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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慕容塋軒到達贏慶樓,已是過了約定時間一刻之後。(.mianhuatang棉花糖小說網)


    老板娘諂笑著,熱情的把他迎上樓,那種拍馬屁的醜樣,那些甜死人的話語,著實讓慕容塋軒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好恐怖的女人,他後怕的想。


    包廂裏早已坐了三個人。靠在欄杆上身子晃晃悠悠快掉下去的那位自吹自己是金陵第一美男子的是易將軍之子――易烙揚,他正在向樓下的女子們拋媚眼,成功的引起驚唿無數。躺在長塌上不知是累了還是喝醉了酒的正唿唿大睡的那位美男子是天下第一神醫卓不凡的嫡傳弟子――耿寒。而正坐在桌子旁邊不停的數著厚厚鈔票,眼裏迸射出精明之光的,當然就是那個慕容塋軒嘴裏的大損友――洛陽城第一大錢莊的莊主――歐陽白了。


    他們四人是結拜兄弟,耿寒是老大,歐陽白位屈老二,慕容塋軒排名第三,易烙揚則是老四。


    慕容塋軒才一進門,易烙揚馬上迴頭笑道:“老兄,你不會迷路了吧?還是府裏的哪個鶯鶯燕燕把你纏住了?我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耶,缺德的家夥!”


    不愧是將軍之子,耳力出奇的好,竟能聽出他故意放輕的腳步聲。


    想起剛才的那場豔遇,慕容塋軒不禁有些心虛,他連忙擺擺手說:“去去去,別拿我窮開心。”


    坐下喝了口茶,慕容塋軒沒好氣的說:“我說歐陽白,老二,你究竟叫我們來幹嗎?”


    歐陽白小心翼翼的收好鈔票,才慢悠悠的說:“洛陽城裏的慶王爺,你們聽說過他沒有?”


    這時耿寒也醒了,醉眼朦朧的說:“那家夥,好色成性,前年還因患花柳病求我去給他根治呢。”看見大家責怪的眼神,他委屈的說:“誰叫他手上有師父的救傷令呢?師命難為嘛。”心裏一陣痛:怎麽自己這個當老大的經常被人欺負啊,反而像個老四。


    慕容塋軒說:“我在京裏見過數次,看起來他並不象表麵上的那樣簡單,城府很深,狡詐的很呐。”


    歐陽白點點頭說:“我成交了一筆生意,隻要能把他手上的那本買官賣官的帳簿偷迴來交給客人,就可以得到十萬元的酬勞。”


    易烙揚悶悶的說:“你不是想叫我們去幫你偷吧?山長水遠啊,犯得著嗎?”


    歐陽白正要說話,門外傳來老板娘那故作嬌柔的聲音:“幾位爺,宣宣小姐到了!”


    歐陽白急忙稍顯諂媚的說:“哥們今天難得聚在一起,我就請了蘇州第一花魁――宣宣小姐來為大家彈琴解解悶,她可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詩詞歌賦無一不曉的大美女,可惜很少人能見到她的廬山真麵目。”


    正說著,門簾一下子被拉開,一陣淡然的玉蘭花的清香拂來,然後娉婷的走進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姑娘,臉上罩著一層若隱若現的白色麵紗,空靈動人。身後跟著一個小丫鬟,手上托著一把揚琴,輕輕的把琴放在琴架子上,退在了一旁。


    慕容塋軒正在喝茶,沒看清楚來人,一個熟悉的嬌憨的聲音卻突然響起:“啊,原來是你這個想要我家小姐絲帕的登徒子!你跟來這幹嗎?”


    慕容塋軒才看請來者何人,他們可真是有緣啊,不過人家的那個丫鬟可不是這樣認為,應該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才對罷。


    看見歐陽白他們好奇的眼神,他無奈的聳了聳肩,正想解釋,美人說話了:“小蠻,別胡鬧了,趕快退下。這位公子隻不過剛巧拾到絲帕罷了。你再無理,我可要生氣了”那嗓音宛如黃鸝出穀,清脆極了,讓人聽了暖暖的受用。接著她又向各位欠了欠身:“各位爺,奴家管教不嚴,諸位見笑了。”


    誰會真的生美人的氣呢??


    歐陽白一一向她介紹了各位。輪到慕容塋軒時,不知怎的,發現宣宣眼裏突然很快閃過一道精光,稍縱即逝,快得讓他以為是錯覺。


    宣宣坐下來,調了下琴音,然後,開始彈奏起來。悠揚的琴聲響起,隨之是輕靈委婉又無比純淨的歌聲:


    “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夢隨風萬裏,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唿起。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慕容塋軒聽著聽著,竟然入迷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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