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問糖糖:“你和我在一起總有目的的,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


    她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人逼我吸毒,我不想那樣,就跟著你了,跟誰都是跟,你在果果哪裏的表現讓我很滿意,所以我幹脆就跟了你。”


    “你說的‘跟’是什麽意思?”


    “就是跟著你,沒有什麽別的意思。”


    “跟就是跟定你了,就是你的女人了,這你都不知道?”雯雯在一旁喝著啤酒插了一句。


    糖糖冷笑幾聲。


    “也不知道果果現在怎麽樣。”我腦子又抽了一下。


    “那你也把她帶來。”糖糖和雯雯同時說。


    曾經不知道聽誰說過這樣一句話:不要在女人麵前談論男人,因為她們永遠都在研究男人,也不要在女人麵前談論女人,因為她們本身就是女人。


    我發現我選擇出來喝啤酒吃燒烤就是一個錯誤,坐在兩個女人中間的我就像被架在燒烤架上的肉串一樣,渾身不自在。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兩個女人之間的火藥味,但我不知道如何去勸阻。


    她們沒吵架也沒打架,但是兩人之間那種明顯能感覺到但卻看不到的戰爭像是一根長矛在我的心上猛戳一樣。


    糖糖拿出手機開始玩手機,雯雯也拿出手機來玩,兩個女人就是不理我。


    “要不不喝酒了,吃完就迴去吧。”我提議。


    糖糖說:“剛下來就迴去哦,給你吃你不吃,不給你吃你非要吃,現在酒都要了,你又不喝了,下次再喝可就沒有了。”


    雯雯說:“你們迴去做一次再來吧,叔,你還能挺拔起來嗎?”


    我低著頭,幹脆不說話了,喝酒吧,既然酒都拿來了,那就往死裏喝。我突然想起來我很久沒有喝酒了,過年在家的時候都沒有好好的喝,現在真想立即把自己灌醉。


    糖糖拿過酒杯,給我倒滿:“以後多多照顧。”


    雯雯也端過白酒杯:“叔,祝賀你。”


    我都不知道我有什麽值得祝賀的。當兩個不太對眼的女人走到一起的時候,整個世界就是災難,到處都不順眼。她們卻能麵帶微笑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完全沒把我的感受考慮在列。


    我繼續喝著我的酒,有點微醉,小風吹過我的腦門,感覺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了,說話也開始大舌頭。但我能控製住不讓我自己亂說話,我怕我萬一說錯了什麽從而引起這兩個女人的戰爭。


    我記得上次和雯雯喝酒的時候都沒有那麽多煩


    心的事,這一次喝酒居然給我自己的身上裝了一個定時炸彈。我擔心糖糖早晚有一天會在我身上搞點事情出來。


    酒喝多了,我的腦子開始模糊。雯雯已經醉得快站不起來了。我們烤了那麽多的肉串幾乎都沒吃掉,光他媽的喝酒了。


    我發現酒的確是個好東西,上一次和雯雯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就能把許多不想說和不敢說的話都說出來,這一次也不例外,我把糖糖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把雯雯不給我麵子的行為批評了一次。


    糖糖和雯雯都欣然接受,然後兩個女人又開始新一輪的飆酒。


    白酒喝完了又開始喝啤酒,兩瓶啤酒下去,啤酒的利尿功能就充分發揮了它的功效,我忍不住站起來去尿尿。


    剛走到路邊,雯雯就喊:“我先迴去了,頭暈。”


    雯雯的酒量真大,我心裏想,喝了那麽多才開始頭暈。我喝了那麽多不隻是頭暈,渾身都暈。雯雯自己要跑到樓上去睡覺,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她喊:“叔,你快點迴來啊,晚上我們三人行。”


    燒烤店門口吃夜宵的人都在看著我,像看一個成功人士。


    我走到路邊的綠化帶後麵撒尿,撒完了感覺渾身都是舒服了很多。剛要提褲子,忽然我的褲腰帶被一個人抓住了。緊接著,從我的身後伸出來一雙手,把我的腰圍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以為要上演聊齋,撒尿都能撒出一雙手來,緊接著糖糖的呻丨吟聲就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


    “告訴我,她為什麽叫你叔。”


    “不告訴你,你要幹嘛?”


    “你說呢?”她抽掉了我的褲腰帶,把我推到在了綠化帶裏。我抬起頭看著路邊的燒烤攤,發覺那些吃夜宵的小混混們並沒有發現我們這邊的春光,那就放開膽子幹吧。


    糖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的衣服脫掉了,然後她也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她把我的手抓住,放在了他的胸脯上。


    “摸吧,不比蒂娜的差。”


    我使勁的揉了幾下,她呻丨吟著,像是被我捏痛了,但又像是很舒服的在享受。


    我們匆匆忙忙的做了事,又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再迴到燒烤攤的時候,老板正在到處找我們,見我和她兩個人從草叢裏鑽了出來,老板才放心的繼續忙他的事。


    “好吃嗎?”糖糖問我。


    “你問的是燒烤還是什麽?”


    “那你以為我問的是什麽?”


    “我以為你問我的是你好不好吃。”


    “對,我就是問的這個。”


    我拿出錢來準備結賬,但是從附近走出來兩三個人。其中一個胖子,長得已經不能用醜來形容,不知道他是吃什麽長的,五大三粗,活像一頭豬。我不歧視胖子,但是特別討厭胖子穿緊身的衣服。


    胖子徑直走到了我身邊,坐了下來說:“糖糖寶貝,老公找你找得好幸苦啊。”


    我一愣。


    糖糖靠在胖子的身上,說:“瑞大哥,這就是我和你常說起的龍哥。”


    我忽然覺得一陣惡心,像是吃了一隻成了精的綠頭蒼蠅一樣。


    這位叫龍哥的龍哥說:“齊瑞是吧,我對象和我提起過你,說你挺牛逼的,女人我帶走了,多謝兄弟照應。”胖子說完,糖糖立即戴起了墨鏡,好像她從此再也不認識我了一樣。我心想女人果然還是女人,在某些女人的眼裏,男人永遠是可以利用的,而我現在就是一個傻子,被糖糖利用了,可悲的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麽被糖糖利用的。


    胖子說完準備帶糖糖走,我立即起身,借著醉意說:“等一下。”


    胖子立即迴頭:“怎麽著兄弟,心情不太舒暢啊?”


    胖子身邊的兩個壯漢把我圍了起來。我不太壯碩的身軀在兩個一米八高一百八十斤中的大漢麵前略顯瘦弱,如果他們現在要把我擠在中間,我想我可能就像是漢堡包一樣,而我就是那中間的一塊肉。


    突然的,我感覺我就是一塊肉,而糖糖就是漢堡中間的那些蔬菜,有她也行,沒她也行,我忽然覺得雯雯生氣是有道理的,我不應該把這個女人帶迴家,雯雯沒有說我做錯了,但是她生氣的行為卻明顯的是在告訴我:你這煞筆,你怎麽把這種女人帶迴家,這種女人還不如我!


    現在想想,覺得雯雯生氣是對的。


    “我隻想問一下你的女人,是你女人吧?”我說,“問一下她還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兄弟,看來你還是心情不太舒暢,要不,我替你順順?”胖子上前就打,兩個壯漢立即要動手。而我,則快速後退,我不做以卵擊石的事情,打不過就撤退。


    胖子帶著糖糖走了,我本可以強行的把她留下來,但是要付出點代價,可我覺得沒必要。等我好不容易爬上了樓的時候,我看到雯雯在門口等著我,見我上來了,雯雯說:“她呢?”


    我還沒來得及迴答,就聽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糖糖發來的信息:“剛才在草地裏,我想已經夠彌補你的委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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