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寧寒正在睡覺,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


    寧寒接起了電話,聲音略有些幹啞,對方頓了頓,問道:“你還在睡覺?”


    寧寒清了清嗓子,問:“你是誰啊?”


    “我是謝澤寅。”


    對方答完以後,寧寒頓時精神了許多,立馬坐起了身,道:“謝參謀好!那個……您找我有事嗎?”


    “我看了你上一個任務的包告,關於亂法時代的具體任務細節,我想多了解一些,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吧。”謝澤寅道。


    “呃……好。”


    “那中午十二點,燕清草堂見,我會把定好的座位信息發給你。”


    “好。”


    寧寒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下來,掛了電話後才開始有些後悔。


    她跳下了床,光著腳跑到了劉洋房門口,邊敲門邊問道:“劉洋!你起床了沒?”


    門內沒人迴應,寧寒擰了擰門把手,門居然開著!


    “劉洋,我進來了哦!”


    進門後,寧寒東張張西望望,劉洋並沒在房間,她剛想去樓下找找看,浴室的門突然開了,劉洋裹著一個浴巾走了出來。


    “你在屋啊!那我叫你你怎麽不答應?”寧寒問。


    劉洋看到寧寒嚇了一跳,掉頭便要迴浴室,寧寒一把拉住他的浴巾,道:“你跑什麽?我又不是沒見過!”


    想當初劉洋還是一個小屁孩的時候,寧寒還和他一起洗過澡。


    劉洋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一手把著浴室的門,一手拽著搖搖欲墜的浴巾,心裏暗暗吐槽:寒姐果然是單身久了,居然變成了一個女流氓!


    “那時候和現在能一樣嗎?我已經是大人了好不好?”劉洋道。


    “靠……”


    寧寒在他又挺又翹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道:“你特麽的!老娘還是個少女的時候,你已經把我看光了好嗎?我有急事跟你商量!”


    “拜托,那時候的我隻是小孩子啊……再說、再說那時候我也沒敢看你好嘛,求你了寒姐,讓我進去穿個浴袍行不行?”劉洋道。


    “麻煩死了,你剛剛為什麽不穿著浴袍出來?”


    “我剛剛也不知道你有急事跟我商量啊!”


    “那你為什麽不鎖門?”


    “我也沒想到你這個時間會醒啊?你都是下午了才醒好麽?”


    “行吧,快點!”


    寧寒鬆了手,劉洋逃似的進了浴室。


    不到一分鍾,劉洋就穿好浴袍走了出來,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消退,心髒砰砰跳個不停。


    “有什麽急事,說吧。”


    寧寒見他那副扭扭捏捏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小姑娘,不禁笑了一聲,隨後又歎了口氣,道:“謝參謀突然給我打電話,約我中午一起出去吃飯。”


    “什麽???”


    劉洋大吃一驚,目瞪口呆的看著寧寒,謝參謀突然約她吃飯?莫不是對她有意思?


    “謝參謀說他看了我在亂法時代的任務報告,要聽我講講任務細節。”寧寒道。


    “噢……”


    劉洋頓時歸於平靜,在藏藍色的被單上坐了下來。


    寧寒有些疑惑,問:“你就不覺得這奇怪嗎?突然是我吃飯問我細節什麽的……”


    劉洋從床頭拿起一支電子煙,吸了一口後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


    寧寒攤了攤手,道:“你覺得他會不會是想試探我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又或者……他知道我和江臨川的事了?還是說亂法時代的任務出了什麽意外?”


    劉洋緩緩吐出了一口煙霧,道:“你和江臨川那些破事兒算不得什麽,謝參謀怎麽可能因為這麽點事兒就請你吃飯?而且亂法時代的任務如果真出了什麽問題,引起了什麽後遺症,就不是吃飯這麽簡單的了。”


    “是嗎?”寧寒皺起了眉頭。


    “我猜,他感興趣的應該是玉璧寒芒。這麽多年來玉璧寒芒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你一出手就把它收入了係統,他現在應該要著手研究玉璧寒芒的功能了,所以問問你也正常。”劉洋道。


    寧寒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說道:“有道理……”


    “你不是和謝參謀有約嗎?遲到了可不禮貌,趕快準備準備出門吧。”劉洋道。


    寧寒朝著劉洋眨了眨眼,笑道:“我們約的地方有點遠,你送我一趟唄……”


    劉洋放下了電子煙,無奈道:“好。”


    -


    到了和謝澤寅約好的地點,寧寒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她馬上就要遲到了……


    於是她和劉洋道了別就匆匆下了車,拎著包大步往裏麵跑,完全不顧及形象,周圍人不禁朝她投來異樣的眼光。


    謝澤寅早已到了約好的包房,寧寒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進門直接鞠了一躬,鄭重其事的道歉:“對不起,我來晚了!”


    謝澤寅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道:“不晚,沒事,坐下吧。”


    “是!”


    寧寒在謝澤寅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隻見他不緊不慢的拿起了菜單遞給了她,道:“先點餐。”


    “是!”


    寧寒雙手接過菜單,隨便點了一個套餐,隨後把菜單還了迴去。


    謝澤寅平靜優雅的翻看了一會兒,把點好的兩份餐告知了服務員。


    “寧寒。”謝澤寅喚了一聲。


    “到!”寧寒迴應。


    謝澤寅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寧寒見了他就像小朋友見了班主任一般,他有那麽恐怖嗎?


    “不用那麽緊張,我隻是向你詢問一些事而已。”謝澤寅道。


    “嗯,好,您問就是。”寧寒道。


    “你隱退了五年,才迴到院裏,有沒有覺得不習慣?”謝澤寅問。


    “啊?……”


    寧寒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愣了兩秒後答道:“還行,沒有不習慣。”


    寧寒對於謝澤寅的敬畏是由內而外的,不僅是因為他的地位和院長平起平坐,主要是因為他學識淵博,非常有修養,更是它所敬愛的老院長的兒子。


    在他麵前,寧寒總是想著收起頑劣,讓自己更加成熟穩重,卻弄巧成拙,多了幾分冒失。


    “那就好,你擁有的世界頂級幽靈石,院裏也對你抱了很大期望,好好加油。”謝澤寅打起了官腔。


    寧寒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負組織對我的信任,爭取出色的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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