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哀家能怎麽樣呢,死不了就是了。”太後慢慢的坐了起來。


    未知轉身端著一碗湯藥:“太後,你剛才昏倒了,喝藥吧。”太後看著那碗湯藥裏倒影著任萍兒得意的笑臉。


    她生氣的打翻了藥碗:“哀家不喝那個賤人的藥。”太後的頭暈病一直要靠著任萍兒開的藥方維持著。


    未知搖了搖頭:“太後,那任萍兒巧舌如簧,可是你不能拿你的身體賭氣啊,這藥還是要喝的。”他迴頭吩咐宮女再去熬製一副藥。


    太後閉上眼睛,臉上陣陣的沮喪:“未知啊,哀家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哀家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累。”


    未知看著太後臉上疲倦的容貌,這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太後,以前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太後永遠都是帶著笑容不曾這樣頹廢過:“太後娘娘不要沮喪,皇上是個孝順的,他不會這樣任由別人這樣欺負太後的。”


    太後冷笑著:“皇上,他這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名垂千慕容好皇帝,如果誰觸犯了他的夢想,他的心比誰都硬,我是她娘,我比誰都了解他的,你去找高太尉把那個假傳消息的士兵交出來吧。”


    未知大吃一驚:“太後你就這麽服輸了嗎?”


    太後兩眼失神的看著前方:“就像你說的,就算是在生氣,哀家也不會用自己的命賭氣啊,總會有機會,我會收拾了那個任萍兒的。”


    第二天一大早,薑容青走進鎮南王府的大門卻看到太妃還有自己的父親都站在大門處迎接他。


    薑容青一下子跪在太妃的麵前:“外祖母,青兒迴來了。”


    太妃眼圈也紅了起來:“青兒,這次讓你受委屈了。”


    薑胡安也哭著扶著自己的兒子:“青兒啊,你讓為父擔心死了。”


    薑容青依然跪在地上磕頭:“孩兒讓父親擔心了。”


    任萍兒笑著說道:“青弟,這次是我連累了你,不過你也有錯,你身為禁衛軍統領應該耳聽八方,心思敏捷才對,不應該隻聽一個小士兵的話,你就調動禁衛軍,讓別人鑽了空子。”


    薑容青點了點頭:“嫂子,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多加小心的。”


    任萍兒笑著點頭:“這次的事情,太後吃了一個大悶虧,估計她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我們鎮南王府的人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才是。”


    自從任萍兒和太後對峙的這件事情以後,皇宮裏竟然安靜了下來,太後撤下對卓琳撫養孩子的命令,讓卓琳再也不用愁眉苦臉的了。


    一時之間風平浪靜,可是這種風平浪靜卻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好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一般。


    任萍兒看到這段日子的平靜實在難得,就張羅著把春梅結婚的事情辦了,出嫁那天鎮南王府也是披紅掛綠的。


    春梅結婚那天,任萍兒作為娘家人給她帶上了紅蓋頭,春梅眼睛裏含著淚水非要給任萍兒磕頭,她臉上留著淚水:“王妃,我春梅這輩子遇到你這樣的恩人,下輩子在給你當丫鬟。”


    任萍兒心裏也是酸酸的,她拿著手帕給她擦著眼淚:“傻瓜,怎麽就說出這樣的話,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丫鬟啊,你看你哭的這個樣子,好像再也不迴來,過幾天你還不是要迴來的嗎。”春梅嫁人以後還是迴來的,隻是做了管家娘子罷了。


    任萍兒擦著眼淚,小臉通紅的問道:“你們兩個人以前可發生了,我給你那小本子上的事情?”


    春梅聽到她的話,臉也跟著通紅了起來:“沒有呢,他雖然知道我非完璧之身,可是卻十分的尊重我的。”


    任萍兒點了點頭,想著這個吳恆也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了:“你不要緊張知道嗎?那本書你可看完了嗎?”


    春梅臉上的紅色好像滴血一樣,點了點頭,然後好奇的睜著大眼睛小聲的說道:“那王妃結婚的前一天也全看了嗎?”


    任萍兒點了點頭,雖然自己如今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可是每每提到這方麵的事情,還是覺得害羞,尤其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突然身邊多了這麽一個人,她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春梅小聲俏皮的說道:“好在吳恆家裏麵沒有人長輩,不然我這個出身低的人,還真不知道如何麵對公婆呢。”吳恆以前是官宦家庭,要不是遭逢巨變,估計如今也是一個將軍了。


    任萍兒點了點頭:“什麽出身不出身的,你到那邊要好好的照顧他,等著這案子翻了,你就是將軍夫人了。”


    春梅有些愁眉苦臉:“我有時候不希望這案子翻了,那樣他就恢複了官位了,那我就不能伺候王妃你了。”


    “傻瓜,人家都盼著做官太太,你可倒好,就想著伺候我,以後你可以長到我這裏竄門子啊。”兩個人還有話沒有說完就聽到院子外麵流水喊著:“新郎官,快點拿紅包來,不然不讓你接新娘子。”


    任萍兒急忙將紅蓋頭給春梅蓋上:“快點,新郎官來了。”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春梅一下子把紅蓋頭掀開,淚流滿麵的說道:“王妃,春梅不想嫁人了。”


    門外的恭喜升越來越大,任萍兒急忙拿著絲帕給她擦眼淚,然後用胭脂給她撲上:“哎呀,你快點別哭了,小心一會妝花了。”給她上好了妝又把紅蓋頭蓋上等著新郎官來迎接她。


    因為今天是鎮南王府的喜事,所以這次婚事也是慕容天翊親自來操辦的,任萍兒也跟著忙活了一天,迴到自己的院子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她哄著翔翔睡下了才迴到自己的屋子裏,卻看到慕容天翊躺在軟榻上閉著眼睛,他的臉上也是通紅一片,估計是喝了不少酒。


    任萍兒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那邊的喜宴這麽快就結束了啊。”


    慕容天翊如今是親王,可是今天的喜宴都是他以前舊部,任萍兒以為他會多呆一會呢。


    “今天乏了,就迴來了。”慕容天翊的話音有些低沉,任萍兒看了他一眼,心裏想著,自己家相公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乏了累了的,估計今天是喝多了才這樣說的。


    慕容天翊站起身來看了她一眼:“翔翔睡了嗎?”


    任萍兒這段日子正在學著給翔翔做小衣服並沒有多看他一眼:“嗯,睡了。”她又開始縫製小衣服,以前身邊都有春梅在身邊,不懂的她還可以問問,可是先祖春梅出嫁了,她也沒有人問了,心裏不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慕容天翊看著她的注意力並沒有在他身上,臉上有些不高興埋怨著走到她的身邊:“如今你就知道關心翔翔,你給翔翔做衣服,怎麽不見你給我做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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