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還算過得比較愜意,行雲流水般的作息,上班,下班,多數時間中午迴家吃飯,晚上和張麗隨便吃點兒,窩在床上看書,偶爾自己在本子上亂塗一氣,並沒有寫日記的習慣。[.mianhuatang超多好看小說]


    不知是清然的工作真做的那麽無懈可擊,還是本來就沒什麽需要總代理大駕光臨的事情,韓躍自從上次兩次來過以後,被清然一腳踢走,就再也沒有現身。開始清然還神經緊繃的想著防範,也隨著時間慢慢的心裏放鬆了,畢竟,也沒什麽。


    可是,還是和從前不一樣了,從那次看到尹海明婚禮以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忙的她根本沒時間找個地方對月抒懷,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傷口,而一旦安靜下來,已經發炎腫脹的麻木的傷口就開始一跳一跳的提醒她,沒那麽容易就過去的。


    尹海明從來沒有她打過電話,當然更沒有來找過她一次。她嘴裏告訴自己再也不會見他了,可是,明明的,心裏還是很失望。


    在不知過了多少個難挨的夜晚,終於,在一個同學的婚禮上,她看到了那個讓她恨的牙癢癢的人!氣,就從四麵八方湧上了心頭。在他癡癡的向她看來時,她理也沒理他,冷冷的像對待陌生人一樣,這樣的場景,在夢裏不知演練了多少遍了。


    不知是那個欠扁的,竟然把他們兩個人安排在一桌,還挨著,清然抬頭張望想換個座位,發現其餘的幾桌都是親屬,沒辦法,隻好拉了拉椅子,盡量離他遠點兒。


    不知是那個欠扁的不知情的家夥,竟然把他們兩個人安排在了一桌,還挨著,清然抬頭張望想換個座位,發現其餘的幾桌都是親屬,沒辦法,隻好拉了拉椅子,盡量離他遠點兒。


    “林清然,剛才送你來的是誰呀?”一個好事的同學問。


    “我們科長。”清然說,同學的婚禮在村裏舉行,段可為正好說有事路過就把她捎來了。


    “哦,我還以為又有新歡了。”同學嬉笑。


    “你以為想你一樣喜新厭舊呢?”另一個女同學一語雙關的揶揄道。


    尹海明一個人默默的喝酒,從始至終也沒說一句話,整個人脫離了陽光的燦爛,變得頹廢了許多,仿佛被拋棄的是他而不是清然,與他相比,清然氣色倒是沒什麽變化,“果然是為人不可以做虧心事!”清然想。


    尹海明一杯一杯的灌酒,讓清然還是覺得隱隱的擔心,但隨之就放棄了這份好心,和她有什麽相幹?她隻想這一切快點兒結束,然後離開。


    “清然,你別老是冷著個臉,其實他更不好受,我聽說……”邊上的琴心和清然要好,想為尹海明開脫。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清然說,既然他都不解釋,清然不願從任何人嘴裏知道原因,相戀三年,難道他的事情她還要從別人口中得知?


    “最起碼做過普通朋友也可以呀,何必像仇人似的。”琴心嘀咕。


    “嗬嗬,我沒你那麽大度。”清然站起來,“什麽時候走?”


    “待會兒還有節目呢,我們商量好了鬧洞房的,你不在嗎?”琴心的話讓清然渾身一震,該死的“洞房”!


    “那我自己走啦。”她不想再呆著了,一聲不吭的走了出來,院子裏人聲鼎沸,沒有人注意到她出來,清然搖搖晃晃的走著,沒喝酒卻好像醉了。“這群同學真不是東西,竟然沒一個來送送她。”她狠狠的想。


    午後的暖陽溫溫的照著,有風吹過,臉上絲絲的冰涼,清然抬手,沾手濕濕的,“嗯,下雨了嗎?”她抬頭,清空萬裏。


    寬闊的路上,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偶爾飛過的小鳥啾啾的鳴叫一聲,箭一樣的離去,清然的心感到說不出的空曠,好久以來,她從來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在她忽視的心的一角,原來已經一片荒蕪了,就像這無人耕種的田野,雜草叢生。


    她疲憊的拖著雙腿走著,不知道力氣都那裏去了,怎麽一下子像被妖精抽幹了血一樣,乏乏的。


    身後傳來“突突”的摩托聲,清然本能的向旁邊一讓,摩托卻停在了她的身邊,清然側頭,尹海明白淨的臉沒有一絲血色,深深的眸子看不出波瀾,“上來吧。”淡淡的語氣,清然卻聽不懂他什麽意思,是像對待戀人那樣自然而然的關心,還是,出於他負心而想要補償的無奈?但是,都不是她想要的。


    清然轉過頭,渾身抽離的力氣瞬時迴歸原位,她直直的站起來,扭頭就走。


    “然然!”他終於叫出了這兩個字,卻是那樣的陌生,仿佛遺忘千年,隔著世紀穿越而來。


    清然慢慢轉身,“這個稱唿已經沒有了,我叫林清然。這摩托車是你老嶽父買給你的吧,我可不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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