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樂瑛換了一套衣服出來，這次一條純白色的抹胸短裙小禮服，搭配上閃亮銀色的高跟鞋，顯得樂瑛非常高挑，設計師在樂瑛的大腿上綁了一根銀色的絲帶，讓她又增加了幾分魅惑和性感。
她慢慢地走到顧修瑾麵前，顧修瑾覺得自己眼睛都直了，他立馬避開了樂瑛的目光，有些嗔怪地說：“裙子怎麽這麽短？不行，這件不行！”
顧家老太太卻很高興，“要豐韻有豐韻，要性感有性感，樂瑛，你可塑性很強呀。”
樂瑛聽著這個誇獎有點不好意思了：“裙子確實有點太短了……”
實話說，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樂瑛就已經提過這個問題了，但是設計師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微笑著要求她換上再說。
然後和之前不一樣，這次她盤起了秀發，後腦上一個漂亮的發髻，讓大家看著都非常舒服。樂瑛扶了扶發髻對顧家老太太說：“我覺得還是前麵那件好看。”
顧家老太太搖頭，“你還是把頭發盤起來好看。”
設計師也點頭：“如果披發的話，就會顯得很性感，這個是阮小姐自己要求的。”
顧家老太太點頭，然後和設計師說：“把前麵那套衣服根據阮小姐的身材再修正一下準備好，我明天會叫人來拿的。”
顧家老太太剛打算起身迴去，又坐了下來想了想，對樂瑛說，“你先把這套衣服換下來，我們去吃個飯。”
樂瑛應聲上樓換衣服。
看著樂瑛走遠了，顧老太太對設計師說：“謝家是不是也在這裏定了衣服？”
設計師有一些猶豫：“顧老夫人，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
顧老太太搖了搖頭，並不是很想知道到結果，隻是隨口說：“如果謝家問起來，就如是說，沒有關係，如果他們要看，就大方地那個他們看。”
設計師有點不知所措，按道理這種情況下，一般不會將自己所用的服飾告訴其他人，一方麵比較忌諱設計款型，撞衫這種事情還是很恐怖的。
另一方麵，很多人會打聽酒會當天顧家選擇的衣服款式造型，這將成為之後討好顧家的一個切口。
顧家老太太這個做法，讓設計師實在不解。
顧家老太太看了一眼顧修瑾，顧修瑾點頭，然後招來金助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金助理點頭。
這個時候，樂瑛也換好衣服下來了。麵對已經換迴t恤牛仔褲旅遊鞋的樂瑛，顧修瑾有點想笑：“還是這套看著最舒服，要不就酒會就穿這套吧？”
樂瑛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當著顧奶奶的麵，佯裝生氣的“哼”了他一聲，金顯和鬱荷在後麵已經捂嘴偷笑了起來。
“鬱荷，我累了，”顧家老太太默認兩個人在打情罵俏，覺得自己也算是個多餘的人，招來了鬱荷，扶著起來：“這兩個小崽子我是管不了了，我們迴去休息了。”
鬱荷笑著扶著老太太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笑著打趣：“老太太明明心裏高興著，為什麽著急迴去呀？”
顧老太太嚴肅認真的說：“給他們騰地方，讓他們給我生個重孫子！”這話說得鬱荷笑得更加開心了。
顧家老太太坐著一輛車先走了，金顯轉身去找工作室的設計師。
原來一屋子的人現在就隻剩下了樂瑛和顧修瑾兩個人，現場安靜了下來，氣氛也跟著尷尬了起來。
“我們出去走走，等一會兒一起和奶奶吃個飯？”顧修瑾走過來。
“好。”讓顧修瑾很意外，樂瑛居然沒有拒絕，兩個人走出了工作室，並排走在工作室外麵的林蔭小道上。
一路上，顧修瑾和樂瑛兩人聊得很投機，從工作上的事情，聊到了相州市的經濟發展，又從經濟發展聊到了兩個人小時候的事情。
一路有說有笑的來來迴迴走了好多趟，直到顧老太太一個電話來，告訴他們她已經休息去了，讓他們該吃飯吃飯，該辦事就辦事，一刻都別耽誤。
顧修瑾掛下電話的時候，一臉五味雜陳，為什麽奶奶對辦事兒這麽心急？
“奶奶的電話？”樂瑛聊到開心的地方，人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她說什麽了？一起吃飯嗎？”
“不，她說她已經休息下了，讓我們自己吃飯。”
“她怎麽能這麽可愛。”樂瑛有點像笑，“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顧修瑾，你就知足吧。”
兩個人繼續在林蔭小道上散步，說笑，金顯辦完事情出來，看到他們這樣和諧的畫麵，默默地讓司機停在一邊等候。
話分兩頭，個表一邊。
顧家老太太到醫院之後，並沒有直接休息，而是坐在床頭上迴想，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就叫了鬱荷過來。
“鬱荷，你來一下。”老太太招手，“你去查一查樂瑛的身世。”
鬱荷皺眉：“老太太覺得哪裏不對？”
“不是，隻是一種感覺。”老太太放空目光，“我覺得她向一個人。”
“老太太也覺得樂瑛像您自己年輕的時候？”鬱荷微笑著說。
“你也這樣覺得？”老太太看鬱荷，鬱荷點頭，顧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慢慢吐了出來，“如果你也這樣覺得的話，那我的懷疑可能是對的了。”
“怎麽，您懷疑樂瑛是顧家人？”鬱荷對這個消息有一點吃驚。
這樣的話，那不是……
“不是”顧老太太搖了搖頭，“如果她像我年輕時候的話，這個孩子，應該是她的孩子。”
鬱荷看著老太太：“我從年輕的時候就跟著您，怎麽像您的話，還能是別人的孩子。”
顧老太太低下頭，思緒好像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下次再和你說這個故事。”顧老太太想了想，還是把話咽了迴去。
“你幫著顧修瑾多注意一點謝家的動靜。”老太太想起了樂瑛來參加酒會的事情，眼神倏地就變狠厲了起來，“顧修瑾不讓我出手，但我不能讓樂瑛任憑他們欺負。”
鬱荷歎氣：“老太太，顧先生都說了不讓你出手，就是因為你出手就片甲不留了，好歹給年輕人一個成長的機會吧。”
然後，鬱荷端來了一杯水，服侍老太太吃藥：“您啊，別在想這些事情了，孩子們都有分寸，他們能把這些事情辦得穩妥的。”
鬱荷嗔怪老太太，然後給老太太按摩腿腳，“這些年，顧修瑾也算是成長了不少，我瞧著也算是出息了，您呀就瞧好吧，”
“我不是擔心他們，”老太太搖頭，“謝家那個老太太有有過幾麵之緣，那個女人不是什麽正派人物，顧修瑾用正經的手段去對付謝家，怕是要吃虧，樂瑛這個姑娘又比較心軟，之前醫院裏的事情雖然給她上了一課，但……”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慢慢說：“女孩子，應該負責在家裏貌美如花，不應該在這樣的鬥爭中去操心勞累。”
“老太太是在心疼阮小姐？”鬱荷一邊給老太太按摩一邊和老太太搭話。
“怎麽能不心疼她呀。”顧家老太太閉上眼睛休息。
阮家，曾經也算是有過一些商業上的往來，她和這個小姑娘也許有過見麵，她印象中的阮家，溫文爾雅，有儒商的氣質。
但是多年以後，她隻能看到阮家新一代的家主在這裏苦苦支撐，一個漂亮伶俐的小公主，完全成為了商場上多麵玲瓏的職業女性。
顧家老太太迴想著自己，迴想著記憶裏那個模糊的身影，何其相似。
自己也是追隨著那個模糊的影子，逐漸走到了今天，言行舉止和那個人已然一模一樣。
就連鬱荷看到了樂瑛也會想到自己，可見自己已經活成了那個人的樣子。
老太太躺在床邊上，慢慢睡著了。
鬱荷輕手輕腳地她蓋上了被子，調低了燈光，然後，輕輕地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麵，金顯正等著。
“老太太睡了？”金顯輕聲問。
“嗯。”鬱荷點頭，“你這裏怎麽樣了？”
金顯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略帶思考地說：“我已經和天白打招唿了，明後天大概他就會有些行動了。”
“顧家的暗網都交給你了，天白，你還有喬木，你們幾個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鬱荷拍了拍金顯的肩膀，信任地笑了笑。
“你要明白，顧家這次來相州市，不是來拓展市場的。”鬱荷定了定神，“我要你們明白，顧家這次來相州市，是要來討迴市場，來討迴公道的。”
金顯皺了皺眉，顯然他沒有聽過這個故事。
“現在顧家當家的是誰？”鬱荷看出來金顯的疑問，坦然地問他。
“顧老太太呀？”金顯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什麽疑問呀。
“顧老太太本名什麽？”鬱荷一點一點地引導著他。
“……”金顯猛然抬頭，他的眼睛裏放射出的是驚恐的目光。
“顧老太太的本名淩憶慈。”鬱荷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金顯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明白了顧修瑾為什麽會從垃圾巷裏“撿”到他，天白，還有喬木，為什麽會讓他們三個朝著不同的方向去發展，為什麽他一直留在顧修瑾的身邊，老太太一直很放心。
這個名字如同一道泄洪的閘口，打開了記憶的長河，很多記憶中的畫麵從腦子裏飛快的一閃而過，不斷刺激著金顯的神經。
淩憶慈這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
她慢慢地走到顧修瑾麵前，顧修瑾覺得自己眼睛都直了，他立馬避開了樂瑛的目光，有些嗔怪地說：“裙子怎麽這麽短？不行，這件不行！”
顧家老太太卻很高興，“要豐韻有豐韻，要性感有性感，樂瑛，你可塑性很強呀。”
樂瑛聽著這個誇獎有點不好意思了：“裙子確實有點太短了……”
實話說，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樂瑛就已經提過這個問題了，但是設計師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微笑著要求她換上再說。
然後和之前不一樣，這次她盤起了秀發，後腦上一個漂亮的發髻，讓大家看著都非常舒服。樂瑛扶了扶發髻對顧家老太太說：“我覺得還是前麵那件好看。”
顧家老太太搖頭，“你還是把頭發盤起來好看。”
設計師也點頭：“如果披發的話，就會顯得很性感，這個是阮小姐自己要求的。”
顧家老太太點頭，然後和設計師說：“把前麵那套衣服根據阮小姐的身材再修正一下準備好，我明天會叫人來拿的。”
顧家老太太剛打算起身迴去，又坐了下來想了想，對樂瑛說，“你先把這套衣服換下來，我們去吃個飯。”
樂瑛應聲上樓換衣服。
看著樂瑛走遠了，顧老太太對設計師說：“謝家是不是也在這裏定了衣服？”
設計師有一些猶豫：“顧老夫人，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
顧老太太搖了搖頭，並不是很想知道到結果，隻是隨口說：“如果謝家問起來，就如是說，沒有關係，如果他們要看，就大方地那個他們看。”
設計師有點不知所措，按道理這種情況下，一般不會將自己所用的服飾告訴其他人，一方麵比較忌諱設計款型，撞衫這種事情還是很恐怖的。
另一方麵，很多人會打聽酒會當天顧家選擇的衣服款式造型，這將成為之後討好顧家的一個切口。
顧家老太太這個做法，讓設計師實在不解。
顧家老太太看了一眼顧修瑾，顧修瑾點頭，然後招來金助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金助理點頭。
這個時候，樂瑛也換好衣服下來了。麵對已經換迴t恤牛仔褲旅遊鞋的樂瑛，顧修瑾有點想笑：“還是這套看著最舒服，要不就酒會就穿這套吧？”
樂瑛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當著顧奶奶的麵，佯裝生氣的“哼”了他一聲，金顯和鬱荷在後麵已經捂嘴偷笑了起來。
“鬱荷，我累了，”顧家老太太默認兩個人在打情罵俏，覺得自己也算是個多餘的人，招來了鬱荷，扶著起來：“這兩個小崽子我是管不了了，我們迴去休息了。”
鬱荷笑著扶著老太太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笑著打趣：“老太太明明心裏高興著，為什麽著急迴去呀？”
顧老太太嚴肅認真的說：“給他們騰地方，讓他們給我生個重孫子！”這話說得鬱荷笑得更加開心了。
顧家老太太坐著一輛車先走了，金顯轉身去找工作室的設計師。
原來一屋子的人現在就隻剩下了樂瑛和顧修瑾兩個人，現場安靜了下來，氣氛也跟著尷尬了起來。
“我們出去走走，等一會兒一起和奶奶吃個飯？”顧修瑾走過來。
“好。”讓顧修瑾很意外，樂瑛居然沒有拒絕，兩個人走出了工作室，並排走在工作室外麵的林蔭小道上。
一路上，顧修瑾和樂瑛兩人聊得很投機，從工作上的事情，聊到了相州市的經濟發展，又從經濟發展聊到了兩個人小時候的事情。
一路有說有笑的來來迴迴走了好多趟，直到顧老太太一個電話來，告訴他們她已經休息去了，讓他們該吃飯吃飯，該辦事就辦事，一刻都別耽誤。
顧修瑾掛下電話的時候，一臉五味雜陳，為什麽奶奶對辦事兒這麽心急？
“奶奶的電話？”樂瑛聊到開心的地方，人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她說什麽了？一起吃飯嗎？”
“不，她說她已經休息下了，讓我們自己吃飯。”
“她怎麽能這麽可愛。”樂瑛有點像笑，“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顧修瑾，你就知足吧。”
兩個人繼續在林蔭小道上散步，說笑，金顯辦完事情出來，看到他們這樣和諧的畫麵，默默地讓司機停在一邊等候。
話分兩頭，個表一邊。
顧家老太太到醫院之後，並沒有直接休息，而是坐在床頭上迴想，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就叫了鬱荷過來。
“鬱荷，你來一下。”老太太招手，“你去查一查樂瑛的身世。”
鬱荷皺眉：“老太太覺得哪裏不對？”
“不是，隻是一種感覺。”老太太放空目光，“我覺得她向一個人。”
“老太太也覺得樂瑛像您自己年輕的時候？”鬱荷微笑著說。
“你也這樣覺得？”老太太看鬱荷，鬱荷點頭，顧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慢慢吐了出來，“如果你也這樣覺得的話，那我的懷疑可能是對的了。”
“怎麽，您懷疑樂瑛是顧家人？”鬱荷對這個消息有一點吃驚。
這樣的話，那不是……
“不是”顧老太太搖了搖頭，“如果她像我年輕時候的話，這個孩子，應該是她的孩子。”
鬱荷看著老太太：“我從年輕的時候就跟著您，怎麽像您的話，還能是別人的孩子。”
顧老太太低下頭，思緒好像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下次再和你說這個故事。”顧老太太想了想，還是把話咽了迴去。
“你幫著顧修瑾多注意一點謝家的動靜。”老太太想起了樂瑛來參加酒會的事情，眼神倏地就變狠厲了起來，“顧修瑾不讓我出手，但我不能讓樂瑛任憑他們欺負。”
鬱荷歎氣：“老太太，顧先生都說了不讓你出手，就是因為你出手就片甲不留了，好歹給年輕人一個成長的機會吧。”
然後，鬱荷端來了一杯水，服侍老太太吃藥：“您啊，別在想這些事情了，孩子們都有分寸，他們能把這些事情辦得穩妥的。”
鬱荷嗔怪老太太，然後給老太太按摩腿腳，“這些年，顧修瑾也算是成長了不少，我瞧著也算是出息了，您呀就瞧好吧，”
“我不是擔心他們，”老太太搖頭，“謝家那個老太太有有過幾麵之緣，那個女人不是什麽正派人物，顧修瑾用正經的手段去對付謝家，怕是要吃虧，樂瑛這個姑娘又比較心軟，之前醫院裏的事情雖然給她上了一課，但……”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慢慢說：“女孩子，應該負責在家裏貌美如花，不應該在這樣的鬥爭中去操心勞累。”
“老太太是在心疼阮小姐？”鬱荷一邊給老太太按摩一邊和老太太搭話。
“怎麽能不心疼她呀。”顧家老太太閉上眼睛休息。
阮家，曾經也算是有過一些商業上的往來，她和這個小姑娘也許有過見麵，她印象中的阮家，溫文爾雅，有儒商的氣質。
但是多年以後，她隻能看到阮家新一代的家主在這裏苦苦支撐，一個漂亮伶俐的小公主，完全成為了商場上多麵玲瓏的職業女性。
顧家老太太迴想著自己，迴想著記憶裏那個模糊的身影，何其相似。
自己也是追隨著那個模糊的影子，逐漸走到了今天，言行舉止和那個人已然一模一樣。
就連鬱荷看到了樂瑛也會想到自己，可見自己已經活成了那個人的樣子。
老太太躺在床邊上，慢慢睡著了。
鬱荷輕手輕腳地她蓋上了被子，調低了燈光，然後，輕輕地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麵，金顯正等著。
“老太太睡了？”金顯輕聲問。
“嗯。”鬱荷點頭，“你這裏怎麽樣了？”
金顯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略帶思考地說：“我已經和天白打招唿了，明後天大概他就會有些行動了。”
“顧家的暗網都交給你了，天白，你還有喬木，你們幾個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鬱荷拍了拍金顯的肩膀，信任地笑了笑。
“你要明白，顧家這次來相州市，不是來拓展市場的。”鬱荷定了定神，“我要你們明白，顧家這次來相州市，是要來討迴市場，來討迴公道的。”
金顯皺了皺眉，顯然他沒有聽過這個故事。
“現在顧家當家的是誰？”鬱荷看出來金顯的疑問，坦然地問他。
“顧老太太呀？”金顯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什麽疑問呀。
“顧老太太本名什麽？”鬱荷一點一點地引導著他。
“……”金顯猛然抬頭，他的眼睛裏放射出的是驚恐的目光。
“顧老太太的本名淩憶慈。”鬱荷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金顯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明白了顧修瑾為什麽會從垃圾巷裏“撿”到他，天白，還有喬木，為什麽會讓他們三個朝著不同的方向去發展，為什麽他一直留在顧修瑾的身邊，老太太一直很放心。
這個名字如同一道泄洪的閘口，打開了記憶的長河，很多記憶中的畫麵從腦子裏飛快的一閃而過，不斷刺激著金顯的神經。
淩憶慈這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