借鑒良多。在他們眼中,培訓出來的士兵最低標準就是必須有與日軍一戰的實力。


    我粗略的觀察了他們的低級軍官和士兵的訓練機製,簡單的來說就可以歸納為:高強度的苦練和無時無刻不在的思想教育!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吃了一驚,他們對我們的解釋是,無論日軍還是他們都強調了苦練。日本人宣傳他們的武士道精神,那麽他們就搞出了這個思想教育,培養士兵對祖國的憂患意識,揭露日本在中過犯下的種種暴行,培養對日本的仇恨,加強士兵的鐵血和進攻的觀念


    對於中高級軍官而言,他們更加注重的是專業化培養和戰術戰略思想的熏陶。在他們眼睛中,日本軍隊中高級軍官的是十分糟糕的,越是高級水平越是低下,戰鬥素質和世界各國的對比中反而是級別越低越優秀。他們的單兵和低級軍官的素質是一流的,越往上越糟糕。所以隻要在這方麵勝過了他們,那麽他們單兵素質再怎麽高,也是無能為力。”


    聽了老半天,“我分析過李成坤和日本人曆次交戰的戰例,他們絕大部分情況都是以殲滅日軍的有生力量為首要任務的,這點你們在那裏觀察到了什麽?”心中暗自驚歎,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了。在主席麵前他們還是有所收斂的。別看主席看上去很好說話,而且是級別越低,他越是和顏悅色,可是那些高級幹部每次在他麵前都有很強的壓迫感,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李培南略微深思了下,就迴答,“主席關注的問題,我們在那裏也有所關注。尤其是軍校中考察的時候,他們無論什麽教員,對他們傳授的進攻思想中,最重要的就是要集中力量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這點和原來主席在根據地的時候提出的一些主張十分相似,那就是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他們一直都是按照這個目標來製定計劃的,這既有自身的原因也有日本方麵的原因。


    追其根源就是,日本一直以來都是實施的精兵政策,那些常備師團戰鬥力非常驚人,他們訓練有素,作戰頑強,十分悍勇,不容易對付。這樣的部隊無論是被擊潰擊敗,他們依靠部隊中那些骨幹,很快就能恢複元氣,立刻就能恢複戰鬥力,對他們的打擊不大。而全殲就不同,他們這些戰鬥骨幹和老兵都被消滅,即使在他們的基礎上再成立了新的部隊,戰鬥力和原來的部隊絕不可同論而喻,低了不止一個檔次。當一個個的消滅掉那些日軍的戰鬥力強的部隊後,日軍即使重新組建的部隊,戰鬥素質也會下降得厲害,消此彼長,雙方部隊的戰鬥素質就會出現明顯的差距,那個時候距離他們失敗也就不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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