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突然紅了臉,推脫道:“君越公子過譽了,清瑤實在不敢當。”


    王君越看向清瑤,道:“姑娘既然覺得自己的琴技沒有用武之地,難尋知音,不如就彈奏一首,也讓我們有幸聆聽一番。無憂神醫,寧寒,和劉逸洋、韓世良在音律方麵都要強於我。”


    韓世良笑著擺了擺手,道:“唉,君越兄說的太誇張了,老弟我也就是在皇宮裏聽過一些宮廷樂,聽過全國最有名的樂手演奏,也不過如此,在這方麵寧寒更擅長,我還聽她彈過鋼琴呢。”


    “是嗎?寧寒還會彈鋼琴?”王君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又道:“我還以為穿越特工隻學鑒賞和民樂,沒想到寧寒的發展這麽全麵。”


    “鋼琴……是什麽?”清瑤好奇的問道。


    “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一種樂器,很難。”王君越道。


    寧寒白了他們一眼,道:“你們什麽都不了解,在這瞎吹什麽,還是聽清瑤姑娘彈一曲吧。”


    清瑤笑著拿出了琵琶,又問:“寧姑娘可會演奏琵琶?”


    “不怎麽會,也就一點點。”寧寒在時空學院時學過一段時間的琵琶,因為每個特工都要掌握幾項民樂,但是她學的不怎麽樣,琴還好一些。


    “看來清瑤姑娘有些害羞,寧寒,你先來一曲吧。”韓世良起哄道。


    “我倒也想聽一聽,還從來沒聽過寧寒演奏樂器。”高無憂道。


    “對,寧寒你先來一曲吧。”王君越道。


    寧寒有些為難,因為她的琵琶彈得實在不怎麽樣,也登不得場麵。


    “來嘛老大,你平時這麽大大咧咧的一個人,怎麽到這時候反倒害羞起來了。”韓世良道。


    寧寒把琵琶接了過來,抱在了懷裏。


    “你們不要抱太大希望,我可是聽過她的琵琶,就和冰雹砸在窗戶上的聲音沒有什麽區別。”劉逸洋道。


    韓世良笑道:“你這麽一說我更想聽了,老大,快來一曲吧。”


    寧寒苦著臉說道:“那好吧。”


    寧寒拿琴的姿勢倒是很專業,看著大家期待的目光,她的心五味雜陳,隻好硬著頭皮隨便彈了一曲。彈得倒還流暢,隻是確實不是什麽上上雅音,更是無法和清瑤相較。


    一曲作罷,韓世良帶著大家鼓了鼓掌,又道:“還湊合。”


    “切……說的好像你會彈一樣。”寧寒把琵琶還給了清瑤,“還是清瑤姑娘來演奏吧。”


    韓世良掏了掏耳朵,道:“對對,清瑤姑娘來一曲吧,幫我們洗洗耳朵。”


    寧寒聽罷,抓起手邊的一顆石頭就朝著韓世良砸了過去。


    阿欣看著這一幕,心中對寧寒的厭惡更深了一分,她不明白她的逸洋公子為什麽會喜歡這麽粗魯的女子。


    清瑤抱著琵琶,問道:“不知大家想聽什麽曲子?”


    寧寒扭頭看向高無憂,高無憂說道:“你來點吧。”


    寧寒道:“那就,靈舟香蘭吧,我很喜歡這個曲子。”


    清瑤微笑著說道:“寧姑娘果然與眾不同。”


    說起靈舟香蘭,原是亂法時代的終結者,辰王朝開國皇帝的愛妃周氏所創,周氏長年居於深宮,據說她有一位青梅竹馬的戀人,卻被迫嫁給了皇帝,因此作了此曲。


    清瑤的琴技十分精湛,對此曲的演繹也十分熟練,曲中的情致非常濃鬱,讓人聽了如同置身於靈舟一般,空中也仿佛漂浮著蘭花的香氣。


    一曲作罷,眾人情不自已,為清瑤鼓起了掌聲。


    “無憂公子覺得此曲如何?”王君越問。


    “清瑤姑娘琴技精湛,情致也非常飽滿,隻是……在下在姑娘的曲中,聞得了一種比周氏深居宮中更重的無奈之感,仿佛還有愧疚之意。”高無憂道。


    “喂……你也太誇張了吧,你仿佛在逗我,聽出無奈也便罷了,愧疚之意又是哪來的?周氏因何愧疚?”寧寒道。


    高無憂笑了笑沒說話,清瑤開口道:“周氏確實心懷愧疚,因為自己身不由己,不能與相愛之人長相廝守,所以對自己的青梅竹馬也有些許愧疚之情。”


    “哦……原來如此。高無憂,你還聽出什麽別的了嗎?”寧寒看著高無憂問。


    高無憂筆直的坐著,沒有絲毫的倦怠之色,道:“姑娘演奏第三闕時,在下如同親臨靈舟一般,仿佛聞到了些許蘭花香氣,足可見清瑤姑娘對三段的演奏是真真動了情,而非單憑技藝。”


    王君越抓了抓鼻子,他雖然也有這種感覺,但並沒有感覺出清瑤在演奏哪一段時用了真情。


    韓世良道:“無憂公子果然神聽,剛剛清瑤姑娘演奏的靈舟香蘭,果然是情致更濃。我記得靈舟香蘭的第三段,表達的是周氏對自己所處之地的無奈,以及對自己長居深宮的怨念。想必,清瑤姑娘也是在印象獄待的久了,迫切的想要逃脫吧。”


    “第三闕雖然情致更濃,但是情到深處難以收放自如,對於這段來說,清瑤姑娘演奏的情致固然是濃,但是有些過了。”劉逸洋道。


    寧寒冷哼了一聲,道:“自然表達才是最好的,所以大家才會有身臨其境,聞得蘭香之感,還在乎過與不過嗎?”


    劉逸洋長舒了一口氣,又道:“自然表達是好,但是共情則會有私情,把自己的情感摻雜於曲中,便失去了曲子本來的意味。周氏因為身在後宮,她的不得已不僅僅是在於無法和心愛之人相知相守,也在於不能過分表達感情。家族容耀,親族門楣,都是她的牽掛之處。作為一個妃子,又如何能過分顯露不滿?”


    雖然被劉逸洋如此評價,但是清瑤卻沒有生氣,微笑著說道:“逸洋公子說的有理,正是因為家族容顏、親人性命均為所累,第三闕的確應該更加壓抑,可是清瑤情難自抑,對這段的表現的確是有些過了,也感歎於周氏的癡情與無奈。不如,清瑤再作一曲,請各位聆聽吧。”


    “好啊!”寧寒道。


    “下一曲,諸位可有想聽的?”清瑤問。


    寧寒看了劉逸洋一眼,道:“逸洋公子這麽懂,那就你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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