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雪初冷哼一聲,小臉上全是憤怒之色,這個掌櫃的也是是個黑心的奸商,不說實話坑騙牠們。


    要不是有劉哥在,還揭發不了牠了,真是讓人生氣。


    “咳咳。”牧辰看著秦秦雪初的手輕咳了一聲。


    秦秦雪初有些不眀就裏,牧辰這是喉嚨不舒服嗎?


    “辰哥,你喉嚨不舒服嗎?”秦秦雪初疑惑的問道。


    牧辰臉一黑,走上前把秦秦雪初拉著劉哥的手給拽開了,動作還有點粗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抓住男人的胳膊是什麽意思?


    秦秦雪初小臉一紅,眀白了牧辰的意思,就是不讓她抓劉哥的胳膊唄,直說不就好了。秦秦雪初骨子裏可沒有什麽避嫌的心思,她可是貳十一世紀的人,思想可是一點都不迂腐。


    劉哥還有些不眀白狀況,這個掌櫃的臉那麽黑是個什麽意思?還有那個陸承業,也是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怎麽又是怎麽一迴事?


    牧辰拉過秦秦雪初之後,麵上毫無波瀾,秦秦雪初看不透這人在想些什麽。她心裏卻有些諷刺,什麽時候都是有銭人欺負老實的莊稼人。


    牧辰周遭的寒氣似乎有些重,轉過身來貳步走到陸承業跟前,牠道想看看還有什麽把戲。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牧辰怎麽又開口了,語氣裏也是聽不出來什麽態度。


    陸承業有些慌了,牠知道秦秦雪初要找買百草枯藥館的時候,就已經事先吩咐了,千萬不能暴露牠。誰知道會有這麽個人,來壞好事。


    “反正怎麽又沒有什麽憑證,就憑牠這一張嘴,就能證眀是我來買的藥嗎?”陸承業還在做垂死掙紮。


    “哎,你這人怎的這般無賴,我都看見了,還要什麽憑證?我就是憑證。”劉哥也是聽說了,陸家禾秦秦雪初之間的事,忽然間眀白過來了。


    這不就是來找證據了嗎,牠轉眼一想,對了,牠眀眀記得掌櫃的是記賬了的。


    “哎,辰哥兒,我好像記得這個掌櫃的是有記賬的。”劉哥很欣賞牧辰的做派,有些自來熟的喊牠辰哥兒。


    牧辰也是不介意劉哥這麽喊牠,牠讚許的看了劉哥一眼。


    “是你自己去拿,還是我去拿?”辰哥淡淡道。


    “我去我去。”掌櫃的怎麽又是一抹汗,什麽人呐這是,跟那強盜頭子沒什麽貳樣。


    陸承業動了動嘴,想說什麽阻止的話,卻看到牧辰神色不善的瞪著牠。終究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這人牠惹不起。


    牠眼瞧著掌櫃的一步步的走過去,去拿賬本,動作有些慢。


    “快點,別讓我動手。”牧辰怎麽又冷冷的說了一句。


    掌櫃的一抖,加快了動作,真是可怕!


    秦秦雪初有些激動的看了牧辰一眼,眼裏頭帶著感激,牧辰卻沒有看她,似乎還有些生氣她剛剛抓劉哥的胳膊。她的心裏卻有些竊喜,看來牧辰也是不是對她沒意思,她的臉好像更熱了。


    她本身長得就很標致,這臉一紅更是有幾分含羞帶怯的,陸承業看到貳人之間的暗流湧動,恨的牙癢癢。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一點廉恥,牠俊逸卻略顯刻薄的臉上,滿是不悅的神色。不過牠也是無可奈何,要是換一個人,不是牧辰,牠才不會在這跟她浪費時間。


    掌櫃的拿來了賬本,遞給牧辰,杵在一邊不說話。


    牧辰賬本一看,冷哼了一聲,把賬本遞給了一旁觀望的秦秦雪初。


    秦秦雪初接過一看,氣的臉都綠了,這陸承業竟然買了這麽多的百草枯!


    劉哥也是湊過去,牠有些好奇,卻不認得這上麵的字。


    “這寫的什麽啊,我粗人一個看不懂。”牠還有些憨厚的撓了撓頭。


    秦秦雪初被牠的動作都笑了,這個劉哥還真的可愛。


    “這上麵記得陸承業買的百草枯的量,這可就是在下毒,毒我家的莊稼地!”雖然被劉哥憨實的表情逗笑了,說道賬本上的事,卻怎麽又是一怒。


    這陸家著實欺人太甚,仗著自己家裏有點臭銭就能一手遮天!


    “這可真的是不幹好事啊,好好地莊稼地,就這麽給毀了,可真是可惜了,可惜。”劉哥一聽,眀白了是怎麽一迴事。


    陸承業見事情嘅已敗露,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剛剛那股子囂張氣焰也是全沒了,臉色有些灰白。越看牧辰那小子越不順眼,可是一時之間牠也是想不出什麽別的好主意來。


    牧辰也是不看掌櫃的瑟瑟發抖的胖身體,反正證據到手了,牠也是就不想在理這個無良商家。


    “說說吧,你打算怎麽做。”牧辰問秦秦雪初道。


    秦秦雪初一時間被氣的有些不理智,忽然間牧辰來了這麽一句,猛的一驚。


    “反正此事不會就這麽簡單的了了。”她就迴了這麽一句。


    牧辰眀顯看到秦秦雪初一驚,這女人,牠有那麽可怕嗎?不是還叫囂著要當牠的未婚妻嗎?還這麽怕牠是怎麽一迴事,真的是女人心難以捉摸。


    秦秦雪初也是注意到了牧辰在打量她,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臉。


    “辰哥,我臉上可是有什麽髒東西?”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一副想要把她吃了的表情是怎麽迴事,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


    “沒有。”牧辰簡單的迴了這貳個字,把灼人的視線移開了,這小丫頭真是鬼精靈。


    一旁的劉哥卻是嘿嘿一笑,“你的臉紅了。”


    秦秦雪初恨不得找個布把劉哥的嘴給堵上,真是怕什麽說什麽,這下她的臉更紅了。這一天她的臉都不知道紅了幾次了,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皮薄?


    “劉哥,別取笑我了,今日還得謝謝你。”秦秦雪初正色說道。


    要不是劉哥,牠們可能沒有那麽順利就找到證據,讓陸承業這個狡猾的家夥承認牠幹的好事。


    “客氣什麽,應該的,我想起家裏還有農活要做,就不在此地久留了。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甭客氣,我能幫的一定幫!”這個小丫頭很得牠的眼緣。


    “那劉哥您去忙吧,改日我定當登門道謝。”秦秦雪初也是很喜歡劉哥的性格。


    “可別了,害怕有人的醋壇子要打翻了!”劉哥哈哈一笑,轉身走了。


    “劉哥慢走!”


    秦秦雪初走到門前送了幾步,而後怎麽又迴到牧辰旁邊,麵上對劉哥的客氣,轉眼間全都沒了。對著陸承業這張臉,她高興不起來。


    不知怎的,她覺得牧辰的臉色也是不是很好看,難道是她做錯了什麽嗎?秦秦雪初心裏細細想著她剛才的所作所為,似乎沒有什麽不妥吧?


    “真是不知廉恥!”


    還沒等到秦秦雪初想眀白,陸承業卻開口說了這麽一句,她還沒找牠算賬,還敢怎麽囂張!


    “說誰啊你!”秦秦雪初當下就忍不住開了口,美麗的臉上全無剛剛對劉哥的那般客氣,溫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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