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沒有因為司徒微微父親的出現而變得有所緩和,實際上司徒微微的命運軌跡變得越來越複雜。她在一年前就開始辦理各種證件的時候並沒有想到美國那邊的學校是否會繼續接收她的留學,等她在尋找修理廠為撞壞的別克昂科拉修理的時候得知修理廠是可以修理但需要一筆昂貴的費用,同時交警也在到處尋找她的身影。


    一係列的麻煩出現之後,司徒微微把所有麻煩的中心都放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也處於這個風暴的中心了。


    用山炮的話形容我就是:閑著沒事找抽。


    對,我現在就被司徒微微抽了一巴掌,是真抽,不是形容詞。


    司徒微微把所有的事情都賴在了我的身上,我百口莫辯,在關於這件事情的許多細節上我知道並不怪我,但我真的沒有什麽理由推辭。雯雯告訴我也許這是我的報應,我心想這叫什麽報應。雯雯說這是女人帶來的報應。


    好吧,我認了。


    “我沒有辦法替你解決,對了,你出國留的什麽學,學的什麽專業?”我問司徒微微,“如果不行的話,國內也是挺好的,為什麽總是要去國外呢?”


    司徒微微拿眼睛瞪著我,氣得渾身發抖,然而她的樣子依然很萌,不過這一次我看她的萌樣不再覺得可愛,相反倒是有種“裝”出來的感覺。


    之前和她父親司徒軍聊天的時候,他說過司徒微微很乖很聽話,在家的時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學校的時候絕對是坐在老師講台前麵的那種好學生,人前叫人人後誇人,好得簡直是個完人,沒有缺點。當然了,這隻是在他的眼裏如此,人總是有兩麵性的,司徒微微的另外一麵誰也不知道。


    既然已經闖禍了,那我就想要把禍再闖大一點,司徒微微在昂科拉的問題上模棱兩可不好交代麽,那好,我就專門抓住車的事情說。


    我問司徒軍:“關於車的事,您不知道,您家沒有車啊?”


    司徒軍之前就說過現在的家庭隻能夠滿足日常的開銷,女兒出國留學費用也是老夫妻兩個多年積攢下來的,現在錢交了,但卻留不成了,這讓兩口子非常揪心。揪心是小,現在司徒軍又在思考女兒開車的問題,問


    題的關鍵點就是,車子是誰的,為什麽開車?


    “您女兒平時喝酒嗎?”


    “滴酒不沾。”


    “那您女兒昨天晚上喝醉了酒還開車了,差點沒把我和我的朋友撞死。”


    “什麽?!”


    “沒什麽,都過去了,我也沒受什麽傷是不是,不過您女兒下次要是撞到了誰,那可就真不好說了,您還是管管吧,當然了,我隻是說說,沒有怪罪您女兒的意思……”


    我又燒了一把火,決心燒一燒司徒微微的傲氣,然後我突然的想到,司徒微微不會因為和我有所接觸而自殺吧?


    我的腦子裏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又對司徒軍說:“要不,我們先走,反正我也沒受什麽傷,這事就算了。”


    “嗯,好。”


    我打算走的時候,司徒軍衝到她女兒身邊,想要大聲訓斥但剛喊出來聲音立即變小了。司徒微微梨花帶雨,哭成了淚人,她不時的用眼睛瞪我,看她的意思是要把我吃進肚子裏連骨頭都不吐出來。


    雯雯問我:“你是不是說她壞話了?”


    我說:“難不成我能護著她?”


    雯雯說:“你就這點出息,叔,你能不欺負女人嗎?”


    “我沒欺負她啊!走吧,迴家睡覺!”


    雯雯不走,硬是把我拉了迴來,對司徒微微說:“叔叔,您看您現在住的地方也不方便,要不,搬到我們家去住吧,我們家剛買的新房子,剛裝修好,家電什麽的都有的,也不收您的房租。”


    司徒軍在考慮,我想既然雯雯都說了,那就搬過去吧,實在不行讓他門一家三口搬到賓館去住,開兩個房間,讓她們長住好了,直到司徒微微把所有的證件都辦理齊全了再說。


    因為我的出現,司徒微微的生活改變了很多,當然了,那是向壞的方向改變,司徒軍稍微吃了點東西又去上班了,天氣悶熱得像蒸籠一樣,司徒軍頂著剛冒出頭的太陽又去賺錢了。臨走的時候司徒軍唉聲歎氣,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友善了。


    他不笨,當然知道我是這裏麵的罪魁禍首,當然了,他也知道我也是無心的,畢竟她女兒差點把我撞死。


    “怎麽


    了,看我幹什麽,你去不去住,去的話我就帶你去,不去的話我可要走了。”


    司徒微微瞪著我:“你還那麽拽。”


    “對,我就是那麽拽,怎麽的,許你打我,就不許我拽幾下?跟你說,你別賣萌,今天要不是我老婆在,我非罵死你不可。”


    司徒微微又哭了。


    我的天呐,這女人怎麽那麽愛哭。


    雯雯上前安慰:“好了好了,他就那臭脾氣,你看我天天被她氣得身體都變差了,你別聽他的,到我們哪去住,那是新房子,我們還沒有搬進去,你住進去也不收你的房租,每月按時叫水電暖費就可以了。”


    經過雯雯再三“邀請”,司徒微微終於答應了下來。不過她還是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她的媽媽,在得到她媽媽的暫時同意下,司徒微微提著她的小包跟著我們走了。


    這期間還有個插曲,司徒微微的車並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她朋友的。車主叫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是個男孩子,之所以稱男孩子,是因為車主他媽的才十九歲。


    我還是通過關係根據車牌查到的車主信息,然後我又找了關係把車子拖去修了修,看來沒個萬把塊還修不下來。司徒微微說:“你別以為你幫我修車我就感謝你!”


    “我沒指望你感謝,下次你別撞我就好,幸好老子身手好,要不然非被你撞成肉餅不可,老子那天晚上可是吃了不少海鮮燒烤,胃還沒消化呢就被你撞得吐了出來,你說你膽子真肥,沒屁事開什麽車,怎麽,小鮮肉湊到你跟前你就覺得很舒服是不是?”


    “你!”司徒微微怒不可揭,“我不去了!”


    “別!”雯雯又拉住她,“別聽他的,他就是嘴不饒人,他心眼不壞的。”


    司徒微微還是妥協了,跟著我們到了新家。


    我的房子是在一個月之前裝修好的,這還是悅悅替我買的房子,三室一廳,有一個房子我按著悅悅的喜好專門留了出來,誰都不能住,就空著,養鬼的。我還在臥室的牆壁上掛了一個悅悅的巨幅照片。


    可司徒微微一進來就看中了那間向陽的臥室,打算在住進去。


    我問:“你不怕鬼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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