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拖走的魏謹菲,連一向與她親近的魏思安都歎道:“終於清淨了。”


    “妻賢夫禍少。你看大姐夫,瘦得和個皮包骨似的。”魏謹然歎道。


    說方啟元自食其果吧,他也不算罪大惡極。


    不用想,加了恩科,方啟元現在定然是卯足勁的學了。要是以前,魏謹然也覺得方啟元是必中的,說不定還能拿個狀元。現在,魏謹然卻擔憂他又暈倒在考場上。


    “以後,我就找個二姐這般的。”魏思安道。


    “小小年紀就想娶媳婦了?我這般的多是嫁不出去的。要不,以後二姐就與你過吧。幫你管著家,可好?”


    “不好。二姐還是幫二姐夫官家吧。”魏思安說完就跑。魏謹然幫他官家,太嚇人了。


    魏老夫人一迴來,就聽說了魏謹然和魏思安的事。


    “哎。這及芨都快一年了。是應該給她再找個人家了。這次開恩科,就從裏頭挑個好的。多添些陪嫁也就是了。”


    伍朝鴻一走,京城亂哄哄的,安州城卻有好消息。


    魏謹然也放下了心,覺得其它的事情也和自己無關了。


    加恩科,時間有些緊,鄉試一過,各地的舉人老爺們就急急趕到京都。


    京都的情形可以說是冰火兩重天。


    一邊是因各種緣由被下獄的,算是權利的崩塌。


    另一邊是削尖腦袋,期望能高中,能往上爬的學子們。


    魏謹然覺得與自己無關。


    肖榮也覺得與自己無關。出了宮,真是海闊天空。他不像哥哥們低調,整日搖把扇子,招搖過市。惹得姑娘們一個個借機靠近。


    “庸脂俗粉。”


    “裝腔作勢。”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被肖榮無情的打擊。


    “辣手摧花郎”,就成了肖榮的綽號。


    “王爺,您就不怕得罪日後的王妃?”小三子擔心道。


    “王妃?如果王妃是這些裝腔作勢的庸脂俗粉,本王還是出家當和尚吧。”


    小三子隻好低下頭,不敢再勸,他不想陪著當和尚。


    魏謹然發現自己雖然覺得京中的態勢與己無關。但是,祖母卻日日消瘦下去。


    以前,祖母偶爾去的園子也會繞著池子走。說什麽,怕水。


    現在,她經常突如其來的就想去園子裏轉轉,還特意站在池子旁,一呆就是很久。


    每次迴去,都得歇息幾日才能緩過來。


    魏謹然擔心她的身體,隻好在她的吃食中摻了安神藥。


    魏老夫人終於安心的睡了。


    “還是二小姐的法子好。老夫人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春滿道。,


    “嬤嬤也歇歇吧。我守著祖母。”


    守著自己的祖母,魏謹然想著最近的事情,俠隱已經進不去了,還好安州的怪病已經控製住了。


    或許這就是命,安州那麽多軍士得了怪病。京城也就伍朝鴻和肖榮二人,這是上天安排好的麽?


    “滾,滾,別拖累我們魏家。”魏謹然正想得出神,穿上的魏老夫人卻到處亂抓,口中還罵罵咧咧的。


    “祖母,祖母,快醒醒。”魏謹然趕緊搖醒魏老夫人,以免她被夢靨纏住。


    “言姐兒,是你嗎?”魏老夫人迷迷糊糊的道。


    “是。”魏謹然替她擦了擦汗,又端來溫水,喂她服下。


    “我這是做噩夢了呀。我沒說什麽吧?”魏老夫人試探道。


    魏謹然本來想寬她的心,但看著日漸消瘦的祖母,覺得還是逼她一逼。


    “祖母,剛才您大喊大叫的。說……說……”魏謹然故意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頭,斷斷續續的。


    “說什麽?我說什麽了?”魏老夫人一把抓住魏謹然的手臂。


    “祖母,你說滾,別害魏家。還有池子。”


    魏老夫人一聽,整個人突然沒了力氣。


    “祖母,我也是魏家女,有什麽事我也不能知道麽?”魏謹然想,自己或許是猜對了。


    “言姐兒。你不能知道,連你二哥都不能知道。”


    魏老夫人閉了眼。


    “父親不在,大哥不在。我和二哥都不能知道,萬一真有事,我們怎麽自處?祖母?”


    魏老夫人突然就睜開了眼,對著魏謹然道:“言姐兒。你掉下水池子,可看到下麵有個人?”


    如果不是魏謹然經曆過一些東西,估計早就被嚇到了。


    但是就這樣的氣氛,也讓她覺得背後有些涼颼颼的。


    她突然想起魏謹菲汙蔑她鬼附身時發生的事。


    祖母似乎對那很忌諱。


    魏謹然站了起來,出去轉了一圈,命人遠遠的守著,別打擾了祖母休息。


    當她再進來時,魏老夫人已經恢複了平靜。


    “祖母。我沒有看到下麵有人。當時落水嚇到了,誰還顧得上那些。再說了,就算有人也是死人了。有何好怕的。”魏謹然寬慰到。


    “我都這麽大把年紀了,死人也是嚇不到我的。可惜,那個死人非同一般,她是,她是個……”


    魏老夫人趴到魏謹然耳邊,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


    魏謹然瞪圓了眼,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你父親的妾。從外頭帶迴來的。你母親,你的姨母,當時也是很忌憚她的,所以一直派人盯著。沒想到就出事了。”


    “出了事?”難道魏謹菲的親母不是難產後病逝的?


    這一切推翻了魏謹然原來的認知。


    “後來……?”


    “後來……”魏老夫人搖了搖頭,不願再說。


    方淑佳發現了那女子的怪異之處,一個女子,再有見識,也不可能往細作身上想。


    跟著那女子本是想來一場無意的抓奸,沒想到卻被那人發現了。


    估計也是心虛,怕被捅了出去,女子也是狠心的,想直接敲暈方淑佳弄個失足落水的戲碼。


    可惜,方淑佳身邊之人發現方淑佳走丟了,自然找好了過來,反倒為方淑佳擋了一劫,自己卻沒了性命。


    魏世宗隨後也發現了動靜。人被帶走了,報了個落水而亡。匆匆下葬的不過是個無辜之人。


    細作。


    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誰又敢保證他人能信。


    人被弄死後,就想辦法弄到池底,也算是因果循環。


    遇到那樣的事,方淑佳是嚇到了。又懷著身孕,沒過多久就難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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