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事？這些東西究竟是……”
秦殤雨在經過被攻擊後產生的短暫失神後，迅速的冷靜下來，沉著地打量著四周。慌亂毫無意義，她必須立刻做出反擊。
可奇異的波動剛從這個女人身上泛了起來，包裹的鎖鏈便立刻生出感應，開始劇烈的晃動，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秦殤雨當即便是喉嚨一甜，一股鮮血在她的喉嚨中彌漫開來。
這是，專門針對我特製的鎖鏈？這些人，蓄謀已久？
隨即，一陣輕笑便從遠處緩緩飄了過來，聲音中夾雜著說不出的小人得誌，“這是一種特製的虛空鎖鏈，對於虛空能量可有著極其強大的克製作用，不知秦大小姐感受的如何，說出來讓我們樂嗬一下？”
伴隨著聲音，一個身影也是從遠處飄了過來。
這個令人憎惡的身影正是曹鑫其人，至於其他的黑衣武者，則是圍繞著秦殤雨圍成了一個圈，麵無表情地念念有詞，不斷加固著虛空鎖鏈的威力。
裝逼這種事，從來都是領導的特權。
“是你···”
當兩人再次相遇的時候，秦殤雨瞪大了雙眼，立刻便是將這個男人給認了出來，立刻猜到了很多東西。她雖然善良，但並不意味著她是一個傻子。
善良不代表無知。
在看見曹鑫麵孔的那一刻，她便已經知道了絕大部分真相，當即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你事先計劃好的？”
“當然，”曹鑫滿麵笑容，一臉“陰冷”地看著這個女人，眉宇之間完全是一副可憎的小人麵孔，“難道你的哥哥沒有告訴過你，作為一個武者，無論是擅自信任他人，亦或者是讓別人接近你的三步之內，都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武者的絕對原則，你忘到什麽地方去了？以為我殺不掉你，就放鬆警惕了？小姑娘，你太天真了。
眉羽之間，曹鑫猙獰畢露！
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曹鑫表現的極為做作，舉手投足間的所作所為也是和他一貫的習慣完全不符，原因也很簡單，隱藏身份。
雖然他已經易容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以後再見麵的時候，秦殤雨會完全認不出自己。
成為一名武者，觀察力是最重要的基本素質之一，因為武者需要借助對敵人行動的觀察，盡快算出對手的跟腳，長處與弱點，秦殤雨雖然是大家小姐，這方麵的訓練非但不會少，更應該是重點中的重點。
要是曹鑫毫不掩飾和秦殤雨進行談話，下一次見麵的時候，這個女人絕對可以通過曹鑫這個家夥那些細微的肢體習慣動作，把他從茫茫人海中揪出來！
這是武者最基本的能力，一個武者的優秀與否，正是靠著這些才能的高低決定的。
“哥哥當然教過我這些東西，但從來沒告訴我，你們這些家夥，會采取這麽卑鄙的手段！”秦殤雨恨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眉宇間流露出了無法掩飾的憎惡。
利用別人的同情心，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真的是醜惡無比！
“那就是你的愚蠢了，我的大小姐”曹鑫不屑的冷笑起來，“這就是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家夥和我們這些家夥的本質區別，你們以為這個世界有多麽光明？這個世界的黑暗程度，可遠超你的想象呢？”一邊說著，曹鑫一邊揚起了自己的手指。
在那之上，一道猶如墨水一樣的痕跡清晰可見。
“蝕刻墨水，你就是用這個東西，讓鑰匙失去了靈性！”秦殤雨當即也是恍然大悟，怒視著曹鑫。
“如果我說守護這裏的暗虎死亡的真相，也是我的手筆，不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麽新的感想呢···”曹鑫不經意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一絲猙獰也是浮現在他的麵龐之上。
“小姑娘，作為一個武者，你還太嫩了……”
世界的黑暗，超乎你的想象。
“不知秦大小姐把身上的東西藏在哪裏呢？”曹鑫半蹲下來，一臉笑意的“審問”著秦殤雨，隻不過，他的語氣中，不含有一絲焦慮。
“我要是不說，你敢怎麽樣？”秦殤雨怒視著這群小人，咬牙切齒的說，“你們有膽量對我動手嗎？”
“雖然人族從來不允許神明插手位麵的事物，尤其是神明出生的位麵，但對我們來說，無緣無故的得罪一個神明也是很麻煩的事情。”曹鑫承認。
可是他們計劃了這麽久，會考慮不到這一點嗎？
曹鑫毫不介意地微微一笑，猶如一個優雅的紳士一樣，輕輕地牽起了秦殤雨那隻芊芊玉手，猶如羊脂玉一般溫潤柔軟的纖細玉手。
就好像正在舉行效忠儀式一樣，莊重而又嚴肅。
詭異的笑容浮現在這個男人的麵孔之上。如果光靠審問就能知道一切，那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多的未解之謎嗎？
我們從來，就沒指望過你開口！你隻需要看著，就足夠了！
“你，你想要幹什麽？”秦殤雨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一種極為不妙的情緒在她的心中不由自主的蔓延開來。
“幹什麽？”曹鑫冷笑了一下，“何必明知故問呢？你把自己的本源空間開辟在什麽地方，難不成我們的秦大小姐自己都不知道嗎？”
“你”！
空氣仿佛凹陷了一般，空間亦被一種奇妙的陣法扭曲，秘境中剩餘的淡淡靈力仿佛被什麽東西所吸引，逐漸在曹鑫的麵前凝成了實體。沒一會，位麵中殘存的靈氣就被凝成了球體，被他托於掌上。
在這個時候，在秦殤雨的指尖上，一個詭異的空間似乎逐漸開始成型，在這個空間之中，一滴翠綠的液體被曹鑫逐漸引導出來，正漸漸滴入這些靈氣之中！
“果然在這裏！”曹鑫瞪大了眼睛，心髒狠狠的抽動了起來，所有的策劃，就是為了這滴翠綠的液體！
碧藍護心液！
可以在短時間，極大提高一個武者靈魂力量的真正寶物！對於曹鑫這種因為某些原因靈魂“不穩”的武者，作用極大，對於接下來的行動，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
秦殤雨恨恨的看著這個男人，內心泛起了陣陣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麽東西值得這夥神秘人費盡心機的算計，她也不覺得眼前這群藏頭露尾的家夥，會有什麽膽子對她真正的做些什麽。
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液體是所謂的碧藍護心液，這份液體，在她印象中，不過是她在其他位麵交流時偶然獲得的一份魂液。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她能夠獲得這份液體，本身就是一個陰謀，曹鑫等人，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運輸的道具而已。
即使你是神明的後代，在曹鑫這種人眼裏，也不過是工具而已。
旋轉的靈氣在曹鑫的手中越凝越小，逐漸凝成了彈珠大小的能量體。隨著碧藍護心液的逐漸滲入，宛如華美的寶石，恣意的散發著光芒。
“聽說很疼，吃起來試試”曹鑫隨意地打量了一下，隨後便是一口吞下，反正遲早要吃，拖著也沒什麽意義。
我靠，果然疼！
一種從靈魂深處迸發的痛苦瞬間席卷全身，渾身上下的軀體傳來一股撕心肺裂的疼痛，仿佛有一個魔鬼在盡情撕裂著曹鑫的身體。瞬間暴起的劇烈疼痛讓曹鑫說不出話來。
在曹鑫承受過的痛苦之中，這種痛楚，排名第二！
秦殤雨卻是驚異的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魂液的力量，這份液體究竟是什麽？”i
她有一種隱隱的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她不過是這個漩渦中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而已。
曹鑫已經沒有辦法迴答她的話了，劇烈的疼痛已經模糊了曹鑫的意識，猶如野獸撕裂身體一般的疼痛正不斷侵蝕曹鑫的靈魂，曹鑫整個人仿佛身處在黑暗的絕望中，一點一點的喪失著意識。
果然，還沒有完全複原嗎？當初的那個儀式，誕生了曹鑫，很多資質都獲得了改善，但有些東西，卻不可避免的惡化。
靈魂的韌性。
不過，這個世界上，如果連他都沒有完成這個任務，那還有誰？隻有他曹子參，才有可能完成老爺那變態到極致，瘋狂到極致的想法，隻有他曹子參，才有這樣逆天的才華!
也隻有他，才能忍受這種痛楚！
不知過了多久，一些淡淡的觸覺傳入了曹鑫的意識，這似乎是夢幻般的感覺讓曹鑫怔了好久，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曹鑫似乎又有了清晰的感知，同時在曹鑫的麵前亮起了模模糊糊的光芒。
“這個靈魂，真的是——”曹鑫無奈地苦笑，剛才如果不是他強行將碧藍護心液引發的力量分散到身體的各個角落，恐怕還真的撐不過去。
雖然痛苦了十倍，但對靈魂的負荷卻也減少了數倍，否則自己的靈魂一定會在碧藍護心液作用下變得四分五裂。
明明是加固靈魂，最後卻把自己的靈魂搞垮，曹鑫可不想掛得這麽搞笑。
“你們究竟在計劃著什麽？”秦殤雨忽然帶著不可遏製的憤怒與驚愕，大聲的質問這個男人。
“大姐，沒有必要的事情何必去做呢，真的是很浪費時間的唉，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曹鑫隨意的譏笑了一下，也是轉過身去，不再言語。
可惜，在這個時候，就連曹鑫也沒有想到，這個因為善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女人，卻悄悄地對自己的身份收集到了足夠多的信息。
指尖上的痕跡，語調停頓的特點，再加上那一份玩世不恭的態度，這些東西，已經很多了。
善良，不代表愚蠢，失敗，不代表愚蠢，這個女人，將會是這個位麵上那寥寥無幾能夠讓曹鑫感到頭大的家夥。她確實是棋子，可她會是那橫衝直撞，不需要保護帥棋的大車。
“你們走吧，我接下來還有任務，·”離開秘境之後，曹鑫隨口吩咐著他身邊的諸多獠牙，“迴去之後你們休整一段時間，等待我的下次指令。”
“屬下遵命。”
······
待到他人離開此地的時候，曹鑫滿意的點點頭，單手一揮，一道墨綠色的法陣也是在他的腳下悄然出現，月光搖曳，荒地中陰風吹來，讓人覺得一陣森寒的涼意。
在人族大地上，每一個地方，都有著通向人族學院的陣法，曹鑫做的，隻不過是激活了這裏本身就存在的陣法而已。
人族學院，諸多武者匯聚一堂，共同學習的地方，想要成就神明，那裏絕對算是一個武者的必經之路，以曹鑫的境界，現在也應該去那裏一趟了，因為有些事情，有些任務，他還是想要自己親自掌控方才穩妥。
他麾下的邪惡勢力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還沒到他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氤氳而起的白光將曹鑫驟然包裹起來，夜幕下的一切，都逐漸明亮，清脆的餘音在曹鑫的耳畔響起，逐漸遠去。曹鑫的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麵前已經一片五光十色，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計劃，似乎很順利呢···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四公子吧，這個女人剛剛被欺騙，警惕心可是很強的。
也不知道你會派誰來，要知道，捉獲這個女人的機會可是很難把握的，要不是我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不會把這個俘虜讓給你呢。
而在這個時候，被影狼牙諸人困在秘境中的秦殤雨正一臉懊惱的看著周圍，為自己的愚蠢惱怒不已。
“這群藏頭露尾的家夥···”秦殤雨恨恨的看著四周，那些出手束縛她的那些黑衣武者自始至終就沒有漏過臉，那個和他講話的男人一看也知道是那種易容之後，掩藏自己本身相貌的無膽鼠輩！
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了？
女人的怨恨，可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之一呢。下次見麵，我一定會把你認出來！
我可，不是說說而已！
秦殤雨在經過被攻擊後產生的短暫失神後，迅速的冷靜下來，沉著地打量著四周。慌亂毫無意義，她必須立刻做出反擊。
可奇異的波動剛從這個女人身上泛了起來，包裹的鎖鏈便立刻生出感應，開始劇烈的晃動，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秦殤雨當即便是喉嚨一甜，一股鮮血在她的喉嚨中彌漫開來。
這是，專門針對我特製的鎖鏈？這些人，蓄謀已久？
隨即，一陣輕笑便從遠處緩緩飄了過來，聲音中夾雜著說不出的小人得誌，“這是一種特製的虛空鎖鏈，對於虛空能量可有著極其強大的克製作用，不知秦大小姐感受的如何，說出來讓我們樂嗬一下？”
伴隨著聲音，一個身影也是從遠處飄了過來。
這個令人憎惡的身影正是曹鑫其人，至於其他的黑衣武者，則是圍繞著秦殤雨圍成了一個圈，麵無表情地念念有詞，不斷加固著虛空鎖鏈的威力。
裝逼這種事，從來都是領導的特權。
“是你···”
當兩人再次相遇的時候，秦殤雨瞪大了雙眼，立刻便是將這個男人給認了出來，立刻猜到了很多東西。她雖然善良，但並不意味著她是一個傻子。
善良不代表無知。
在看見曹鑫麵孔的那一刻，她便已經知道了絕大部分真相，當即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你事先計劃好的？”
“當然，”曹鑫滿麵笑容，一臉“陰冷”地看著這個女人，眉宇之間完全是一副可憎的小人麵孔，“難道你的哥哥沒有告訴過你，作為一個武者，無論是擅自信任他人，亦或者是讓別人接近你的三步之內，都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武者的絕對原則，你忘到什麽地方去了？以為我殺不掉你，就放鬆警惕了？小姑娘，你太天真了。
眉羽之間，曹鑫猙獰畢露！
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曹鑫表現的極為做作，舉手投足間的所作所為也是和他一貫的習慣完全不符，原因也很簡單，隱藏身份。
雖然他已經易容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以後再見麵的時候，秦殤雨會完全認不出自己。
成為一名武者，觀察力是最重要的基本素質之一，因為武者需要借助對敵人行動的觀察，盡快算出對手的跟腳，長處與弱點，秦殤雨雖然是大家小姐，這方麵的訓練非但不會少，更應該是重點中的重點。
要是曹鑫毫不掩飾和秦殤雨進行談話，下一次見麵的時候，這個女人絕對可以通過曹鑫這個家夥那些細微的肢體習慣動作，把他從茫茫人海中揪出來！
這是武者最基本的能力，一個武者的優秀與否，正是靠著這些才能的高低決定的。
“哥哥當然教過我這些東西，但從來沒告訴我，你們這些家夥，會采取這麽卑鄙的手段！”秦殤雨恨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眉宇間流露出了無法掩飾的憎惡。
利用別人的同情心，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真的是醜惡無比！
“那就是你的愚蠢了，我的大小姐”曹鑫不屑的冷笑起來，“這就是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家夥和我們這些家夥的本質區別，你們以為這個世界有多麽光明？這個世界的黑暗程度，可遠超你的想象呢？”一邊說著，曹鑫一邊揚起了自己的手指。
在那之上，一道猶如墨水一樣的痕跡清晰可見。
“蝕刻墨水，你就是用這個東西，讓鑰匙失去了靈性！”秦殤雨當即也是恍然大悟，怒視著曹鑫。
“如果我說守護這裏的暗虎死亡的真相，也是我的手筆，不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麽新的感想呢···”曹鑫不經意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一絲猙獰也是浮現在他的麵龐之上。
“小姑娘，作為一個武者，你還太嫩了……”
世界的黑暗，超乎你的想象。
“不知秦大小姐把身上的東西藏在哪裏呢？”曹鑫半蹲下來，一臉笑意的“審問”著秦殤雨，隻不過，他的語氣中，不含有一絲焦慮。
“我要是不說，你敢怎麽樣？”秦殤雨怒視著這群小人，咬牙切齒的說，“你們有膽量對我動手嗎？”
“雖然人族從來不允許神明插手位麵的事物，尤其是神明出生的位麵，但對我們來說，無緣無故的得罪一個神明也是很麻煩的事情。”曹鑫承認。
可是他們計劃了這麽久，會考慮不到這一點嗎？
曹鑫毫不介意地微微一笑，猶如一個優雅的紳士一樣，輕輕地牽起了秦殤雨那隻芊芊玉手，猶如羊脂玉一般溫潤柔軟的纖細玉手。
就好像正在舉行效忠儀式一樣，莊重而又嚴肅。
詭異的笑容浮現在這個男人的麵孔之上。如果光靠審問就能知道一切，那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多的未解之謎嗎？
我們從來，就沒指望過你開口！你隻需要看著，就足夠了！
“你，你想要幹什麽？”秦殤雨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一種極為不妙的情緒在她的心中不由自主的蔓延開來。
“幹什麽？”曹鑫冷笑了一下，“何必明知故問呢？你把自己的本源空間開辟在什麽地方，難不成我們的秦大小姐自己都不知道嗎？”
“你”！
空氣仿佛凹陷了一般，空間亦被一種奇妙的陣法扭曲，秘境中剩餘的淡淡靈力仿佛被什麽東西所吸引，逐漸在曹鑫的麵前凝成了實體。沒一會，位麵中殘存的靈氣就被凝成了球體，被他托於掌上。
在這個時候，在秦殤雨的指尖上，一個詭異的空間似乎逐漸開始成型，在這個空間之中，一滴翠綠的液體被曹鑫逐漸引導出來，正漸漸滴入這些靈氣之中！
“果然在這裏！”曹鑫瞪大了眼睛，心髒狠狠的抽動了起來，所有的策劃，就是為了這滴翠綠的液體！
碧藍護心液！
可以在短時間，極大提高一個武者靈魂力量的真正寶物！對於曹鑫這種因為某些原因靈魂“不穩”的武者，作用極大，對於接下來的行動，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
秦殤雨恨恨的看著這個男人，內心泛起了陣陣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麽東西值得這夥神秘人費盡心機的算計，她也不覺得眼前這群藏頭露尾的家夥，會有什麽膽子對她真正的做些什麽。
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液體是所謂的碧藍護心液，這份液體，在她印象中，不過是她在其他位麵交流時偶然獲得的一份魂液。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她能夠獲得這份液體，本身就是一個陰謀，曹鑫等人，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運輸的道具而已。
即使你是神明的後代，在曹鑫這種人眼裏，也不過是工具而已。
旋轉的靈氣在曹鑫的手中越凝越小，逐漸凝成了彈珠大小的能量體。隨著碧藍護心液的逐漸滲入，宛如華美的寶石，恣意的散發著光芒。
“聽說很疼，吃起來試試”曹鑫隨意地打量了一下，隨後便是一口吞下，反正遲早要吃，拖著也沒什麽意義。
我靠，果然疼！
一種從靈魂深處迸發的痛苦瞬間席卷全身，渾身上下的軀體傳來一股撕心肺裂的疼痛，仿佛有一個魔鬼在盡情撕裂著曹鑫的身體。瞬間暴起的劇烈疼痛讓曹鑫說不出話來。
在曹鑫承受過的痛苦之中，這種痛楚，排名第二！
秦殤雨卻是驚異的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魂液的力量，這份液體究竟是什麽？”i
她有一種隱隱的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她不過是這個漩渦中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而已。
曹鑫已經沒有辦法迴答她的話了，劇烈的疼痛已經模糊了曹鑫的意識，猶如野獸撕裂身體一般的疼痛正不斷侵蝕曹鑫的靈魂，曹鑫整個人仿佛身處在黑暗的絕望中，一點一點的喪失著意識。
果然，還沒有完全複原嗎？當初的那個儀式，誕生了曹鑫，很多資質都獲得了改善，但有些東西，卻不可避免的惡化。
靈魂的韌性。
不過，這個世界上，如果連他都沒有完成這個任務，那還有誰？隻有他曹子參，才有可能完成老爺那變態到極致，瘋狂到極致的想法，隻有他曹子參，才有這樣逆天的才華!
也隻有他，才能忍受這種痛楚！
不知過了多久，一些淡淡的觸覺傳入了曹鑫的意識，這似乎是夢幻般的感覺讓曹鑫怔了好久，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曹鑫似乎又有了清晰的感知，同時在曹鑫的麵前亮起了模模糊糊的光芒。
“這個靈魂，真的是——”曹鑫無奈地苦笑，剛才如果不是他強行將碧藍護心液引發的力量分散到身體的各個角落，恐怕還真的撐不過去。
雖然痛苦了十倍，但對靈魂的負荷卻也減少了數倍，否則自己的靈魂一定會在碧藍護心液作用下變得四分五裂。
明明是加固靈魂，最後卻把自己的靈魂搞垮，曹鑫可不想掛得這麽搞笑。
“你們究竟在計劃著什麽？”秦殤雨忽然帶著不可遏製的憤怒與驚愕，大聲的質問這個男人。
“大姐，沒有必要的事情何必去做呢，真的是很浪費時間的唉，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曹鑫隨意的譏笑了一下，也是轉過身去，不再言語。
可惜，在這個時候，就連曹鑫也沒有想到，這個因為善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女人，卻悄悄地對自己的身份收集到了足夠多的信息。
指尖上的痕跡，語調停頓的特點，再加上那一份玩世不恭的態度，這些東西，已經很多了。
善良，不代表愚蠢，失敗，不代表愚蠢，這個女人，將會是這個位麵上那寥寥無幾能夠讓曹鑫感到頭大的家夥。她確實是棋子，可她會是那橫衝直撞，不需要保護帥棋的大車。
“你們走吧，我接下來還有任務，·”離開秘境之後，曹鑫隨口吩咐著他身邊的諸多獠牙，“迴去之後你們休整一段時間，等待我的下次指令。”
“屬下遵命。”
······
待到他人離開此地的時候，曹鑫滿意的點點頭，單手一揮，一道墨綠色的法陣也是在他的腳下悄然出現，月光搖曳，荒地中陰風吹來，讓人覺得一陣森寒的涼意。
在人族大地上，每一個地方，都有著通向人族學院的陣法，曹鑫做的，隻不過是激活了這裏本身就存在的陣法而已。
人族學院，諸多武者匯聚一堂，共同學習的地方，想要成就神明，那裏絕對算是一個武者的必經之路，以曹鑫的境界，現在也應該去那裏一趟了，因為有些事情，有些任務，他還是想要自己親自掌控方才穩妥。
他麾下的邪惡勢力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還沒到他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氤氳而起的白光將曹鑫驟然包裹起來，夜幕下的一切，都逐漸明亮，清脆的餘音在曹鑫的耳畔響起，逐漸遠去。曹鑫的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麵前已經一片五光十色，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計劃，似乎很順利呢···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四公子吧，這個女人剛剛被欺騙，警惕心可是很強的。
也不知道你會派誰來，要知道，捉獲這個女人的機會可是很難把握的，要不是我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不會把這個俘虜讓給你呢。
而在這個時候，被影狼牙諸人困在秘境中的秦殤雨正一臉懊惱的看著周圍，為自己的愚蠢惱怒不已。
“這群藏頭露尾的家夥···”秦殤雨恨恨的看著四周，那些出手束縛她的那些黑衣武者自始至終就沒有漏過臉，那個和他講話的男人一看也知道是那種易容之後，掩藏自己本身相貌的無膽鼠輩！
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了？
女人的怨恨，可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之一呢。下次見麵，我一定會把你認出來！
我可，不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