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也沒做。(.mianhuatang好看的小說)”


    伯藝瞪著他:臣齊?你故意揭我的創傷?


    “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他的聲音很冷,聽不出怒火,卻感覺得到極致的憤怒。嬴胡亥也變了。


    “隨便你怎麽想。”


    “好啊,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我?證明什麽?呸,髒心爛肺?


    她下意識地輕撫一下腹部。。。:不?不可以?嬴胡亥,你瘋了嗎?


    “別再碰我?”


    伯藝大喊著,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結果,肚子裏的孽障還沒有生下來,我的身子不容你再玷汙?


    “憑什麽不能碰你,你是我嬴胡亥的女人,我想碰就碰。”


    她想反抗,可是已經被他抱了起來,一刹那,她的心幾乎要跳出來?就算這個孩子是個孽障。。。嬴胡亥,你還有沒有點人姓?也好,這個孩子沒有了,我們之間的事也就簡單了。


    暴君,就在步壽宮的這張榻上,你創造了他,現在同樣是在這裏,就把他毀了,除了他,還有大秦帝國的未來社稷,大秦欠臣齊的債,本來就要你來還?


    他可沒有想這麽多,該死的妖精,已經讓他等了太久,等得他的心都要化了,他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撕破了她的衣服,隻覺得動作還不夠快。


    他一邊不斷調整著坐姿,一邊盡量俯下身去,貼近她的耳邊不停地罵道:“賤貨、、妖精。。。”


    他任憑她怎麽反抗,沒有一絲心軟,做完這件事,他抓過自己的衣服,一邊慢慢地穿上,一邊冷冷地欣賞她、嘲弄她,她狠狠地瞪著他,他冷笑一聲,甩開幔帳,頭也不迴地走了。


    伯藝忽然覺得下麵一陣潮濕,“啊?啊?”


    已這得我。半刻之後。


    “小姐,夏侯且禦醫不肯來。”


    小瑩垂頭喪氣地迴到步壽宮,貼近伯藝床邊,坐下來說。


    “為什麽??”


    “夏禦醫說,六個月的胎兒很安全,而且。。。皇上早就知道。”


    這麽說,他是故意的?


    “不過夏禦醫提醒您,以後幾個月你要格外小心,小心胎兒,小心自己。”


    小瑩若有所思,“小姐,這段時間宮裏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我有點怕。”


    萯陽宮。


    “恭迎皇太後”


    萯陽宮的宮人早已到齊,從宮門口一直排到內苑,眾人躬身,一字引導,將一身榮裝的皇太後迎入宮內。


    她抬頭環視著這裏的一切,為了這一天,她失去了太多東西,甚至是他,鹹陽宮中她最親最近的人,胡亥,我的兒子,你還能迴心轉意嗎?


    “雲姑。”


    皇太後落座之後,麵向她的一個侍女,叫道。


    被叫作雲姑的侍女也是三十七、八歲,應該是她的貼心之人。


    “太後,有事嗎?”


    “皇上離開已經有段日子了,我們應該去看看皇後。”


    “論理,應該是皇後來看您的。”


    雲姑說。


    “算了,她現在身懷六甲,就不講這些規矩了。你去步壽宮傳哀家懿旨,哀家午膳後去看她。”


    “是,太後。”


    午後,步壽宮。


    “小姐,太後娘娘要見你。”


    小瑩一臉疑惑,迴來向伯藝報告說:胡亥的娘不是早死了嗎?這個皇太後是從哪兒憑空冒出來的?


    這?恐怕來者不善,算了,既然她來了,總還是要見。


    伯藝沉思片刻,“準備一下,我們出去。”


    皇太後沒有落座,她站在步壽宮前殿中央,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座步壽宮裏住過幾位秦王,曾經是鹹陽宮最顯赫的苑落,自從先皇修建阿房宮後便棄用了,想不到至今還是這麽華麗。


    她想起幾天前秦琇在萯陽宮裏說的一段話,不管秦琇說了皇後多少微詞,開始她都不太在意,畢竟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挽迴胡亥的心,她做了太多傷他的事,盡管他不在乎,可她怎麽說也是他的娘,心裏總覺得對不起他。t7sh。


    可是看到這座步壽宮,太後的心裏忽然一陣別扭:這裏不明擺著比皇帝的望夷苑還要奢華嘛?


    “參見太後。”


    忽然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來,皇太後轉身望去:天啊?怎麽會是她?


    焰?不不,她不是,她肯定不是,那個女人早已經死了,她是伯藝皇後。


    皇太後心裏一陣慌亂,不過她努力保持住了平靜:伯藝,她與七年前的焰真是太像了。


    “皇後不必多禮,坐。”


    皇太後說。


    伯藝緩緩落座,皇太後仔細地看著她:不對,她們完全是兩個人,隻是長得很像而已,可是。。。當年的焰跟她比起來不過就是一個長得美麗的女人,而這個伯藝,她簡直就是仙女?


    皇太後的心裏一陣堵:難怪秦琇說她是妖精,這樣的女人她用了什麽分身術,竟然迷惑了大秦兩代帝王,當年的焰已經令自己招架不住,這個伯藝又將如何呢??


    她好恨?這輩子怎麽就跟這張麵孔糾纏不清呢?


    想到這兒,皇太後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了一絲怒火,“皇後真是好高貴的身家,雖說身懷有孕,不便走動,總該派人到萯陽宮送個話,哀家好歹迴來半個多月,竟然連國母的麵都見不著,還得親自跑來問安。”


    瞧,皇太後開始挑刺了。


    伯藝略略吃驚:怎麽從來沒聽那個暴君說過他娘親的事?皇太後,怎麽你看起來好像認得我?你跟我有仇嗎?


    你以為我在乎嬴胡亥,所以就會怕你是嗎?錯了,兩樣都錯了,大秦宗室的所有人都是齊國的罪人。伯藝也不是那個代父求全的質子了。


    “聽說太後此次匆匆迴宮,一切尚在安頓,不知伯藝哪裏做得失禮?”


    皇太後一怔:“伯藝,你竟敢這麽跟我說話,看來哀家的一份好心,你是不需要了?”


    她可想不到,在戒律森嚴的大秦國深宮內苑裏,這個素未謀麵的兒媳婦與自己初次過招竟敢這麽放肆。眼前的女人,和當年的焰一樣,不都是禍水嗎?哪裏有什麽分別?可恨自己還曾想為了胡亥親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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