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店外。


    其他顧客都已經去別的店裏逛了,服務員也被打發,南宮澈趁機捅了捅白墨的肩膀。


    隻是他的手肘還沒碰上白墨,對方的身體就一偏,似乎早有所覺避開了接觸。


    南宮澈和江美娜都發現,一離開唐皎皎的視線,白墨身上的氣息都發生了變化。


    對唐皎皎的時候,從白墨那裏還能感覺到溫柔的氣質,這也是他和殷司墨最大的區別。


    而現在,白墨抿唇不語,白衣傲然,光是站在那裏,就莫名的有種讓人不敢直視的貴氣。


    一時之間,他們也分不清現在站在這裏的,到底是白墨還是殷司墨。


    “咳”……南宮澈本來還想替自己的好兄弟整整這個小三,可現在別說是整人了,他對白墨還有一種和對殷司墨一模一樣的親切感。


    “這位兄弟,你到底是誰呀?為什麽你會和阿墨長得一模一樣?還有,你怎麽跟皎哥搞在一起的?”


    白墨冷酷道:“她是我的。”


    南宮澈:“……”得,白問了。


    這家夥和殷司墨一樣冷酷無情。


    而現在的甜品店裏,殷司墨目睹著一個震碎自己三觀的事實。


    唐皎皎在他的麵前變裝了。


    跟少女魔法漫畫似的,剛才還穿著普通女生衣服的唐皎皎,衣服妝容都發生了變化,身上還籠罩著一個瑩藍色的光圈。


    殷司墨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眼前的唐皎皎明明應該讓他陌生的,可心底的感覺又好像不是那麽迴事。


    他應該驚訝的,但說實話,他又沒有特別的驚訝。


    好像一切都那麽自然而然。


    “看來你也不是完全沒一點兒的印象。”


    “我應該知道什麽?”


    “殷司墨,不,我或許應該叫你白墨,你是11號空間的主神,而我……是你鄰居10號空間的主神朔月,同時,也是你的伴侶。”


    唐皎皎一揚手,她原本空空的手掌心裏居然出現好幾個泡泡飄出來。


    看起來夢幻極了。


    每個泡泡裏都有一段影片,主人公都是他和唐皎皎的臉。


    有的是他們在主神空間裏相殺的畫麵,有的是他們在第一周目世界的相愛畫麵。


    所有的泡泡在殷司墨麵前停下,隻要殷司墨看到泡泡上的畫麵,就會產生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外麵的那個叫做白墨,是你神格的另外一麵,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唐皎皎把這一切都說出來,心情果然感到爽快多了。


    接下來不管殷司墨恢沒恢複記憶,隻要他願意和白墨融合,他們在這個世界的真正使命也就完成了,到時候無論他們要選擇迴到主神空間,還是留下來陪這個世界的親朋好友過完一生,都是可以自主選擇的。


    隻是事實並不如她想象的那樣。


    殷司墨看完一切,沉默不語。


    唐皎皎耐心地等著他開口說話,許久之後,卻聽他道:“唐皎皎,我們分手吧。”


    “殷司墨,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事情我都已經跟你解釋的很清楚了,我可沒有給你戴綠帽子,你還是要跟我分手嗎?”


    殷司墨垂眸,聲音低啞,“是,我要跟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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