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威武霸氣的教主大人,守身如玉多年,終於等到了媳婦兒的青睞,半蒙半騙直勾引的把媳婦兒拐上了床榻……


    房門開了……


    “娘親~”軟糯糯的聲音率先響起,而後小小個的丟丟才跑進了屋,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丟丟一進門不僅看見了娘親,還見到了許久未見的爹爹,這把他高興得,飛奔過去,直接趴在了床沿上,雙眼泛星,手舞足蹈,“爹爹,好久不見,丟丟都想死爹爹了。”


    惡意的斷句讓木淇奧覺得乖兒子的到來簡直充滿了挑釁,皺眉黑臉。


    “咦,舅舅明明說,丟丟見到爹爹,第一句話要說死爹爹,爹爹會特別開心的。”丟丟好奇,童言無忌,童心無懼。


    “崽兒,誰帶你來的?”月傾城微微直起身子,問道。


    “舅舅啊。”丟丟說著,竟還虛掩著嘴,放低聲音,“舅舅還說娘親的聲音,叫得太難聽了,叫我來打斷一下。”


    丟丟說完,一副舅舅你完蛋了的表情,心裏竊喜著。


    看得月傾城咬牙切齒,憤憤,“你舅舅在哪?”


    “就在門口啊,還有離夏舅舅,左一叔叔……”丟丟說著,一一掰著手指。


    我靠!


    月傾城羞憤,一把拍床,利索的把木淇奧推開,利索的起身,利索的理正了衣服,利索的追出了門。


    門口,四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人正捂著耳朵,不可置信的看著聽戲微笑的一個大男人。


    “聞人樾!”月傾城摔門而出,一眼就看見了門口的景象,指著聞人樾,羞憤大吼。


    “注意形象。”聞人樾事不關己,悠哉遊哉的說著。


    “你來做什麽?!”月傾城憤憤。


    “本閣主擔心你好色成性,逼良為娼,特送桔梗和丟丟來監督你。”聞人樾都不屑看月傾城,張口就來。


    月傾城氣絕,“本穀主何時好色成性,逼良為娼了?”


    “哦,那你是被逼的?”聞人樾挑眉,意有所指。


    木淇奧穿戴整齊,意欲不滿,臉黑到了極致,走到門口,氣憤大叫,“聞人樾!”


    “叫哥。”聞人樾悠悠哉哉心情備好。


    “你想打架是不是?!”木淇奧黑臉,緊握拳頭。


    “好啊,來啊,誰怕誰呀。”聞人樾挑眉,神色一動,率先移到了院中,看著木淇奧。


    木淇奧心情正是不好,發泄欲極強,也不顧及其他,立馬緊隨其後,兩人就此打了起來。


    餘下的四男一女呆愣的看著月傾城,似乎在等候命令。


    丟丟卻早就開開心心的跑去加油助威了。


    “看我做什麽?我又不打架。”月傾城幽幽道,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唔……先補個覺。”


    決鬥說來就來,一時更是難舍難分上下不分左右不分,一陣劈裏啪啦破罐破摔之後,比丟客棧終於迴歸了安靜。


    白夜微風,眾星拱月。


    木淇奧和聞人樾各自拎著燒酒一壺,不拘一格的坐在屋頂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顯得格外突出。


    許是實在找不到話題,聞人樾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月白色琉金綠柳的荷包,頗為嫌棄的扔給了木淇奧。


    什麽時候,他聞人閣主變成了隨求隨送的黃金手指了……


    “嘖,這什麽玩意兒,也太難看了。”木淇奧拎著荷包,翻來覆去的嫌棄了個遍。


    “有本事你當著月傾城的麵說去!”聞人樾幽冷的開口。


    “我媳婦兒的?”木淇奧好奇問道,複看著荷包,莫名其妙的發笑,“好像還挺有個性的哈。”


    “嘁。”聞人樾不屑,鄙視,“她專門給你……”


    “專門給我縫的荷包?”不等聞人樾說完,木淇奧就截斷了他的話,自嗨,“哈哈,本座果然魅力無限。”


    聞人樾如看傻子一般,看了木淇奧一瞬,幽幽道,“她專門用離骨熱血泡的芍藥,讓你時時帶著清除餘毒。”


    聞言,木淇奧一臉錯愕,盯著聞人樾發愣。


    “你別看她今天那得瑟樣,都是裝的,不想讓你看出她的虛弱而已。”


    “你怎麽知道?”木淇奧不信,懷疑,“你不在海雲之城好好待著,跑來關注我的媳婦兒,你圖謀不軌你!”


    “老子是她哥。”聞人樾憤憤,很是不平。


    “嘁,幹哥哥也是哥?那白蓮花也是花咯?”木淇奧不屑,“看在你救了傾城的份上,本座不與你計較。”


    “傻子。”聞人樾氣絕,不知這個大魔頭,究竟是怎麽成長的。


    “你才傻子。”木淇奧隨口懟道,“別以為本座不知道,你喜歡月傾城,隻可惜本座和傾城有名有實有兒子,你不會有機會的,乖乖迴你的海雲城吧,哼。”


    聞言,聞人樾都快驚呆了,他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表示過,他會喜歡月傾城的麽?


    “她從一開始,就打定了用自殘的方式來救你。”聞人樾輕聲說著,甚是覺得不劃算,“木淇奧,你何德何能,值得她如此救你。”


    是啊,他木淇奧,一個魔教之主,何德何能啊……


    “我不知道……”木淇奧喃喃自語,手中毫無重量的荷包,突然重了十分的份量。


    “荷包是丟丟縫的,說是給他爹的見麵禮。”聞人樾喝了口酒,繼續說道。


    丟丟,他還想明天好好教育一番呢,這個笨蛋兒子,就知道喊舅舅加油,把爹爹打趴下的家夥。


    這會兒臭小子隻怕是正摟著他的媳婦兒,舒舒服服的做美夢睡大覺吧。


    木淇奧想著,抓著荷包,竟然生了些傻樂。


    聞人樾不知木淇奧在腦補什麽,頗為嫌棄的搖著頭,“我越看你,越覺得你欠揍……”


    “明明長得像隻狐狸精,她怎麽就看上你了?!”說著,聞人樾竟還伸出手,扣住木淇奧的脖子,將他微微扯近端詳,深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還能看上你了?”木淇奧立馬迴敬,反手抓住聞人樾的脖子,也將他扯近了一分,懟道,“長得跟竹子精似的,還整把扇子裝神仙,嗬。”


    “你才跟竹子似的,你個狐狸精!”聞人樾低吼。


    “你才是狐狸精,你個黑斑竹!”木淇奧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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