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現代的好處就是,前人先輩的知識力量可以借鑒說與古代人致富。


    反正她也就耍耍嘴皮子而已,真正要實踐攻克難題的又不是她,這件差事辦得是得心應手。


    項阡酋聽得如癡如醉,還要宴請南宮弄陽至宮中享用美味佳肴,觀看歌舞接受酬謝呢。


    南宮弄陽知道進入皇宮之後,各種拘束,最不喜的就是拘束,她出來一天身體也乏了,遂隻好禮貌拒了。


    表示項阡酋可先琢磨她說的話是否有用,有用再宴請不遲,她想要的酬謝也很簡單,早就說明了。


    於是項阡酋親自送他們出了廬席,看著南宮弄陽一行人遠去。


    南宮弄陽剛剛起身離開座位時,故意弄掉了一件自己的隨身物,希望項阡酋能發現,好早日救她,或者通知百裏尊也可!


    駱斌當時見南宮弄陽東西掉了,正想去撿就被南宮弄陽叫他扶自己起來。


    駱斌就瞬間明白她的用意,還用身體擋了擋,讓其他侍衛先上前去,他扶著南宮弄陽距離他們不到三步慢慢跟上,然後再大步上前。


    這麽一個小小落後於下人的動作,猗景瑞當時走在前頭也沒注意,至於他的那些個侍衛就更是嚴肅,眼睛隻顧著盯著前方,連路都不耐煩看的這種,讓南宮弄陽們有機可乘。


    就在項阡酋想要急速迴宮整理南宮弄陽剛剛說的良策時,一位侍衛撿了一根簪子走近小聲道,“太子殿下,剛剛那位夫人落東西了,是否……”。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倒地,手掌泛黑,項阡酋是見過許多大風浪的人,眼前區區的一小樁中毒事件還不至於嚇到他。


    於是,示意侍衛去請軍醫前來,然後伸手扯下自己的衣角一角,這才小心翼翼地去撿早已暈倒在地的侍衛手裏的簪子。


    撿起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冷靜道,“好厲害的毒簪,來人,把雲來客棧悄悄監視起來,尤其是那位夫人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異常及時迴報本太子!


    命人去調查這隻毒簪,大富之家常年再外行商遊走喜歡用毒簪防身的都有哪些,且正好現在是孕婦的。迴宮!”。


    迴到宮中之後,項阡酋越想越不對勁,白天自己見到的那個孕婦,看著似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發,這毒簪怕是掉得蹊蹺。


    一位粗魯的孕婦,是不可能想到這麽多大格局又有實質性意義的治國良策的。


    且周身侍衛環伺,剛剛的暴亂她被護得死死的,毫發無傷,咋地還需要隨身攜帶毒簪呢?


    她一出口自己還曾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加上常年出門在外行商的富家小姐,不管麵貌如何,一般都不會帶紗帽遮臉的,剛剛見到他這個皇室貴胄都無禮帶帽。


    看著她的談吐及行事風格,不像生病了需要紗帽或者是怕自己的臉暴露在眾人麵前的人。


    又自說在天崤國是大商賈之家的小姐,認識她的人不計其數,說不定自己本國的商賈有些都還認識她呢,出來談生意就更沒必要帶紗帽了。


    其他人倒還好,那個孕婦夫人,一定有問題。


    項阡酋迴到太子府之後,站在自家走廊裏微眯著眼計較了一會兒,命人喚來飛鷹傳信。


    然後快步走入書房中,書信一封之後,喚人速速前來鄭重交代,“務必要確保送到千曲君手中,此刻,該是到當時他與本太子說的地方了!”。


    暗衛領命消失在項阡酋書房中之後,項阡酋這才冷笑了一下,悠哉悠哉地整理起今天的收獲來。


    就算這些人對自己的國家打什麽主意,他也不怕,且先把自己認為有道理的方案先記錄下來。


    百裏尊快來了,到時候請他幫自己看看分析分析就好,準出不了什麽亂子的。


    雲來客棧,南宮弄陽迴來的第一件事就命令婢女給她燒水洗澡,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之後,才步到院子裏吃晚飯,猗景瑞坐在一桌豐盛的晚飯前早已恭候多時。


    南宮弄陽看到猗景瑞等她,就下意識地想收腳往迴走,命婢女把她的飯給她端到房中來。


    沒想到猗景瑞耳力非常,她才一轉身,猗景瑞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就這麽討厭與本太子一起用膳?”。


    南宮弄陽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心裏腹誹,原來你也知道我討厭你呀,還來幹什麽!這樣的,才不耐煩地換上一副沒皮沒臉的笑容轉身輕移蓮步。


    南宮弄陽坐下後,依然掏出銀針,一碟一碟地試過沒有下藥之後,才舉著筷子用食,完全不當猗景瑞存在似的。


    這下輪到猗景瑞翻了個白眼,用筷子狠狠地在桌子上敲了兩下,自己慢悠悠地吃了起來,邊吃邊感慨道,


    “沒想到你這粗魯婦人倒是聰明得很,今天算你識趣,本太子獎賞你跟本太子一起用膳!”。


    南宮弄陽低著頭吃飯用腦門對人,聽到猗景瑞這麽一說,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叫婢女再給她拿一個大碗。


    猗景瑞有些鬱悶她還拿碗幹什麽時,當大碗到手後,看到她盛了滿滿一碗飯菜,壓實了一遍又一遍,確定再也放不下之後,準備起身。


    猗景瑞明白了,南宮弄陽這是要自己到一邊去吃,不願與他同桌,一時又氣又尬,滿眼噴火地看著麵前孕婦的一舉一動。


    就在南宮弄陽才站起來,走離飯桌三步遠時,猗景瑞忍不住要開始爆喝,南宮弄陽卻先他一步大聲嚷嚷開口了,“姐夫,你在哪兒呢?快出來!……”。


    南宮弄陽喊了好幾個嗓子,駱斌才舉著洗鍋的刷子急急忙忙跑到南宮弄陽所在的院子,以為她出了什麽事兒。


    “弄陽,你怎麽了?沒事兒吧?身體可有不舒服?”


    駱斌跑來氣喘籲籲地詢問,南宮弄陽轉頭瞪了猗景瑞一眼,猗景瑞沒好氣地道,“我這裏不養閑人,讓他幹點活兒怎麽啦?”


    南宮弄陽一手端著一大碗飯,一手打掉駱斌手上的刷子,然後把那一大碗的飯菜遞到他手裏,笑嘻嘻地命令,“姐夫,吃飯,就在這兒吃!”。


    南宮弄陽自然曉得,駱斌要是不在這兒吃完,端著這些好吃的迴去,準沒他的份兒。


    猗景瑞身邊的人現在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欺負駱斌了,但是平時冷茶冷飯,酸言酸語肯定是少不了的,駱斌連吃頓飯,自己都要格外關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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