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士兵說了聲“是。”轉身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你們站在這裏保護景王子的安全,不得有一絲鬆懈,聽明白了嗎!”一隊士兵一齊喊了聲“明白。”便四散開來,將陳景的屋子圍了起來。


    陳景怕露出什麽馬腳,就沒讓他們離開,自己則進了屋,拿起妖刀看了起來。


    “怎麽突然之間就出來了?還搞出這麽大的動靜。”陳景疑惑的看著妖刀。


    陳景拿著妖刀仔細的看了看,卻怎麽也看不出什麽,索性就放下了,可是陳景剛一鬆手,妖刀突然亮了起來,嚇得陳景急忙又將其抓在手上,“這可怎麽辦,我總不能一直抓著它吧?”正在陳景犯愁的時候,陳景的武魂不受控製的顯現出來,九條蛇頭上的金色眼睛射出一道金光,將妖刀包裹住,便消失了,金光漸漸的在妖刀的刀身上形成了一柄看似極為普通木質刀鞘,陳景驚奇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震驚不已。


    插入刀鞘之中的妖刀看似極為普通,就好像是一把普通的刀一樣,陳景試著將妖刀放下,果不其然,沒有任何動靜,陳景又將妖刀拿起將其拔出,“鏘。”的一聲,在陳景拔出妖刀的一刹那,一股妖氣從妖刀之上傳出,但不像剛才那樣濃鬱強大。


    陳景滿意的看著妖刀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了。”


    經過妖刀的事情,陳景也不在修煉,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日清晨,還沒等陳景清醒,德妃就來到了陳景宮裏,陳景急忙披了一件外套,給母親行了個禮,便疑惑的問道:“今天母親怎麽來的這麽早啊?”


    德妃麵容有些憔悴,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這不是擔心你嘛,昨晚我一夜沒睡,就怕你再有事。”


    見母親這麽關心自己,陳景心裏說不出的感動,拍了拍母親的手陳景說道:“我這不是沒事嘛,您就別擔心了。”


    德妃點點頭打了個哈欠,繼續說道:“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繼續睡吧,我也迴去睡一覺。”說完,德妃轉身離開陳景的宮殿。


    德妃走了以後,陳景迅速穿好衣服,又命下人將早飯提前端上來,吃完之後,等一眾下人都離開了,陳景又來到院子中間,“喝。”陳景一拳轟擊在大地上,“轟。”鋪在地上的青石板瞬間被強大的拳力轟的龜裂開來。


    人境第八層,八萬斤巨力。


    陳景看著被自己打碎的青石板地麵興奮的想到:“如果我攻擊時再帶上武魂的力量,是不是會更強。”


    “陳庭、慕容水青,你們等著,總有一天你們會看到我如何君臨天下。”


    王宮內的另一邊,四名少年坐在一起正悠閑的喝著茶,其中一位劍眉星目長相俊朗的少年,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放下手裏的杯子說道:“我說老四,你怎麽能幹出這麽沒腦子的事呢?現在可好,人沒死,還好好的迴來了,這下你怎麽辦把。”


    “是啊,陳庭,你說你這叫什麽事啊,老大雖說是長子,但是他現在無法修煉,即使父王想讓他繼承王位,別說是我們,就是大臣們也不會答應啊,我炎山王國以武立國,代代國王都有一身不俗的本領,最不濟的也會進入天之境,再說了,雖說咱不知道父王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麽層次,但是進入天之境後,都會有三百年的壽命,老大他一個小小的人境武者,最多也就比普通人多活上十年,他死了父王都不會死,你說你急什麽。”說話的人與之前的黑衣少年長的很相似,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儒雅的氣質。


    陳庭聽這二人的話氣的滿臉通紅,身體有些發抖,“陳岩、陳石,你倆也別在這裏裝好人,你們以為我願意嗎?要不是慕容水青攛掇我,我能幹出這事嗎。”


    陳庭說完,坐在最右邊穿著明黃色衣服,身體有些瘦小,雙眼卻炯炯有神的少年站起身說道:“四哥,我陳鳴是哥幾個裏最小的,但是有些道理咱還是懂的,這個王位啊,不是咱們哥幾個誰想當、誰就當的,那是父王和大臣們決定的,你說是不是。”


    陳岩走到陳庭身邊拍了拍肩膀說道:“慕容水青那個丫頭,從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發現不是省油的燈,她姐姐慕容詩詩被玄冬門太上長老看上帶走了,還成為核心弟子,聽說前幾天迴來了,修為直逼天之境,還帶迴了一個男的,聽說是玄冬門太上長老的兒子,就連父王都親自上門拜訪人家去了,二人關係非常緊密。”


    陳石接著說道:“是的,我還聽說啊,這次慕容詩詩迴來,是專程看慕容水青來了,那個玄冬門太上長老的兒子看到慕容水青之後發現,慕容水青的資質並不比慕容詩詩的差,還要將其帶到玄冬門去培養,陳庭,如果哪天你和慕容水青一起陷害陳景的事傳到父王耳朵裏,慕容水青人家以後是玄冬門弟子,就是咱炎山王國都歸人家管,父王當然不能把慕容水青怎麽樣,而你呢?就慘嘍。”


    陳庭聽到二人的話,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滿臉的悔恨之色。


    這時,一位下人來到幾人麵前說道:“岩王子殿下,慕容詩詩小姐今天晚上設宴,邀請幾位王子一起同去。”說著拿出四份請帖。


    陳岩接過請帖說了聲,“下去吧。”轉身看著陳庭說道:“老四啊,這件事呢,我們也不會說出去,慕容水青當然也不會說出去,聽說老大醒了以後,成天悶在自己的宮裏,連個下人也不讓進,而且這麽多天過去了,父王和德妃也沒來找你,估計以後也沒什麽事,你自己也好自為之,多保重吧!我先迴去準備,咱們晚上慕容府見。”說完將請帖分給幾人轉身離去。


    陳石和陳鳴看到陳岩走了,也起身告辭。


    與此同時,陳景站在自己院子裏,雙手結印,正在修煉《佛門破山印》,此時,天空飄起漫天的雪花,空氣非常的寒冷,可陳景卻****著上身,汗流浹背,表情有些扭曲,渾身顫抖,尤其是那雙腿,抖動的非常厲害。


    “砰...砰砰。”一長兩短的敲門聲響起,這是陳景告訴下人們,有急事時敲門的方式。


    陳景聽到敲門聲,雙手解印,身體頓時鬆軟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喊道:“進來吧!”


    一名下人雙手拿著一張請帖來到陳景麵前彎腰說道:“景王子殿下,慕容府管家送來了一份請帖,說今天晚上,慕容詩詩在慕容府內的東暖閣大擺宴席,請景王子殿下過去。


    嗯?慕容詩詩?她不是被玄冬門的太上長老帶走了嗎?難道迴來了?陳景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嗬嗬,有趣,陳庭也應該會去吧,不知道慕容水青和陳庭見了我是什麽反映。”陳景自言自語的說道。


    陳景將請帖放進屋裏,又走到院子中間開始修煉。陳庭、慕容水青你們等著,我早晚要你們後悔。


    到了晚上,陳景穿著一身正式的宮廷禮服,打扮齊整之後,走出王宮向慕容府走去。


    以前陳景可沒少來慕容府,時不時的就往這跑,有時候一天會往著跑個十幾次,可這次來卻和往常有著不同的感覺,陳景來到慕容府的大門前,站在門口半天,平複了一下情緒,走上前把請帖交給門衛,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因為以前沒少來,所以陳景輕車熟路的來到東暖閣,到了東暖閣,陳景發現這裏已經來了不少人,全部都三三倆倆的聚在一起說著話。


    見陳景到來,本來有點吵鬧的房間裏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陳景。


    “你們看,景王子來了,不是說他得了自閉症了嗎?”東暖閣內的眾人看著陳景議論紛紛。


    “大哥,你來了。”說話的人正是陳岩,陳岩今晚穿著與陳景很相似,因為王室人員參加宴席,都會穿著帶有王室風格的服裝,基本上都差不多。


    隨後,陳石、陳庭和陳鳴也都來到陳景身邊,陳石看著陳景說道:“大哥,我們一直擔心你,知道你迴來後,我們一直都想看你去,可是聽說你的身體一直未恢複,我們也不好打擾你,所以一直都沒去,今天看大哥的神情不錯,我們也就放心了。”


    陳景笑了笑說:“本來也沒什麽事,也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謝謝弟弟們的關心了。”


    說著話,陳景看向陳庭,發現陳庭還和往常一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沒有任何異常,全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原來這小子還有這兩下子,以前還真沒發現。


    這時,許多認識陳景的人也都來到陳景身邊噓寒問暖,陳景也一一笑著迴答。


    突然!人群有些變得吵鬧,隻見一名女子款款走到房間的正前方的講台上,粉紅煙紗裙,青絲垂肩,玉帶繞臂,暗香縈際,麵若夾桃又似瑞雪出晴。


    看見此人,所有的人眼睛都直了,有些豬哥,看的更是口水直流。


    “慕容詩詩!”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眾人才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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